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间隔着一个莫嚣和莫羽，水芙蓉的心里再也泛不起丝毫涟漪。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尽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如果时光倒流，或许可以。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水芙蓉心里五味杂陈。
“你在太子那里，怎么样？”
“还好。太子不同常人，如果想让他会些什么，需要下一番大功夫。”水芙蓉说得很含蓄，相信林枫也懂。
“那就好。”林枫笑道，“我担心你不适应。”
“怎么会？我又不是富贵闲人。”
“是啊，你很能吃苦。”林枫握着酒杯，眼里带着心疼，“其实你不必这样。”
“我的路我自己走。”水芙蓉面向林枫，以一个同性的身份表示尊重，“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一定和你结拜为兄弟。现在，你可以把我看成兄弟，我非常感谢你。以后，我会回报。”
“我是要你的回报吗？我给你写那么多信，你一封也不回。我以为你………”林枫握紧手中酒杯，仿佛要握碎，“大军压境，你知也不知？洛阳弄不好要失守，皇帝非常关注。我飞马来报，同时……你以为我闲着没事找你喝茶聊天吗？”
“林枫，好兄弟。让我敬你一杯！”水芙蓉一身的清香，款款走近林枫身边，一饮而尽。
林枫看着她，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他也不劝阻，直到她喝到醉醺醺。
“蓉儿——”林枫轻柔地呼唤，在她耳边。
“我不是蓉，我是芙儿。”水芙蓉趴在桌子上。
“你有没有一个老相好叫林枫？”
“没有。我没有。”
林枫语塞了。
“林枫，你说这世上有没有灵异事件？”
“什么？”林枫发现她并没有醉，想起了以往两人订亲时她兄长水天祺说过她是千杯不醉。
“林枫，我感觉莫嚣没有死，他还活着。”
“哦。”林枫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思路走。
“林枫，我恨莫泽，我恨不能把他的头剁掉！”水芙蓉咬牙切齿。
“你别激动，有矛盾可以化解。”
“化解不了。他不跟我和离。我当初也是心瞎了，一心只想要莫嚣的遗产，想方设法不离开莫家，这下把自己坑进去了。”
“你的大别业不是回来了？要那么多田产干什么？”
“可那是莫嚣的，也应该是莫羽的！”水芙蓉几乎以一种咆哮的口吻泄愤，“林枫，你还想着我是不是？”
“是！”林枫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愿意为我排忧解难，是不是？”
“是！”林枫不假思索，毫不犹豫。
“你把莫泽杀了！”
林枫以一位将军的机警止住了话题，他在房间踱了两步，把手缓缓放在她的肩膀，拍了拍，“你……醒醒。”
“我没醉，好着呢！”水芙蓉抬起头，桃腮杏眼媚态天成。
林枫重重地道：“你醉了！”
“你不敢。”水芙蓉站在林枫面前，摸了一下他的胡须，顺势而为地靠在他胸前。
林枫任凭她靠着，手中只管把玩酒杯。
林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