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我来京城报仇的 > 第 80 章 番外
    《京城春日宜婚嫁·三》

    今夜月明星淡,花市灯如昼。

    长乐巷二月里每晚亮灯?()?▏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s)?(),

    早成了爱凑热闹的京城人夜里闲逛的一处出名景致。

    初更时辰尚早(s)?(),

    长乐巷闲逛看灯的人群络绎不绝。两边巷口也有许多小贩趁机支起宵夜铺子叫卖吃食,货郎摇着拨浪鼓大声招揽生意。

    应小满在巷子外下马,晏容时把缰绳拴在巷口马桩子上,两人手挽着手往看灯人群里挤。

    两边树梢高处三五步挂一盏灯。做工精巧的花灯()?(),

    不止每盏形状不同,就连颜色都各不一样。

    红的,黄的,浅紫,淡粉,青蓝,各色灯光映照在枝头绸缎扎成的五色精巧花儿上(s)?(),

    入眼姹紫嫣红,四季花开盛放。

    前头一个扎双辫的女娃娃停下脚步,指着枝头高处一朵栩栩如生的粉色牡丹惊叹:“爹爹,那朵大花儿好看!我想摸摸!”

    她爹便扛着女儿往树下奔:“娃儿摸摸看。”

    女娃娃坐在她爹肩膀上,伸出小手晃悠了半日,扁嘴说:“太高了,摸不着呀!”

    树下守着的晏家家仆只盯看,倒也不阻止。

    “每晚都有百十个娃娃要摸花儿。每晚都被你们这些小娃娃给扯掉十来朵。我家阿郎发话说,身高四尺以下的女娃娃各凭本事,摸得着树上花儿可以带回家,摸不着就歇了心思去看灯。”

    看灯人群聚集过来,围在树下笑看扎双辫的女娃娃摸花儿。

    应小满瞧那女娃娃的年岁和阿织差不多大,小手捞了半天都没捞着高处的粉色大牡丹花儿。

    她爹低声哄女儿走,女娃娃死活不愿意,她爹索性扶女儿脚踩在肩膀上,女娃娃这下身量高出一大截,小手拉扯十几下,终于如愿摘下枝头的粉牡丹,欢天喜地捧在手里,飞奔向人群里她娘那处,一家三口欢欢喜喜地走了。

    围观人群轰然笑说:“又扯走一朵!”

    “晏家每晚上都得散出去十几二十朵绸缎大花儿!”

    应小满站在人群里,眼瞧着背影和阿织仿佛的小女娃捧着牡丹花儿欢喜离去。

    那份简单而纯粹的喜悦极具感染力,直白地传递给围观人群,她的眼睛早在不知不觉时弯起,在五彩灯影下盈盈瞄向身侧的郎君。

    晏容时正低头望向她。不知在想什么,眼里带笑,唇角也噙着笑。

    晏家家仆架来木梯,很快又把另一朵绸缎牡丹花儿挂上树梢高处。这次的牡丹花儿却是正红色。

    这朵重瓣正朱牡丹比刚才那朵粉色的更显雍容,刚挂出便吸引来许多赞叹的视线。

    “这朵牡丹不错。”晏容时凑近耳边问她:“小满要不要去摸花儿?”

    应小满好笑又无语,抬手拍他一记:“人家摸花儿的都是四尺以下的女娃娃。”

    晏容时眼里漾满了笑意,还在劝她:“规矩是自家定的。小满看中哪朵花儿,我叫人拿梯子摘。”

    应小满直接拉着他的手往两边灯下钻。

    “不摸花儿,看灯。”

    巷口挂的五色花灯已经

    足够吸引人,沿着挤挤攘攘的人群往长乐巷子深处去,越靠近晏家正门,灯盏的形状越精巧。

    除了常见的各式花灯,动物灯,孔明灯,龙凤灯,花篮灯,赫然出现了六角走马灯。

    里外双层打造的大型走马灯,三尺来高,灯里头点亮四对大蜡烛,沿着晏家围墙挂了一长排。

    每当走马灯开始旋转,里层绘制的人物明晃晃地映去地上,满地都是晃动人影,围观的小孩儿们拍手笑闹。

    应小满挤去人群前排,稀罕地瞧了半天。

    “这个是不是关公舞大刀?()?()”

    她指着地上晃来晃去的人影,

    “哎哟,隔壁那个弯弓射太阳的是不是后羿。两个人影打去一块儿了。()?()”

    瞧见关公战后羿的人可不少。人群正笑指议论时,走马灯缓慢旋转,后羿原地变嫦娥。

    这下关公和嫦娥打在一处,人群里爆发一阵大笑。

    应小满笑得不行,从越聚越多的人堆里艰难地回身往外挤,寻到人群里的晏容时,硬拉进前排看热闹。

    等他们手拉着手挤去人群前排时,地上晃动的却又不是关公和嫦娥了。

    满地都是捣药的小玉兔儿。走马灯继续缓慢旋转。光影交织,五色绚彩。许多只小兔儿在应小满的脚下蹦蹦跳跳,童子们欢呼着追逐地上的玉兔儿。

    应小满的目光里饱含喜悦,赞叹地追逐着地上灯影,身侧郎君的目光追逐着她。

    看见她欢喜,他心里亦欢喜。

    眼前这场准备已久的花灯盛会,终于等来赏灯的人。

    长乐巷并不很长。顺着拥挤赏灯人流往前慢行,巷头走到巷尾统共也就两刻钟。两人不舍得看完,手挽着手去巷尾,又原路走回。

    第二趟路过晏家大门时,原本紧闭的正门开启半扇,几个管事在门里忙碌准备。晏容时停在斜对面的院墙下,远远地瞥去一眼。

    门里的管事们早觑着他这处动静。见他停步,其中一个管事立刻飞奔过来,低声回禀两句。

    晏容时皱了下眉,吩咐下去:

    “老祖宗想赏灯,搀扶着赏灯便是。何必出个门都拦阻?回去跟五郎说,他若当真孝顺,叫他亲自跟随左右,把老祖宗看顾好,莫被人近处冲撞了。赏灯热闹事,不必刻意封路,驱走人群。()?()”

    “把我原话转给五郎,无需跟他说我在长乐巷。?()?▎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是!”管事小跑回府。

    应小满听个七七八八,纳闷问:“老祖宗?”

    “家里的老祖母,今晚想出门赏灯。”晏容时拉她避让迎面跑来的童子,两人继续往前。

    应小满想起来了。七郎提过几次,家里有个不记事的老祖母来着。

    她生起好奇心,趁着赏灯空隙偶尔回望。

    晏家大门敞开,果然有个白发老人拄着拐杖出门来,步履瞧着倒还稳健。

    身侧一名穿戴貂裘的壮实郎君搀扶着老人家下台阶,众家仆围成一堵人墙,挡开附近人群。

    “中间那位是老祖母。搀扶祖母的是三房那边的五哥。”

    晏容时远远的看着()?(),

    叮嘱应小满:“家里丁口兴旺?()≦来?小.の说?.の看最新章节.の完整章节?()?(),

    晏家大宅住了不少人。你只需记得老祖母就好()?(),

    我给祖母问安时会带着你去。其他无关人等(s)?(),

    不值得你挂心。”

    “哦。”应小满果然仔仔细细多看几眼老祖母,把相貌记下。

    至于被跳过的那位“五哥”,晏容时如此跟她解释:

    “眼高手低,才能不得入仕,却又花钱如流水。三房的钱不够他花用,他便往祖母跟前凑,指望老人家撒点私房钱给他。”

    应小满震惊了。“你不拦着他?让他算计老人家的私房钱?”

    晏容时淡定往前走:“祖母身边二十几人伺候着,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五哥愿意尽孝,让他去。不过祖母不记得他,每隔几天都会找我问一次,五郎是哪处来的骗子。”

    应小满:“……噗。”

    两人边赏灯边说闲话,已经慢腾腾走到巷子口,应小满突然想起一桩事,随口提起:

    “雁二郎白天送我去羊肉铺子那阵,似乎碰见你晏家的熟人,和他提起迎亲那天的事宜安排。我听雁二郎说话的口气不对劲,怎么像要做坏事似的?”

    “晏家熟人?”晏容时想了想。

    “羊肉铺子靠近大理寺,他能遇到的晏家熟人多半是八郎。”

    应小满陡然担心起来,声音都大了。

    “八郎对你没安好心!雁二郎和你家八郎私底下嘀咕,迎亲那天,你会不会出事啊。”

    被她这一嗓子喊,周围路人纷纷停步望来。

    两人正好站在灯下,有几个赏灯人认出晏容时,吃惊地过来行礼。

    晏容时寒暄几句,引应小满往边上走,避开巷子中间明亮灯光。

    “出事不至于,毕竟两家已成姻亲。”他思忖片刻,自己倒笑了。

    “但以雁二郎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他多半会召集人手,正大光明地戏新郎。我上雁家迎亲那天,说不定要捱顿打。”

    应小满磨着牙卷袖子。

    “你捱打?我看是雁二郎要捱打!今晚我回去就找他,把话当面说清楚。”

    她这边毛茸茸的袖口卷起两道,又被人原样把袖口捋平。

    晏容时此刻眉眼甚至是愉悦的。

    只要能把小满顺利迎娶回家,哪怕捱顿打也值得。话说回来,闹新郎是京城婚庆习俗,闹不闹得成,事还不一定。

    “别恼,说不定的事。”他心平气和说:“家里毕竟还有三十多个兄弟,人多有人多的好处。带十几个成年兄弟去雁家,迎娶当天不见得吃亏。”

    两人靠在一棵大榆树后头,借着树影遮挡,小声商议半日。

    晏容时最后说:“晚上我找八郎问问,雁二郎如何跟他说的。”

    “你问他,他就会告诉你?”应小满想起那位曾经的“同盟”晏八郎,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你家这位八郎人可不怎么地。他说不定骗你呢。”

    晏容时无声地笑了下。

    “不会。八郎能屈能伸,是个识时务的。”

    去年大理寺接连破获几起大案,

    所有参与会审的朝臣论功行赏,

    十一郎封晋王,

    官家信重,

    离太子之位又近一步。

    他自己则兼任了翰林学士的职务,时常出入御前,草拟诏书。这是年轻朝臣拔擢入相之前惯常的储才职位。

    大理寺丞官升一级,升任大理寺正。

    只有晏八郎情况特殊。

    不是论功行赏,而是将功抵罪。

    得他一句“戴罪立功,不必入狱”的允诺,晏八郎拼死拼活地干活,总算留下官身。

    但五品大理寺正的职务不可能给他留着,连贬三级,成了从六品的大理寺直。

    “绯色官袍换成绿袍子。”晏容时和应小满闲说。

    “人越发显得阴郁,也越发得识时务。今晚不必我寻他,他多半会主动来找我,把雁二郎卖了,从我这里求好处。”

    应小满听得头都大一圈。

    “五郎八郎这种货色整天在家里跟你掰扯?听得都累。没法子弄走么?”

    晏容时立于树下,轻轻松松地把被风吹来荡去的长条丝缎从应小满的肩头拂开。

    “小事不费心思。家里男丁你不必管,我压得住他们。”

    说到这里,他也提起一桩事。

    “对了,小满。家里的中馈如今在祖母处掌着。等你嫁来后,中馈牌子转给你。”

    “嗯?”应小满纳闷地回望人群簇拥中乐呵呵赏灯的老祖母。

    “不是说老人家年纪太大,忘事了?”

    “确实忘事了。但祖母身边有几个干练嬷嬷,是我母亲的陪房。这几年的中馈事都由她们操持。”

    两人靠在树边小声说话,树枝高处挂下的五色丝缎随风四处飘来荡去,被应小满手快挥开,一个不留神,却又缠在晏容时的发冠上。

    应小满叫他低头,替他解发冠上缠绕的丝缎,咕哝着:

    “我只会算肉铺子的帐。你们这种大家族的中馈,我可不会算。哎,低头。够不着发簪子。”

    晏容时把头更低下几分:“不必你亲自做。等你嫁过来,我母亲的陪房都调拨来帮你。你只需听她们禀事,有疑问来寻我。”

    “嗯,好。”

    这个姿势亲近,两人几乎贴在一处,说话时的气声能吹拂到彼此面上。

    应小满说完那声“好”,正好解开丝缎,高高兴兴地一抬头:“解开了——!”

    晏容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未动,于近处凝望她。

    温软的唇互相碰触,无意中轻轻地擦过。唇上触感温热。

    刹那间,仿佛天幕有星辰坠落,变成地上大片篝火飞溅出的火星。

    火星四溅。

    应小满的胸腔里扑通剧烈一跳。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人顿在原处。

    她不动,两人的距离却依旧在靠近,温软炽热的唇很快又碰触一下。

    周围嘈杂热闹的人声化作背景。应小满的眼里映出千万灯火,晏容时的眼里映着她。

    仿佛飞蛾扑火,又仿佛互相吸引的柴禾火星,跨越冬日新年的

    情愫已压抑太久,只需短短刹那,便迸发出绚烂花火。

    眼前灯影绚丽,人声笑闹不绝,依稀仿佛上元节灯火盛况再现。

    借着树干阴影和四处飘荡的绸缎阻挡,树后两个身影忘情地拥吻在一处,难舍难分。

    ——

    城东。莫干巷。

    缓行的马蹄声从远渐近,弯进巷口,又沿着院墙溜达进深巷。

    兴宁侯府大门敞开,高挂在门楣的四盏灯笼点亮,映出门前台阶下大片空地。

    二月料峭春寒夜里,门外居然摆出一把圈椅。圈椅里翘腿坐了个人。

    应小满在马上远远地望见人影,顿时“咦()?()”

    了声:“雁二郎?(s)?()”

    引缰绳缓行入巷的晏容时也早瞧见门外这位,瞥了眼敞开的侯府大门。

    “我们不告而别,你这位二哥恼火得不轻。守株待兔,等我们自己回来。⊕(*?)⊕[(.)]?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两句对话功夫,马已走近雁家门外。圈椅里的雁二郎换了个坐姿,从袖口摸出象牙扇,唰得迎风展开,扇了扇。

    “回来了?(s)?()”

    晏容时没接话,转身从马上抱下应小满。

    应小满手里抱着两只花灯。

    一支玉兔儿灯,一支小型的六角跑马灯,都做得精巧别致,被她在路上小心呵护,暖黄灯光到门前也未熄灭。

    “今晚出来穿得少,当心冻着。回去多生盆炭火再睡。”晏容时细心地叮嘱。

    应小满迭声地催他回家:“城北城东来回折腾,你赶紧回家,早点睡。明天大清早你还要上朝呢。”

    人送回门外,再不舍也到分别时。

    晏容时替她系紧披风,又叮嘱几句,应小满提着两盏灯,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上马,马蹄声逐渐消失在巷口。

    安静下去的夜色里,背后突然传来幽幽一句:

    “明天大清早我也要上朝。我为什么大半夜的坐门外?小满,说说看?”

    应小满拢着披风转身两步,站在圈椅面前,瞧了眼翘腿坐着的雁二郎。

    “你坐多久了?鼻尖通红,鼻涕都冻出来了。”

    雁二郎霍然一个鱼跃弹跳起身,大声吩咐长随拿帕子来。

    门里的长随还没跑下台阶,应小满已经自己取块帕子递给他。“擦擦。”

    雁二郎露出意外神色。拿着应小满的帕子捂住鼻子时,没忍住,递过狐疑一眼。

    应小满提起跑马灯给他看。“好看吗?”

    “好看又怎样,不好看又怎样。”

    雁二郎嗤说:“你还能送我?”

    话音未落,应小满直接把灯塞给他。“拿着,送你了。”

    只拎着玉兔儿灯,高高兴兴地上台阶。

    雁二郎:?

    怎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雁二郎大为警惕,提灯几步追上去。

    “把话说清楚,你突然又送帕子又灯笼的,打算从我这里换什么?”

    应小满一怔。

    “没想换什么。今晚高兴。”

    她今晚高兴,看谁都顺眼。

    玉兔儿灯当然给阿织,走马灯她原想自己留着。骤然看到门外大半夜寒风里苦等她的雁二郎,心里难得起了点歉意,晚上出门似乎没跟他打招呼?

    ()?()

    她做事向来不会想太多,想送灯便送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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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雁二郎这么一说,她倒想起来。确实有件事须得和他当面说好。

    ()?()

    她便原地停步,认真地对雁二郎说:“三月初三,七郎迎亲那天,你别闹他。那天好好地过,我们以后就按老娘娘的说法,‘干戈化为玉帛”。那天你折腾七郎,别怪我把你头打掉!”

    ()?()

    雁二郎:“……”

    才心情大好地送他花灯,提起七郎又打掉他头?!

    雁二郎满肚子邪火都往心头涌,笑了声,说:“好。”

    应小满今晚实在高兴。

    高兴之余并未留意雁二郎说的其实是反话,双手合拢拜了拜,笑盈盈和他道谢:“多谢你啦。”

    提着玉兔儿灯,脚步轻快地往后院走去。

    雁二郎神色复杂地留在原地,半晌,把灯笼往地上一扔。

    “一盏小破灯笼也想换我不闹他?做梦。三月初三上巳节,春日里新婚,正好闹新郎。等着——!”

    但狠话没放完,前方的小娘子早已没了踪影……

    雁二郎把残留余温的帕子揣进袖口,走出几步,又转回来提起地上的灯笼,吩咐小厮寻来火石,重新把灯笼点亮了,提着晃晃悠悠的跑马灯回院子。

    毕竟是小满送他的东西。

    不舍得扔。

    *

    这天夜里,应小满屋里果然点起两个取暖炭盆。

    今晚过得太快活,她睡不着。

    大半夜爬起身,拿帕子挡住接连不断的小喷嚏,坐在床头提笔写信:

    “七郎见信如晤。

    不要担心,我已经和雁二郎说好,他不会闹你。

    三月初三,放心迎亲。”

    *

    半圆的月色下,城北长乐巷灯火乍歇。

    晏容时刚进门便被晏八郎堵个正着,郑重告知今天打探来的消息,听完点点头。

    “婚期定在三月初三,雁家取吉祥用意,不许晏家多带兄弟,超过三位兄弟则不开门。雁二郎说话时冷笑连连,神色可疑,或许别有图谋。知道了。”

    晏容时往丰松院方向走,不紧不慢说:“多谢八郎告知。既然如此,三月初三迎亲当日,你随我去。”

    晏八郎:?

    晏八郎今晚来示好,不代表他准备好了上门挨打。当即幽幽地叹了声。

    “阿兄,弟弟案牍辛劳,瘦削病弱,不堪驱使。阿兄为何不请五哥去?五哥在家无所事事,一身闲力气无处使,健壮如牛啊。”

    晏容时淡定道:“五郎健壮如牛,八郎心眼如针,你们两个搭配在一处才叫绝配。迎亲当日,你们两个绝配随我去,务必在吉时前催开雁家大门。辛劳八郎了。”

    晏八郎:“……”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宝子在评论区问更新频率

    番外两到三天更一次,尽量保证一周三更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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