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P了[虫族] > 第 104 章 就是这么喜欢你
    从那个医院回来后法维斯周身气息明显阴沉了许多,军雌长相本就锐利,身形高挺更显得气势极足,半眯着眼,不怒自威。

    在虫族多数虫的主流审美中这种格外张扬与极具攻击性的样子是最不招雄虫喜欢的,那会使他们感觉到无法驾驭雌虫,从而恼怒疏离。

    显然法维斯深以为然,极少在林屿面前露出如此的模样,但今天,法维斯怕是真的生气的很,否则一向注重自己在对方眼中形象的他,怎么会这么久都调整不过来。

    他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只是通过刚才的只言片语察觉到了变故。

    “法维斯…”林屿将声音放轻,几乎是只用气音在唤,同时伸手扯了扯领口,露出一小片锁骨。

    法维斯在他身上最受不得勾,他拥住雄虫,用唇瓣爱怜的擦过对方的鬓角,林屿微微偏头受着他的动作,指尖攀上他的肩膀,亲昵的在他肩窝蹭了蹭,正要说些什么,忽的感觉身侧热度一凉,睁眼就见法维斯低头拿着骤然亮起的通讯器抬脚往二楼阳台走。

    只一瞬间眼前就没了虫影。

    林屿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感到难以置信:“……”

    法维斯走的太干脆利索,被留下的他仿佛就像一个见不得光,偶尔受到惠顾的情人,正宫一来就被毫不留情的丢下了。

    林屿:“……”

    他今天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能就这么直接将法维斯从他身上勾走。

    林屿跟着上楼,阳台传来隐隐的说话声,法维斯似乎在打电话。

    而他不能再靠近了,否则一定会被军雌感知到。

    虽然林屿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虫的来电,但他最后还是没有过去,毕竟对方身为上将,许多通话都是带有机密性的,就算不是军部的,他也不能过去,这不是信任问题,是尊重。

    他看那边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也干脆转身走了下去,将空间留给对方。

    他沿着楼梯下楼,视线无意识的盯着一级一级的台阶,忽然想起之前系统的那次猝不及防出现。

    他当时被那一阵尖锐的噪音刺激的实在是太混乱了,系统就像是发生了什么故障一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就消失了。

    虽然当时他很疼,但毕竟是律师,他对语焉不详的话很是敏感,如果没记错的话,系统当时说的应该是———自投罗网。

    并且还喊了他。

    系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它这样说不是为了激将林屿,反而,它了解林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出这种话几乎是明晃晃的昭告———这里有问题。

    但有问题就会有答案,却也可能会有林屿想要的谜底。

    系统越是这样,林屿就越是想要留在这里搞清楚一切。

    林屿联系了一下自己自打来到这里后的身体上的反常,直觉这与系统脱不了干系。

    他不喜欢这里,在那天之前他只打算陪法维斯完成他的事后就立刻离开,可系统这一搅和,想

    要搞明白自己身上的重重谜团,这里似乎成了必经之地。

    林屿无声思索着,客厅骤然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声音。

    是有虫来送晚饭了。

    这里是军部安排的住宅,内外都有安塞伦斯的特级军雌们把守,其他虫想要进来也是需要搜过身的,林屿倒不担心袭击之类的,毕竟再不济法维斯也在上面。

    只不过……其中有一只雌虫不知道为何一直盯着他。

    林屿被盯的不在自在,抿唇回视:“你看什么?”

    那只雌虫立刻低下头,看不清神情,只能听见语调带了一丝慌张,磕磕巴巴道:“抱歉阁下,您…您长的实在是太好看了…”

    林屿递给旁边侍卫一个眼神,两只军雌立刻站至雄虫身前,隔绝了他的视线:“退出去。”

    “抱…抱歉…!”

    离远了还能听见对方的道歉声,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林屿打开餐盒,简单打量了一下送来的东西,军雌的食物都比较简单,一些基础的压缩饼干和一排营养液,至于给他这只娇弱雄虫的就稍作丰富些许,但总体来说也大差不差了,毕竟是食堂的伙食。

    林屿走上楼去准备喊法维斯下来吃饭,顺便将今天早上的事问个清楚。

    此时他们的通讯约莫结束了,已经听不见说话声了,林屿习惯性的又等了一下,才往进走。

    阳台是高透的钢化玻璃门,此时全都紧闭着,但透过门里面的情景依旧可以收入眼底。

    莱诺斯天黑的比安塞伦斯要晚,但这时候也已经夜幕低垂,阳台上的副灯早已自动亮起。

    微黄的灯光洒下,法维斯侧靠着阳台,长发侧落,氤氲出一片光泽。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着烟身,指尖抵着烟蒂,似乎正垂眸思忖着些什么。

    军雌抽烟时很性感,喉结滚动,烟雾缓缓从唇间溢出时,有种压抑克制的性张力。

    该说不说,法维斯不愧是出身于第一家族的军雌,从小锻炼出的,就算是握着烟,对方骨子里属于贵族的仪态风姿,在不经意间,随着一举一动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知不觉间,法维斯越来越像他自己了。

    法维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林屿也不好果断定言什么,只是透过对方周身几丝精神力,隐约感知到军雌此时似乎心绪不高。

    他往前走了几步,预想中呛人的烟味没有传来,反而是一股淡雅的香气纷沓而至。

    林屿几乎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却也没有出声,只是默默走近。

    但再小的脚步声也躲不过军雌的耳朵,林屿还没怎么走近,沉思中的法维斯便敏锐的听到了脚步声,头一抬,看清来者的一瞬间,手腕一扭,下意识的灭了烟,然后迎着雄虫往出走。

    军雌的声音中还带了些抽烟后的暗哑:“这里的烟气没散,我带您到里面去。”

    林屿站着没动:“我没那么娇弱。”一点余烟而已,不会对他怎么样。

    法维斯笑笑,但还是没放他进去,

    在某些方面,倒是固执的很。

    原本林屿并不赞许法维斯抽烟?_[(,这在地球也算是常见的疾病根源之一,但后面在虫族待久了后,了解到军雌身体极为强悍,并不如在地球一般能引起器官的病变,甚至一些伤害性不强的毒素都能自然排出分解。

    当然,这只是针对军雌,亚雌抵抗力差一些,雄虫就更甚,这也是法维斯不愿意让林屿进去的最大原因。

    法维斯从里面走出来,随手拉上来阳台门,防止里面烟味外露,他站在雄虫面前,背光下难以看清神情。

    林屿轻轻出声询问:“花香调的?”

    他没头没尾的来这么一句,但法维斯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闻言轻嗯了一声:“是您信息素的味道。”

    林屿勾了勾唇,终于把话题带到正点上:“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法维斯回答的很是干脆:“德尔文。”

    这个答案说了跟没说一样,毕竟德尔文身为他的副官,他们之间通讯频繁到连林屿这个伴侣也要自叹不如。

    不过,今天他们就见了德尔文一次,除此之外他们再没有出过公寓,林屿大胆猜了一下:“与我有关?”

    法维斯眉眼神情凝滞了几分,抬手搂住他:“您不用担心。”

    看来是猜对了。

    林屿默然片刻,他心思透彻,很快明白了前因后果:“你不是带我来游玩的,是来看医生的,对吗?”

    法维斯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但肉眼可见的,法维斯的脸色乍然沉了下去。

    林屿了然,像是看穿了法维斯的一切忧思,轻唤他的名字,与他对视:“法维斯,我不会有事的,我还会陪你很久。”

    法维斯点头:“好。”

    林屿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估计他根本没听进去。

    他微微歪了歪头,思索着怎么给军雌分散下注意力,省的东想西想的,平白耗神。

    林屿抬起指尖压住法维斯的手,声音很是平淡,不带什么情绪,可内容却让法维斯一阵心虚:“别好,法维斯上将,你记得吗?您已经一天没理我了。”

    他想起之前他接到德尔文通讯时,直接撒手转身将雄虫独自留在楼下,立刻态度良好的道歉:“是我不好,您不要生气。”

    他凑近雄虫,哄虫崽似的,亲上对方的唇边,却并不一下正中靶心,只在唇瓣边缘磨蹭。

    法维斯一靠近那原本还算浅淡的花香调烟味一下子清晰起来,身前军雌体温灼热,贴近时的存在感逐渐明显,林屿身上控制不住溢出一丝信息素,逐渐向外飘散,将他们团团环住。

    “亲我…”林屿不满法维斯的动作,偏头露出脖子后面的一块的肌肤,意思不言而喻。

    他垂下眼睫,神情没什么明显的变化,睫毛颤抖的弧度几乎难以察觉,唯有微微加重的呼吸声透露出些不可言喻的心急。

    雄虫的邀请并不激烈,可法维斯就是莫名觉得此刻的他……莫名粘人。

    怪他,明知道雄虫换了新环境

    没什么安全感,还冷落了对方一天。

    法维斯捧着他的脸,如他所愿的亲吻他后颈处的信息素腺,看着雄虫微阖的眼眸,哑声笑道:“喜欢我这样亲您?”

    林屿缓缓睁开眼,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出来的:“嗯……”

    “还亲。”

    亲过二巡,完全补足了之前的份,雄虫终于满意了,理了理领口,要法维斯跟他下去。

    法维斯站着没动,指尖从雄虫的脸部往下滑,摸进了下摆。

    林屿握住他的手,抬眼反问:“做什么?”

    法维斯凑近他,蓝色的眸子像是静谧的海,他如此盯着林屿时,像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般:“您不让做别的么?”

    “晚饭还没吃,况且每天都在做安抚,你的生殖内巢不怕坏吗?”

    “S级军雌也没那么脆弱,再着说,如果您真能做坏…”军雌按住他,叼着刚才亲了又亲的唇瓣慢慢研磨舔舐,“这么没用,就让它坏好了。”

    这种荤话也不知是跟谁学来的。

    林屿喘了口气:“放肆…”

    法维斯低下头,雄虫白皙的颈脖满是他亲咬出的红印子,没地下嘴的盛况猛的一看竟还有些凄惨。

    可哪怕是这样,军雌还是没被推开,雄虫大方得仿佛无论法维斯想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允许的。

    雄虫如此忍让,将平日里的冷淡和脾气收到几乎不可见,由着身前雌虫亲与抱,近乎温驯。

    可这样的偏爱,这样的纵容,却更加刺激起军雌骨子里隐秘的恶劣,忍不住过分一点、更过分一点。

    可明明只要雄虫一个眼神下去,法维斯立刻就会收掉所有越界且不恭敬的动作,但是林屿偏偏什么都没说没做,哪怕是军雌真过分了,最多也就是不痛不痒的训斥。

    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法维斯对他做的一切都是他纵容的。

    无论法维斯对他做什么,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法维斯在渐深的亲吻中逐渐深知这一点,某些潜藏在心底根深蒂固的枷锁再次松动。

    独占雄虫,是雌虫们的天性和本能。

    而在虫族,这种本能却被无限压抑,他们被迫看着自己的雄主流连于各色雌虫之间,却无法反抗,只能容忍。

    天性被压制,宛若扣住的锁头。

    而林屿从法维斯那里得到了这把锁的钥匙,又还给了他。

    于是,触底反弹,一切倾洪而泄,一发不可收拾。

    法维斯背骨微动,心潮澎湃间连皮肉下的翅翼也跟着起伏。

    法维斯看着被他扯开衣服,亲破了唇也丝毫不反抗的雄虫笑道:“您原来…有这么喜欢我吗?”怎么做什么都由着他?

    林屿闷归闷,倒不是个嘴硬的,听见军雌这样说,直接就承认了:“…就是这么喜欢你。”

    法维斯听的一阵心颤,连指尖也忍不住颤抖。

    法维斯眸子发金,周身的信息素渐浓,法维斯略微仰头似是想要清醒片刻,却不料雄虫的信息素比他更缠人,黏着军雌不肯放过。

    法维斯看着眼前衬衫滑了半个肩头的雄虫,心中模模糊糊的想,今天,大概是吃不上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