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成为主角受的前男友 > 第 66 章 章六
    白忧一直都没理解师尊那话是何意,什么叫“日后无需使用炉鼎”,何蓑烟在他手中,他想哪般就哪般。

    虽说心中是这样想的,可白忧还是心有疑虑。

    到了晚上,他同往常一样,到了何蓑烟的屋子。

    想起师尊今日说的话,白忧想了又想,今日倒不着急让何蓑烟脱衣,而是不住地打量着对方,复杂道:“你可感觉你身有顽疾?”

    想了想,又觉得这样过于直白,万一他想错了,反倒让师兄生了心病,这便得不偿失了。

    白忧温和道:“不必忌讳就医,修仙之人最重要便是‘坦荡’二字。”

    他鲜少这般和善,平日不是贬低便是打压,何蓑烟暗觉不对,却又找不出疑惑之处,便如实道:“并未觉得有不妥之处。”

    白忧轻声应了声“哦。”,但又不相信师尊当真只是为了哄骗他才说出那番话。

    于是在何蓑烟还未反应过来时直接用脚朝底下碰——虽不知晓为何,师兄之前用脚好像格外容易硬。

    今日也同往常一般。

    师兄时正常的,那师尊怎会说出那般话?

    白忧心中疑虑,不自觉蹙了蹙眉,很轻易便能看见为什么事烦忧。

    何蓑烟却没有任何想要排忧解难的心思,白忧对他的羞辱已不是一朝一夕,甚至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癖好也被白忧发掘出来。

    这导致何蓑烟恶心白忧的同时也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厌弃。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为白忧当个解语花,能控制住自己在对方面前的情绪已经是自暴自弃后最大的隐忍了。

    故而何蓑烟也没多想,只是问:“师弟可还有其他事?若是没有,那我便在地上躺下了。”

    自从上次后,白忧便不让何蓑烟上榻,而是像牲畜一样蜷缩在地上,唯一与牲畜不同的也不过是多了床被子。

    和当初白忧说爱师兄爱到极致的行为完全不符。

    白忧自己都不曾发现,他慢慢对何蓑烟的触碰产生了抵触的情绪。

    除去为了驯服而必须产生的接触外,白忧几l乎完全将何蓑烟当自己的宠物看待。

    尽管白忧本人都没意识到,但何蓑烟却已将白忧的心理摸得一清二楚。

    白忧没说话,何蓑烟收起了眼底的嘲讽,默默地将床褥铺到离白忧不远处的地面上,而后径直躺下。——在这种小事上,白忧是不会大题小作的为难他。

    为了白忧特殊的嗜好,何蓑烟晚上只套了件薄如蝉翼的外套,这也是为何方才白忧能将他生理性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方才被刺激的地方本快下去了,白忧却一直盯着那处,根本让人忽视不掉,慢慢何蓑烟也起了火。

    眼看着身体上的反应,他深呼口气,任命地起身关心:“怎么了?”

    白忧有些犹豫,何蓑烟这反应根本不像是有疾的模样,而他看着何蓑烟却起不了任何反应。

    虽然往日也是这般,但对方偶尔的舔舐也能让他得趣。

    白忧不自觉将目光落像师兄殷红的唇瓣上,何蓑烟生的不食烟火,可舔人时却总卯足了劲,那张精致的脸越发像是入了魔,虽说会让白忧短暂失了力道,但却是也是个验证的好法子。

    想清楚后,白忧挑着眉,睥睨道:“师兄看着越发可人了,良辰美景,自是不能辜负了去。”

    白忧此言一出,何蓑烟瞬间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虽然仓促,但也并非不能忍受。

    他本就要靠着白忧的阳气,每每这般,对他都是极有益处的。

    何蓑烟乖巧问道:“舔哪里?”

    上次已经让白忧有所厌恶了,这次他要提前问好。

    白忧愣了愣,他以为都是先从唇瓣开始的,没想到顺序不固定也能产生效果。

    想来也是,何蓑烟就不需要依靠唇瓣开始。

    白忧想了想,说:“直接舔耳垂。”

    他就的上次就是到耳垂才产生激动的情绪。

    何蓑烟闻言一愣,“你确定?”

    上次白忧怕到抖的模样他现在还记得,当时碰到耳垂时白忧的小腿抖得不成形,若不是他一直稳着对方腰,怕是直接能掉下去。

    这还是这他怕真将对方弄生气时克制的结果。

    现在白忧一张口却是直接让他舔耳垂,能撑住吗?

    白忧迫切地想知道结果,故而此刻连对方几l乎算得上僭越的眼神也不顾了,他肯定道:“对,但是我让你停你就得停。”

    想起上次失控的场景,以防外一,白忧语气森然,半是威胁:“不乖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何蓑烟已经习惯了白忧这种时常的发疯,他点了点头,闭上了眼,就往白忧跟前凑。

    这也是白忧曾经要求的。

    白忧对掌控驯服何蓑烟这件事情有独钟,故而会在许多细节来显示自己的权威。

    比如服饰、比如小

    动作、比如饮食、甚至兴趣上来了还会陪对方如厕。

    虽是站在外面

    也足够让何蓑烟难堪。

    何蓑烟外貌清冷精致、面如冠玉

    此时微微闭着眼

    唇也红得不像话

    比起初次的逼迫

    现下他沉稳地像是在执行任务

    只是手胡乱摸索着

    总是找不准位置。

    白忧盯了对方许久

    眼睁睁看着对方摸到他的唇瓣

    而后凑了上来

    终是忍不住按住对方的脖颈

    直朝自己耳垂按。

    “笨狐狸

    是这里。”

    下一秒

    ?)

    他的耳垂处便被含着

    紧接着是被犬牙细细啃噬的触感

    每当这个时候

    何蓑烟就像个真正的牲畜般

    横冲直撞的发泄着。

    尽管却是是实在的完成白忧所布置的任务。

    白忧忍不住拽着何蓑烟柔软的头发

    又猛地想起自己的目光

    手指又变成虚虚搭在上边

    原本的狠拽变成若有若无的安抚。

    白忧被吮的都出了热气

    脸色更显嫣然

    可偏偏下腹处却毫无动静。

    白忧顿时慌了

    嘴中喘着粗气

    有些慌乱道:“停下。”

    何蓑烟愣了下

    很快从白忧耳垂处退了出来

    他的脸上还出着细汗

    呼声声很重。唇瓣染着水渍

    素来清冷的眸也有着重重的欲色

    更显涩气。

    他疑惑地看着白忧

    对方脖子下红透了

    眼尾氤氲

    隐约能看见湿濡。

    顿了顿

    何蓑烟以为是自己太过分了

    便垂着眸

    端正了姿态。

    “我做得不好吗?”

    白忧现下却没空解释

    尽管他的状态狼狈到极点

    可心中的恐慌却盖过了自己的面子。

    他几l乎有些急促地将自己的衣袍脱掉

    雪白的身躯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何蓑烟喉咙发紧。

    白忧却没瞧出对方的异色

    而是按着对方的偷

    有些焦急地往那处碰:“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