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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7章 做不得數
    “只是因為許昊哥哥給你買了糖,你就要嫁給他這樣的人嗎?”
    念舒點了點頭:“對啊,許昊哥哥對我很好,他會給我買糖,舒兒覺得他對我很好,像父親對爹爹一樣好。”
    “那杏兒姐姐,平安哥哥,都給你買糖了呀,還有你驚風哥哥,飓風哥哥,他們也給你買糖了,你怎麽沒想嫁給他們呢?”
    “許昊哥哥給我買的糖最多。”
    “給你買糖就把你收買了!”庭淵開始有些擔憂了,以後萬一誰拿糖把他的寶貝女兒忽悠走了那可怎麽辦,“許昊哥哥如果不給你買糖,你是不是就不想嫁給他這樣的人了?”
    念舒想了想,說:“許昊哥哥不給我買糖,那一定是因為我牙疼不能吃糖了。”
    “你還挺會自我攻略。”庭淵捏住念舒的臉,“以後長大了不能因為別人給你買糖,你就喜歡對方,很容易被騙的。”
    念舒哦了一聲,“那我就是喜歡許昊哥哥啊,許昊哥哥不給我買糖,我也喜歡許昊哥哥。”
    “為什麽?”
    念舒搖頭:“不知道,我就是喜歡許昊哥哥,還要原因嗎?我還喜歡杏兒姐姐,喜歡爹爹,喜歡父親,還有赤風哥哥,平安哥哥,飓風哥哥,驚風哥哥,還有舅祖,祖父,舒兒喜歡好多好多人。”
    庭淵摸了摸念舒的頭:“他們也都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小孩子不懂得情愛,只要對她好的,她都喜歡。
    而最喜歡許昊的原因,約莫是許昊平日裏總是帶着念舒偷偷溜出去買糖,最是放縱她。
    對于所有人都禁止某件事,而另一個人卻準許做某件事,對這個人心生幾分別人都沒有的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庭淵端起茶抿了一口。
    “爹爹,我可以嫁給許昊哥哥嗎?”
    庭淵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許昊也很驚訝,問念舒:“你為什麽想要嫁給我?”
    念舒撐着頭搖來搖去地說:“因為喜歡哥哥啊。”
    念舒一臉期待地看着庭淵。
    念淵也想知道,一并看着庭淵。
    庭淵緩過勁來,面對念舒的問題,庭淵也認真思考了,才給出念舒答案,“你才四歲,你許昊哥哥都十九歲了,你們差了十五歲,等你能成婚的時候,你許昊哥哥都三十多了。如果等你到了成婚的年齡,許昊還沒娶妻,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你們自然可以成婚,可若他不喜歡你,或者你不喜歡他,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
    “那許昊哥哥為什麽不能等我長大呢?”念舒看向許昊:“許昊哥哥,你能等等我嗎?”
    許昊看了庭淵一眼,見他沒有什麽特別的表示,又看向念舒,說:“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哥哥已經到了成婚的年紀,你對哥哥來說,就像是妹妹一樣,真要論起輩分,那就是小侄女,你現在很喜歡哥哥,但你長大後,不一定會喜歡哥哥,哥哥現在還沒有成婚,是因為沒有遇到哥哥喜歡的女子,若是遇到了,哥哥自然就要成婚,你爹爹說得很對,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如果命裏有緣分,自然會走到一起,可若是命裏沒有緣分,強求也求不來。”
    大人能夠明白的事情,小孩子不一定能夠明白,有些道理只有長大了才能弄清楚。
    對于念舒來說,庭淵和許昊所說的情愛是她不懂的,甚至分不清親情和男女之情。
    庭淵與念舒說:“不要強求,念舒,若是有緣,必然會走到一起。”
    念舒根本聽不進去,她只知道現在自己不能嫁給許昊,許昊也不會等她,從庭淵身上跳下去就往外跑。
    庭淵拉都沒拉住。
    趕忙往外追。
    沒注意一腳踩空扭了一下摔進了一邊的花叢裏。
    許昊忙讓念淵去追念舒,免得她出什麽事,自己則是留下來查看庭淵的情況。
    許昊檢查了一下,确認只是扭傷,與庭淵說:“對不起,我給你引出了這些事情,害得你受了傷。”
    “你怎麽要往自己身上攬責任,這就是小孩子胡鬧,不是你的錯,要怪也是怪我自己不小心。”
    許昊依舊心生愧疚,“如果我沒有偷偷給念舒買糖,她就不會額外地多喜歡我一些,也就不會想要長大了嫁給我,那就不會産生這麽多連鎖的反應導致你摔跤扭傷。”
    庭淵有些無奈,“怎麽你也和小孩子一樣,這不是你的責任,別往自己的身上胡亂地攬責任。小孩子剛剛開智的年紀,本就很喜歡胡思亂想,想一出是一出,今日是要嫁給你,那明日她若是喜歡一條狗,鬧着要嫁給一條狗,那也不能說是狗錯了。”
    “這個年紀講不通道理是正常的,念淵能給他講通道理是因為他本身就比普通孩子聰明一些。”庭淵拍掉手上的泥土,坐起來将衣服上沾的泥土也一并拍掉,“你扶着我起來,我在院子裏坐一會兒,你們趕緊都出去找到她,她那麽小一個,萬一跑到湖邊,掉進湖裏,或者是掉進水井,磕着絆着,或者找個地方藏起來,很難找到的。”
    許昊将庭淵扶到一邊石桌坐下,而後出去找念舒。
    念舒一路往前院跑,她要去找伯景郁。
    一衆侍從看着她邊跑邊哭,急忙追上想問她怎麽了。
    伯景郁也聽見了她的哭聲,連忙起身與哥舒琎堯和伯子骁說:“父親舅父等我一下,我聽見念舒哭了,去看看情況。”
    兩人也都是習武的人,聽力也比尋常人敏銳一些,都聽見了,跟着伯景郁一起去查看情況。
    一出院子就看到念舒邊跑邊哭臉上都是眼淚。
    “父親,父親。”
    她這一哭,大家都心疼。
    伯景郁早就把她當成了親生的女兒,那是一點委屈都不肯讓她受。
    如今瞧着她哭成這樣,這麽委屈,心都碎了。
    忙蹲下接住她,溫聲細語地問:“告訴父親,誰欺負舒兒了。”
    “爹爹,爹爹說我不能嫁給許昊哥哥。”
    伯景郁整個人都愣住了,“所以我們舒兒是因為不能嫁給許昊哥哥才哭的嗎?”
    念舒抱着伯景郁的脖子點頭。
    弄清楚緣由後,哥舒琎堯和伯子骁都笑了。
    也都明白,這是念舒在鬧小脾氣。
    看着她這樣,都覺得好玩。
    念淵因為庭淵摔跤耽擱了一下,一路追過來始終慢念舒一些。
    他跑過來看到伯景郁正在給念舒擦眼淚。
    “父親,爹爹摔了一腳。”
    “什麽!”伯景郁的心一下就提起來了,将念舒抱起,問:“你爹爹在哪裏?”
    “許昊哥哥的院子裏。”
    伯景郁把念舒塞給伯子骁:“父親,你幫我照看一下。”
    也顧不上別的,往庭淵所在的院子跑。
    半路遇到許昊,忙問:“庭淵怎麽樣?”
    許昊說:“是扭傷了。”
    伯景郁心急如焚,兩人不過分開才兩刻,庭淵就受傷了。
    大跨步地往許昊的院子跑去,“庭淵,庭淵——”
    庭淵聽着聲近了,一擡頭,就看伯景郁已經到了院子口,再一晃就到了他跟前了。
    “你扭傷在哪裏了?”
    庭淵說:“不礙事,只是扭了一下。”
    伯景郁上下将庭淵打量了一下,看到他微微伸出的那條腿,半蹲下:“扭着腳了是不是?”
    庭淵點了點頭,而後忙說:“別擔心,許昊檢查過了,只是扭了一下,休息幾日就好。”
    “我怎麽能不擔心,你怎麽扭到的,是路不平整還是別的原因?”
    “是我不小心沒看路,踩空了。”庭淵拉住伯景郁的手說:“沒事的。”
    伯景郁彎腰将庭淵抱起,“我送你回院子,這兩日/你就在床上好好休息,不要再動了。”
    伯子骁和哥舒琎堯也抱着孩子追了過來,瞧見伯景郁抱着庭淵,兩人都很緊張。
    “這是傷到哪了?”
    “父親不必擔心,腳扭傷了,不嚴重,休息兩日就好。”
    念舒瞧見庭淵受了傷,原本已經不哭了,現在又哭了。
    “對不起爹爹,舒兒不該跑的。”
    庭淵道:“不關你的事情,是我自己沒看腳下踩空的,爹爹沒事。”
    伯景郁說:“我先把庭淵帶回房間,換一身幹淨的衣裳。”
    自然無人會阻止。
    念淵與念舒說:“爹爹身體不好,你以後不要跑,免得像今日這樣,讓爹爹受傷。”
    念舒點了點頭,她知道庭淵受傷是因為追他,和念淵承諾:“哥哥,我不會了。”
    伯景郁自然也看出來了,只是念舒已經哭了一場,庭淵也不想讓念舒有負擔,他才沒說破。
    “念舒和許昊到底是怎麽回事?”
    庭淵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給伯景郁說了。
    伯景郁聽完有些無奈,“念舒這個性子不像念淵那麽沉穩,道理很難和她講通,不順着她是容易鬧,以後還是要約束她一些,別太放縱了。”
    庭淵覺得教育孩子這事上,不能靠蠻力,“她才四歲,剛剛開始懂事的年紀,講不通的道理得慢慢講,争取講通,一味地約束,會讓她産生逆反心理的。”
    “我是見不得你受傷。”伯景郁脫了庭淵的鞋子,看他的腳有些腫了,便更是心疼,“我去把許昊叫過來,讓真伯看看家中有沒有跌打損傷的藥酒,拿來給你揉一揉,實在不行差人去太醫院取藥。”
    “過兩日應該就能消腫了,莫擔心。”
    “你說我怎麽能不擔心,我平日裏都舍不得你受一點傷,如今這腳都腫了,你叫我怎麽能不擔心,我都快擔心死了。”
    伯景郁轉身出去。
    正巧遇到許昊和真伯過來,真伯給他們送藥酒,許昊來給庭淵再仔細瞧瞧。
    許昊确認只是扭傷了,很快就能好,用藥酒給庭淵揉了腳,“往後我每日會過來給你揉兩次,直到你好利索為止。”
    庭淵道:“你放在這裏我自己揉就是了。”
    “你自己揉不到位,王爺下手沒個輕重,太輕了沒效果,太重你會疼得厲害,還是我來。”
    “那這段時間就得辛苦你了。”
    許昊搖頭。
    這事本就因他而起,再不彌補他要愧疚死了。
    伯景郁讓庭淵躺下,與他說:“我去給父親和舅父報個平安,等下回來陪你。”
    “好。”
    伯景郁與許昊一同離開。
    許昊與伯景郁道歉:“對不起,王爺,若不是我,不會引出這些事端。”
    伯景郁:“庭淵說了是意外,與你無關,別放在心上,念舒是孩子心性,她的話你更不用放在心上。”
    “是。”許昊應下。
    伯景郁轉念又說:“當然,若你們真能走到一起,我和庭淵也不會阻攔的。”
    許昊忙道:“念舒只是年紀小不懂情愛,但我懂,王爺,念舒對我來說就只是妹妹,我背井離鄉很孤單,這才會對念舒和念淵多些憐愛。”
    伯景郁:“我也沒有說你對念舒有什麽心思,我們都懂她只是小孩子的心思,做不得數。”
    許昊點了點頭。
    伯景郁去找了伯子骁和哥舒琎堯,給他們報了平安。
    将念舒和念淵帶回春風苑休息。
    伯景郁與念舒說:“往後你便是再難受,也不能到處跑,爹爹會傷心的,知道嗎?”
    念舒點頭,忙承諾:“以後不會了。”
    伯景郁擡手摸了摸念舒的頭。
    念舒:“我真的不能嫁給許昊哥哥嗎?”
    伯景郁道:“你還小,很多事情和你說不清楚,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念舒:“長到多大才能明白?”
    “和杏兒姐姐一樣的時候,你就能懂了。”
    “那許昊哥哥會娶別的姐姐嗎?”念舒問。
    伯景郁說:“如果他遇到了合适的,那當然會了。”
    念舒撇了撇嘴:“可是我不想讓許昊哥哥娶別人,他就不能等等我嗎?我會快些長大的。”
    伯景郁嚴肅的說:“念舒,許昊哥哥他有自己的人生,他不是為了別人而活,你喜歡他只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能要求他不成婚等你長大,很多事情是強求不來的,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可是我要多久才能長大呢?”
    長大這個詞對念舒來說太遙遠了。
    爹爹和父親都說她長大了就能懂了,她什麽時候能夠長大呢?
    伯景郁說:“等你什麽時候能夠懂得父親今日給你說的話的意義,你就長大了。”
    伯景郁将念舒和念淵哄睡後,回了自己的院子。
    庭淵等得都有些迷迷糊糊要睡着了,聽到開門聲,睜開眼看到伯景郁進來,調整了睡姿給伯景郁挪開位置。
    “讓你久等了。”伯景郁坐到床邊。
    庭淵:“念舒和念淵睡了嗎?”
    “睡了。”伯景郁與庭淵說:“小孩子記性差,過段時間就會忘記今日的事情。”
    庭淵嗯了一聲。
    其實他們都知道,念舒只是孩子心性,他們之所以要借這件事和念舒溝通,只是想給她講明白道理。
    孩子的成長離不開每一件事裏長輩的教導,正是這些碎片累積起來,促成了孩子的成長。
    庭淵嘆了口氣。
    伯景郁問:“怎麽了嗎?”
    “遇安不要人操什麽心,他很聰明,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有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穩重,我起初覺得這樣的孩子很好,又聰明又懂事,但有了念舒的對照,我覺得他的問題比念舒還大。”
    庭淵靠在伯景郁的懷裏,憂心忡忡:“景郁,我害怕,我怕我沒有辦法将他們兩個養好。”
    “不怕,即便我們不能把他們養得很好,也絕不會把他們兩個養壞。”伯景郁安慰庭淵:“我們又不求他們兩個将來繼承大統,只求他們兩個平安喜樂,總歸也是幹不出太出格的事情。”
    庭淵也只能這麽安慰自己。
    他很害怕自己不能把他們兩個教育好,将來讓他們吃苦頭。
    為人父母,總想着把最好的都留給孩子。
    庭淵也是一樣。
    “早些睡吧,明日/你要上朝,得早起。”
    哥舒琎堯和伯子骁日日都有事情做,飓風和驚風也有職位,白天王府裏只有庭淵和許昊帶着孩子,餘下的都是府內的侍從。
    之前就說要給念舒和念淵挑合适的女使和侍從,馬上兩個孩子也要去宮內讀書,還得給他們兩個挑伴讀。
    女使和侍從可以從王府內挑選,這些人本就是王府的仆從,都是可以放心的。
    這伴讀一般是從王室貴族家裏頭挑,伴讀事關兩個孩子未來讀書學習,是頭等大事。
    若是伴讀選得不好,還可能将孩子帶壞。
    庭淵對這些也不懂,京城權貴那麽多,該選什麽樣的背景他也不清楚。
    念舒和念淵這樣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和別家的孩子一樣進官學讀書,要與他們隔離開,免得來日/他們借由孩子想巴結王府。
    伯景郁更不想讓他們借由孩子與王府的關系,私下胡亂結黨。
    這伴讀往往選的都是母家或者是旁支年齡合适的孩子,或者是家中為官清廉的。
    伯景郁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從母家選比較好,讓人将哥舒士族內年齡與兩個孩子相仿的都送到王府來,讓伯景郁和庭淵過過眼,也讓他們和孩子相處一段時間,看看誰能夠更得兩個孩子的喜歡。
    今日便是他們送人過來的日子。
    一下子送來了十幾個,男女都有。
    文有哥舒,武有那欄,哥舒家的孩子都有自己的私塾自家教。
    能被送過來的孩子,都是同齡裏頭最優秀的一批。
    這些伴讀也不白當,吃穿由王府負責,還有品級,每年都會發俸祿。
    到了年紀自可考取功名,或者是輔佐君王管理內廷,做君王身邊的近臣。
    伯景郁和伯子骁商議後,選了哥舒家旁系的孩子。
    五歲的女孩哥舒韻寧,做念舒的伴讀。
    六歲的男孩哥舒雲峥,做念淵的伴讀。
    另外選了四個童侍,負責陪念舒和念淵一起玩,童侍是從府上侍從女使的子女裏面挑選的,這些童侍也有工錢拿。
    将來這些孩子婚姻嫁娶入仕為官都從王府出去,身份上算是王府的義子義女。
    原本庭淵還覺得王府冷清,這一下家中多出這麽多孩子,倒是一點都不冷清了。
    孩子還是得和孩子一起玩,念舒和念淵有了陪讀和童侍,比從前活潑了不少。
    韻寧和雲峥都是很好的孩子,無論是規矩學識還是教養禮儀方面都很好。
    伯景郁在京城一共也待不了多少日子就得準備出京北上。
    他那些昔日的好友,相熟的官宦子弟,給他送來了不少的拜帖,請帖,還有禮品。
    這些東西庭淵都沒瞧見過,全是真伯在處理。
    伯景郁是不想讓庭淵攪進亂七八糟的關系裏頭,也不想讓人輕賤或者是沖撞了庭淵。
    幾天休養下來,庭淵的腳也算是痊愈了。
    這幾日府裏多了孩子,熱鬧非凡,庭淵總能聽見他們的歡聲笑語。
    伯景郁下朝回來,與庭淵說:“他們這邊磨合好了,宮內也都安排好了他們的住處,後日/你随我一起,将他們送入宮。”
    “這麽快嗎?”庭淵有些驚訝,這入京剛剛十日,便要将孩子送入宮。
    伯景郁點頭:“是,那邊已經收拾好了,課程也都安排好了,上十休一,住在宮內,我走之後,你若是想他們了,随時可以讓真伯接他們回來,只要不耽誤了白天的課程就行。”
    庭淵問:“他們每日要上多少課程?”
    “課表都會提前安排好,到時我讓宮內的人給你送過來,這裏距離皇城不過一步之遙,你想入宮看他們,随時都可以。”伯景郁想了想補充道:“皇家課業總是要比官學教得更全面一些,文武都要學。”
    “念舒也要學?”
    伯景郁點頭:“要學,她雖是女子,可她也得有自保的能力,我不管別家女兒學不學,我的女兒得學。”
    庭淵:“你一走,孩子被送進宮十天才能見一次,我在這府裏要長毛的。”
    伯景郁将他拉入懷中:“我是考慮孩子們太小了,才讓他們在宮裏住,等他們大一些了,适應了宮內的課程,你也可以每日去接他們放學,早上送他們去上學,就是來回得花點時間。”
    從他們住的地方入皇城确實是一步之遙,可要去宮學,得要兩刻的時間,雖算不得久,可早上來回折騰,也是麻煩,倒不如暫且放在宮內,讓他們先适應環境。
    宮學住的地方就在宮學旁邊,吃住都是宮裏頭的人伺候,不用擔心過不好。
    庭淵:“你都安排好了,那就依你的安排,我主要是怕舒兒會想我,她很黏人。”
    “那就更應該把她放在宮內鍛煉一下了,莫要讓她總黏着你,她該學着獨立了。”
    庭淵也只能同意伯景郁的安排,總歸伯景郁是不會害了兩個孩子。
    “盛鳶的伴讀選的是我表姐家哥哥的兒女,和盛鳶年齡相仿,是盛鳶的堂兄和堂姐,到時宮內加上我們送進去的孩子,得有十幾個,孩子的天性就是愛玩,說不準在宮內玩的都想不起你這個爹爹了。”
    伯景郁這麽說,庭淵有些難受:“那他們會不會到時候和我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