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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6章 山裏惡匪x被搶男媳婦
    季明裏無比煎熬, 他似夢非夢、似醒非醒,可即便意識混沌,也能清楚感受到身體裏那簇火游弋的痕跡。
    汗涔涔而下, 他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濕。
    就在他掙紮着想要睜眼時, 一雙溫涼的手摸了過來,宛若水蛇一般爬上他的胸膛。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
    前一刻他身體裏的火還在膨脹燃燒, 這一刻竟然像是有一盆涼水從天而降, 火被澆滅大半, 只剩一點火星子還在茍延殘喘。
    季明裏保持着仰躺的姿勢, 張嘴喘了口氣。
    然而那雙手的主人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不多時, 一具單薄的身體貼了上來, 半壓在季明裏身上, 雙手順勢往上,摸索到季明裏的臉。
    季明裏猛地擡手, 一把抓住其中一只手。
    他的力道不小,抓得那人輕呼一聲:“輕點。”
    那人的聲音有着某種魔力,讓季明裏下意識地放松了力道。
    那人也不生氣, 只用另一只手撫着季明裏的臉,冰涼的手指繞上季明裏的下巴, 不一會兒,有個柔軟的東西貼上季明裏的唇, 伴随着一陣陣溫熱氣息撲來,那個柔軟的東西慢慢張開,濕潤的舌在季明裏發幹的嘴唇上細細舔舐。
    季明裏呼吸加重, 胸膛劇烈起伏。
    他身體裏的火沒有熄滅,而是随着那人的動作燒得更猛, 也燒得他口幹舌燥,抓着那人手腕的手不住地抖。
    那人的身體又往他身上挪了幾分,幾乎把全部重量都壓到他身上,某個地方的突起很有存在感地抵着他的腰腹。
    “季明裏。”那人喊着。
    季明裏不肯,努力緊閉着嘴。
    那人感受到了他的抗拒,也不勉強他,只是繼續舔舐着他的嘴唇,那只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一點點地剝開他的衣服。
    不多時,那只手往下探去。
    那裏早有起來的架勢,一只手根本蓋不住。
    但當那人的五指覆下來時,季明裏不可抑制地猛吸口氣,煎熬并着壓都壓不住的歡愉直沖他的大腦,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身體裏的火意味着什麽。
    他用剩下的手抓住了那只手。
    “別……別亂來……”
    誰知說話的工夫被那人鑽了空子,靈活的舌撬開他的齒關,長驅直入,最後捕捉到了他的舌,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
    交換唾液的聲音在靜得落針可聞的屋裏放大,粘稠發膩,濕噠噠地往季明裏的耳朵裏鑽。
    季明裏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抓着那人亂動的手來到自己胸口,他睜眼看到的還是黑暗。
    屋子門窗關得嚴實,一點光都透不進來。
    “安玉……”季明裏終于喊出了那人的名字,“薛禮秋……”
    安玉很明顯地愣了一下,貼着他的唇笑道:“你還真夢到了我的姓。”
    季明裏燒得厲害,也熱得不行,理智都快被耗幹了,最讓他感到惶恐的是,他竟然能夠很好地接受安玉的親近,他所有的抗拒和排斥只是來自內心而非身體。
    不僅他自己感受得到,壓在他身上的安玉也同樣感受得到。
    安玉只是用手一碰,季明裏的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好,我不亂來。”安玉稍稍挪動位置,貼着季明裏的耳廓說,“你來。”
    季明裏偏了偏頭,喉嚨幹得快要燒起來。
    安玉懲罰似的追上來,在他的耳廓上咬了一下,很小聲地說:“季明裏,我允許你對我亂來。”
    季明裏只覺腦子裏轟的一聲,一瞬間什麽想法都沒了。
    他從安玉身上聞到了一股很香的氣味,是花瓣的氣味,安玉應該在來前泡過澡。
    黑暗中做什麽事都不方便,季明裏更無這方便的經驗,一舉一動全憑本能,他不好受,安玉也沒有好受到哪兒去,忍到中途,實在沒忍住哼了一聲,尾音抖得厲害。
    季明裏吓了一跳,趕緊停下。
    “你沒事吧?”
    安玉安靜了一會兒,伸手撫摸季明裏的臉。
    季明裏臉上都是汗水,止也止不住,哪怕什麽都看不見,也能感受到汗水順着臉頰下滑,在下巴處凝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他一直在忍,忍得整個人都快炸開了。
    “我沒事。”安玉用手背替他擦掉臉上的汗,抖着聲音說,“你繼續。”
    季明裏感覺不對,用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手的濕潤,他把手放到鼻尖嗅嗅。
    是血。
    “你出血了!”
    季明裏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安玉突然抱着他坐了起來,翻身壓到他的身上,與此同時,也到了底。
    “好了。”安玉直吸涼氣,勉強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可以繼續了。”
    季明裏都呆住了,盡管他看不到安玉此時此刻的表情,卻也能想象到安玉有多痛苦,他開始打退堂鼓:“可你都出血了……”
    “這點小傷小痛算得了什麽?”安玉似乎挺過了那陣疼痛,語氣裏蔓延出難以言喻的輕松。
    “可……”
    季明裏還想說話,安玉不給他機會,挺身貼了過來,雙手圈住他脖子的同時準确地張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安玉咬得用力。
    季明裏嘶了一聲,嘴裏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安玉把他的嘴巴咬破了。
    但安玉沒有停下的意思,就着越發濃郁的血腥味和他唇舌交纏,帶着鐵鏽味的唾沫在兩人舌尖過渡。
    一吻完畢,安玉氣息不穩,雙手捧着季明裏的臉,額頭抵着季明裏的額頭,有些不耐地催促:“快點。”
    屋外應該又下雪了,雪混着風啪啪拍在窗戶上,夜裏聽着十分駭人,像是有人在不洩氣地拍着窗戶。
    屋內沒有點炭,很冷。
    然而季明裏很熱,渾身的汗流也流不盡,打濕了被褥床單。
    客棧隔音不好,季明裏不好讓隔壁車夫聽到動靜,用手捂住了安玉的嘴,安玉張着嘴,唾液流進季明裏的指縫裏,所有聲音都變成了支支吾吾的悶哼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悶哼聲沒了。
    外面的雪下了一宿,直到天色微亮,才漸漸小了下來。
    不多時,晨光驅散殘餘的夜色,将積了一宿的雪染成淡淡的金色,早起的客棧夥計已經拿起笤帚忙着掃雪,有些人也起得早,吃過早飯後牽着馬車準備趕路。
    這裏距離京城不遠了,再走上小半天便能抵達京城。
    季明裏睡得并不踏實,等下面人聲熱鬧時,他就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了。
    睜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床頂,季明裏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躺在客棧的床上,他頭昏腦漲、手腳酸麻,活像昨晚跑出去吹了一宿冷風。
    他還記得自己做了個夢。
    季明裏擡手揉了揉太陽穴,正要慶幸那只是個夢,結果轉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睡臉。
    季明裏:“……”
    安玉睡在他的床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安玉沒穿衣服,露出來的一邊肩膀和一條胳膊光溜溜的,皮膚被灰撲撲的被褥襯得格外的白。
    季明裏的表情凝固了,身體也僵住了,他的思緒飛快轉動,回憶起了昨晚的夢。
    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進入安玉時的滋味都還記憶猶新。
    所以……
    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說是晴天霹靂也不為過,季明裏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他心亂如麻、呼吸紊亂,仿佛有只貓爪子在他心裏不停地撓。
    怎麽辦?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季明裏甚至顧不上思考昨晚自己身體異樣的原因,他抓了把頭發,恨不得時間倒流。
    他明明不喜歡男人啊!
    可他怎麽和安玉……
    季明裏感覺天都塌了,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他活了二十年,頭一次産生如此恐懼的情緒。
    他還想娶個媳婦、還想生個女兒。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季明裏臉色灰白地把安玉露出來的一截手臂塞進被褥裏,他想到什麽,輕輕掀起一邊被褥看了一眼。
    本就難看的臉霎時血色全無。
    安玉沒穿衣服,他也沒穿,兩個人都赤條條的。
    季明裏攥着被褥一角的手僵在半空中,愣了許久,正要輕手輕腳地下床,旁邊忽然傳來一點動靜。
    安玉不知何時醒了,眼睛都沒睜開便往他懷裏撲:“相公。”
    季明裏只覺眼前一道陰影閃過,思緒還沒運轉過來,懷裏已經多了一個人。
    兩人身上都赤裸着,彼此都能感受對方皮膚上的溫度,安玉體溫較低,貼上來的雙手和身子都有些涼,直往季明裏的懷裏縮,見季明裏一副木頭樣,安玉擡頭又喊一聲:“相公。”
    季明裏:“……”
    哦,原來不是幻覺,安玉真的在喊他。
    可為何喊他相公?!
    娘诶!
    季明裏被這如同重錘敲下的兩個字吓得全身汗毛都炸開了,身體快于大腦,一把将懷裏的人推開,他火燒屁股一般從床上蹦了起來,拿過凳子上的外衣往腰間一裹,表情驚恐得猶如大白天見了鬼。
    安玉被他推倒在床,似乎沒了力氣,雪白的肩背微微蜷縮,半天才頗為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
    這時,季明裏也瞥見了床上的血,頓時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