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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版在晉江
    “小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別生氣了。”
    “我哪裏知道你忘記關聲音啊,”沈清魚無奈道,“其實讓他們知道也沒什麽不好啊,這不就顯得我們恩愛有加嗎!”
    商牧起身坐到沙發另一端,斥他:“你得了便宜還不賣乖?”
    “是是是,我得了天大的便宜!”
    沈清魚擡起雙手,誇張地在空中比劃了個巨大的圓圈:“我得了這麽大的便宜,竟然能跟小牧哥結婚。明天我就燒香拜佛從家裏一路跪着走到寺廟!”
    商牧順着他說:“好啊,你現在就跪着走吧。”
    沈清魚起身一個箭步來到商牧面前,在他又要離開時按住他雙膝,分開,跪在他面前。
    慢條斯理開口:“我現在就跪下,跪在你腳下,跪在——你兩腿之間——”
    “沈清魚!”
    商牧敲打他的手:“你腦子裏就這些東西!”
    “我們是新婚夫夫啊,恩愛一點很正常,”沈清魚趴在他膝蓋上,勸他,“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別人啊!”
    沈清魚說得對,其實昨天和商牧一起開會的員工,并不是每天都能見到商總。
    哪怕見到了也會被他渾然天成的氣質鎮壓,但他們每天都能見到沈清魚。
    饒是臉皮再厚,面對耳邊時不時的竊竊私語,以及看見他之後悄然而散的三五成群,沈清魚也開始不再淡定。
    那天晚上說得話,好像确實有點過了……
    可那不是因為第一次吃肉嗎,尤其是,他本來就想在辦公室和商牧……
    除了看他耳畔泛紅之外,沈清魚更想看見例如高嶺之花下神壇,又或者是白月光墜入海岸的光景。
    大學畢業後,沈清魚的實習期也徹底結束。
    憑借出衆的才華,很快建立屬于自己的組。作為C組組長,他比從前更忙了一些。
    商牧打算繼續擴展美妝行業,下一部要制造的就是香水。
    沈清魚為交出能被采納的策劃案,連續熬了幾個通宵,在會議上舌戰群儒,最終被董事會投票選中。
    接下來他需要去各個友商那邊參觀學習,為期一周。
    晚上,抱着商牧說什麽也不放手。
    “不行,我吃不消了。”
    晚飯過後,商牧前腳剛走進書房,後腳沈清魚就跟進來。
    自從上次莫名其妙的直播事件,他簡直要對此pstd了,說什麽也不讓沈清魚跟進來。
    可他高大的身軀堵着門,俨然将留在家中這幾天都當做是最後一天看待。
    商牧沒辦法,告訴他:“約法三章。”
    沈清魚不可置信地看他:“婚前協議,婚中協議,婚——應該不會有婚後協議吧?”
    商牧微笑:“那就看你的了。”
    “我可以理解為——”沈清魚歪着腦袋,扯了扯脖子上的毛巾,手臂肌肉凸顯,懶懶補充,“小牧哥永遠都不會跟我提離婚嗎?”
    “錯。”
    商牧說:“是看你聽不聽話。”
    沈清魚抿了抿唇,無力嘆道:“當然聽話。”
    商牧坐在電腦前,沒一會兒,打印機吐出一張紙。
    第一,工作時間不可以随意進出對方的工作領域。非工作原因,進入時間不得超過十分鐘。
    第二,每次不超過4個小時。
    第三,每周不超過兩次。
    沈清魚一條一條看下來,眉頭越皺越深。
    “第一條我本想拒絕,但當我看到第二條的時候,突然覺得第一條好像還可以,看到第三條的時候,我又覺得,第二條真的很容易履行。”
    條件都是比出來的,沈清魚本來神采奕奕的,在這張紙面前一切都顯得如同笑話。
    他在做最後的掙紮:“我想改一條。”
    商牧早有預料,微笑:“你說。”
    “每星期才兩次,你不考慮考慮我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嗎?”沈清魚看着他,“你知不知道這幾年是一個男人最搶手的時候,你要是不趁機享受,十年以後我幹不動了怎麽辦?”
    商牧低笑一聲:“你這幾年好像不是吧,我怎麽聽說最搶手的,應該再提前幾年呢?”
    “小牧哥,你真壞啊,”沈清魚撇了撇嘴,“那幾年我又見不到你,全靠那張照片來想象,每天晚上真的很痛苦。”
    “別扯皮了,”商牧垂眸思忖一陣,“那三次。”
    “五次吧。”
    “不行,就三次。”商牧毫不退讓。
    沈清魚像是沒骨頭一般往他身上倒,看似柔弱實際已經從門口把人推到書桌上。
    商牧不得不反手撐住自己,嘴裏忙道:“輕點,咖啡是滿的。”
    “小牧哥,你明明也很爽的,”沈清魚緩緩逼近,兩人鼻尖輕觸,他喑啞着嗓子說:“我現在就想親你了,怎麽能忍得住,一星期就三次。”
    商牧垂眸:“四次,不能再多了。”
    “好,不許反悔。”
    然而令商牧沒有想到的是,沈清魚這人實在大咧咧。
    兩天就用光了這四次,絲毫沒有節制的意思。
    折騰得商牧白天哈欠連連,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原來沈清魚的出差日期就在今天。
    他就是故意的。
    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兩天用了四次,等他回來又是嶄新的一周,說不定還要耍賴把間隔的一周補回來。
    想到這,商牧就下意識覺得腰疼。
    他從座位上起身,捶着腰走到窗前,算計着他現在應該已經上飛機了。
    晚上回到家,一個人的餐桌竟突然不習慣。
    從前一直以為習慣沒那麽容易改變,直到遇見沈清魚後。
    獨自生活了十幾年,在遇到他幾個月後,就推翻了一切。
    沈清魚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兩個人偶爾聊天,一說到腰疼時,他就說商牧缺乏鍛煉,要麽就是營養不良,總之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激将法激起了商牧的好勝心,一連七天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健身。
    直到一個并不算好的消息傳到耳中。
    他旗下的一家實體店出現了假貨,被人舉報到了上頭。
    經過核實,發現原來是這家店老板為了一己私欲,擅自将假冒僞劣産品貼上了标簽,按照新貨價格售賣。
    而這家店正是沈清魚非常看好的一家,分給他們的貨源也是最多的。
    出了這種事,他帶領的C組處在風口浪尖處,一時間所有人都等着沈清魚回來。
    好在他的公關水平很迅速,在黃金時段做出澄清、道歉以及補償,挽回了大部分口碑。
    但主要責任還是落在了他身上。
    沈清魚回來就被叫到會議室,三個組都坐在這裏,最後是商牧臉色鐵青走進來。
    他沉聲質問:“為什麽沒安排組員去基層,這麽重要時機出了這麽大的問題,你們知道這有多影響我們在客戶心裏的信譽度嗎?”
    本來負責在基層的員工怯怯開口:“抱歉商總,是我的原因,我以為……以為……”
    “你以為不在公司就沒有人看着你,你以為派你去實體店是給你放假?”
    商牧眉頭緊皺,轉而看向沈清魚:“你的人,怎麽處理你自己看着辦。”
    沈清魚點頭:“我知道了,商總。”
    會議室的氛圍直線下降,凜冽如冬。
    都知道商牧最近很忙,誰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其他兩組很明顯松了口氣,唯有C組成員頭垂得低低的,生怕被點名。
    商牧說:“這件事不止是一個人的過錯,更是你們組沒能互相督促造成的後果。”
    “你們以為事情解決就算過去了嗎?麻煩出來的一瞬間誰能第一時間想到解決方案?”
    安靜一瞬,沈清魚擡眼:“我得知這件事以後,先派人聯系了客戶,随後又寫了書面報告,然後在微博上做出了回應。”
    “這都是前面人玩剩下的,”商牧嚴肅盯着他,“我問的是,如果沒有人為你做領路燈,沒有寫好的作業擺在你面前,你能不能交出一個完美的公關方案。”
    默了默,沈清魚說:“沒到那種程度。如果真有一天沒有作業讓我抄,我覺得我也可以能做到最好。”
    “就憑你?”
    商牧掀開文件夾。
    “黃金公關時間是72小時,但在這個被新媒體包圍的時代裏,信息傳播速度比病毒還要快。我認為現在的黃金時間不超過10小時,而你發布聲明時,已經過去24小時了,你知道我們會流逝多少潛在用戶嗎?”
    沈清魚舒了口氣:“抱歉商總,我保證下次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了。”
    空氣陡然被凝結,商牧抿了抿唇,交代他:“我要看到一份整改報告,AB兩組明天下班之前給我,C組今晚12點前發到我郵箱。”
    說完,他起身離開。
    氣場十足,走路帶風。
    會議室的門敞開許久,其他人才陸陸續續離開,到走廊裏才按着胸口長長舒了口氣。
    小何跟着商牧的時間很長,拍了拍沈清魚的肩膀:“商總上一次大發雷霆好像是去年,基本這種雷霆般的無差別攻擊大概一年兩三次,習慣就好。”
    沈清魚擡了擡眉:“知道了,謝謝何姐。”
    “想開點,商總或許對你是恨鐵不成鋼,又或者……對待親近的人更要嚴厲一些。”
    “嗯,”沈清魚彎了彎唇,眉眼晴朗,“寫報告去喽!”
    回到辦公室就翹起二郎腿,文檔開着,寫了幾行就起身,來到商牧辦公室門口,輕敲兩下。
    很快,傳來他的聲音:“進。”
    看到來人是沈清魚時,商牧抿抿唇:“不去寫整改報告,來我這做什麽?”
    “不會寫。”
    “你倒是坦坦蕩蕩,”商牧皺眉按了幾下鍵盤,冷聲說,“前幾年別人寫的,給你發過去參考,你要——你!沈清魚——!”
    沉重的座椅別人從身後猛地一扯,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已經被從座椅上提起來,按在書桌上。
    電腦、鼠标、文件等等一切盡數被推到一邊,文件夾傾斜着跌倒,掉到桌下被地毯吞沒一切聲音。
    商牧皺眉推他:“沈清魚你是不是瘋了,這裏是辦公室!”
    “那又怎麽樣?”說完反剪他的雙手。
    “別在這發瘋!”
    “我就不。”
    “我警告你——嗚!”
    他先是攥住他掙紮的手腕,反綁在他身後,用一只手就能固定住,再用另一手扣着他的後腦,兩片唇瓣嚴絲合縫緊密相貼。
    身體向前撐開他的雙腿,根本不給他半點掙紮的機會。
    他眼神灼灼,也是第一次看見接吻時睜開眼睛的商牧。
    那雙眸裏寫滿了不可思議,沈清魚擡了擡眉,擦着鼻梁嚣張地與他對視。
    直到對方眸中的防備和盛怒一點點潰散淡去,他才放開扣着雙手的手,繞到身前,解開束縛。
    手掌覆蓋到上面,清晰地聽見一聲碾碎的低吟從唇齒間擠出。凜冽雙眸之間取而代之的是迷離。
    體溫是鮮活的,鮮活着籠罩彼此,與同樣活躍的荷爾蒙碰撞,激蕩出漣漪。
    等商牧的雙手主動攀上他腰間時,他卻突然後退半步,給了商牧呼吸的空間。
    輕輕撥弄他泛紅的耳垂,似笑非笑開口:“小牧哥,我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
    商牧眼波如水,聲音婉轉:“嗯?”
    “你說過——不是工作問題,進入對方的工作領域時間不得超過十分鐘。”
    說罷,項目想要地看了眼時間:“剛好十分鐘。”
    他整理了下衛衣帽子的拉繩,拉扯成相同的高度,正兒八經開口:“不惹你生氣,我走了。”
    腿才邁開,放在桌上尚未來得及移開的手,就被扣住。
    商牧掌心炙熱有如攥了團火焰。
    沈清魚沒看他,唇角卻上揚:“走了,寫整改報告去了。”
    商牧喑啞着嗓子,看他的眼神帶着未斷的情絲。
    “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