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我见侯爷多病娇 > 正文 第129章 心口上的九尾狐【4200】
    慕云欢衣衫不整,而沈离夜身上更是算不上清白。
    小姑娘粘在他身上,无限轻柔又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背后,胸膛……
    沈离夜仿佛置身于火炉中,熊熊燃烧的大火快要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灼烧断,相国寺方丈曾尝试平复他体内的心魔煞气,教过他佛家静心咒。
    他心底默念着,可心底的声音却随着身上小姑娘的动作摇晃,原来在她面前,他当真一点自制力都没了。
    “阿七,你怎么不看我?”慕云欢的柔荑托起他的脸颊,她身上的衣服半脱,露出她洁白细腻的肌肤。
    被她托起,沈离夜只能转头睁眼瞧她,映入眼帘的鲜红肚兜烫得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慕云欢一个翻身坐在他腿上,与他面面相对,双手攀在他肩膀上,直接吻上他紧抿成线的薄唇。
    她的吻不算温柔,不得方法地想要撬开他的唇瓣却不得,只能粗鲁地在他薄唇上咬着。
    与此同时,她的手一路从肩膀下滑,到胸膛,到腰腹……
    直到触到一片滚烫,沈离夜脑海中的弦彻底断裂,满腹欲火和对她强势的占有欲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他猛地睁开眼,哑声问:“欢儿,别后悔。”
    话音刚落,慕云欢没有开口回答,而是用行动回应了他的话。
    沈离夜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他像是要用尽力气一般吻着她,所有的爱意和**都淹没在吻中。
    大掌终于寻到她一直作乱的柔荑,先是紧握住,而后骨节分明的指尖从她指缝中穿过,最后十指紧紧相扣。
    慕云欢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开始回应着他的吻,逐渐应和着他的动作和节奏,两人从未吻得如此难舍难分。
    渐渐地。
    她被沈离夜压在床榻上,满地散乱的衣物红白相间交缠,犹如他如瀑般的长发倾斜而下,和她的墨发肆意交乱缠绵。
    过了许久,沈离夜才松开了她,内勾外翘的桃花眸盛满**,眸光深沉到幽邃,像是广阔无垠的深海,蕴藏着无数危险神秘的风暴,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俯身便吻了上去。
    他神志不清时,曾咬过的。
    那时她极为抗拒,可如今她却这样热情。
    终究是她的炙热和**战胜了理智。
    他爱她,注定把持不住。
    两人争着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迹。
    她锁骨肩膀上的一片青紫吻痕,灼烧着沈离夜的眼眸,他指尖勾上她颈后的细带子,只需轻轻用力,他们便是坦诚相对。
    微凉的指尖勾散那根系带,一点一点掀下来……
    可刚露出她的心口,沈离夜就瞧见她心口那只火红色的九尾狐,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被衬托得越发刺眼。
    那只火红色的九尾狐栩栩如生,像是胎记又像是画上去的,最奇怪的那一双眼睛就像是活的,一眨不眨地对上沈离夜的目光。
    沈离夜骤然停住,指尖忍不住轻抚上那双眼睛,却发现九尾狐所在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滚烫,活像是一块炭,让他指尖一烫!
    他的手下意识离开,那只九尾狐却像是有着某种魔力一般,一股奇异地如同针扎般的痛感从他那指尖传来,逐渐遍布他的全身。
    那无法忽视的痛感,才让沈离夜的理智彻底回笼。
    一种诡异的不安猛地爬上沈离夜的心头,迅速驱赶散了所有旖旎的心思。
    那双桃花眸瞬间清明,炙热的目光躲开她面前大好的风景,急忙将衣服给她披上。
    沈离夜及时抽身,抱着怀里身娇体弱的小姑娘,比打仗还让他慌乱无措,他不可自控地吻上她的额头,也不知为何竟让她安分不少。
    他紧紧抱着,慕云欢再挣扎也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慕云欢身上的药效总算是过去了,沈离夜眉眼间漫上疲惫,看着她因太累而昏睡过去的睡颜,哑声叹:“成婚,明天就成婚,等你醒过来就成。”
    若是再来一次,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确认过慕云欢睡了,沈离夜也乏了,便和她相拥而眠。
    ……
    翌日。
    沈离夜起得早一些,随后罩了件披风便出去了。
    临风和若耳正守在院子门口,一瞧自家侯爷揉着眉心出来,瞬间就醒了神。
    若耳震惊地看着沈离夜:“侯侯侯爷……您您好像穿错衣……”
    沈离夜拧眉冷道:“嘴不用就捐给别人。”
    临风急忙扯过若耳,斟酌着用词,“侯爷,您累了吧?”
    “嗯?”
    “您眼睛是不是不太舒服?”
    “无妨。”
    “您穿这衣服小吗?”
    若耳看得一愣一愣的,高情商:您眼睛不舒服,穿这衣服小吗?
    低情商:您眼花,穿错衣服了。
    沈离夜肤色冷白,蹙着眉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披风不大对,他捏了捏眉心:“无妨,本侯要洗漱。”
    自从看见她心口的那只九尾狐之后,他一直心绪不宁,像是不断被干扰着,一整晚都没怎么睡。
    临风应下:“是,属下这就命人去备着。”
    若耳连连点头。
    沈离夜却注意到他,冷声问:“你守在此处作何?”
    “那什么,属下想起府里这几天的账目还没平,属下这就去平账。”若耳慌忙道。
    他总不能说大家伙都忙着看侯爷的……
    说完,若耳撒腿就跑了。
    临风无奈地摇头,若耳这小子就是个算呆子,智商是够高,情商就缺了。
    备好了热水,沈离夜刚褪下衣服,在旁边守着的临风直接看见自家侯爷身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大大小小的全是青紫,背后几道红痕更是清晰可见。
    临风看得都是老脸一红,试探着问:“侯爷,要不要请鬼医来看看?”
    不愧是侯爷,不愧是慕姑娘,不愧是干柴遇烈火。
    冰冷的眼刀飞来,临风浑身一抖,急忙解释道:“属下是瞧着您身上的伤口,怕昨日快马奔袭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可没有半点怀疑自己侯爷不行的意思啊。
    沈离夜收回目光,脸色紧绷冰冷,吩咐道:“并不是伤口,不必了。”
    每一处都是她留下的印迹,他欢喜极了,全身都是属于她的。
    “嗷嗷嗷……是。”临风瞧着沈离夜在浴汤中闭目养神,面色平静地应下,心里却激动极了。
    老夫人,你在天有灵,侯爷总算是有着落了。
    过了片刻,沈离夜低声道:“去请鬼医。”
    临风没跟上:“啊?您身子不舒服么?”
    “让鬼医在院子外候着,不可打扰欢儿休息,待欢儿醒了再去。”沈离夜阖上双眼,脑海里却不停地回荡着那只诡异的九尾狐。
    “是。”临风应了。
    “命人去查查,有没有什么隐秘势力或者术法会有九尾狐的图腾,让袭月来见我。”
    袭月是四大死士之首,也是其中唯一的女子。
    “是。”临风转身就去办了。
    没过多久,袭月便来了,还是那一身白衣白面具,站在门口等待吩咐。
    昨晚受了鞭刑,袭月气息有些不稳,“主子。”
    屏风将沈离夜的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只听他沉声问:“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本侯。”
    “是。”袭月应下,便将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沈离夜。
    ……
    屏风里面沉寂许久,直到杀意扑面而来才传来沈离夜幽幽的嗓音:“倒是本侯不够狠。”
    只断了秦芊芊一只手腕,现在由得她来害他家欢儿。
    “主子……”袭月试探着开口。
    沈离夜嗓音微凛:“还有何事?”
    袭月从小性子就冷,顿了顿才问:“主母可还安好?”
    “暂时无虞。”
    “属下这就回主母身边守着。”袭月将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是她失职。
    ……
    慕云欢睁眼就看着床顶陌生的雕花发呆,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她好像是中了催情药,然后过了很久等来了沈离夜,接着……
    接着她就断片了?
    “这年头怎么什么都能断片?”慕云欢揉了揉眉心坐起身来,“这回浑身倒是不疼了……”
    还没说完,慕云欢彻底傻眼。
    满地的衣服……
    也顾不上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慕云欢下意识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自己锁骨和肩膀这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我真的把沈离夜生扑了?”慕云欢不敢置信地站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第一件刚捡起来,慕云欢心虚地直接扔了回去——
    沈离夜的披风!
    第二件,捡起来又丢了——
    沈离夜的外衫!
    第三件——沈离夜的亵衣!
    慕云欢彻底呆坐在原地,大好妙龄少女止不住的双手颤抖……
    她真的把沈离夜睡了。
    还是她主动生扑的!
    彻底自闭。
    怎么一遇上沈离夜,笔笔都是烂账啊。
    慕云欢瘫了许久,才勉强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多时,门被敲响了:“主母,袭月前来请罪。”
    她快速收了衣服,躺在床上喊道:“进来吧。”
    小姑娘一来就朝她跪下:“昨夜保护不力,还请主母责罚。”
    慕云欢眨了眨眼:“这位姑娘,我还要谢谢你保护我,责罚你什么?”
    带着面具的袭月愣了愣:“保护主母是死士的分内之事。”
    她是被侯爷救回来的孤女,从小便被当成男子培养,日日穿戴束胸,声音也是雌雄莫辨的。
    “好了好了,就算要怪也是要怪那秦芊芊,和你没关系,你身上血腥味这样重,是受伤了么?”慕云欢看着她,认真道。
    “不是受伤,只是府中规矩罢了。”
    “沈离夜他罚你了?”
    “与侯爷无关,是袭月自己保护主母不力,理当责罚。”
    “我帮你看看伤口吧?”慕云欢瞧着袭月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这姑娘不愧是死士,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慕云欢刚问完,就听见鬼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小怪物,你还看别人,还是先看看自己吧!”
    “欢欢!欢欢你终于醒了!”
    灵均和鬼医都来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慕云欢不懂。
    “你可拉倒吧,你和那死小子昨晚上,整个侯府都知道了!”鬼医直接道。
    慕云欢面色绯红,嘴硬道:“什么什么就都知道了,我和沈离夜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
    鬼医拉过慕云欢的手腕正想把脉,结果就瞧见她手臂上两三处青紫痕迹,“这就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想不到死小子够能啊,手臂都不放过……”
    慕云欢的脸啪啪响。
    灵均不懂,以为慕云欢受伤,着急地不行:“欢欢你怎么受伤?是谁打得欢欢?我要打死他!”
    慕云欢:“……”
    好嘛,更尴尬了。
    “灵均放心,这不是被人打的,是我自己摔的。”慕云欢见灵均半信半疑,结果就瞧见鬼医眉头紧皱,她问:“小老头,怎么了?”
    “倒没什么大事,但你体内的并蒂双生蛊隐隐又有复苏的迹象。”鬼医皱眉道。
    “今天都腊月十二了,复苏才正常。”一算日子又快到十五了,慕云欢也没在意。
    “那倒也是……”鬼医摸着胡子道。
    那蛊每月都要发作,对慕云欢都成家常便饭了。
    她更想知道自己把沈离夜‘生扑’的壮举究竟传成什么程度了,扭头看向袭月:“当真……全侯府都知道了?”
    袭月硬邦邦地点头:“应该,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夫人也说给为夫听听?”话音刚落,沈离夜大步走进房中。
    慕云欢和沈离夜气氛不对劲,其余几人都极有眼力见的出去了,灵均自然不肯,是被鬼医强行拉出去的。
    “怎么不说话了?身子不舒服么?”沈离夜到床榻边坐下,掌心轻贴上了她的额头。
    看着他那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眸,慕云欢脑海里就自动浮现昨晚自己对他的流氓行为。
    慕云欢俏脸涨红,伸手扯过被子盖到头上,闷声闷气地开口:“没不舒服,你那腰……还,还行吗?”
    “腰?为何不行?”沈离夜才明白小姑娘估计是以为他们真的发生了点什么,直接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缩头乌龟躲在被子里,好笑地问:“夫人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记得,当然不记得。”慕云欢心虚地否认。
    她还记得沈离夜解开她的肚兜,然后浑身发烫,就失去意识了,到底睡没睡她不太确定。
    至少,她在沈离夜身上又亲又咬是真的。
    她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沈离夜来了兴致,刻意拖长尾音:“那为夫帮夫人回忆回忆,好像有人问我爱不爱,还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