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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6章 祭拜祈福
    次日一早,用了早膳後,伯景郁讓人準備了祭拜用的祭品,帶着庭淵和兩個孩子前去祭拜他的母親。
    對于母親他的記憶是很模糊的,母親過世的時候他都不到三歲。
    馬車朝着城外皇陵出發。
    念淵問:“爹爹,我們去做什麽呀?”
    “去祭拜祖母。”
    念淵哦了一聲。
    伯景郁與念淵說:“祭拜完了我們去一趟皇寺,為你的父母供奉牌位,由寺內的高僧為你的父母誦經祈福。”
    “謝謝父親。”
    庭淵問:“只能供奉已故之人嗎?”
    “你想供奉活人嗎?”伯景郁說:“也可以供奉活人,往生牌是給已故的人供奉的,延壽牌則是活人供奉,你要想供奉活人,自然也是可以的。”
    庭淵一直牽挂着自己的父母,問伯景郁:“那我能不能在皇寺供奉我的父母?”
    伯景郁:“可以,當然可以,皇寺裏本就是為皇家和官員服務的,你想供奉父母,自然可以。”
    庭淵想給父母供奉延壽牌,希望父母的身體能夠健康,他自己不能在父母的身邊陪伴盡孝,也只能以這種方式傳遞自己對他們的關心和思念。
    馬車入了皇陵,侍從将東西從車上拿下來。
    伯景郁帶着庭淵前往自己母親的陵墓。
    墓碑前,伯景郁雙膝跪地,逐一擺上祭品,用帕子将墓碑擦了一遍。
    周圍種滿了花,皇陵有專門守衛的侍衛和女使,他們負責陵墓的安全。
    陵墓內有很多陪葬品,有人守衛于此,盜墓賊就不敢來,若是無人守墓,盜墓賊很可能會偷偷盜墓。
    “母親,兒子來看你了,身邊這位是兒子的郎君,他叫庭淵,我們早就成婚了,本該早些來看您的,只是因為許多事情耽擱了,這才來得如此遲,希望母親不要怪罪兒子。”
    庭淵跪在了伯景郁的身邊,這是伯景郁的母親,他與伯景郁成了婚,這也是他的母親。
    庭淵對着墓碑說道:“母親,我叫庭淵,是景郁的郎君,很抱歉這麽晚才來看您,我會将景郁照顧好,陪着他,我們會好好的。”
    “景郁現在特別厲害,他是一個很好的王爺,他心中有百姓,在百姓中聲望極高,母親,我想如果您能夠親眼看到如今的景郁,您也一定會為景郁驕傲的。”
    伯景郁側頭看着庭淵,聽到庭淵這麽說,他的眼眶發酸。
    庭淵握住伯景郁的手,對着哥舒佳人的墓碑繼續說:“母親,景郁很優秀,他如你為他取的名字一樣,無災,景郁。往後也一定會像您所期望的那樣,無病無災,一生順遂。景郁他很會照顧人,謝謝母親把這麽優秀的人送到我的身邊。”
    伯景郁的父親為他取名景郁,希望他能夠茁壯成長,生命力旺盛,自有一番天地。
    母親為他取字無災,希望他無災無難。
    而庭淵為念淵取字遇安,往後伯景郁呼喚念淵時,每一聲都是郁安,每一聲也都是庭淵,郁安為淵。
    只要伯景郁平安,庭淵就沒有任何好擔心的。
    伯景郁的眼淚奪眶而出。
    庭淵伸手抹去他的眼淚,“別哭,母親一定是希望你快樂的。”
    伯景郁點了點頭,而後對着墓碑說:“母親,兒子找到了能厮守一生的人,他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庭淵也對着墓碑承諾:“母親,我會盡我所能地愛景郁,我會給他我所有能給的一切。”
    伯景郁:“母親,您放心,兒子很好,父親身體也還好,我們都好,您可以安心。”
    而後他回身将兩個孩子拉過來,說道:“母親,這是我和庭淵收養的孩子,男孩叫念淵,今年五歲半,女孩叫念舒,今年剛過四歲,他們都是很好的孩子,母親,我現在也算是家庭幸福,生活美滿,您不用擔心我。”
    庭淵對念舒和念淵說:“快給祖母磕頭。”
    念舒和念淵紛紛跪下。
    “祖母,念舒給您磕頭了。”
    “祖母,念淵給您磕頭了。”
    伯景郁将紙錢和金元寶這些東西拿過來,帶着孩子和庭淵,将這些東西全都燒完。
    而後他和庭淵起身去給哥舒琎堯的妻子燒紙,還有伯景郁的姑姑。
    這個姑姑就是雲河所愛之人,而雲河,六年前他們在中州,曾經偶遇過,送給庭院許多精致的玩意。
    庭淵總覺得能夠長相厮守,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伯景郁的父親和他的母親,哥舒琎堯和他的夫人,大家都沒能做到白頭偕老。
    可明明大家那麽相愛。
    他和伯景郁,也沒有遙遠的未來。
    祭拜完,伯景郁帶着庭淵去了皇寺,在寺裏吃了齋飯。
    給庭淵的父母供奉了祈福的延壽牌位,也給念舒和念淵父母供奉了往生牌位。
    這一切都弄完,伯景郁帶着庭淵在皇寺裏面閑逛。
    “這寺廟後院有個小花園,裏頭的花是我母親和表姑當年親手種下的,你要不要随我去看一看這花開了沒。”
    庭淵随伯景郁一同前往。
    往後院去的路上,能遇到僧人掃地上的落葉。
    皇寺只對官員家眷開放,通常是初一十五人比較多,今日寺廟人少。
    庭淵和伯景郁來到後花園,花園裏的花開剛盛開。
    庭淵蹲下撿了一些自然掉落的花瓣。
    伯景郁問:“你要這做什麽?”
    “既然這是母親和表姑從前栽種的,我撿一些,回去了用水洗幹淨,放進你随身的香囊裏,當作一份陪伴。”
    伯景郁蹲下陪着庭淵一起撿了些,而後用帕子包起來收好。
    時間差不多了,兩人也該返程,一轉身,便看到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位僧人。
    庭淵瞧着他覺得有些眼熟。
    對方與伯景郁行禮:“阿彌陀佛,一別六年,殿下成熟穩重了。”
    伯景郁朝對方回禮,“六年不見,主持身體可好?”
    主持說:“勞煩殿下記挂,貧僧一切都好。”
    伯景郁拉着庭淵的手與主持說:“這位,便是我的心上人,他叫庭淵。”
    主持:“我曾聽你舅父說起過,如今終是見上面了。”
    庭淵與主持行了禮。
    主持問:“你們着急走嗎?若是不急,去我禪房喝杯茶再走。”
    伯景郁道:“不急着走。”
    三人去了主持的禪房。
    坐在蒲團上,主持為他們二人煮茶。
    庭淵和伯景郁将這禪房內的裝飾掃量了一遍。
    主持将茶水放在伯景郁和庭淵的面前:“寺廟裏的茶葉不如宮內和王府的茶葉好,你們将就着喝。”
    庭淵和伯景郁還是給了高度的評價。
    主持關心地問伯景郁這六年生活如何,俨然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又說自己會替庭淵祈福,保佑他平安康健。
    出了皇寺,上了馬車後,庭淵問伯景郁:“剛才我們見的這位僧人,與你可有什麽關系。”
    伯景郁點頭承認:“他也是我的舅舅,是舅父的堂兄,俗家的名字叫哥舒琎琰,字明檐,原也是封侯拜相的能人,卻不知為何看破紅塵,入了皇寺,早在我出生之前,他就已經入了皇寺,我對他的了解并不多。”
    庭淵這才想通,為何他會覺得主持看着面熟,原是因為他是哥舒琎堯的堂兄,“他與哥舒琎堯看着,模樣上是有幾分相似。”
    伯景郁道:“我也是聽父親叫他明檐,而舅父字明瞻,他年輕時的樣貌與舅父更為相似,有一年我随舅父一同到皇寺祈福,遇到了他,想起這事,問了舅父才知道他是舅父的堂兄。”
    “連哥舒琎堯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出家嗎?”
    伯景郁點頭:“是,他比我父親還要大上幾歲,已經五十有多,舅父今年不過三十又五,二人差了近二十歲,他出家時舅父一家剛被貶回祖地。”
    “原來如此。”
    兩人回到王府,許院判等着給庭淵請脈。
    許昊也在,往後許昊會在太醫院任職,許院判的意思是想和伯景郁求個恩典,準許許昊住在王府內,方便他照顧庭淵的身體,再者入太醫院任職也方便。
    庭淵覺得有些奇怪。
    莫說庭淵覺得奇怪,便是伯子骁他們也覺得奇怪。
    這許昊是許院判的族人,與他有親戚關系,許家是醫官世家,太醫院看的是醫士的醫術而非門第出身,許昊怎麽着也能用醫術服人,住在許院判家裏也沒什麽不妥,怎麽就突然要和伯景郁求恩典,将他送到王府來。
    伯景郁倒不會不給許昊住在王府,只是他得弄清楚緣由。
    “許院判,我自是可以留下許昊,我這王府院子多的是,只是我想知道,你為何要将許昊移至我的府上,是否有其他顧慮?”
    許院判也不可能和伯景郁撒謊,便如實相告:“許昊如今正值婚配之年,夫人為許昊尋了一樁親事,我覺得這事還得當事人點頭才算,兩人此前也不熟悉,便想着他們在府裏相處一些時日,若是許昊和我那夫人娘家的小侄孫女相處得當,他願意了,我便将消息遞到西州,讓許昊的親人來京城,也讓那侄女的父母一并來,兩家再談婚事。”
    伯子骁:“這聽着倒也沒什麽問題,男女姻緣,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本人的想法也是重要的。”
    許院判點頭:“是啊,臣本就是這麽想的,可這事情吧,不如願。”
    庭淵看向許昊,見許昊低着頭不說話,庭淵便轉看許院判。
    許昊在議親這事,他和伯景郁是知道的。
    如今這許昊被送出許家,往王府送,想必這親是議不成了。
    伯景郁道:“既是因為親事議不攏,許院判又親自來王府請求我留下許昊,我想許院判心中也還是疼愛許昊的,若無別的事情,許昊留在府中,也無不可。”
    許院判忙道:“多謝王爺。”
    伯景郁擺擺手:“謝就免了,我本也想留着許昊在王府,他這一身的醫術,庭淵身子本就是他照料的,這念淵和念舒與他混得倒也熟,他也能陪着庭淵,一舉兩得,既許院判今日這麽說了,我便收許昊留在王府內,必會照料好他。”
    許院判忙起身道謝。
    伯景郁讓人給許昊收拾了一間院子出來。
    往後這王府裏還會有杏兒的院子,赤風,驚風,飓風他們都在這裏有各自的院子。
    晚飯過後,許院判離去。
    念舒和念淵對于許昊留在王府一事十分開心。
    庭淵哪能瞧不出念舒在高興什麽,與許昊說:“你可不許給她買糖吃。”
    許昊:“那是自然。”
    伯景郁和哥舒琎堯伯子骁他們要議論朝政,并沒有避諱庭淵,只是庭淵對朝堂局勢不了解,聽也聽不出個什麽。
    便說道:“父親,我對朝堂之事不太懂,許昊今日剛過來,我去看看他的院子收拾妥當沒。”
    伯子骁道:“好,那你去吧,若是缺了什麽,就讓管家補上。”
    “是。”
    伯景郁目送庭淵離去,又與自己的父親說起朝政的問題。
    庭淵去了許昊的院子。
    院子不小,東西都是現成的。
    念舒和念淵也在他的屋子裏。
    庭淵進屋後,問他:“可還有什麽需要的,你就只管于我提。”
    許昊搖頭:“這裏東西都挺齊全的,等我的東西到了天上就好。”
    驚風被差去許家取許昊的物品,還未回來。
    許昊和庭淵之間,倒也沒有那麽多規矩,兩人相處得挺好。
    當初在吉州他是首批跟随赤風入吉州的醫士,論功行賞,他也是頭功,身上有功勞的,入太醫院也不可能被輕視,何況他醫術超然,又還年輕,想必不到三十就能接過許院判的權利,成為太醫院的二把手。
    這樣年輕的才俊,未來君王身邊的近臣,若是議親,也是能議上極好出身的姑娘。
    庭淵實在是覺得詭異:“這到底是出了什麽事,許院判要将你送出許家,我看他也是頗為無奈不舍,似也不是你犯了錯。”
    他們才回京城不過五日,
    許昊嘆了一聲。
    “我得了叔祖的指點教學,叔祖母誠心為我選姻緣,本也該全了叔祖母這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心,只是那姑娘與我實在是脾性不合。”
    庭淵有些驚訝,這得是多不合,才能讓許院判把許昊送走。
    許昊心中也是有一肚子的苦水,他十四歲便離了父母,跟着許院判庭淵他們四處巡查。
    這些年相處最多的,莫過于平安和庭淵了。
    如今平安不在京城,能聽他說兩句,也就是庭淵了。
    他與庭淵說:“我知道叔祖母的心思,記着叔祖對我的教導,我也是真想全了她的心意,只是那姑娘實在是跋扈,我與她沒辦法好好溝通,前兩日我來你們府中,回去有些晚了,她覺着我怠慢她,我與她還未定親,她便要我跪在花園石子路上一個時辰向她賠罪。”
    “你跪了?”庭淵問。
    許昊搖頭:“當然不可能跪,她只是與我議親而已,便是我的夫人,也不能讓我跪下,何況她呢,我自然一口拒絕,她便生了氣,與我吵嚷了幾句,隔日一早可能是叔祖母教育了她,她做了份吃的與我道歉,我彼時剛吃過飯,實在是吃不下她做的東西,便說讓她放在那裏,我餓了自然會吃,下午她又說天氣好要我随她出城踏青放風筝,我說我醫書沒有看完,不想去,且我不日要到太醫院參加考試,溫習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我不肯,她瞧見桌上送我的糕點我沒吃,又說我怠慢她敷衍她,把我桌上的東西全都掃落在了地上,桌上的墨汁弄髒了我的醫書,那醫書是從太醫院借出來的,雖是抄本,也是珍貴無比,我氣急了便推了她一下,誰知她竟撒起了潑,說我與她還沒成婚,就動手打了她,日後要是成婚了,我肯定要打死她。”
    “我說我和她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我也不是一定要娶她,她也不是一定要嫁給我,覺得我不好她大可以找其他人,她說我敗壞她的名聲,玷污她的清白,出門轉頭就去跳了池子。”
    庭淵聽完許昊的描述,與他說:“這姑娘似乎是有些偏執,不合适便不要答應這門親事,若是你答應了,日後指不定成婚了要怎麽吵嚷,怕是再無一點清靜的日子了。”
    許昊點頭:“我便與叔祖明說了,我不想與這姑娘成親,叔祖母與我鬧了一番,說我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不由分說地硬要我娶這姑娘,家裏昨日是狠狠地鬧了一場,那姑娘與我鬧了一整夜,實在是沒辦法在叔祖家裏住下去了,這才想來求王爺收留我。”
    庭淵對許昊的人品很認可,他們相識好幾年,許昊是什麽人,他一清二楚。
    許昊雖開得起玩笑,卻不是個極愛與人開玩笑的人,性子也不活潑,學醫對他來說是極重要的事情,那姑娘毀了他的醫術,便已經是觸犯了他的底線。
    庭淵道:“你既入了王府,從今往後只管安心在王府住下,誰也不能逼迫你娶自己不喜歡的人,來日自尋一個心儀的姑娘,讓景郁給你們指婚,也無不可。”
    “我不信你那叔祖母能跑來王府強迫你娶她的侄孫女,她便是能來不顧一切地鬧一場,也不可能押着你去拜堂成親,景郁好歹是儲君,還沒人能他的府邸搶到人。”
    庭淵大致也能想明白,這許院判的夫人為何一定要許昊娶她娘家的侄孫女,太醫院和其他朝臣不同,京城本就是一個權力集中的地方,姻親本就是籠絡關系的重要手段。
    若這許昊娶了她的侄孫女,将來許昊再怎麽飛黃騰達,深得君王信任,與朝中大臣搞好關系,這資源也都是她有她娘家一份。
    可若許昊選擇了別家的姑娘,她和許院判本家能夠和許昊沾親帶故,想用資源,她娘家可就撈不到了。
    許昊也是看得明白,若這姑娘好相處,是個能過日子的人,便是娶了從今往後相敬如賓倒也無妨。
    實在是這個姑娘讓他難以招架,他這才不得已跑來王府。
    許昊聽了庭淵的話,心裏也算是舒坦了不少,與庭淵說:“我知道我是用了家族的資源培養出來的,功成名就自然要反哺家族,可我那叔祖母,實在是太過分了!”
    庭淵道:“許院判對你的恩情,該還的,自然是要還,至于你那叔祖母,沒有養育過你一天,她罵你是白眼狼也是沒這個資格,往後權當她是你授業恩師的妻子,是你族中長輩的夫人,該有的禮儀做足了,你敬重她,讓她挑不出什麽錯處,各自相安無事,便也就罷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許昊與庭淵說:“還好有你理解我,不然,我這心裏還真是難受得厲害。”
    庭淵微微一笑說:“這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許院判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受你那位叔祖母的擺布,我想他能助你脫身,便是站在你這邊的。”
    許昊點頭:“叔祖讓我不必理會叔祖母,能成則成,成不了,也絕不能委屈了我,我們許家世代是醫官世家,為君王盡職盡責,憑的都是真本事。”
    庭淵:“能這麽想就好,明日起你是不是就要在太醫院任職了?”
    許昊搖頭:“今日只是初試,後面還有幾場考試,考完之後才能評判,不過我覺得憑借我的醫術,入太醫院是遲早的事情。”
    “那就在府上安心住下備考,想做什麽就做,過段日子平安就來京城了,到時你們之間也能有個伴。”
    許昊點了點頭。
    念舒從自己包裏取出一個蜜餞給許昊:“哥哥不要不開心,哥哥笑起來最好看了。”
    庭淵倒是沒怎麽留意過,與許昊說:“你笑一個讓我看看,到底多好看,讓我的寶貝閨女誇贊。”
    許昊被庭淵給逗笑了。
    庭淵一看,還真是好看,笑起來有酒窩,如今許昊長大了,也是個俊美的男子了,“我倒也不曾發現,你已經是适婚的年齡,你喜歡什麽樣的姑娘,或許我可以讓景郁給你物色一個。”
    “你怎麽還做起媒了。”許昊有些腼腆。
    庭淵:“也不是誰的媒我都想做,這一晃你們都到了成婚的年紀,我也沒有多少年能活,我就想着,若是你們都能幸福美滿,我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他伸手摸了摸念舒和念淵的頭,“只是我看不到他們兩個成婚的那一日了。”
    許昊說:“若是你能好好調理身體,未必看不到,你也不用總是如此悲觀。”
    庭淵:“也不必自欺欺人。”
    念舒抱着庭淵紅着臉說:“舒兒以後要嫁給一個如許昊哥哥一樣的人。”
    “為什麽?”庭淵想知道念舒為什麽會想嫁給許昊這樣的人。
    念舒将頭埋在庭淵的懷裏,“因為許昊哥哥給我買糖吃。”
    庭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