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君一怔,“我叫谁了?”
    杰克置气般的在邵君体内用力顶了两下,逼得邵君难耐地呻吟。
    杰克说:“你的前情人!”
    杰克就着相连的状态,换了一个体|位。他让邵君坐在他身上,这能让他进|入得更深。
    邵君抱着杰克的肩膀,咬他的耳朵,“我梦到他了,他说会指引我们找到轮回井。”
    杰克说:“不用他指引!”
    邵君轻笑:“你真该谢谢他。”
    杰克说:“谢个屁!老子先干死你!”
    杰克吻住邵君,从激烈到缠绵,同时也在加快律动。在射|精时,他发出了犹如困兽般的低吼,这让邵君莫名的心疼
    邵君舔了舔杰克的十字刀疤,诱惑十足地低声问道:“要再来一次吗?”
    杰克说:“求之不得。”
    这必将是一个不眠夜了。
    74
    74、chapter10 ...
    加勒比海变天了。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海中的浪潮卷起三层楼的高度。
    黑珍珠犹如一片飘零在激流上的落叶,渺小而无助。
    杰克喊道:“收帆!”
    唐诘纳说:“都收了!”
    杰克抹了一把脸,雨水打得他生疼,眼睛几乎要张不开。
    一个海浪扑打在黑珍珠上,让黑珍珠向左偏斜,形成一个危险的角度,几乎就是侧面贴着大海在行驶了。杰克和唐诘纳忙拉住桅杆,好让自己不会顺着甲板滚进海里。
    唐诘纳说:“雨太大,舵盘根本握不住!”
    杰克吼:“风太大了!你说什么?!”
    唐诘纳回吼:“黑珍珠不能操作了!”
    杰克揪住唐诘纳的一只耳朵,用最高分贝喊道:“进船舱!”
    唐诘纳被吼得一蒙,耳膜险些破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下楼,船一摇晃,杰克磕到船板,额头肿起一个大包。他回身就扇了唐诘纳一巴掌,“你个害人精!”
    唐诘纳:“……”
    船舱里比甲板上平静多了,至少不会被淋成落汤鸡,也没那么恐怖的电闪雷鸣。
    杰克一拧自己的衣摆,水便哗啦哗啦地流。
    邵君找来两条干帕子和两件干衣服分别给了杰克和唐诘纳。
    两人也不避讳,当着众人的面就干净利落地把自己脱了一个精光,迅速换上干衣服。
    白琉蒂亚眼尖,指着杰克胸膛上的一个红印子问道:“那是什么?”
    杰克猥琐地笑道:“这是我家大副对我爱的证明。”
    邵君踹了杰克一脚,“闭嘴!”
    杰克说:“哎哟,这不就是你给咬的嘛,都老夫老妻的,害羞个什么劲儿。”
    白琉蒂亚把自己的上衣一掀开,两只扑闪的大眼睛成了星星的形状,“邵,我也要一个爱的证明。”
    邵君:“……”
    唐诘纳说:“小白,其实我很愿意效劳的。”
    白琉蒂亚嘟着嘴,“滚!”
    杰克洋洋得意地秀着自己身上的吻痕,“瞧,小白,邵最爱的人永远是我,他给我留下了多少爱的证明啊。”
    白琉蒂亚不干了,抱着邵君可劲儿地撒娇,“我也要我也要!”
    邵君抓狂地说:“小白,别闹!”
    白琉蒂亚小嘴一瘪,哇的大哭,“邵你都不爱我!”
    顿时,船舱里乱成了一团。
    邵君真是对这群全无紧张感的货无可奈何了,外面狂风暴雨,黑珍珠随时有翻船的危机,他们竟然还能没心没肺的吵闹!
    邵君怒道:“都给老子消停点!”
    众人静了。
    杰克给自己的嘴巴上了一个拉条,白琉蒂亚眼角还挂着泪珠,唐诘纳笑到一半戛然而止。
    邵君说:“都给我想想正事!”
    三人齐声道:“是的,大副!”
    恶劣的天气持续一天了也不见好转,且有越发变坏的趋势。
    邵君和杰克趴在窗口,用望远镜眺望,但是激荡的海水和密集的雨占领了他们全部的视野,他们压根儿就看不远。
    邵君说:“我们快失去航向了。”
    杰克摸出他那个破烂的罗盘,把指北针拨转了几圈,说,“不,我们已经很接近加勒比海的中心了。”
    邵君狐疑地问:“你确定?”
    杰克摇摇他的罗盘,“罗盘是这么显示的,它可从不出错。”
    邵君对那个连北方都指不了的罗盘全无信心。
    突然,一道闪电撕破黑压压的天空,直劈进海里,把海水给劈出了一个窟窿,高高溅起的浪花把黑珍珠给打得一个趔趄。
    邵君忙关了窗子,把这场更加猛烈的风雨阻隔在外。
    邵君说:“小白和唐诘纳呢,可别让他们上甲板。”
    杰克说:“小白饿了,唐诘纳陪他去储藏室找吃的。”他按住肚子,“希望那个大胃王不会把还能入口的食物都吃光。”
    邵君说:“小白正在长身子的阶段,多吃点是应该的。”
    杰克说:“哦~邵,你太偏心了,我还是在如狼似虎的阶段呢!”
    杰克出其不意地扑倒邵君,压在自家大副身上拱来拱去,“我亲爱的大副,你也饿了吧,让你最伟大的船长来喂饱你。”
    杰克嘟着嘴就要索吻,被邵君面无表情地拍飞。
    邵君斥道:“你成天都想些什么呢?!这么大的暴风雨,你也不担心会出事!”
    杰克顶着红彤彤的手掌印,和他额头上的大包相映成趣,他说:“你瞧,这么大的暴风雨又不能上甲板,我们又没别的事可干,还不如做点爱做的事儿。我一直想试试颠倒的体|位的,让我们来做吧。”
    杰克又不安分地去扑邵君,邵君不厌其烦地一甩手铐,铁链正打中杰克的鼻子,两条鼻血像喷泉似的涌出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