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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第 48 章
    老爺子和卡羅爾等人剛剛只聽到了中年白男和許樂安最後的對話, 對于事情的了解還不是很全面。
    但在朝現場的人詢問過以後,他們很快就了解清楚了事情的全過程。
    京美的孟校長瞥了一眼白雅雪,深深覺得學校裏有白雅雪這樣的老師, 真是丢京美的臉。
    而卡羅爾身為洛州藝術學院的校長, 此刻想法和孟校長類似。
    他也覺得洛州藝術學院裏出了約翰這樣井底之蛙的老師,真是丢人丢到國外來了。
    早知道約翰會這麽丢人現眼,他當初就不該看在他會國語的份上,把他的名字也給加在了交流團的名單上。
    然而,因為約翰屬于洛州藝術學院的教職員工, 他這個校長甚至還得捏着鼻子,替約翰擦屁股。
    卡羅爾朝京美的孟校長以及老爺子等人露出抱歉的笑,“真是不好意思,約翰的言行只能代表他個人,我們洛州藝術學院絕對不贊成他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我替約翰剛才的無禮和冒犯向你們道歉。”
    中年白男知道卡羅爾在米國的繪畫圈裏影響有多大,見卡羅爾竟然替自己道歉, 中年白男立刻明白卡羅爾絕對是對他剛才的行為生氣了。
    中年白男心裏頓時更慌了,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卡羅爾。
    米國的繪畫圈裏也是各種小團體和拉幫結派, 如果一旦他遭到卡羅爾厭棄的消息傳回米國,那麽不用卡羅爾出手,他肯定都會遭到不少人的落井下石。
    中年白男此刻也顧不得自己的面子了, 他急忙朝孟校長等人說道:“對不起,請你們原諒我吧。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想開個玩笑而已, 沒想到反而惹得你們不高興, 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
    見中年白男連道歉都道得沒誠意, 甚至還拿開玩笑作伐子,孟校長直接說道:“我們不接受你的道歉, 也不覺得你的話是開玩笑!既然你這麽看不起我們的國畫,那請你離開二樓的國畫展區,我們不歡迎你!”
    孟校長說罷,望向白雅雪,冷聲道:“白教授,你不是和這位約翰先生關系很要好嗎,請你帶他去樓下的油畫展區吧,那裏才更适合他。”
    被校長當着衆人的面特意點出來,注意到很多人鄙夷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白雅雪瞬間真是恨不能立刻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中年白男此刻也已經不好意思再繼續待在二樓的國畫展區,他看都沒看白雅雪一眼,就匆匆下了樓,好似身後有誰在追着他似的。
    見中年白男離開現場,白雅雪立刻跟在了他身後,低着頭也快步離開了二樓。
    兩人狼狽離開的模樣,讓在場的人看了,心中都頓時感到一陣解氣。
    沒了中年白男和白雅雪的幹擾,二樓看展的氣氛很快又重新回來了。
    京美為了辦好這次的交流藝術展,在二樓國畫展區展出的每幅作品,都是非常經典的名家之作。
    只要是稍微有點審美水平的人,到了二樓的國畫展區,絕對都會被那些畫作所展現出來的藝術魅力給折服。
    盡管約翰對國畫很是出言不遜,但交流團的其他教授和畫家們,在看到二樓的國畫展品後,卻都是稱贊連連。
    雖然約翰剛才的很多話都非常愚蠢,但他那句真正的美能夠讓人類的審美達到統一,卻是不無道理。
    誰說西方人就沒法領悟到國畫的美?
    如果他們不知道國畫的藝術價值,那那些西方國家博物館裏的國畫珍藏品,又是什麽?
    ……
    在藝術館裏碰到許桂芝她們後,顧軒就脫離了交流團那邊,和許桂芝她們湊到了一起。
    直到快中午飯點時,許桂芝和顧軒等人才離開了藝術館。
    京美的飯堂師傅做菜水平不錯,顧軒上次帶着許桂芝她們逛京美時,就嘗過飯堂的飯菜。
    聽到許樂安和許陽說肚子餓,顧軒便朝許桂芝她們提議道:“要不今天中午就在我們學校飯堂吃吧,正好這邊離飯堂不遠。”
    許桂芝點頭同意了顧軒的提議,大家一起朝飯堂的方向走去。
    路上,想到剛才在展館裏碰到的白雅雪,許桂芝朝顧軒問道:“白雅雪最近是出了什麽事嗎?我剛才看她的臉色,比之前在動物園見到時,肉眼可見憔悴衰老了很多。”
    顧軒沒想到許桂芝會注意得這麽細,他溫聲朝許桂芝解釋道:“她前幾天登報宣布和她丈夫離婚了。”
    “登報離婚?”許桂芝腦海中立刻浮現一個猜測,“她丈夫已經倒臺了?”
    顧軒點頭:“那人現在已經被收監關押起來了,關于他做過的事情,目前還在調查取證中。”
    許桂芝疑惑:“那白雅雪不需要跟着一起進去嗎?”
    顧軒:“她最近和那個約翰來往得很密切,基本每天都會見面。為了不在外國人面前丢臉,或者鬧出什麽誤會來,所以她的事情,得等交流團走了以後,再來處理。”
    聽到顧軒這解釋,許桂芝瞬間理解了。
    顧軒:“按照計劃,交流團會在後天下午乘飛機離開。她自己估計也清楚留給她的時日不多了,所以最近一直纏着那個約翰,想讓那個約翰答應帶她一起去米國。”
    許桂芝恍然大悟:“難怪她今天一直捧着那個約翰,原來她是打着這個算盤。不過依我看,她這個算盤很大可能要落空。”
    顧軒很是贊同許桂芝的看法,“我也這麽覺得,那個約翰精得很。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約翰真的同意帶她去米國,相關部門也不可能同意。自從她丈夫進去以後,就有工作人員在悄悄對她盯梢了,防止她借機逃到國外去。”
    在确定白雅雪肯定會得到應得的懲罰後,許桂芝便和顧軒聊起了其他的話題。
    見許桂芝和顧軒聊得很是起勁,仿佛都忘了她們兩個小孩的存在,許樂安和許陽小姐妹倆悄悄對視一眼,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翹了翹。
    對于顧軒可能會變成她們爺爺的事情,小姐妹倆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也并不抗拒。
    周六下午這天,洛州藝術學院交流團的人很順利地搭上了回米國的航班。
    因為去送行的人很多,顧軒便沒有特意去,而是和許桂芝一起去了影院看電影。
    随着十年活動的結束,如今影院裏上映的電影題材,也變得比之前豐富了不少。
    許桂芝和顧軒看完電影,吃過飯後,便散步着回到了胡同口。
    兩人讨論着剛才電影裏的劇情,正打算拐進胡同時,白雅雪突然從胡同裏竄了出來。
    看到許桂芝和顧軒說說笑笑的模樣,白雅雪霎時間更是感覺心裏像紮了千根針般難受。
    她自從在動物園裏見過許桂芝後,就特意去把許桂芝的事打聽了個清楚。
    她知道許桂芝以前不過就是個鄉下的村婦,丈夫早早就死了,甚至還有兩個兒子。
    白雅雪望着顧軒,淚珠一顆一顆地緩緩滑落,哭得很是漂亮和楚楚可憐:
    “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當年的事情吧!如果連你都不肯幫我的話,我真的就走投無路了!”
    如果是尋常男人,看到白雅雪這副模樣,可能心裏難免會産生動搖。
    但顧軒神情卻是沒有任何變化,他只是眼神很冷淡地望着白雅雪,靜靜地看着白雅雪的表演。
    白雅雪在見到顧軒和許桂芝之前,明明心裏準備了很多話。
    可在顧軒和許桂芝那宛若看小醜的目光注視下,她一時間,竟無法再說下去了。
    注意到許桂芝眼神中充滿對自己的鄙夷時,她更是氣得手都在發抖。
    在白雅雪看來,自己遠比許桂芝高貴許多,所以應該是她瞧不起許桂芝才對,憑什麽許桂芝居然敢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見白雅雪望着許桂芝的眼神變得有些陰狠,顧軒皺了皺眉頭,他側了下身,擋在白雅雪和許桂芝之間,阻擋住白雅雪望向許桂芝的目光。
    看到顧軒當着自己的面,居然這麽袒護許桂芝,白雅雪更是一時間氣得感覺頭腦發昏。
    她很是不甘心,忍不住朝顧軒質問道:“老師,你這麽好的人,為什麽偏偏就要喜歡這個鄉下村姑呢?”
    顧軒沒想到白雅雪會問出這種問題來,他淡定的神情突然變得有點慌張。
    他一直都沒把自己心中對許桂芝的情愫告訴過許桂芝,卻沒想到今天居然被白雅雪給當面捅了出來。
    “白雅雪,你胡說些什麽呢!”
    顧軒說罷,還忍不住緊張地望了一眼許桂芝。
    “我胡說?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喜歡她嗎?”
    白雅雪情緒很是激動。
    “我是哪裏比不上她?你寧願喜歡這種鄉下村姑,當年都不願意答應我的表白!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你拒絕了我,我又怎麽會忍心舉報你呢?!”
    許桂芝倒是沒想過白雅雪當年居然還對顧軒表白過,聽到這事,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訝。
    而顧軒聽到白雅雪拿她和許桂芝做比較,眉頭卻是忍不住擰了起來。
    他神色冷峻地望向白雅雪,說道:“白雅雪,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顧軒雖然不喜歡白雅雪,但卻對她這個人的性格看得很透徹。
    “你也不要再說一些連你自己都不信的話了!你喜歡的人,由始至終只有你自己。像你這種自私到沒有底線的人,無論我當年有沒有答應你,你最終都會選擇把我當作往上踩的踏腳石。”
    顧軒神情厭惡地看着白雅雪,“我知道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麽。你不就是希望我能幫你逃脫掉你應得的懲罰嗎?”
    “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如果你沒有得到法律的嚴懲,那當年因為你而冤死的那些教授以及他們還活着的家屬,又該作何感想?”
    見顧軒真的是半點希望都不留給自己,白雅雪的心裏瞬間充滿了對顧軒以及許桂芝的恨意。
    可想到自己如今認識的人裏面,也只有顧軒才有那個能力幫上自己的忙,她又不敢讓自己的恨意被察覺。
    她努力掩飾住自己心中的真實情緒,正想朝顧軒再開口求情時,兩個穿着中山裝的年輕男人從她身後走了上來。
    他們站定在白雅雪的面前,話還沒說出口呢,白雅雪就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吓得臉色瞬間白如紙。
    “白雅雪,現在懷疑你和多起誣陷和謀害性命案相關,麻煩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聽到中山裝男人同自己說的話,白雅雪暗暗咬緊了牙,她知道她這一走,基本是不可能再出來了。
    白雅雪此刻心中百感交雜,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思緒。
    她望向兩個中山裝男人,聲音柔弱地說道:“兩位同志,能給我一點時間嗎?我想跟我兩個朋友說句話。”
    兩個中山裝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點了頭,“說吧,趕緊的,別拖時間。”
    “好,謝謝你們。”
    白雅雪轉過身,笑着望向許桂芝和顧軒。
    顧軒看到她臉上的笑,心裏不知為何,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皺緊眉頭:“白雅雪,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想搞什麽名堂?”
    白雅雪聲音溫溫柔柔:“我不想搞什麽名堂,我就是想拉個人下去墊背!”
    白雅雪話音剛落,直接從身上掏出自己事先藏着的水果刀,一臉狠意地捅向許桂芝的胸膛。
    顧軒本來就提防着白雅雪,見白雅雪突然揮刀向許桂芝,他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就把身體往許桂芝那邊擋,同時擡手想擋住白雅雪手中的刀。
    “嘶!”
    顧軒疼得有點眼前一黑。
    白雅雪的水果刀在顧軒手背處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皮開肉綻,鮮血瞬間從傷口處湧了出來。
    兩個中山裝男人沒想到白雅雪居然這麽瘋狂,急忙奪過她手中沾滿鮮血的水果刀,把她緊緊按倒在地。
    白雅雪也不掙紮,只是像瘋了一樣地哈哈大笑:
    “可惜啊可惜,竟然沒能把那個賤女人給捅死!要是她因為你而死了的話,顧軒你下半輩子就注定要活在悔恨裏,過得生不如死了!”
    許桂芝和顧軒此刻都沒心思理會白雅雪那個瘋女人。
    許桂芝仔細檢查了下顧軒的傷口,見沒傷到筋脈,心裏松了口氣,她急忙撕開一截袖子,替顧軒進行緊急包紮止血。
    見許桂芝幫顧軒包紮好了傷口,其中一個中山裝男人聲音愧疚地朝顧軒道:“真是抱歉,同志,都怪我們不仔細,才害得你被她傷到了。”
    顧軒疼得臉有點發白,但還是搖了搖頭:“誰也沒想到她能這麽喪心病狂。你們還是趕緊把她給抓回去吧,免得被她給逃走了,到時候麻煩就更大了。”
    白雅雪如今是已經知道自己注定死刑了,所以做事也變得肆無忌憚。
    兩個中山裝男人聞言,趕緊點了點頭。
    在白雅雪意圖用刀殺人後,他們現在對白雅雪的忌憚,簡直是上升到了最高級別。
    在兩個中山裝男人把白雅雪押走以後,許桂芝也趕緊送顧軒去醫院治療手傷。
    雖然許桂芝剛才就已經初步判斷過,顧軒右手的手傷應該不會影響到他之後的用手靈敏。
    但直到親耳聽到醫生肯定的答案後,她心裏懸着的大石頭才終于緩緩落地。
    許桂芝很是擔心顧軒會因為救她,而導致他的慣用手右手出現問題,畢竟顧軒可是靠手畫畫的畫家。
    見出了醫院後,許桂芝一直一言不發,顧軒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輕聲說道:
    “桂芝,醫生都說我的手傷不嚴重,你就別內疚了。而且,真要算起來的話,你也是因為我,才遭受了這無妄之災。白雅雪之所以想攻擊你,那也純粹是想報複我。如果不是受我的牽連,你今天也不會遇到這麽倒黴的事情。我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
    見顧軒越說臉上表情越自責,許桂芝急忙出聲道:“你跟我說啥對不起啊。這做錯事的人是白雅雪那個瘋子,又不是你。咱們兩個都是受害者,沒有誰對不起誰的事情。”
    “而且……”許桂芝輕聲道,“我剛才不是在想手傷的事,我在想另一件事。”
    醫生說顧軒的傷只要好好養個兩星期,基本就能恢複如常,所以許桂芝已經對顧軒的手傷沒那麽擔憂了。
    “另一件事?”顧軒疑惑地望向許桂芝,“是什麽事情啊?”
    許桂芝擡頭看向顧軒,“剛才,白雅雪說你喜歡我,你當時說她是胡說。現在我想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喜歡我?”
    顧軒怎麽都沒想到許桂芝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來,瞬間臊得滿臉發紅。
    他抿了抿嘴,正想開口否認時,看到許桂芝那認真注視着他的眼神,不知為何,竟鬼使神差地點了下頭。
    第一步總是最難邁出去的,在點頭承認了以後,顧軒鼓起了自己最大的勇氣,嗓音緊張地朝許桂芝說道:
    “我确實喜歡你很久了,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但你不用因為我的喜歡而感覺有負擔。如果你覺得我的喜歡冒犯到你的話,我、我們以後當個普通的鄰居也可以的。”
    顧軒說到最後,語氣不由流露出了心中的低落。
    許桂芝還是頭回看到顧軒這麽沒有底氣的模樣,她心中感到有些新奇,同時又有點小歡喜。
    她早就知道顧軒喜歡她的事情,只是見顧軒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便也順着他,沒把事情給說破。
    可今天,許桂芝突然覺得,等顧軒主動挑破,還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呢。
    顧軒見自己說完話後,許桂芝沒有搭理自己,心一時間更是感覺像是要墜入了深淵。
    就在他想開口說話時,許桂芝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望着他說道:“咱們在一起吧。”
    顧軒腦子愣住了,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顧軒:“……桂芝,你能再說一次你剛才說的話嗎?”
    見顧軒難得傻愣愣的,許桂芝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提高了聲音,朝他道:“我說,咱們在一起吧!現在聽清楚了嗎?”
    顧軒點頭如搗蒜,笑得傻裏傻氣的:“聽清了!聽清了!”
    見顧軒高興得跟什麽似的,許桂芝嘴角的弧度也止不住地往上揚。
    她如果對顧軒沒有感覺的話,早在察覺到顧軒對她抱有感情的時候,早就主動和顧軒拉開距離了,絕對不可能還和顧軒來往得那麽密切。
    就拿今天的開電影和吃飯來說,如果她不喜歡顧軒,那她是絕不會和顧軒單獨出門的。
    既然已經下定主意和顧軒在一起,許桂芝也不想拖沓了,直接朝顧軒道:“現在還沒到民政局下班的時間,咱們回家去拿好資料,然後就去民政局領證?”
    如今國家還沒實行雙休日制度,得等到95年的時候,才開始推行雙休日,所以現在的民政局,就算是周六也得照常上班。
    聽到許桂芝這麽快就要領證了,顧軒又驚又喜,但還是忍不住提醒許桂芝道:
    “這樣會不會太快了?我、我不是說我不想跟你結婚,我是怕你現在一時沖動,之後冷靜下來後,可能會後悔。”
    許桂芝笑着望向顧軒:“你是對你自己沒自信嗎?如果你足夠好的話,我為什麽會後悔呢?”
    聽到許桂芝這話,顧軒急忙保證道:“我絕對會對你好的,你覺得我哪裏不夠好,就盡管跟我說,我一定會改!”
    許桂芝笑着拍了拍顧軒的肩膀,“放心吧,你已經夠好的了。咱倆都認識多少年了,現在才領證,已經不算快了。”
    顧軒:“那咱們現在就回家拿資料去?”
    許桂芝眉眼彎彎,摟住顧軒沒受傷的左手,“走吧,回家去。”
    顧軒還從來沒和許桂芝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在許桂芝摟住他的左手後,他耳朵瞬間染上了一片緋紅,臉頰也感覺燙到像在冒着熱氣。
    顧軒和許桂芝回到家時,老爺子和許益清等人都在家中。
    得知許桂芝和顧軒打算領證結婚的事,大家先是感到驚訝,但随後又很快接受了這個好消息。
    就連許樂安和許陽這兩個機靈的小丫頭,都看得出顧軒對許桂芝的感情。
    許家其他人,自然更是早已心知肚明。
    許家所有人都希望許桂芝能夠過得幸福快樂,所以對于許桂芝想和顧軒領證的事情,大家都是抱着高興和祝福的态度。
    在許桂芝和顧軒領證以後,顧軒很快就把他和許桂芝家四合院中間那堵牆給打掉了。
    兩家的四合院,從此并成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