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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贏第七十三天
    異國餐廳裏小提琴手在拉琴, 浪漫悠揚的曲子和奢華的餐廳,燭火閃爍,鮮花散發着芬芳馥郁的香味, 這是一間很有氛圍感的餐廳。
    侍者倒完紅酒離開, 姜白芷端起酒杯搖晃着,紅酒如絲綢蕩漾, 她低頭淺淺抿了一口, 味道還不錯。
    賀卷柏向來話少,她撿了幾個話題聊, 燈光下男人優越的長相賞心悅目,她撐着下巴, 歪頭看着他,這個人自己沒時間回國, 安排她來倫敦見面, 不怕她不答應嗎。
    姜白芷:“你讓譚助送我來倫敦, 就是為了把我丢在酒店裏?”
    賀卷柏黑眸看着她,道:“我這兩天比較忙, 這裏有走秀和拍賣會,你樂意的話,秘書為你安排。”
    姜白芷哦了聲,說道:“你倒是安排的挺周全, 那我要是不樂意呢?”
    賀卷柏沉靜思考了一會, 說道:“如果你不覺得無聊, 我可以帶你去應酬。”
    姜白芷果斷拒絕:“我才不想去。”
    比起應酬,她更喜歡去看時裝秀, 或是去拍賣會買些稀有的收藏品,亦或是自己去逛一逛景點, 拍一些美麗的照片。
    賀卷柏似乎早料到她會這麽回答,眸子裏閃過一抹淡淡笑意。
    吃了晚餐,姜白芷還不想坐車回酒店,挽着他的手臂,道:“我們出去逛逛。”
    賀卷柏應了她的要求,街頭下着寒涼的細雨,他撐起一把黑色的大傘,籠罩在兩人的頭頂。
    姜白芷挽着他的手臂踩着斑駁的地板,呼吸着雨中的空氣,她和賀卷柏似乎從沒像現在這樣在街頭溜達散步。
    走在異國街頭,看着哥特式的建築,姜白芷因下雨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伸出手掌去接雨水。
    賀卷柏沒有阻止她像孩子一樣的行為,偶爾會提醒她看路,別踩着路上的小水坑,路過街邊的店,她走進去。
    店門挂着一串風鈴,客人進去,鈴聲發出悅耳的聲音。
    賀卷柏收了傘放在門口處,姜白芷閑逛着,看店裏的一些精巧物件,他默默跟在身後,看着她的身影。
    姜白芷拿起店裏的一根魔法杖,轉頭問他:“你覺得這個怎麽樣?”
    賀卷柏看了眼她這根棍子的英文名,魔法杖,小孩子的玩意兒,他道:“你喜歡就買。”
    “不是買給我的。”姜白芷眉眼帶笑,道:“是買給賀嘉裕的啦。”
    這個啦字帶着一點嬌軟。
    賀卷柏颔首道:“可以。”
    她似乎每到一個地方,都不會忘記給賀嘉裕帶禮物。
    姜白芷拿着魔法杖,繼續在店裏閑逛,逛了大概一圈,準備付款,讓賀卷柏去門口等她。
    她英文當初學的不好,勉強能夠交流,刷卡付了款,索要包裝提着禮品袋到門口找賀卷柏,兩人一起回了酒店。
    翌日。
    賀卷柏起得很早,親吻了她面頰,要出去辦事,她伸手拉着他的衣袖,道:“等等,我有東西給你。”
    她下床去禮品袋拿出一個四方盒子,從盒子裏面拿出一枚銀色的精巧胸針,別在他的西裝胸口,輕輕拍了拍:“送你的。”
    賀卷柏低頭看着胸前別着的飾品,精巧的胸針貴氣,很好看,他問:“昨晚買的?”
    “嗯。”姜白芷打了個哈欠,道:“喜歡嗎?”
    男人們也很注重搭配,腕表和袖扣彰顯個人實力背景,部分人會在西裝別胸針,賀卷柏身上除了腕表,沒有多餘的飾品,她昨天看見這枚胸針,覺得很好看便買了下來。
    “喜歡。”賀卷柏沒想到姜白芷會給他買禮物,把她攬入懷裏,低頭想親她,姜白芷連忙用手捂着他的薄唇,道:“我還沒刷牙呢。”
    “我不介意。”賀卷柏道。
    姜白芷推開他的頭,道:“我介意,你不是要忙嗎?趕緊走吧。”
    外面秘書在敲門提醒,賀卷柏被推出房間。
    倫敦下了兩天雨,終于在第三天雨停了,姜白芷在司機兼保镖的陪同下出門,本想用手機拍照,覺得像素不夠清晰,讓保镖去買了個相機,拿着相機拍攝着這座現代文明和古老建築交融的風景。
    夕陽西下的泰晤河景色秀麗,歷史悠久的倫敦塔橋,特別美。
    姜白芷決定回去了把照片打印出來,然後制作一本相冊,留下美好的回憶。
    賀卷柏忙了幾天,終于有空陪她出去玩,兩人一起去參加倫敦有名一個畫家展會,受邀參加展會的都很有身份,不像普通的展人潮擁擠。
    賀卷柏這個人常年事務繁忙,拍賣會都是由助理和秘書出席,更別說音樂會和畫展,時裝走秀這樣的場合,他一律不會去,姜白芷想到賀嘉裕畫畫厲害,拉着他來參加這個國外畫師的繪畫展。
    空曠充滿藝術氣息的畫展,牆壁上挂着一幅幅各色各樣的畫家作品。
    姜白芷藝術細胞一般,對繪畫的寓意并不感興趣,随意地逛着,直到看見一幅畫,有些詫異的停下了腳步。
    主要是牆上挂着的畫中主角,怎麽看着有點像她呢。
    輕舞的少女與繁複的植物交織,綻放出春夏燦爛的明媚陽光感覺,畫的活靈活現。
    賀卷柏眉頭微蹙,俊臉沉冷,顯然,他也覺得這幅畫很像她,他立即叫來了畫展的工作人員,用英文與對方交流。
    工作人員以為他要買畫,道:“抱歉,先生,這幅畫不出售。”
    賀卷柏語氣冰冷:“你去把這幅畫的創作者叫來。”
    侍者瞥到他身旁的年輕女人,看看牆上的畫,再看看她,立刻轉身去找了畫展的負責人,不到一會兒,一個身着淺灰色針織衣和西褲的男人走來。
    “你們好。”男人一口倫敦腔,禮貌地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我這幅畫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