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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1章 婚禮前夕
    三月科舉,杏兒以舉人的身份應試。
    放榜之日,庭淵前往榜單查看杏兒的名字,帶了許多人,從頭到尾地去查找。
    杏兒根本不敢去看。
    庭淵費了老大的勁兒也沒有擠進前排,他也不敢去和這些人擠在一起,自己就是個脆皮 ,要是擠出問題就不好了。
    杏兒坐在車裏祈禱。
    驚風赤風飓風都在榜下尋找,平安許昊也擠進去幫忙。
    杏兒的母親和弟弟妹妹,弟媳,妹夫,還有他們的孩子,全都被赤風接進了京城,住在赤風的伯爵府內。
    如今也在榜下一起尋找。
    庭淵與杏兒說:“相信自己的實力,作為女子能夠與男子同堂參加科舉,已經勝過了許多男子,足以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杏兒點了點頭,心中依舊忐忑,對于她來說,此次不中,下一屆她還會參考。
    考完之後,心裏面的一塊石頭也就落地了,如庭淵說的那般,她以女子的身份和男子同場參考,考場角逐,已經勝過大部分男子。
    伯景郁是科考的監考官,也是閱卷之一,杏兒到底有沒有中進士,伯景郁已經知曉。
    昨天夜裏庭淵就想問伯景郁今年科考的排名,可是伯景郁說什麽都不肯告訴他,非要他今日自己看。
    “中了,中了!”
    平安高呼:“公子,杏兒中了——”
    馬車內庭淵和杏兒都聽到了。
    赤風幾人也連忙朝平安那邊靠近。
    果然在榜上看到了杏兒的名字——第二甲進士第一百四十七名:周文幸中州居安縣人。
    平安大聲地喊出來杏兒的名字。這個名次意味着杏兒可以留在京城任職,不必出京。
    杏兒原名周文杏,後來她在戶籍登記上改了自己的名字,将杏改成了幸,因為她覺得自己遇到庭淵開始,就已經是重獲新生,是幸運的。
    看到杏兒的名字後,大家紛紛和榜下掩面落淚的赤風道喜。
    “恭喜恭喜。”
    圍觀的百姓還以為是赤風中了進士。
    赤風擦掉眼淚,他知道杏兒有多刻苦,從她下定決心要做天下女子表率,要為女子做實事那一刻,她就在努力讀書。
    他是心疼杏兒,也是替她高興。
    而今終于中了進士,不僅能夠成為女子的表率,也不負她這六年來的勤奮苦讀。
    “太好了,太好了,中了,姐姐中了!”
    “大姨中了!娘親,爹爹,大姨中了!”
    杏兒聽到外面侄子侄女的聲音,有些不确定問她娘和庭淵,“公子,娘,我中了,對嗎?”
    庭淵用帕子擦掉杏兒臉上的眼淚,“對,你中了,中了,而且很靠前,二甲第一百四十七名,景郁說一百五十名之前都能夠留在京城,受封正七品的官職。”
    杏兒掩面落淚,“我做到了,公子,我做到了,我用了整整六年的時間勤學苦讀,終于做到了。”
    庭淵不斷地給杏兒順氣,“你做到了,快調整好情緒,下去接受大家的祝福。”
    杏兒緊緊地抱住自己的母親,“娘,我中了,我中了,我成功了。”
    杏兒的母親擦去她臉上的淚,疼惜地說:“阿娘就知道,你一定行的,我的女兒,一向聰慧!”
    杏兒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下了,那一瞬間,各種情緒翻湧,在馬車內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赤風擦掉眼淚,對身邊不斷恭賀他的人道謝,指着杏兒的名字與衆人說:“這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是本朝第一個女進士。”
    來看榜的不乏女子,看到他們說這二甲第一百四十七名的進士是一名女子,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身邊的男子也是一片嘩然。
    “竟然真有女子能中進士,名次還如此靠前嗎?”
    “天啊,居然是女子,我還以為女子科舉只是形式。”
    “竟然真的有女子參加科舉嗎?天哪,這得是多優秀的女子啊,能在數十萬人裏脫穎而出!”
    “這豈止是優秀,說是人中龍鳳也不為過了,女子中進士,前一百五十名,将來必然是朝廷股肱之臣。”
    “我朝已經一百多年沒有出過女子進士了,這是科舉開放女子參考的頭一個女進士,名次如此靠前,從今往後必然是要一飛沖天!”
    “寒窗苦讀十數載,一朝中榜褪凡胎,此女将來必大有作為,堪當天下女子表率!”
    即便周圍男子再多,也沒有一個人質疑杏兒沒有實力,所有人都知道,這女子要考中進士,得是多難的一件事。
    勝國最不缺的就是舉人,平均三十個舉人中才能出一個進士,能中進士的都已經是人中龍鳳,何況是二甲前一百五十名,簡直就是人中龍鳳中的龍鳳。
    女子們更是羨慕崇拜。
    杏兒擦掉眼淚,紅着眼眶,在庭淵和母親的陪伴下出了馬車。
    三人一同前往皇榜之下。
    赤風等人看到杏兒從馬車上下來,立馬請求路人給他們騰出一條路。
    方才衆人已經得知這位進士是一名女子,如今自然得為他們讓出一條路,都想一睹這女子的風采。
    杏兒走進人群,與赤風相擁。
    赤風哭得比杏兒還要兇,“恭喜。”
    “謝謝。”杏兒哭着說。
    赤風領着她向前,兩人一同來到榜下,杏兒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親眼所見,這一瞬間,她的眼淚再度奪眶而出。
    而周邊的男子和女子都看清了杏兒的樣貌。
    “長得也太漂亮了,這麽漂亮還這麽聰明厲害!”
    “真的好漂亮,一點不輸京城高官貴族之女。”
    “貴族之女可不一定比得上人家,你以為進士誰都能考得上嗎?”
    “就是,這女子已經是天下女子的頂峰了,能靠樣貌,卻偏偏要靠才情,此等女子若還不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我第一個不服!”
    杏兒穩住情緒後轉身,多謝大家的祝福。
    庭淵也不禁濕了眼眶,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伯景郁,事先是一點風神都不肯透露,讓他擔心得整夜都睡不着。
    此次科舉出了個女進士,名次還很靠前,不到半天的時間,消息就傳遍了京城。
    甚至比狀元的風頭還要盛。
    杏兒的容貌也是被人不斷地稱贊,有人甚至說她是文曲星的女兒下凡來度劫或者是賜福的。
    傳得有鼻子有眼。
    不過半天的工夫,杏兒已經成了京城如今人人追捧的偶像,畫像都已經出來,甚至有人已經給她供奉上了,希望下一屆自己也能夠中進士入朝為官。
    于是等到伯景郁從宮裏頭出來時,聽到的版本已經是今年文曲星的女兒下凡來庇佑勝國了。
    不少男子更是成為她的迷弟,将那位自稱是杏兒未婚夫的男子扒了個底兒朝天。
    一衆迷弟的心都碎成一片片的,女神仙不僅能力強,樣貌好,連未婚夫也挑得那麽好。
    就算是狀元郎,能娶到的也無非是朝廷權貴家的姑娘,做人家的貴婿。
    可這女神仙就不一樣了,自己将來前途無量不說,找的相公身世也是一等一的好。
    不少人因這女神仙将來是成為伯爵夫人,還是伯爵做女神仙的郎君,而在酒樓起了争論。
    經過一下午衆人對杏兒的神化,已經入了杏兒神教的迷弟們都覺得是伯爵做杏兒的郎君,是伯爵高攀了,伯爵在渎神。
    另一波則覺得女子出嫁從夫,哪怕高如神明,也該如此。
    兩方在酒樓裏頭争執不休,甚至大打出手。
    衆人聽着侍從從外頭打探回來的消息,樂得不行。
    赤風說:“當然是我沾了杏兒的光,從今往後,我便是周大人的郎君。”
    其他人笑作一團。
    在這樣的笑聲中,伯景郁進了院子。
    一道道視線朝他透過來,其中庭淵的視線是最灼熱的。
    他已經知道了結果,但他誰都沒有說。
    庭淵昨晚撒嬌他都沒說。
    如今看着他們每個人臉上的笑,伯景郁覺得不說是對的,自己揭曉答案,才是最欣喜的。
    “恭喜呀,周進士。”伯景郁拱手和杏兒賀喜。
    杏兒笑着回禮:“多謝王爺。”
    伯景郁坐到庭淵身邊,“也恭喜你。”
    庭淵壓低聲音說:“你給我等着,晚上我再收拾你。”
    伯景郁嘿嘿一笑。
    晚上王府為杏兒擺了酒席慶祝,大家輪番上陣,杏兒喝不了太多酒,大家就去灌赤風。
    赤風也是欣然接受,最後直接醉倒在桌上。
    宴席散場,鮮有清醒的人,庭淵算一個。
    真伯安排人将他們全都安置好。
    庭淵則是拉着伯景郁回屋,要好好收拾他。
    伯景郁似醉非醉,他喝得少,也就是灌了赤風幾杯酒,那時喝了些,其他的就是正常喝酒時他将庭淵的一并喝了。
    此時看着庭淵氣沖沖地要找他算賬,嘴角完全無法放下,覺得庭淵好可愛,想狠狠欺負他。
    自打他從北邊回來,兩人誰都不用奔忙,庭淵在房事上也是特別放得開,還主動。
    伯景郁簡直喜歡死了現在的庭淵,會勾又會釣。
    一進門,伯景郁就一把将庭淵扛起,扔到了床上。
    “不知道郎君想怎麽收拾我!”
    庭淵将他壓制在身下,兩只手舉過頭頂,俯身用魅惑的聲音在伯景郁耳邊說:“你說呢!”
    伯景郁輕笑,眼裏欲望之火燃燒,“你想怎麽樣,都随你。”
    “你不是守口如瓶嗎?那今晚你就好好地守口如瓶。”
    伯景郁輕哼了一聲,暧昧的聲音在兩人間響起,“你都不知道我憋得有多難受,我一點都不想守口如瓶的。”
    “那你想怎麽樣?”
    “我想全都給你,一點都不留。”
    庭淵:“若是昨晚你有這覺悟就好了,讓我白白擔心了一晚上。”
    伯景郁上手去扯庭淵的衣裳。
    庭淵将他的手拍掉:“不準扯,這是我的新衣裳,今天第一天穿。”
    “這衣裳誰做的,你穿在身上,太好看了,扯掉,以後都不準再穿,免得別人的眼睛盯在你的身上!”
    “這麽霸道呀,我就要穿,我天天穿。”庭淵慢條斯理地脫掉衣服,“我也要讓你急上一急。”
    “你饒了我,郎君的心最軟了,求求你了,饒了我吧,以後絕對不會了。”伯景郁和庭淵求饒:“你就說你今日得知杏兒高中那一刻,你高不高興,我今日就後悔沒有陪你去看榜,看到你高興的模樣。”
    “高興啊,你讓我着急,讓我高興,讓我自己去看,我也讓你着急,讓你高興,讓你自己解決,自給自足豐衣足食。”
    庭淵松開伯景郁,往旁邊一躺,徹底擺爛。
    伯景郁伸手将他拉過來:“好郎君,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伯景郁說:“昨夜知道答案不能說,我也難受呀,今夜你讓我難受,你也難受呀,我幫幫你,你也幫幫我,就都不難受了。”
    “想得美。”
    “我就是想得美,你現在美死了,我滿心滿眼都是你,可不就是想得美嗎?”
    授官聖旨在三日後到,授從七品內閣修撰,一同送來的還有官服腰牌。
    另為鼓勵天下女子參加科考入朝為官,額外賞賜杏兒京城宅邸一座,杏兒沒有字,君上賜字明卓。
    明有聰明,明亮,日光等意思。
    卓則有高明,卓越,卓識的意思。
    取這二字,是說杏兒聰明卓越。
    三日後随同其他進士,一同上朝觐見君王。
    雖說比不得同期其他的進士,與一甲和二甲大部分人相比,內閣修撰的官職不高,卻是君王近臣,在君王眼皮子底下,可見對于本朝第一個女子進士,君王十分重視,若不重視也不會親自賜字。
    六月烈日炎炎,王府池中的荷花開得正盛。
    庭淵和伯子骁在涼亭裏頭下棋。
    一開始庭淵只會玩五子棋,這麽多年研究棋譜,到現在已經會下了,只是水平很一般,勉強能夠和哥舒雲峥打個平手。
    伯子骁也不嫌庭淵棋藝不精,與他來說,下棋不過是消遣時間,和庭淵下棋也挺有趣。
    庭淵雖然從來沒在伯子骁手上贏過,玩得也算開心,下棋的水平也是見長的。
    落子後,庭淵感覺自己要輸了,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落子的位置。
    伯子骁果斷落子,庭淵又輸了。
    這時,真伯來到亭子。
    與二人說:“老王爺,小王妃,宮裏頭來人了。”
    庭淵開始收棋子,問:“所為何事?”
    真伯道:“是差人來送婚禮的禮服。”
    庭淵眼睛一亮。
    伯子骁放下棋簍子,與庭淵說:“去看看吧。”
    二人一同起身。
    宮裏頭的人擡了兩個大箱子放在院子裏。
    見到伯子骁和庭淵後,忙給二人行禮。
    “小的奉命來送王爺和王妃新婚之日的婚服和頭冠。”
    庭淵:“辛苦內侍跑這一趟。”
    “王妃客氣了,能給王妃送大婚的禮服,叫我們這些宮人沾上喜氣,是我們的福氣。”
    真伯準備了沉甸甸的一包銀子遞給送東西的內侍。
    庭淵:“天熱,內侍們跑這一趟辛苦了,喝碗綠豆湯解暑。”
    “多謝王妃。”
    這沉甸甸的一包銀子,足夠他們這些人喝一個夏天的綠豆湯。
    一衆內侍紛紛和庭淵道謝:“多謝王妃。”
    真伯差人将婚服送往伯景郁和庭淵的房間擺好,等到大婚之日再穿。
    婚服從去年四月份開始做,到年底做好初版後,就不斷地再做細微的修整。
    如今算是徹底做好了,無須再動。
    原本儲妃是該用鳳冠,但這樣的冠子是女子戴的,庭淵用這種珠冠自然是不合适。
    禮官們想了許久,給庭淵做了和伯景郁形制相同的冕冠,不同的是庭淵的冕冠是九旒,伯景郁的則是十二旒。
    伯景郁傍晚回來,順便把孩子們一并從宮內接回來了。
    念舒拿着自己做的小兔子給庭淵看:“爹爹,看舒兒做的竹編兔子。”
    庭淵接過仔細瞧了一下,笑着與念舒說:“我們舒兒的手真巧。”
    念舒将竹編兔子送給庭淵。
    庭淵看向念淵:“遇安做了什麽?”
    念淵從自己的包裏取出竹編的蜻蜓遞給庭淵。
    庭淵伸手接過,蜻蜓雖然小,難度卻不比兔子小,“遇安的手也很巧。”
    遇安笑着說:“爹爹喜歡,就送給爹爹。”
    “好,爹爹一定好好珍藏起來。”
    念舒從自己的包裏拿出點心遞給庭淵:“爹爹,這是公主姐姐給我的點心,很好吃。”
    “好,爹爹也收下。”
    伯景郁在一旁有些吃醋地說:“舒兒和遇安的東西都給爹爹,我這個做父親的竟什麽都沒有嗎?”
    念舒說:“這次做的給爹爹,下次再上竹編課了,做的就給父親,到時候舒兒也會給父親要點心的。”
    “算你還有點良心。”伯景郁伸手在念舒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念淵則從包裏取出了另一個竹編蜻蜓遞給伯景郁:“父親也有。”
    庭淵看到念淵的手指上有一道傷口,拉過念淵的手,傷口很深,皮肉外翻,想必當時流了不少血。
    念淵連忙收回手:“爹爹,我不疼的。”
    庭淵将念淵抱進懷裏,“傷口這麽深,怎麽可能不疼。”
    念淵說:“已經快要好了,爹爹不要擔心我,以後遇安會小心的。”
    庭淵摸了摸遇安的頭。
    婚期将近,京城內的客棧爆滿。
    當庭淵和伯景郁成婚的诏書公布後,在勝國各州都掀起了輿論熱潮。
    庭淵陪着伯景郁走遍五州,以師爺的身份在他的身邊,協助他處理了許多案件,一直都是用自己的真實姓名,因此當他和伯景郁的婚訊公布後,許多見過庭淵的人傳揚他的樣貌和他的人品。
    不少人都切實地因為庭淵受到了好處,因此對庭淵更多的是感謝,他在居安城所做的事情也被傳揚了出去。
    居安城先出了一位女舉人,又出了一個男王妃,居安城的百姓出門在外都是充滿了自豪。
    老百姓至多只是好奇庭淵的樣貌,沒有人去質疑他與伯景郁是否般配,更沒有人質疑他身為男子能否成為勝國的儲妃。
    大婚之日/他們依禮要在京城巡街,許多百姓都是遠道而來,入京一睹伯景郁和庭淵的風采。
    京城許多百姓家中都住滿了借宿的人,京郊也是前所未有地熱鬧。
    根據京城兵防關卡的統計,前來京城觀禮的百姓人數多達六十萬。
    六月天熱,京城沿途的官道驿站,寺廟,都為前來觀禮的百姓提供了免費的食宿和解暑的涼茶。
    并在京城沿街發放高梯,設位置,搭遮陽布,将京城除巡街幹道之外的所有的通道全都挂上紅布和綢花,京城內所有的酒樓茶肆從六月到七月免費供給,所有支出全由京城衙門上呈戶部核準報銷。
    王府內也是處處張燈結彩,由工部派人來全數翻修了一遍,地上連一塊裂開的石磚都找不到。
    庭淵和伯景郁提前七日便要入住儲宮,禮部的官員會反複和他們演練當日的行程和禮儀。
    伯景郁當日寅正從儲宮出發,前往王府迎接庭淵,而後在卯時前趕到去聖殿前的中合宮祭祀,卯正入聖殿祭拜先祖,而後從中和宮出發,走宣德門出宮,從宣德大街到恒陽大街往明陽街走,再到辰陽大街再走正陽大街出城去皇寺祈福,回來後沿着正陽街賜福一路入宮。
    次日一早在宮內舉行婚禮,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賀,在宮內依照禮制圓房。
    第三日上午回祭,和第一日的流程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游街時要穿着的服飾。
    每一日的衣服都有所不同。
    庭淵看着足足有一米長的冊子上寫的三日流程便頭皮發麻。
    三日所戴的冠冕也有所不同,相同的是都很重。
    頭戴的加上衣服,最輕的一套都有七斤重。
    大婚的婚冠是最重的,上面鑲嵌的珠寶玉石有上百顆,頭冠就已經五斤重,預防拜天地時會掉下,做了繩子系上固定在頭上。
    入宮前一天,伯景郁沒給庭淵打任何的招呼就出去了。
    庭淵醒來沒找到人,問遍了所有可能知道他行蹤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庭淵一度懷疑他要逃婚了。
    一上午都沒見到人。
    中午吃飯時,伯景郁才回來。
    庭淵正想問他去哪裏,看到他身後的人,頓時愣住了。
    “你……你怎麽來了?”庭淵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今日見到這個人,“不是說來不了嗎?”
    “王妃這是不歡迎在下,我原以為,王妃見到我會高興的,看來,是我想多了,幾年不見,王妃已經忘了我,那我留下賀禮便告辭了!”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很久不見,很意外。”庭淵瞪了伯景郁一眼,“你事先瞞得也太好了吧,什麽時候決定要來的,怎麽都沒有和我說過!愣是一點都沒有讓我知道。”
    “這是驚喜,說了不就沒有驚喜了!”伯景郁笑着與庭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