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心里面闪过无数骂人的话，并且一边骂一边呕呕呕，连带着脸上也是一阵扭曲。
“你TM的到底在说什么？！”
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
“抱歉，”米斯蒂克对自己说的话完全不在意，随口而出的道歉也毫无诚意，“所以你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
“多余的试探，你太张扬了，这不利于我们之后的行动。”杰森平复心中的怒气，她都失忆了，你和她计较什么？
“是杰森，”提姆听出了他的声音，他对蝙蝠侠说，“他怎么也在这？企鹅人又有什么行动了？黑蝙蝠，你们到了吗？”
提姆去公司，芭芭拉和卡珊德拉去冰山餐厅准备随时捞人，蝙蝠侠和史蒂芬尼在蝙蝠洞里做研究和后勤。
“也许是，但还需要更多的情报。”蝙蝠侠说，他刚回现代，一晚上处理了茫茫多的事情，到现在也还抽不开身，所以对各个反派的具体动向还不太清楚。
“之前有看到军火库和比扎罗进入了哥谭，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和杰森行动。”史蒂芬尼想志了神网收集到的情报。
“你的情报有点过时了，军火库很快又离开了哥谭，我猜杰森来这里很可能和他们有关，至少很可能和比扎罗有关。”耳麦里传来蝙蝠少女的声音，没有风呼声，她已经停下来了，“我们已经到了，白天赶路还真是要注意很多。”
她和黑蝙蝠，也就是卡珊德拉站在冰山餐厅的顶部装饰后，看着大马路上那一大队黑车，心情不能算是轻松：“这次企鹅人很生气啊。”
能不生气吗？
好端端的家被偷了。
企鹅人本来就圆滚的身体现在越发像个气球。
但是冰山餐厅内的两人对此并不知情。
米斯蒂克很轻易就察觉到他话语中的内涵。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和他的目的相同？
那个给自己推文的人是想让她和他见面？
奇怪，如果眼前这个人也是蝙蝠的话，那自己迟早也会认识的，没必要在这里见面吧？还是说想破坏这个人的行动？
米斯蒂克脑子转了一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你还没逛完吗？”她选择说一半留一半。
“……你闯进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一开口杰森就知道不对，这种话术还太稚嫩，瞒不过混迹道上多年的红头罩。
“是开餐厅，为了开餐厅！为了学习企鹅人先进的餐管经验！”史蒂芬尼兴奋地拍桌，恨不得自己就在现场为红头罩做解说。
蝙蝠侠：“……冷静，史蒂芬尼。”
虽然他也觉得带着学习的目的出发最后把人家餐厅弄得断电关门的行为很离谱。
但对方是企鹅人，那没事了。
“是我先问的，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还有，你叫什么？红蝙蝠？”
《如何用两句话让男人为我怒火中烧之语言的艺术》
红蝙蝠……
……蝙蝠。
杰森握紧了拳头，深呼吸，她都跟蝙蝠侠混了，你让让她怎么了？
“红头罩。鉴于你弄出来的动静，我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既然我们的目的不同，那就没必要再继续交谈浪费时间了。”杰森简单介绍一下自己，说完就打算往上走。
“所以你觉得我和你的目的应该一样，”米斯蒂克正好奇呢，到底给她推文的人有什么目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线索，她才不会放过他，紧跟着杰森，一边想一边说，“你认识我，也不奇怪，毕竟你身上有只蝙蝠……”
“别再提蝙蝠！”
“行行行，不提不提，”米斯蒂克从善如流，“至少你知道我的情况，谁告诉你的……不说？反正就那几个，但我的情况，他们比较忧心的就两个问题……”
她定定地看着红头罩，说出了可能性最大的那个：“是那款迷晕我的药吗？你来找那个药？”
杰森：“你推理的时候一定要把你想到的都说出来吗？”
“看来我说对了！说出来可以看到你的反应嘛，”米斯蒂克很得意，“不过上面是拍卖会，你找药的话不应该是往办公室那种可能会放私密物品的地方找吗？所以不止是药？”
收听的蝙蝠侠：……好熟悉的感觉，回答或者不回答她的问题都能让她从中获得答案。
有时候明明不想在她面前暴露重要信息，却抵不住她又吵又大声，还特别敏锐。
杰森这才又看她，因为米斯蒂克踢爆了备用发电机，所以他们只能一层层地爬梯。
昏暗的光线不受回响的脚步声影响，她就在这种光线里观察自己，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看自己会不会露出她想要的反应。
几乎是审视一般的感觉。
看来老蝙蝠的审问课上得很好。
但这家伙的安全意识基本为零，闯入企鹅人的地盘甚至都不遮一下脸，她是不知道现在全哥谭有多少人在盯着她吗？
“这是他教你的？”很出色的观察能力和思维反应，老头是训练童子军训练上瘾了？
“他？那个yu knw wh?”米斯蒂克还记得不能提蝙蝠这两个字。
杰森：……
“是他。”
谁说老蝙蝠不能是yu knw wh 了？
他就是！
他比猫头鹰还要伏地魔！
“不是，但这招是我当时用来对付他的，现在用来对付你，一样好用！”米斯蒂克非常开朗地回答。
杰森：yueyueyueyueyueyue！！！！！
恶心啊恶心！！
“你他妈的！”他几乎要愤怒了，他甚至咬紧了牙，如果不是还有个比扎罗躺上床上的身影在他脑海中闪烁，他马上就要——深呼吸——Patiance is the key f life.
忍耐，忍耐，杰森·托德你别忘了你是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的。
“也不可以拐弯抹角地提起他。”
“你先问的。”
“我就知道，”提姆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在线的蝙蝠们一边听一边看乐子，“虽然只认识她不到一天，但她的话总是那么真实又让人难以招架。”
“比如达米安的杀手大小姐论。”芭芭拉实时补充，声音轻快欢乐。
毕竟是乐子传播速度接近光速的蝙蝠洞，芭芭拉当然知道今天早上都发生了什么。再给迪克多几个小时，说不定连正联全体成员都能将那段话倒背如流了。
提姆那浅薄的快乐又浮上心头。
乐完达米安乐杰森。
什么打上蝙蝠的印记，什么红蝙蝠，什么对付你和对付他一样，太乐了。
————
冰山餐厅，
杰森花不到一秒钟回想了一下他们的对话。
他蝙蝠的好像确实是这样。
米斯蒂克这种嘴硬行为不做评价，但她确实想知道他到底在找什么。
“所以你到底想找什么？”
“你似乎也是钢铁之躯？”杰森想起来直播中，她面对那些子弹时的从容。
“或许？但我不是氪星人，yu knw wh说的。”
当然，她不会告诉杰森振金能刺破她的口腔。
杰森：……
“我找的是一把奇形怪状的匕首，它或许能够伤到你。”告诉她吧，今天的事他可不信蝙蝠洞那些人不知道，告诉她还省得他们找上门来。
“你的一个钢铁之躯的朋友被那把匕首刺伤了？匕首上还有毒？”米斯蒂克快速抓住关键字眼并做出总结。
杰森：yue，这家伙身上的蝙蝠味让人觉得发烂发臭。
恶心。
“果然是比扎罗出事了吗？”芭芭拉有点担心，尤其是杰森寻找的方向是拍卖会而不是企鹅人的办公室。
“不找企鹅人的办公室，杰森已经确定那不是企鹅人的所有物了吗？如果是拍卖品，那冰山会所就只是一个中转站，他们最后针对的，可能是……”提姆下意识想到那个氪星人，地球上最出名的钢铁之躯。
“我会提醒他。”蝙蝠侠说。
————
杰森：“不要过多探听别人的事。”
米斯蒂克无语，是谁一开始就问来问去的？
“行行行，你说得对。”
终于到了，冰山餐厅的拍卖会。
因为断电，很多保护设施都没有了，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个罩在玻璃里的展品。
杰森四处逛了一圈，没发现有他想找的东西。
米斯蒂克坐在一个展柜上看他转来转去，不解。
“你们的做法不应该是留下监听和监控设备然后离开，看到时候企鹅人的反应吗？一般都是那样吧？”她撑着脸，想了想，“家里遭贼了，主人回来后看到家里一片狼籍，就会确认自己是不是少了什么重要东西，这个时候，他一定会看打开保险柜检查。”
“我正在这么做。”杰森头也不抬丢监控器都成他的肌肉记忆了，但是对付哥谭这些滑头要更小心一点。
“还有，别总是提他。”
“嗯？我说的是迪克，你们都很喜欢放这些小玩具。”米斯蒂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小铁片，拿出来对杰森笑了一下，“yu knw wh还没放过，你怎么每句话都想到他？你别这样。”
再这样我是真的会觉得你的蝙蝠是被刻在了脑子里哦。
当然，为了不让杰森听到后跳脚，她很贴心地没有说出来。
但好像也跳脚了。
杰森徒手捏碎了一个监听器。
他蝙蝠的——！
他迟早要找机会把这家伙和那老东西都打一遍——！
“B你居然没放过？”史蒂芬尼不敢相信。
蝙蝠侠：……
也不是没这个打算，只是刚回来的时候他身上有欧米伽效应，小电器会失效，所以还在等一个时机而已。
“企鹅人到了。”芭芭拉说，要去把他们带出来了。
“需要支援吗？女士？”提姆的声音传来。
史蒂芬尼：“你在哪？”
提姆：“蝙蝠战机上。”
芭芭拉：“酷！等我叫你。”
随后卡珊德拉一脚将顶部玻璃踹碎，两只蝙蝠飞入。
“在那里——给我把他们都打下来！！！”企鹅人指着玻璃声对手下大吼，然而那里面只剩一个破洞。
在他们破门而入时，只看找到另一处楼顶的破洞。
企鹅人脸色阴沉，低气压让他本来就狰狞的脸愈发扭曲——
“米斯蒂克——！！！”
————
“所以这趟冒险有学到什么吗？”芭芭拉没半点脾气，她也看了同人文，当然知道其中的指向性，要是她自己，那肯定也会进去的。
米斯蒂克点头：“学到了，办副业。以及，要把备用发电机藏好。”
拥挤的蝙蝠战机。
杰森看着提姆这样想，蝙蝠味溢出来了。
“降落伞的位置你知道吧？自己跳，别看我。”红罗宾说。
蝙蝠战机呼啸而过，一朵大红花在空中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