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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0章 共度良宵
    哥舒琎堯上了庭淵的馬車。
    “等到六月份你們就能在北州重逢,兩個月很快的。”
    庭淵嗯了一聲。
    哥舒琎堯說:“你寫的刑事犯罪偵查教程書籍的終版已經出來了,刑院那邊看過,這兩日托人找到我,裏面有很多內容他們都心存疑惑,問我能不能請你去刑院一趟,與他們再詳細地溝通一下,以此來證明你書中所寫內容的真實性,畢竟事關人命,将來全面推廣後,用這書教學,若是其中有誤,豈不誤人子弟。”
    “我當然是相信你寫的書沒有問題,因為我知道你的破案水平很高,但京城這些刑院的官員,他們不知道,刑院的學生他們也不清楚你的實力。”
    庭淵明白了哥舒琎堯的意思,“當然可以,正好這段時間我也沒什麽事情,我可以實案教學,去刑院深度為他們解析我書籍中所寫的內容。”
    “如此便再好不過了。”哥舒琎堯想了下,問:“明日可以嗎?可以的話明日我下朝後接你前往刑院,讓你可以和刑院的官員深度讨論書中的內容。”
    庭淵點頭同意:“可以,其實我最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想把這些年跟随景郁一起遇到的案件規整一下,裝訂成冊,結合我的刑偵犯罪偵查教程,讓那些在刑院學習的官員和各級刑案負責的官員能夠更好理解。”
    聽到庭淵有這個想法,哥舒琎堯非常支持:“其實你寫的刑偵犯罪偵查教程我看過,寫得非常好,我也從中學到了很多東西,如果你能根據實際的案件進行深度的教學,再好不過了,你只管放心地去做,這是有利于推動刑案破案水平發展的好事。”
    “另外你在居安城用的那一套拼音教學法,我也安排了人将常用的一萬字整理出來,做了一套常用字字典,十幾萬字不可能全都編進書裏,那樣實在是不知道要多厚的一本書,編寫多久才能夠弄完。前兩天我問了進度,字典已經做了一半了,預計年底就能弄出來,到時候再拿給你看。”
    “好。”庭淵應下。
    哥舒琎堯又說:“字典制作不易,按照我們目前的印刷條件,沒辦法批量産出,只能是按照當前的人力,先給官學使用,然後再由各地官學組織人手。”
    庭淵道:“這些事情都不是一日兩日能夠完成的,我都知道,你們有這個心力去做,想讓更多人讀書識字,已經很好了,随着時間推移,慢慢地就會普及的,不争一朝一夕。”
    哥舒琎堯嗯了一聲,“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你會懂得很多東西,在我們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出現過。”
    庭淵輕輕一笑,哥舒琎堯不是第一次說這種話了,“或許我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呢。”
    哥舒琎堯權當他在開玩笑。
    杏兒送走赤風後,自己也搬去了青天書院學習。
    兩個孩子被放在宮中,和盛鳶一同成長,開始夜裏會因找不到庭淵和伯景郁苦惱,随着時間推移,和哥舒韻寧、哥舒雲峥混熟之後,便沒有那麽會哭鬧了。
    庭淵跟随哥舒琎堯去了刑院,刑院內的官員學生有近千人,教學的先生也不在少數。
    面對庭淵編纂的書籍,很多老先生非常謹慎,得知書是庭淵編的,再看庭淵的年紀,更容易質疑他所編書籍的真實性。
    庭淵不怕質疑,書上的很多內容,與現在刑院用的教材書相比,出入非常大,庭淵也是逐一與他們進行講解讨論。
    他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沒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那麽将自己會的東西傾囊相授,也不枉自己來了一趟,為這個世界留下一些東西,留下一些能夠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的東西,也算是為這個世界的建設添磚加瓦,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庭淵憑借自己的辦案能力,在京城刑院這段時間裏,破了幾個案子,完成了書籍和現場結合的教學,征服了刑院的先生,刑院的人認可了庭淵編寫的書籍,也認可了他的能力。
    書籍大量刊印,做到了人手一本。
    平安在老太醫家的藥鋪做郎中做得也開心,學到了不少新的知識。
    許昊也通過了太醫院的考核,正式進入太醫院工作,官職雖然不高,可許昊還是很有信心,自己終将有一日會成為太醫院的院判。
    八月十五,杏兒回了居安城,彼時庭淵還在北州沒回京城。
    哥舒琎堯派人将杏兒送回去,順便派了太醫去居安城給她的母親看病。
    杏兒在居安城的鄉試中拔得頭籌,成為居安縣第一個女子解元。
    杏兒在居安城擺了宴席,宴請居安城的百姓,與她一同慶祝。
    杏兒一時間成了居安縣所有女孩子心目中的榜樣,所有的父母都會以杏兒作為例子,希望自己的女兒有朝一日也能和杏兒一樣,成為女舉人,光耀門楣。
    誰說女子不如男,杏兒的成功,振奮了居安城的百姓。
    從前在庭府裏一同當差的女子,大多都還在庭府內當差,看着杏兒有如今的成就,有羨慕,有嫉妒。
    有句話說得好,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從杏兒中舉的那一刻,她家的門檻就被踏破了。
    杏兒一家再也不是住在居安城外鄉下農村的鄉野人,這麽多年家裏對他們孤兒寡母的照顧,她一點都沒忘,早些年跟在庭淵身邊,庭淵給了她不少錢財,買了大宅子後,她就将家裏的親戚全都帶進了城裏,孩子讀書,衣食住行,都是杏兒供養。
    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她不會忘記自家落魄時,是村裏的人幫襯着,讓他們活了下來。
    周家在居安城算不得什麽大戶人家,可她成了女舉人後,地位自然就直線上升。
    庭淵有六年沒有在居安城露過面,他這位被百姓稱為居安城大善人的公子,一直受人尊敬,庭府一年到頭收到的居安城農戶送的東西吃都吃不完,全都送到了書院去,給書院的學生吃。
    庭淵跟伯景郁離開居安城的事情一開始只是部分人知道,自打杏兒中舉後,這事情也被翻出來了,現在居安城所有人都知道了。
    杏兒在居安城風頭無兩,上門求親的人自然也是不少的。
    杏兒直接拒絕,并将自己已經有了婚約的事情告知給了媒婆宣揚了出去,這樣從今往後家裏也就不會受侵擾。
    吳媽媽也找上了門,給杏兒送了不少東西,一個勁地誇她有出息,“當年我就知道,你絕非池中之物,如今真是一飛沖天了。”
    杏兒也只是淡淡笑笑,自己險些死在吳媽媽的侄兒手下的事情,杏兒還沒忘。
    只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杏兒也不想将這事拿出來說。
    吳媽媽:“這幾年你和平安也會來了幾次,可公子卻一次都沒有回來,咱們這位公子還會回來嗎?”
    杏兒只說:“吳媽媽,管好你該管的事情就是了,別的事情不該操心的,也不要操心。”
    吳媽媽識趣地不再追問。
    安頓好居安城的事情後,杏兒北上返回京城。
    她中舉的消息早已傳入京城。
    回到京城時,庭淵也正好從北邊回來。
    赤風将庭淵送回來的。
    這是伯景郁特地安排的,伯景郁忍受不了和庭淵分開太久,自然也會體諒赤風和杏兒,因此讓赤風負責護送庭淵回京城。
    為了慶祝杏兒中舉,庭淵為杏兒設了宴,邀請了許院判和哥舒明曦等相熟的人一同為杏兒慶祝。
    庭淵這回從北邊回來,帶了不少北邊的東西,給杏兒送上了當地極具特色的玉雕擺件。
    杏兒十分喜歡。
    趕巧念舒和念淵休沐,也被庭淵從宮內接出來了。
    在宮內學習半年,念舒也比從前懂事多了,念淵更是板正。
    聽宮內的教習先生說他們兩個的功課都挺不錯的。
    哥舒韻寧和哥舒雲峥也是盡心盡力地陪讀,庭淵也給他們戴了漂亮的帽子。
    伯子骁看着兩桌席面,與庭淵說:“咱們這王府可是許久沒有這樣的熱鬧過了。”
    從前吃飯也就一桌,現在能湊兩桌了,大人一桌小孩一桌。
    念舒和念淵是伯景郁和庭淵的養子,哥舒韻寧和哥舒雲峥是他們的義子,餘下的四個童侍雖不算義子,也沒有虧待了他們。
    宮內織造司的人知道庭淵回來了,帶着新婚的禮服雛形來給庭淵試穿,進行二次修改。
    這些全都是按照皇室規矩來,庭淵也沒有任何異議。
    規矩是怎麽樣的,他就怎麽配合。
    一眨眼的功夫,京城降溫了。
    伯景郁每隔三日便會有一封信從北邊送過來。
    到了冬天庭淵身上會疼,伯景郁提前讓人安排好了,确保庭淵身上時刻暖和,不會因為降溫讓他犯疼。
    伯子骁知道庭淵身上有這問題,安排真伯仔細照料着,許昊在太醫院工作,有給他安排住的地方,但他還是住在王府裏,每日都會替庭淵把脈照料身體。
    有他在,庭淵的身體一直都很穩定。
    十一月二十九這天,庭淵收到了伯景郁最後一封來信。
    京城已經連續下了十天的雪,外頭一片白茫茫的。
    信上告訴庭淵,他們已經巡查完了北州,開拔回京城。
    信上落款是十一月二十四日。
    算着日子,巡查隊伍應該在十二月初抵達京城。
    庭淵将這個消息分享給了伯子骁。
    到了年底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庭淵因為身體的原因,從北邊回來後,只在刑院待了半個月就沒去了,刑院那邊的官員或者是先生有什麽問題,都是直接上王府來見庭淵。
    伯子骁知道這個消息後,也是十分開心,讓人将王府收拾了一下,準備迎接伯景郁歸來。
    不能出門,庭淵便在家中編寫自己這幾年跟随伯景郁在各地查辦的案子。
    初六伯景郁差人給了信,信上說初八回來。
    初七下了半天的雪。
    初八一早,庭淵便随着衆人一起前往北城門迎接伯景郁和巡查隊伍。
    外頭天冷,伯子骁原本是不打算讓庭淵去接的,擔心他凍着身上發疼。
    奈何庭淵執意要去。
    當初伯景郁出京庭淵就去送了,如今伯景郁回來,庭淵怎麽能缺席迎接。
    他說什麽都要去,伯子骁攔不住,只能讓人在馬車裏放上炭火,又給庭淵的腳下安排了一個裝滿了炭火的鐵爐子,馬車內的溫度确保庭淵不會被凍着。
    又怕風會透過窗戶吹進馬車裏,讓人将窗戶簾子固定住,只留了兩指寬的一個縫隙透風,免得馬車內的空氣被燒完了,把庭淵悶死。
    在這樣的情況下,庭淵跟着他們一起去了北城門迎接伯景郁歸來。
    一行人除了庭淵其他人都上了城牆等待。
    地上的雪沒有化,約莫中午太陽正好的時候,看到了巡查的隊伍和飄揚的旗幟。
    赤風在馬車外與庭淵說:“王妃,王爺回來了。”
    庭淵本想撩開簾子看,可簾子被固定住了,他也看不到外頭的情況,只能等赤風給他播報外頭的情況。
    約莫過了兩盞茶的功夫,庭淵自己都能聽到清晰的馬蹄聲了。
    這說明隊伍已經近了。
    又過了一會兒,馬蹄聲到了近前,庭淵心中激動無比。
    外頭赤風的聲音适時地傳了進來:“王爺到了。”
    城牆上一衆迎接伯景郁的官員都下來了,走的時候是誰送的,回來的時候就有誰在迎接。
    伯景郁走上前,對着伯子骁和伯榮灏他們行禮:“君上,君後,父親,舅父,我回來了。”
    榮灏上前将伯景郁扶起,撣落伯景郁肩上的雪,“王叔一路辛苦了。”
    而後他反向伯景郁行禮。
    一衆官員紛紛效仿,“齊天王辛苦了。”
    伯景郁朝着所有來迎接的官員也行了禮儀,“諸位大人頂着嚴寒來迎接景郁,也都辛苦了。”
    庭淵在馬車裏聽着外頭的動靜,從馬車入口探頭去看外頭的情況。
    他好久沒看到伯景郁了,很想念伯景郁。
    伯景郁也看到了庭淵,看到馬車的時候他就隐隐約約地猜到庭淵來了。
    伯子骁看出了伯景郁的心思,對他說:“去吧,庭淵在等你。”
    伯景郁轉身朝着馬車快速走去。
    從第二步開始,幾乎就是小跑着的,幾步便到了庭淵的跟前。
    庭淵看到伯景郁過來眉開眼笑。
    伯景郁走進第一件事就是将庭淵推回馬車裏面,而後脫去自己的大氅交給趕車的侍從,這才進了馬車。
    大氅上全是寒氣,他怕會讓馬車內的溫度下降。
    伯景郁竄出馬車的一瞬間,庭淵便抱了上來。
    伯景郁順勢摟住他,“天這麽冷,你怎麽還是來了,萬一凍着了怎麽辦。”
    庭淵吻住伯景郁,他不想聽伯景郁說自己,哪怕是出于關心,此刻他只想和伯景郁接吻,只想告訴他,自己對他的想念。
    伯景郁伸手抱住庭淵後退到座椅上,跪在庭淵面前,專心地與他接吻,告知他分開這段時間他對庭淵的想念。
    兩人在馬車內吻得難舍難分。
    伯子骁招呼其他人準備返程。
    一吻結束後,庭淵氣喘籲籲地整個人都倚靠在伯景郁的懷裏。
    “我想你。”他說。
    伯景郁的唇上還殘存着庭淵的氣息,他的手在庭淵的背上輕輕地拍着,“我也想你,我回來了,之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
    “你想去哪裏,我都随你。你想幹什麽,我也都随你。”
    庭淵輕輕點頭,伸手勾住伯景郁的脖子,“我要和你一起踏青,郊游,放花燈,過節,祈福,做好多好多的事情。”
    “好。”伯景郁滿口答應,“會的,都會實現的。”
    赤風在馬車外問:“王爺,可以回城了嗎?”
    “回城。”
    馬車載着他們入城。
    沿街的百姓朝着巡查的隊伍紛紛撒花,城內的百姓歡呼雀躍,有的奏樂,有的唱曲,還有的表演雜耍,迎接着伯景郁歸來。
    街上處處挂滿了紅綢。
    整個京城都在慶祝着伯景郁的回歸。
    伯景郁坐在馬車裏,握着庭淵的手,庭淵靠在他的肩頭。
    透過那二指寬的縫隙,他們能夠看到外面街道的情況。
    “等我們大婚那日,二十四人擡着花轎在京城巡街,場面會比這更隆重。”
    庭淵回想起在北州的婚禮,幸福溢于言表。
    馬車一路載着他們停在宮門口。
    今日宮中設宴,要為他們接風洗塵。
    伯景郁登臺祭祖,感謝先祖庇佑。
    而後要參加群臣百官為他們接風洗塵的宴席。
    宴席之前,一衆官員前往大殿,該封賞的封賞,該加官的加官。
    所有跟随伯景郁巡查的官員和侍衛,全都賞賜黃金千兩,綢緞百匹,良駒十匹,京城郊外京郊縣宅邸一座,西府耕地按照官職賞賜百畝至萬畝。
    飓風、赤風、驚風、霜風、疾風、防風六大皇家近衛,全都封了三等伯爵。
    十二風衛都是伯子骁的義子,如今有六個封了爵位,也算是壯大了忠誠王府的勢力,同樣也是壯大了伯景郁的勢力。
    三等伯爵雖與子爵就差一點,權力比子爵大不了多少,可說到底也是伯爵,能掌權。
    這六大風衛封了伯爵,從今往後伯景郁在朝堂中的勢力就會增大,手握兵權才是硬道理。
    要想替換掉那些老舊的權貴,最好的辦法就是扶持自己的新勢力上位。
    這六位封了伯爵,就意味着将來他們不會再封為鎮守一方的大将,而是要留在京中輔佐君王。
    勝國共有六州,除京州外還有五州,各地兵防自然也要派人接管。
    這些位置已經提前給十二風衛餘下的六位預留好了,朝堂內外,全安排了自己的人,之後任憑他們想要掀出再大的風浪也無法逃出君王的手掌心。
    伯景郁出京之前已經為他封了齊天王,晉無可晉,賞黃金萬兩,良田萬畝,宅邸一座,城外莊子十個,良駒五百匹,牛一千頭,羊五千只,草場十萬畝。
    伯景郁率領衆随行的侍衛和官員領賞賜。
    領完賞賜,宮宴正式開始。
    庭淵是第一次在宮宴上露面,坐在伯景郁的旁邊。
    借此機會,君上也讓公公将拟好的給庭淵請封王妃的诏書在大殿上宣讀,并宣布冊立庭淵為儲妃。
    若伯景郁将來登上高位成為君上,他便是勝國的君後。
    在此之前,衆人已經知道,齊天王妃是個男人,只是遲遲沒有君诏昭告天下。
    如今诏書宣讀,不日就将傳達至勝國六州的每一處,屆時所有人都會知道,齊天王妃名叫庭淵,是個男子。
    婚期定在明年六月二十,屆時邀請百姓一同慶祝。
    伯景郁牽着庭淵走到大殿正中央,與他一同彎腰行禮。
    “多謝君上。”
    一衆大臣紛紛起身朝庭淵和伯景郁行禮問安。
    “恭賀齊天王,恭賀齊天王妃,願王爺王妃百年永結同心,身體康健。”
    伯景郁和庭淵朝群臣回禮。
    宴席結束,已經過了亥時。
    榮灏本想讓庭淵和伯景郁他們留宿宮中,伯景郁考慮到庭淵身體不能受風寒,便拒絕了,哪裏都不如他特地翻新過的王府房間暖和,适宜庭淵生活。
    榮灏見狀也就沒有強留,派人用轎子将他們送到宮門口,命人提前在馬車內燒了炭火。
    一路不少官員都來和伯景郁庭淵道喜祝賀,伯景郁也是隔着馬車簾子一一感謝。
    回到王府後,轎子将庭淵送入浴房。
    浴池的水溫正合适。
    伯景郁将浴池內的人全都遣出去,只留下他和庭淵。
    褪去了衣衫,他緩緩步入池中,這次庭淵沒有躲他。
    庭淵主動迎了上來,用實際行動訴說了他對伯景郁的想念。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已經兩個多月沒見,在庭淵心裏,好像過了好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
    水花四濺,蕩起一圈圈漣漪。
    伯景郁将庭淵的頭發全數盤在頭頂,用簪子簪住,“莫要讓着頭發,影響了我們。”
    “這池子的水會一直保持這個溫度,距離天亮還有三個時辰,我們有的是時間。”
    伯景郁的視線看向一旁的桌臺,“吃食也都準備好了,今夜,你我好好地共度良宵。”
    “人都被我遣散了,沒人會聽見聲音。”
    庭淵勾住伯景郁的脖子,池子的水到他的心口,他在伯景郁的嘴上親了一下,輕笑:“少說廢話,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在拖延時間。”
    月亮高懸,星星閃爍,水聲潺潺,窗上的風鈴聲悅耳,吹動屋內的薄紗,燭火映照着人影落在薄紗上。
    “你要抓緊我。”
    “相公,緊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