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目光注视我
    我将有勇气挑战一切
    汗水和努力不会白费
    因为有你在
    将我的爱传达给你
    Only you成为我的宝贝
    Only me
    Pick me idol star
    来到你面前
    五个人整齐划一的动作让人梦回选秀,最后五人扶胯站起身定位时,歌曲末尾五人改了ending pose,都是伸出食指和中指贴在一起呈星星的模样,这是碎星的组合标志。
    一曲选秀出道的回忆舞完,五人鞠躬感谢,整个舞台响彻着应援“碎星”的声音。
    五个人重新举起话筒,“大家好,我们是碎星,broken star follow your heart!”
    星痕们哽咽到喊不出一句应援,她们知道属于碎星的时代开始落幕了,即便他们还站在舞台上,没有说一句再见,但他们知道大家已经站在离别的路上了。
    灯光变暗,模糊的黑影下他们看到碎星转身下台,他们不敢出声挽留,怕留不下,也怕留下的只是思念。
    台上静悄悄,台下忙得热火朝天。
    “服装组快一点!代超的衣服呢?”
    “舞美舞美!注意注意!接下来路长青要登场了,打长白光。”
    舞台上打下一束光,光里含着颗粒的灰尘在卷着在飞舞,只有一把凳子和一个立麦架。
    黑暗中一个身影站到了光里,他穿着棉袄外套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走近舞台中央,他抱着一把木吉他,坐了下来,是路长青。
    路长青安静地调试着立麦架,他仰着下巴,嘴唇靠近话筒,“接下来的这首歌,我想唱给一位不会再见面的故人,它叫《未名》。”
    路长青低头弹起了吉他,弹起了他——
    你好
    逃亡的旅人
    不知道你是否已逃出三角的诡计
    不知道你是否已逃出友谊的陷阱
    不知道你是否已赢得出道的游戏
    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否会有意义
    逃亡的旅人啊
    让我为你指路吧
    要抛弃无法相守的秘密
    要逃离注定预谋的相遇
    但是你
    我的朋友
    你的梦想还在延续
    也会有人依旧爱你
    别因为糟糕的回忆封闭自己
    再见
    未名
    路长青这首歌的基调是低沉而又失落的韵律,但星痕们却能听出这首歌里的希望,如同大海枯竭时又残留的一水洼。
    路长青是强大的代名词,但在这里,在这束光下,他是脆弱,是蛋壳下跳动的薄膜胚胎。
    他说即使被伤害,还是想坚持走下去,渴望舞台,渴望爱。
    最后一场演唱会,在富丽堂皇的月蛟龙里,路长青穿着普通地上了台,唱了一首简单的歌,却没有一个人喝倒彩。
    偌大空旷的舞台那束灯光下他鞠躬良久,然后挺直了腰转身离去,下台。
    没等众人从这股悲伤的余韵中走出来,锦齐头戴一条绳带登台,星痕们松了一口气,锦齐这么可爱肯定会活跃气氛。
    仍是那道光,锦齐站在立麦前,严肃的眼神盯着镜头,“这首歌是我的第一首原创作品,叫《蚯蚓》。”
    伴奏一开始是顿感十足的鼓点,不密集也不紧凑,更像是紧张时耳膜的鼓动,而后鼓点挤在一起如同沙土被握在手中反复挤轧磨擦。
    生来无眼不懂什么是光明或黑暗
    头只会破开松软不会顶破泥块坎
    我改造了土
    我净化了金属
    我呼吸污染
    我执着积攒
    我生来就是柔软
    我也会害怕温暖
    哪怕太阳是假的
    哪怕炽热是短的
    面临死亡也不会恐惧的
    清冷的光洒在身上
    我才知道那是月亮
    锦齐的风格变化很大,突破了以往活泼的形象,歌的主调也是悲剧中生希望,虽然整首歌还比较稚嫩但给了星痕们巨大的惊喜。
    她们的小甜豆长大了。
    锦齐唱完弯腰鞠躬,双肩在那束白光下颤抖着,他直起身时两行清泪挂在脸上,转身离去时,背后的观众席所有人都在喊:“锦齐,不要哭!”
    她们安慰着离场的锦齐,又迎来了代超的上场。
    代超穿着白色无袖背心,松垮的领口露出他结实的上胸肌,他全身涂了美黑的蜜油,在光下他整个人浑身透亮。
    代超戴着帽子,荧幕上只能看到他半张下巴,他低着头,双手交握在胯前,等待着前奏响起。
    前奏声音是刺耳的闹钟声,之后是一个男人打哈欠的声音。
    代超随着闹钟的震动晃腰做wave,闹钟停下之后仰头,伸手捂住嘴巴。
    他的下半张脸忽地露齿一笑,食指勾住他领子慢慢向下拉,展现出大片胸前景色时,他松开了手指,布料重新弹了上去,惹得星痕们不满地叹息,强烈谴责这个故意勾/引他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