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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贏第七十四天
    賀卷柏語調冷淡地質問:“畫中的女孩是我妻子, 你侵犯了她的肖像權,立刻将畫銷毀,否則你将收到起訴。”
    “先生, 請你先別生氣, 真的很抱歉……”男人态度誠懇:“這幅畫我可以免費贈送給您的妻子。”
    姜白芷站在賀卷柏身邊,聽着他和英國男人交流, 賀卷柏英文發音流利悅耳, 帶着冰冷語調責問對方,特別有氣勢。
    待到雙方交流完, 賀卷柏告訴了她緣由。
    這個叫肖邦的外國畫家,偶然在國外社交視頻平臺刷到了她當初跳舞爆火的視頻, 由此産生了創作靈感,完成了這幅畫作。
    賀卷柏臉色冰冷地向她描述, 肖邦将她稱作靈感缪斯女神, 将這幅畫作展覽出來是想讓人欣賞她跳舞時的靈動美麗。
    這幅畫和其他的畫不一樣, 只用來展覽,不會用來盈利出售, 肖邦希望她能原諒他的冒犯,無償将這幅作品贈送給她。
    姜白芷客氣地向肖邦說原諒他,收下他的畫作,雙方留下了聯系方式。
    回到酒店, 那幅畫已經被精致打包送到了套房, 姜白芷注意到賀卷柏神色冷漠, 看起來心情很不悅的樣子。
    “我都沒生氣了,你還在生氣?”
    賀卷柏習慣性地把她拉到腿上坐着, 道:“你和他交換聯系電話做什麽?”
    姜白芷道:“肖邦是國外出名的畫家,我留他的聯系電話, 是想給賀嘉裕找個老師,寶寶很喜歡畫畫,你忘記了?”
    賀卷柏神色稍稍褪去幾分冷漠,道:“他是國外的畫家,不在國內。”
    姜白芷道:“總會有辦法交流的。”
    逛個畫展白賺一副個人畫作,還出自名家作品,她倒是很高興啦,只是某個男人哦,好像有點吃醋。
    她親了親他的唇,用嬌軟的語氣哄着,道:“我明天要回去了,記得想我。”
    賀卷柏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高大的身形籠罩着她,道:“我會盡快忙完回國。”
    ……
    回國後。
    姜白芷親自去老宅接賀嘉裕,好久沒來老宅,她給大家都帶了禮物,收到禮物和慰問,老爺子和老太太以及公婆都特別高興,問她在國外玩開不開心,賀卷柏工作情況。
    撿了幾件重要的事情和長輩們說,和老爺子溜達回來的和嘉裕,陡然看見她,呆了呆,随後像狂歡的小奶狗跑過來,抱着她的腿。
    “媽媽,你回來啦!”
    姜白芷俯身摸着他柔軟的頭發,撸了一把,笑呵呵道:“寶寶在太爺爺家,有沒有乖乖的?”
    賀嘉裕點頭:“寶寶很乖。”
    老太爺臉上帶着慈祥的笑:“這孩子乖得很,每天陪我出去散步,還會陪我下象棋。”
    姜白芷神色驚訝,誇了誇賀嘉裕,不愧是小男主,小小年紀聰明過人,學什麽都很快。
    母子兩人留在老宅吃飯,晚上賀飛雁過來了,姜白芷發現賀飛雁頭發染回了黑色,氣色有點差,像經歷了重大打擊,沒有之前盛氣淩人的模樣,對她多了幾分和顏悅色。
    吃了飯,婆婆楊慧珠拉着姜白芷聊天,她明白了賀飛雁為何态度來了個大反轉。
    城西那塊地皮開放項目停工了,賀飛雁差點堵不上這個窟窿,老爺子把她狠狠教訓了一頓,四處求人無果,眼看要因債務問題被送進局子裏。
    畢竟是賀家的人,老爺子不可能真讓女兒進局子,最後,賀卷柏替姑姑把窟窿堵上了。
    這次項目出事導致賀飛雁在集團裏的大損,她手裏股權被賀卷柏奪走不少,再想折騰搞事,得好好掂量。
    難怪哦,賀飛雁對她和賀嘉裕都給了好臉色,沒像以前一樣綿裏藏刀,陰陽怪氣,隐隐有幾分讨好的意思。
    晚上,姜白芷領着賀嘉裕回家,拿出在國外給他買的魔法杖。
    “寶寶,媽媽給你買的禮物,喜不喜歡?”
    “喜歡。”賀嘉裕一臉驚喜,抱着姜白芷親了一口,甜甜道:“謝謝媽媽,愛你。”
    ……
    很快又到了開學的日子。
    賀嘉裕每天被管家接送上學,姜白芷偶爾不忙了才會去接送孩子,她在忙別的事情,賀卷柏就會調整行程,在家帶孩子,不過賀嘉裕幾乎不用管。
    誰教出來的孩子像誰,即使變得開朗,他更多偏向賀卷柏,規矩老成,禮貌紳士。
    上次國外認識的那個畫家肖邦,姜白芷和他加上聯系方式,讓賀卷柏去和對方溝通,家裏有個喜歡畫畫的孩子,可能需要一位老師,給對方看了賀嘉裕的畫作。
    肖邦很樂意通過視頻指點孩子繪畫,周六末賀嘉裕會上一兩節繪畫課。
    姜白芷總是能收到肖邦誇贊賀嘉裕畫畫,他說這孩子真是個天才,将來在繪畫上能取得不小的成就。
    原文中并沒有詳細描述賀嘉裕繪畫多厲害,只能寫了他凄慘的童年和陰暗的性格,以及在商場狠厲的手段,他一生在被周佳寧治愈。
    劇情與原文有很大的出入,姜白芷不會幹預賀嘉裕的選擇,他願意做什麽就做什麽,他有繪畫天分,相信他将來一定能成為京市受人追捧的天之驕子。
    而不是被人诟病,說他是陰暗孤僻的冷血資本家。
    ……
    京市入冬,天氣寒冷。
    這天,賀卷柏沒有去公司,管家也沒送賀嘉裕去上學,她感到非常奇怪,父子兩身着一身黑色服裝,別墅的傭人收拾了果籃放在桌上。
    “這是做什麽?要去看誰嗎?”
    賀卷柏看了眼賀嘉裕,握着她的手腕,帶她走到落地窗邊,沉聲道:“今天是賀嘉裕父母的忌日。”
    姜白芷愣了下,賀卷柏本人和管家都對賀嘉裕的親生父母避而不談,她也沒有多問,怕引起孩子的傷痛回憶。
    “你這是要帶他去墓地?”
    賀卷柏淡聲道:“是。”
    姜白芷道:“我去換身衣服,你等我一起。”
    她立刻跑到樓上換了一條黑色裙子,搭配一件黑色呢子大衣,頭發紮在腦後,戴着一定黑色帽子,下了樓。
    司機把車開到墓園,姜白芷捧着白色鮮花,賀卷柏抱着賀嘉裕,提着果籃,沿着墓園的水泥路往山上走,三人到賀嘉裕父母的陵墓面前。
    姜白芷垂眸看去。
    相鄰的兩個陵墓,一個墓碑上有一張年輕男人的照片,另一塊墓碑印着年輕漂亮的女人照片。
    賀嘉裕父親叫賀凜,母親叫葉菁。
    姜白芷一直以為賀嘉裕是被賀卷柏收養,所以跟着改姓賀,原來小男主的親生父親也姓賀,他和賀家是不是有關系。
    賀嘉裕看到熟悉又有點陌生的照片,眼睛流出淚水,他顯然是認出了親生父母的照片。
    姜白芷蹲下來哄他,賀嘉裕抱住她的脖子,默默趴在她的肩頭哭泣。
    賀嘉裕聰慧,他知道爸爸媽媽都去了一個他再也見不到的地方,所以賀叔叔才會代替爸爸媽媽照顧他。
    賀卷柏沉默地看着墓碑。
    祭奠完,賀嘉裕已經哭累睡着了,賀卷柏把他抱在懷裏,一家三口往陵園出口走。
    賀卷柏沉聲道:“賀嘉裕他爸是賀凜我二伯的私生子,他從小被養在外面,我一開始不知道他是二伯的兒子,偶然相識成為了朋友。”
    姜白芷有些怔愣,賀嘉裕他爸居然是死在女人肚皮上那個二伯的私生子,血緣關系上是名正言順的賀家人,難怪賀卷柏肯在小男主長大後讓他繼承賀家的家業。
    她問:“賀家人知道嗎?”
    賀卷柏淡聲道:“只有老爺子知道。”稍頓,他道:“賀凜沒有認祖。”
    姜白芷知道了賀嘉裕的身世,心情稍微有些複雜。
    賀卷柏道:“賀嘉裕該得的股權,我會規劃給他。”
    姜白芷看他一眼,道:“應該的。”
    她和賀卷柏的婚前協議簽了幾十頁,關于繼承權,他想做什麽決定是他的事,如果她和他有了孩子,財産等問題随他分割,她沒有那個能力去争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