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成为主角受的前男友 > 第 65 章 章五
    白忧现在气息不稳定到了极点,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般,眼尾带着氤氲,让本就艳丽的脸显得更加姝色。

    “我允许你继续了吗?主人不发话,整个人就疯的没边。”

    白忧的言语堪称侮辱,语气却软绵绵地,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的水被吸多了,现今说话也带着干涩,就像被欺负狠了。

    可分明被强迫欺辱的是被冠以畜生的何蓑烟,后面的亲吻也是白忧主动威胁才发生的。罪魁祸首却一副委屈样,浑然不觉自己的话中有什么问题。

    何蓑烟眼中闪过嘲讽,但很快敛了下去,他默默用手将变大处挡住,暗中将方才得到的灵力压制住,语气有些颤抖和唯喏,他本生得漂亮,现下又是惶恐样,更显破碎,看着越发让人心疼。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千万别让我以这般模样出去。”

    说着,何蓑烟竟是慢慢爬到白忧身边,一双清冷眸子像勾子般盯着白忧,他本就有狐族血统,一举一动天生就勾人魂魄,如今又没了衣物,美与力量感的冲击足够让所有人都为之驻足。

    估计当真是怕极了,素来清冷傲气的人竟使出这般法子。

    白忧不觉晃了神,隐约好像看见了对方身后长着尾巴,直到小腿处传来湿濡,他才应激的直往对方脸上踹,不小心好像碰到了什么温软的东西,不过他现在已没经历去猜想发生了什么。

    “疯狐狸,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再过来我就扒了你的皮。”白忧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着牙,这瞬间他是真的想弄死何蓑烟。

    尽管何蓑烟现在已经完全顺着白忧当时的想法来,但对方这种自作主张却让白忧很不满。

    他讨厌这种失控感。

    白忧披上了干净袍子,心中的郁气却还没消除。

    他想驯服何蓑烟,目的似乎也已经达成,硬要说不对处,便是何蓑烟过于乖顺,一根筋,还喜欢自作主张。

    白忧看着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何蓑烟,对方被他弄得眼泪都下来了,哭得梨花带雨地,白忧几乎要心软了,结果看见对方身下那东西挺立的厉害,瞬间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何蓑烟好似也发现了白忧的目光,浑身僵直,垂着眸,手忙脚乱地捂着,他也为自己羞愧。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白忧见状反倒轻笑出声,反过来柔声安慰着:“这是正常的,因为师兄也是喜欢我的,所以才会这样。”

    “师兄

    做的很好,我很喜欢师兄这个样子,不过你身体孱弱,这种事还是少发生为好。为了安全起见,师兄还是按我说得做,这样有助于师兄的身体恢复。”

    白忧的控制欲已经到了堪称变态的程度,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有什么不对之处,荒唐地将生理反应与情爱挂钩,舍去了欲,又牢牢地何蓑烟的情绪压制乃至控制,还打着为他好的名头。

    倘若何蓑烟真的因为前面的事情对白忧产生恐惧乃至服从发情绪,往后又由着对方为所欲为,估计不久便真的会被逼疯。

    索性何蓑烟并非真的被白忧控制,现今做得只是为了往后更好的报复白忧。

    何蓑烟发现了,白忧怕痛。刚刚他无意中蹭的对方腿心时,白忧那神情与惧怕都是切实的生理反应。

    虽然很恶心,但何蓑烟却忍不住恶意地想:要是真的进去了,应该会哭到昏厥吧。

    这般想着,何蓑烟却垂着眼,如玉的面上有些脆弱,他好像没看出白忧的别有用心,只是默默道:“我知晓了。”

    白忧开心了,在他看来,何蓑烟应当完全被他驯服。师兄本就是纯粹良善之人,实力也不佳,这几年若非旁人的有意帮扶,是决计养不出这般性子,最后让他轻轻松松骗走。

    一个被全宗有意养着的菟丝子,尽管内心再怎样倔强,遇到这般变故合该是讨好着他的。

    白忧亲昵地摸了何蓑烟的头,眉眼弯弯,他道:“地上凉,师兄快起来吧,让我为师兄穿衣服。”

    何蓑烟乖乖应好。

    白忧语气很轻,他从未做过服侍人的活,只是堪堪套了个袍子便让何蓑烟自己动手。

    白忧又缱绻地朝师兄诉说着爱意,期间陪同对方吃了顿午饭。

    准确说,是白忧呷昵地看着何蓑烟吃,自己却不动筷子。

    说起来,何蓑烟确实没见过白忧吃饭。修仙之人并非纯靠天地灵气生活,除去修为极为强大的师尊,还没人真的无需吃食果腹。

    似是见到了何蓑烟的疑虑,白忧解释:“寻常饭菜都不合胃口。”

    何蓑烟懂了,白忧这是挑食。挑食不是什么好习惯,任其发展后可能会厌食。

    白忧寻常交际并不好,也没父母,素爱独来独往,这般看,没人告知他也是合理的。

    何蓑烟点了点头,只说了个了“哦。”

    没人知会最好。

    白忧也没看出不对,只是好心情的为何蓑烟夹菜。

    陪何蓑烟吃完饭后白

    忧便径直去找师尊。

    当初白忧顺利和何蓑烟成婚也是师尊保的,作为交换,白忧得按时跟师尊说和何蓑烟成婚后修为细节,以便师尊能更好的攻略何蓑烟的心。——据说狐族炉鼎在动心时更能发挥作用。

    宗门人都是变态,某种程度上讲,白忧确实没骗何蓑烟。

    白忧根本就没抱着共享何蓑烟的想法,但宗门觊觎何蓑烟的人太多,白忧不得不先稳住他们,等时机合适再让何蓑烟心甘情愿跟他走。

    入了殿,白忧便感受到一股灵力死死将他压住,随即自己不受控制的跪在原地,他的脸色很难看,语气却很隐忍:“师尊。

    ?何不在水一方)

    没听见回复,白忧很快没了耐心,直接强行用灵力抵抗回去,站了起来。

    “师尊这是何意?让弟子过来,却又不跟弟子说事,反倒晾着弟子进行打压?

    白忧这话说得无礼又轻佻,全然没有尊师重道的意味。他知晓师尊不会生气,故而也说得轻巧。

    他本是历年来最有天赋的修行者,年纪轻轻,心性至纯,不过十八,修为便已到元婴,同时期天赋最顶尖的一批人也不过金丹。

    白忧傲,但他有傲的资本。

    “你这孽徒,当初怎么说的,现今几日都未曾过来,快说,这几日如何?

    一道俏皮又带着些许急促的女音出现在白忧耳中,旋即身着紫袍的女子从殿内缓缓走来。

    师尊名叫北钺,不同于白忧的妩媚,北钺的长相更偏向于阴柔,他留长了头发,唇瓣发红,精致中更显女气。

    单看长相,很难想象这是个货真价实的青年男子。

    白忧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和师尊的距离,这回他倒是显得有些许徒弟对师尊该有的敬重了,“师傅莫急,这几日弟子实在沉溺于温柔乡,这才忘了跟师父说。

    “师兄的炉鼎功效很好,我的修为也大有增益,不过师兄体力实在虚弱,故而还得过些日子才能看清真实功效,还望师傅海涵。

    白忧这话说得义正言辞,狭长的眸子也端正了神色,眼角下沉,显得很真实。

    北钺却是不信,他盯了白忧许久,旋即说:“你对修行最为严苛,莫要为了男人失了本心,恐会走火入魔。

    白忧目光正直,“弟子知晓。

    北钺眯了眯眼,看着白忧那张姝丽的脸,冷哼道:“那炉鼎惯会骗人,现今你都不肯履行承诺交人,那日后便也无需使用炉鼎了。

    白忧还没听懂,便见狂风驶来,师尊竟是直接将他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