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0：倒戈
夜绯看了一圈雅间内，没有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眸色闪动了一下，还是问出声：“暮寒呢？”
提到这个名字，谢秦归和云扶桑两人的脸色变了变。
夜绯察觉到一丝端倪，立即握住云扶桑的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扶桑抿着唇不语，只是扣紧夜绯的五指，带着她来到座位上坐下。
谢秦归也重新坐下，脸色明显冷了下去：“小绯，正如景深所言，我们几个在对待朋友的立场上，绝对不会发生任何改变。但......只有她变了。”
夜绯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清晰的杀气，蹙了蹙眉。
她让画灵坐在她身边的位置，随即便问道：“暮寒她怎么了？你们快跟我说说。”
谢秦归深吸一口气，组织了下语言，才向夜绯娓娓道来：“五年前的某一天，我和扶桑在街上碰到虞暮寒，她声称......要与我们划清界线。”
“她......已经完全倒戈圣教了。”
这几句话，谢秦归说得尤为沉重。
夜绯沉默下去了。
凰容玉和慕景深不知道这件事，他们相视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
虞暮寒......会完全倒戈圣教吗？
他们都很清楚，虞暮寒与小绯之间的情谊是无法撼动的，甚至可以说，是小绯改变了虞暮寒的人生。
她真的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吗？
“我觉得，她不会做那样的事。”
沉寂之中，雅间内响起夜绯淡淡的声音。
大家齐齐将目光转向夜绯，她用手轻轻摩挲茶杯的边缘，又道：“只要我没见上她一面，我都不会相信她完全倒戈圣教。”
云扶桑能理解虞暮寒在夜绯心中的地位，毕竟，大家都曾一起并肩作战，一起共渡生死，换做她，她也不愿相信。
想到这里，云扶桑把手搭在夜绯肩上：“无论真相是否真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只要清楚，我们几个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夜绯听言笑了笑，看着大家的眼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们。”
......
一顿饭，吃出了久别重逢的喜悦感。
难得重聚，夜绯也跟大家喝起酒来，带着几分浓烈灼烧之意的酒液入喉，呛得夜绯低声咳嗽了几下。
几杯烧酒下肚，谢秦归已有些上头了，他一手揽住凰容玉与他说话，顺手给他手里的酒杯倒酒：“容、容玉，你知道吗？
你带着小绯过来时......我、我以为那是你伴侣......”
凰容玉俊脸上冒出一丝酒后的红晕。
他头很疼，不过还是听清楚谢秦归说的话，被酒意渲染过后的眸中不只有朦胧，还有一丝浅浅的黯淡。
云扶桑有些头疼地扶额，只好对夜绯轻声道：“他平常不这样，可能是今晚高兴，所以......咳，他对容玉说的话，你别太放在心上。”
夜绯笑眯眯地看她：“我没放心上，倒是你和秦归，成亲了么？”
“还没有。”云扶桑眨了眨眼，笑容变得有些羞涩：“不过......也快了。”
“那就恭喜秦归抱得美人归了。”夜绯拿起酒杯，和她的酒杯碰了一下。
云扶桑握住夜绯的手，想了想，还是问道：“小绯，你和离渊之间......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