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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这几天苏蔚和白雾都睡在一起,宿禾也没有来打扰过,反倒是时常会和首领碰见过。

    白雾和蓝樱都是正常说着话,但每到晚上白雾就会一个人看着医术发呆,久久无言。

    苏蔚曾经听过白雾说过从前的事情,在她18岁那年和她的爱人相遇了,她的爱人没有名字,失去了以前的记忆,白雾说她会治好的,在她们相爱第二年,白雾出去给人治病,也是在给对方找药,可等她回去的时候,村里人都说那人已经死了。

    白雾连尸体都没有看见。

    她的爱人就死于她20岁那年。

    “你说,真有人心那么狠啊。”白雾坐在床边,她对着苏蔚眉眼弯弯,“果然是主仆,都是一个[xing]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苏蔚却无法回答白雾,她只能保持沉默,然后轻轻抱了下白雾。

    有些恩怨怎么都说不清的。

    “什么时候才去祭祀啊?”白雾躺在苏蔚身边,“整[ri]在这宫里,好无聊。”

    苏蔚安抚她:“明天。”

    “哦,好吧。”白雾嘟囔了两句,翻身后再没了声音。

    只有苏蔚睁着眼到了天亮。

    祭祀这天的天气是没出太多太阳,反而要凉快不少,苏蔚一早就出了宫,她回到了寨子里,是岩壹来迎接她的,带着她去找了苏芒,给她穿上祭祀的服饰。

    苏蔚有些拘谨坐在椅子上,看着苏芒给她戴上银饰,她们虽然有血缘关系,但是一点也没办法亲近起来,只是互相都知道,这是亲人。

    没有了父母的纽带,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断送了这段关系。

    “不需要你说些什么。”苏芒给她戴上了耳饰,她看着镜中的苏蔚,淡声道,“族长算出来,这次轮到你父母了,你是她们留下的血脉,自然由你去担任。”

    “你只需要坐在祭坛上就好,直到仪式结束。”

    苏蔚轻声说好。

    她蒙上了双眼,被摩鹤扶着过去,路上她问:“过的好吗?”

    摩鹤“嗯”了声:“好。陛下挺看重我们的,你呢?不过看起来你要比之前开心多了。”

    苏蔚也笑起来,她身上的首饰铃铛作响:“的确,我碰见了一个很好的人,她照顾着我,帮我看病,[ri]子过得挺滋润的。”

    “那最好了。”摩鹤缓缓松开她的手,“慢慢朝前走吧,台阶不陡,但需要小心。”

    “大胆走吧,我在身后护着你。”

    “好。”

    苏蔚提着裙摆,一步步朝上走,然后被族长扶住,带着一齐往中央走。

    她也落座于明火之间。

    族长的声音像是古老的歌谣,从远方传到了苏蔚耳中,她按照指示,朝上天弯下腰,磕下头。

    又在族长的指引下,点燃香火,将它稳稳[cha]入香炉之中。

    拿点星火随风缓慢燃烧着。

    苏蔚站在高处,她眼上蒙着纱布,头微微

    侧过(),像是神在悲悯?(),又像是她在看着那些朋友,陌生的亲人。

    苏芒也站在下方,她靠近摩鹤,问她有什么想法?

    “没有什么想法的。”摩鹤仰起头,她虔诚看着天和苏蔚,“您知道的,万事无法强求,我也没那么深情,自然拿得起放得下。”

    她松开手的那一刻,两个人就知道了,苏蔚注定不属于这里,那长命锁是苏蔚和这里唯一的联系,用过了……自然就该断了。

    有些人注定错过,摩鹤深知这个道理,苏蔚也清楚,所以从苏蔚拒绝她的一次又一次中,就定下了结局。

    她们或许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

    祭祀时间很长,结束的时候天都要黑了,白雾不知道去哪里逛去了,一整天都没看见她,苏蔚一个人回到了重新安排的住处,她点燃了烛火,还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睛。

    想了想还是觉得看得见比较好。

    她站了一天,感觉好累,进房间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在,她也不戳破,慢条斯理摘下了身上的银饰。

    “陛下。”

    苏蔚把外衣脱下,叠好放在一旁:“想看见你了。”

    宿禾也不躲了,她从屏风中走了出来,默默看着苏蔚。

    “今天什么时候来的?”

    宿禾有些惋惜:“才来,没看见你祭祀,今天太忙了,都脱不开身了。”

    苏蔚“哦”了声,她转过身,看着宿禾笑起来:“谢谢你替我照顾我的亲人们。”

    “但未来我可能不会再过来了了。”

    “我的父母葬在江南,我也生于江南,这里终究不习惯啊。”

    苏蔚脱的只剩件里衣了,热水宿禾也备好了,知道她回来会先沐浴。

    宿禾见苏蔚过来,她往后退了几步,分寸感很好,半分不越界。

    第五十八章

    “要出去吗?”苏蔚衣服落在肩膀处耷拉着,后背被虚掩住,她扬起唇,伸出手勾住宿禾的腰带,“陪我吧。”

    “许久没有了,有点想。”

    这话不假,宿禾很适配苏蔚,两个人也很合拍。

    苏蔚的话刚出,宿禾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两个人一起没入热水中,两个人超过了原本能承受的能力,水大片没了出来,落在地面上发出响声。

    她靠在宿禾身上,热气将她连染上了[chao]红,她被坏心思的人按住,也不让收紧,只能窝在人怀里颤抖着。

    哭了吗?

    苏蔚觉得差一点,她的手被宿禾抓着,死死贴在身前,身体想要弓起来,也被阻止了,当真好坏一人。

    宿禾的手很修长,动作也不慢,像是有几分挑衅苏蔚,等她手湿透后,就让苏蔚一点点抿掉。

    其实苏蔚要比之前更加脆弱和敏感了。

    苏蔚探出舌尖,极快地[tian]了下唇,她眼神迷离不少,直勾勾仰起头瞧着宿禾。

    “……宿禾。”

    她低喃一句,被宿禾抱了出去,身上的水还没擦,湿漉漉的就

    () 被放在了床上,苏蔚有些不满地瞧着宿禾:“床湿了。”()

    宿禾手撑在苏蔚两侧,她小声道: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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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快速套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也不知道哪里找到了绳子和两个串着珠子的短鞭。一个中间串了一个,一个串了四个,黑[se]的珠子看着并不小,串得满满当当。

    “哪里弄得?”

    苏蔚往后缩了下,总觉得这东西不安全,她吞咽了下,蹙眉盯着宿禾手上的东西。

    宿禾坦然道:“岩壹给的。”

    “带过来——”

    “刚给的,没想到就用上了。”

    那串着一个黑[se]珠子的短鞭有个扣子,可以绕一圈扣上。

    苏蔚犹豫看了几秒钟,还是张开嘴咬了下去,但因为珠子够大,她舌头被压着,就没办法说话了,随后宿禾就稳稳绕着一圈扣上。

    这看起来有些残忍。

    苏蔚有几分责怪地看着宿禾,她往后挪了挪,但是没跑掉,她的脚[luo]被束带捆住,简直和当初在那洞[xue]一模一样,但是藤蔓变成了麻绳。

    她也不再是被捆在一起,两只手被互相束缚住,然后同那床沿一起捆在一起,她整个人上半身就不得不展开,任由宿禾为所[yu]为。

    宿禾的确够坏——

    她眼神发狠,原本就弄过的地方更加方便了,苏蔚哼了一声,皱起眉往下看,但宿禾心眼子坏啊,她看不见。

    只能看见被迫出现在眼前的腿,异物感是很强的,她能感觉到是被自己咬住的黑[se]珠子,但没想到四个很多,她有些不耐,想要去踹宿禾,告诉对方不要,不准,可是女帝还是轻而易举化解了并稳稳托住她的脚踝。

    “欺负人。”

    宿禾笑了声,她拉着短鞭,又推着短鞭,一点不带含糊的,她嘴上说着安抚的话:“孤的坏人,欺负你,没关系的,很快就好。”

    “很快就过去了。”

    “信孤。”宿禾靠近苏蔚,她身体整个压上去,迫使苏蔚的脸贴住自己的腿,“你不要生气。”

    “因为你喜欢。”

    这也是猜测,苏蔚眯起眼睛,她扬起脖颈,却被困住,一句话都说不出。

    坏透了,欺负人欺负死了。

    苏蔚无法正常吞咽[kou]水,只能往外抵,她手在空气中攥紧,无声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苏蔚。”宿禾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皮,“孤好爱你。”

    “想和你长相厮守。”宿禾喘着气,她眼泪落在苏蔚脸上,“好可怜的,想你真的快想疯了。”

    “孤在想,要是你一出现就不见了,不如就现在杀了你,死人总不会跑的。”

    她手上动作加快,用力,苏蔚仰着头,目光却[jing]准无误落在宿禾身上,她手动了动,想挣脱。

    “你不要说话。”宿禾亲着她,她低喃着,“其实孤知道,孤做了太多错事,但是还是想要挽留。”

    “孤是个坏人,所以坏人不能让你说话。”

    宿禾把眼里擦到苏蔚脸上,她低下头看着苏蔚:“孤不能杀了你,你就是苏蔚,你不该成为宿禾的附属。”

    “这才是对的。”宿禾气息急促,苏蔚腰被她死死按住,“你明白孤的。”

    “苏蔚,孤求求你了,留下来吧。”宿禾把四珠短鞭扔掉,落在地上发出[chao]湿的声响,“求你分一点爱给孤,疼疼——”

    “疼疼我吧。”

    扣子被解开,苏蔚腮帮子很胀,她垂下眼眸,无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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