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五十四只貓貓
他的聲音同樣很輕, 含住雲秧白玉似的耳垂,說話間灼熱的噴灑在耳廓,帶來陣陣酥麻癢意。
唇齒間的暧昧流連, 無端引誘。
雲秧不可抑制地輕微喘息, 她側過頭, 濕潤的櫻唇張合, 咬在他的喉結旁, 語音黏黏糊糊的、含糊不清:
“……好啊。”
[ Vocal 什麽情況!表哥表妹嘴了?這個世界瘋了?(投降)]
[別吵, 我在思考!(宕機)]
[他吻下去的那一刻我小腦萎縮了(逞強落淚)]
[雖然我磕你們的cp , 但是你們也不能是真的cp啊(驚恐)]
在場其他人只能看到池清衍的背影, 幾乎看不到被他圈住的雲秧。
室內其他人面面相觑, 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
哦哦哦好刺激!
唐星打了雞血似的, 伸手比耶橫在眼前,嘴上無聲念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露出來的眼睛到處亂飄, 臉頰也紅紅的,看起來比當事人還激動。
喬琪雙手死死捂住嘴巴, 擋住自己快要揚到耳邊的嘴角, 以及快要忍不住尖叫的情緒:啊啊啊磕到真的了!現場版就是不一樣哈。
唯有姜泊川眉峰壓低, 死死擰緊, 桀骜的神情消散, 風雨欲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想要起身将雲秧拉起來。
身體甚至還沒有離開沙發,肩膀上便按下來雙有力的手, 制止了他的動作。
姜泊川扭頭順着那只手看過去,只見梁斯年眼底滿是不贊同, 沖他微微搖頭。
“……”
他的身體僵住,半傾的姿勢維持良久, 終于還是無力地坐回原位。
梁斯年的手一直按在他的肩膀上,直到他徹底打消念頭,重新坐回來,他才放下手,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
“咕咚——”
苑京墨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考慮到目前還在直播,視死如歸地打斷他表哥的好事:
“表哥,你收斂點,還直播呢。”
他往旁邊坐了坐,側過身子不看他們,低着頭扣沙發:“我宣布這個環節雲秧贏了,你們……”
斟酌着措辭,他自暴自棄:“你們快點結束。”
聽到他的聲音,雲秧如夢初醒,後知後覺的有些臉頰發燙,她推了推池清衍,嬌嗔:“起來。”
“……嗯。”
池清衍側頭,視線滑過動也不敢動的苑京墨,心情頗好的沒有計較。
直起身子,他将大手伸在她面前,把她拉起來:“來。”
從苑京墨不忍直視卻毫不震驚的表情中,直播間的觀衆也品出其中不同意味。
[所以,表姐其實是表嫂,表哥才是真表哥?]
[原來鯨鯨和秧寶這組才是非親姐弟組合,完全沒有想到(雙手合十)]
[合着這聲表弟是随池總叫的(投降)]
[啊啊啊我老婆好像要有老公了怎麽辦?(裂開)]
雲秧就着他的手站起身,纖細高挑的身形在他身側卻格外嬌小。
兩人相對而立,容色豔麗、勾人心魄,意外的般配。
“你們繼續。”
池清衍的嘴角毫不掩飾地翹起,哪怕并沒有露出明顯的表情,但任誰都能看出他心情極好。
“我和秧秧還有事。”
[又幸福了哥/.]
[幹嘛去!光天化日、白日宣淫(檸檬)]
[不許走!那是我老婆!還給我!(撒潑打滾)(扭曲爬行)]
[我詛咒你唧唧變小啊啊嗚嗚(發瘋)]
[不行,事關老婆日後幸福,我不允洗,變大變大變超大(阿彌陀佛)]
[我變色了(小臉通黃)]
聞言,屋內衆人面色各異,卻沒有任何人出言阻止。
也沒有立場阻止。
姜泊川沉默着悶掉了面前桌上擺放着的酒,低頭間,閃耀的耳釘也變得黯淡。
梁斯年是最了解他心思的人,在其他三人毫無所覺,激烈讨論方才的情景時,欲言又止,終是嘆了口氣:
“有些話既然沒來得及說出口,以後也沒必要再說了。”
是啊,沒必要再說了。
他凝望着雲秧離開的方向,攥緊了手上的酒杯。
好奇的芽開出好感的花,只短短盛開,見者卻久久不忘。
花簇粲然爛漫,花期短暫、轉瞬即逝,終歸落入沉默的泥土,将之永遠掩埋。
*
池清衍鉗着雲秧的手腕上了三樓,就近進入書房,“砰”地關上了門。
反身将她壓在門框上,左手墊在女孩腦後,将她困于這一小方天地中,動彈不得。
男人磁性的聲音帶着未恢複的沙啞,眼眸深沉,定定地盯着雲秧,不放過她面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
雲秧的目光落在男人上上下下的喉結處,他喉結下方有顆小痣,很淺淡的顏色,不注意看并不容易發現。
一旦注意到,就很難移開視線。男人的喉結很凸出,小痣點綴在下方,格外色氣,也格外誘人。
“我也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雲秧心不在焉地回應着他。
池清衍看出她的敷衍,并不滿意,正要說些什麽,就見她忽然仰首嗷嗚一口咬住他的喉結。
“嗯……”
小尖牙毫不留情地咬在他喉結偏下的位置,男人猝不及防被偷襲,情不自禁從喉嚨中瀉出一聲悶哼。
其實她并沒有很用力,仿佛磨牙似的輕輕撕咬那塊皮肉,唇瓣緊貼,滑膩的舌尖若有若無地舔舐。
身體像過了電流,喉嚨處輕微的痛意刺激着他的神經,男人的喘息聲加重,眼底仿佛烈火燃燒,燃起漫漫炎色。
池清衍擡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重重吻了上去。
發狠似的重重研磨着她嬌嫩的唇瓣,力道極重,數不盡的情緒與欲.望傾瀉而出,滿是不顧一切的熱烈。
如無數個午夜夢回時,他想象中的那般甜美綿軟,使他愈發欲罷不能,幾乎要将她拆吃入腹,抵死纏綿。
氣息交纏暧昧,池清衍霸道地撬開羞澀緊閉的牙關,肆意侵略她潰不成軍的城池。
“……唔、池……”
破碎的音節沒有任何說出口的餘地,幾乎是聲音響起的瞬間,被男人強勢席卷殆盡,徒留滿室零落。
——再沒有反悔的餘地了,秧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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