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 > 正文 第 30 章 双更合一
    第三十章

    越浮郁站在屋门前一时进退两难,他心里焦急宴示秋的情况,但当下他总不可能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偷听吧……越浮郁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冷静点之后,他抬脚往外走。

    秦太医正在宴示秋那间屋子前的院子里研究那盆半融化的冰,面上表情很是严肃。越浮郁来到冰盆边,问情况如何。

    秦太医的表情霎时更加焦愁:“殿下,这药怕是不好解了……若是服用进胃里的,还能试试催吐出来,但这药是随着冰融化而不断被吸入的,虽然冰块融化得慢,睡着的时候人呼吸也缓,但宴太傅毕竟和这盆冰共处了两个多时辰,尤其是药效发作后仍然不知继续吸闻了多久……”

    越浮郁听得眉头紧蹙:“你说的是不好解,不是解不了。”

    秦太医默了默,再开口时他声音下意识压低了点,语气也很是踌躇不定:“这药……并非是奔着要人命去的毒药,殿下。”

    闻言,越浮郁下意识攥紧了手。

    又过了小会儿,越浮郁突然想起来:“大皇子人呢?”

    秦太医便看向侧向的一处屋子:“姚公公和砚墨小哥将大皇子殿下请到那边去暂歇了……殿下,只怕大皇子殿下也不会知晓更多解法了,不然以他匆忙前来、对宴太傅的关怀之心,方才就会说出来了。”

    越浮郁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当下别无他法,去盘问越谦一番,总比干等着要好。

    于是越浮郁找越谦出了一顿气,然后又回到了秦太医这边来,再次问:“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秦太医:“……”

    稍许后,秦太医叹了声气:“殿下,恕臣无能……”

    越浮郁垂了垂眼:“硬熬过去……不行吗?”

    “殿下,臣深知您对宴太傅的看重,若是这药能置之不理干熬过去,臣方才便说了……大皇子来时也说,这药不是能熬的,只怕熬久了……人就不大好了。”秦太医说着又止不住叹气。

    越浮郁想起刚才去找越谦的麻烦,对方脸上那对宴示秋全然不似作伪的担忧和关切……想来越谦也已经盘问过越诚了,是当真没有其他办法。

    越浮郁只恨之前没把越诚那个疯子放在眼里,全然没想到越诚还能使出这么腌臜的招数。

    抱着要把越诚凌迟弄死的念头,越浮郁一步一步很有些艰难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前。推开门之前,越浮郁脑子里晕头转向什么都在想,但推开门之后什么声响也没有听到,越浮郁霎时

    间就只剩下焦急了。

    那半池子水正常情况下自然是淹不死人,但宴示秋这会儿状态根本就不正常,不管怎么样,他根本就不该将宴示秋一个人留在这屋子里面……越浮郁匆匆绕过屏风,见宴示秋虽然衣不蔽体,但还是坐靠在浴池边的,并没有出事,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老师……”越浮郁走近。

    宴示秋抱膝靠在池边,脸埋在膝头,这会儿整个人都在发颤,根本没听见越浮郁的动静。直到肩头搭上一只手,宴示秋抖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回看过来,才注意到原来越浮郁回来了。

    宴示秋周身发烫,眼尾带着极致的红,开口时控制不住音调带颤,隐约间甚至有哭意:“……见昭?”

    越浮郁的手微微收紧。

    “秦太医……”宴示秋咬了咬牙,又提起来。

    越浮郁垂眼,目光落在宴示秋肩头的那颗红痣上:“老师……秦太医也没办法……”

    宴示秋缓了缓神,明白过来越浮郁话里的意思后,他霎时就有些溃不成军一般,表情更加溃败无助。

    “没办法……我也没办法……没用,我、我……那样也没用……”

    宴示秋这会儿整个人都很无力,情绪崩坏至极,他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如今的这副模样……刚刚越浮郁离开后,宴示秋试过给自己纾解,但是仍然没用,还是难受,甚至于更难受了。

    从里到外的难耐,那种难受……叫宴示秋难以启齿。

    宴示秋将脑袋再次埋到膝间,眼前陷入黑暗能让他好受一点,他胡思乱想着……太子太傅因为中了春.药而客死他乡,这样的死法怕是实在有些潦草,过于丢脸,只怕能被当成野史流传后世……

    “老师……”越浮郁喉间微动,又喊了他一声,“……素商。”

    待宴示秋再回过神时,便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在浴池的冷水里了,他眼前一片片晕眩,直到走动停止、被放到了床上安稳下来,眼前的景象才慢慢静止成形。

    宴示秋有些茫然的看着将自己抱过来的越浮郁:“……见昭。”

    越浮郁微凉的手贴在宴示秋发烫的脸颊上,他抿了抿唇:“老师,我……我帮你,好不好?”

    宴示秋又花了点时间才明白过来越浮郁是什么意思,他霎时偏过了头:“别、别闹……你出去。”

    宴示秋有气无力的想着,只是春.药而已,忍一忍不就行了吗,现在是难受,但药效总有耗尽的时候,不至于当真因着这药丢了命的…

    …宴示秋闭了闭眼,浑身发颤的将自己蜷缩起来。

    “老师。”越浮郁坐在床边,紧抿着唇,手上小心翼翼的将宴示秋身上的湿衣褪下来,嘴里轻声道,“老师……这药不能熬,熬不过去……”

    宴示秋后知后觉抓住了自己的系带,还是紧闭着双眼:“……出去!”

    越浮郁指尖轻缩,他看着浑身都带着支离破碎绝望的宴示秋,点了点头:“好,我出去……那老师想要谁来?”

    宴示秋睫羽颤动,抓着系带的手也越发无力。

    越浮郁放轻放缓了语调,仍然在问:“老师想要谁,我去给老师带来好不好?”

    “谁都好,只要老师喜欢。”

    “就算是越谦也没关系……老师喜欢他吗?”

    “老师……让我帮你,不好吗?只是……解药而已,只当成寻常帮忙……”

    宴示秋骤然开始落泪。他不想哭,但泪珠不受控制的涌出,压抑煎熬的生理与心理状况都演变成了止不住的泪水,呼吸里也带上了泣音。

    越浮郁有些无措的看着宴示秋的泪珠,最后一个生涩的吻落到了宴示秋的眼尾:“老师……”

    宴示秋却是被这个吻刺激到了一般,他抬起手有些无力的去推越浮郁:“见昭,不行,你……不行……”

    越浮郁轻轻握住了宴示秋的手,就像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老师,我可以。”

    越浮郁吻上宴示秋带着破碎伤口的唇。

    宴示秋眼前的景象又开始混乱了。

    ……

    天将明时,力竭的宴示秋总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越浮郁的指尖在他眉眼间轻抚,让他原本无意识蹙着的眉头渐渐放松平缓下来。

    看着怀里沉静的宴示秋,越浮郁抿了抿唇,没忍住又低下头亲了亲宴示秋的脸,然后慢慢亲到了他的唇上。

    “素商……”越浮郁小声喊,接着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因为还没有分开,越浮郁这样骤然的抱紧使得彼此之间更加亲密,睡梦中的宴示秋无意识轻咛了声,听得越浮郁刚平复一点的心跳不禁再次加快。

    “素商,素商素商……”越浮郁紧抱着宴示秋,一手紧紧握着他的手,其他动作却是小心翼翼怕吵醒了他,就这样又胡来了一回。

    期间越浮郁脑子里全是先前宴示秋低泣的模样。

    那么脆弱又秾丽的宴示秋,他的老师,他的素商,会仰着头接纳他的吻,会在一回结束后崩溃的抱

    着他的脖颈、将头抵在他肩头自暴自弃的说还不够的……宴示秋。

    直至有阳光透过窗纸洒入屋内,越浮郁才抱着宴示秋睡了过去。

    越浮郁做了个梦,梦里还是宴示秋。

    他梦到宴示秋和他玩笑、眉眼间满是轻松揶揄,又梦到宴示秋抱着一册书在窗下的贵妃榻上小憩,被他吵醒后便随手卷起书敲他的脑袋,还听到宴示秋用各种语调喊他,一般喊他“见昭”,气恼时喊他“越浮郁”,实在无奈了便拖长了调子说“我的殿下”……

    越浮郁在梦里一直在笑,醒过来后抱着怀里的宴示秋也忍不住笑。只是这笑并没能持续多久,越浮郁的表情便在逐渐的冷静中变得僵硬起来。

    ……笑什么呢?

    老师不会高兴的。

    越浮郁坐起身,指尖在空中虚虚的描绘着宴示秋的脸,他想起了夜里宴示秋起初那一连声的“不行”……

    越浮郁沉着脸起身,潦草穿好了衣裳,然后打开门,问不知守在外面多久了的砚墨:“什么时辰了?”

    昨夜越谦和秦太医父子俩是直接到越浮郁房门前找的他,之后秦玉言马上就被派去外围守着了。越谦在人前并没有直言宴示秋被下的是什么药,只单对着越浮郁和秦太医时比较明白的说了,所以之后才被动静吵醒的姚喜和砚墨并不清楚宴示秋具体的情况。

    即使后来越浮郁去盘问越谦,两人的说法也都很隐晦。越谦不会跟人说宴示秋中了什么药,秦太医自然更不会说,即使是对着伺候宴示秋的小厮砚墨,秦太医也嘴严得很,毕竟这事儿……不是什么适合与人言的小事。

    所以这会儿一夜过去,砚墨和姚喜还是不知道宴示秋到底是怎么了,只大概猜到是二皇子动手脚往冰盆里下了什么药、大皇子知晓后连夜赶来报信,之后太子殿下将中了药神志不清的宴太傅带到了他的房间,而秦太医一直在研究冰盆里的毒,但似乎没什么起效。

    砚墨担心自家公子,实在是坐不住,所以跑到了越浮郁屋子前的院子里守着,这会儿可算看见门开了,砚墨连忙站起身回道:“巳时刚过,殿下。公子他怎么样了?秦太医说还是没找到解决的办法,这可怎么办啊殿下?大皇子也问了好多回了,这会儿姚喜独自在那边屋子里守着大皇子呢……”

    才过巳时,那时辰还早,越浮郁本以为自己睡了许久,这下看来倒是没睡着多久。

    “老师没事了。你回老师房里,给他拿身干净衣裳来。”越浮郁道。

    越浮郁待宴示秋有

    多上心,砚墨也是清楚的,当下听到越浮郁这样说,砚墨登时放了下心,忙应道:“是。”

    砚墨转身朝宴示秋那间屋子过去,很快抱着一整套换洗衣裳回来了。他下意识就想要走进屋子去伺候,越浮郁却没让他进,只接过衣袍后便将门关上了。

    砚墨只好又回到了院子里守着。

    ……

    越浮郁将宴示秋的干净衣袍放到了浴池边,然后取下了堵着热水水道的塞子,顺手将冷泉水那边堵上了。

    调试好了浴池里的水温后,越浮郁才轻手轻脚回到床边,将还在熟睡中的宴示秋抱起来。

    洗净宴示秋身上的痕迹,给他穿上衣裳,遮挡住那些泛红的印子,再把他抱到屋内的小榻上,等回过身去收拾好了床榻,越浮郁才又折回来将宴示秋抱回了干净的床上,给他盖好薄被。

    做完了这些后,越浮郁松了口气,又赶紧将自己和屋子里其他地方都收拾干净了,把脏衣服被子全都塞进衣橱里,最后开了半扇窗通风。

    越浮郁再回到床边时,宴示秋还在睡。他伸出手探了探宴示秋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热。

    “好了。”越浮郁看着宴示秋沉静的脸,掩耳盗铃道,“这样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老师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越浮郁在床边坐了会儿,又起身开了门,吩咐砚墨去叮嘱厨房熬着粥,等宴示秋醒了之后能有东西吃。

    砚墨应下后刚要离开,侧面廊下越谦就走了出来,姚喜紧跟在后面……越浮郁说了要招待好大皇子,千万不能让他离开了,姚喜便一步不落的照做。

    越谦站到院子里,看着门内的越浮郁,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意味:“……宴太傅没事了?”

    越浮郁懒得搭理这人,反手关上了门,重新回到了床边守着宴示秋。

    宴示秋这会儿已经不似半夜里那么脆弱狼狈了,除了仍然带着破碎伤口、有些发肿的唇之外,表面似乎全然看不出先前经历过什么。

    越浮郁动作小心的打理着宴示秋的头发,心想……他骨子里果然流着肮脏的血,所以才会对一直以来那么照顾他、为他着想的老师,产生这么大逆不道的禽兽念头,强行给老师当了解药,又在药效明明解了之后,还趁着老师睡着了继续折腾他……

    可是,是老师自己答应过的,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这么一点小事,老师不会生我的气,不会反悔的,对吗?”越浮郁用指腹轻轻擦过宴示秋的唇,又说,“我已经把发生

    过的痕迹都藏起来了……”

    ……

    宴示秋是在将近傍晚时才醒过来的。那药太过消耗心神,为了解药又耗尽了体力,宴示秋刚睁开眼时,人很是恍惚,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一声小心翼翼的“老师”,把他拉回人世间。

    宴示秋的目光循声落到越浮郁的脸上,夜里那些事的记忆也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浮现……宴示秋闭了闭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越浮郁这个学生才好。

    宴示秋这样的反应让越浮郁更加忐忑:“老师……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杯水来吧……”

    越浮郁起身去倒水,宴示秋抿了下唇,想要自己坐起来,奈何腰软腿软,不好细说的地方还隐秘的泛着酸楚,不容宴示秋遗忘的强行提醒着他发生过的事情。

    “老师……”越浮郁倒了水回来,见宴示秋要起身,赶忙轻手轻脚的上前扶他。

    宴示秋坐起身靠在床头,端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老师饿了没,厨房一直熬着粥,我让人端一碗过来好不好?”越浮郁又道。

    宴示秋的目光又一次落到了越浮郁的脸上,发现越浮郁唇上干燥发白、状态看上去并不怎么好。

    “见昭。”一出声,宴示秋自己就顿了顿,他的声音太过喑哑,许是脑海中正好又不停在回想夜间发生过的事的缘故,宴示秋总觉得自己的声音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情.色。

    又喝了一口水,宴示秋才在越浮郁的目光中接着说:“什么时辰了?”

    越浮郁往外看了一眼:“天快黑了,老师。”

    宴示秋又问他:“你今天吃东西了吗?”

    越浮郁微微一怔,然后弯唇笑了起来:“还没有,想等老师醒了一起吃。”

    宴示秋点了点头:“那就端两碗过来吧。”

    直到砚墨端来了两碗粥,宴示秋和越浮郁一块儿慢腾腾的吃完了,粥碗又被端了出去,两人都没有提夜间发生过的事。

    见宴示秋神色间还是困倦,越浮郁便说:“老师再睡会儿吧……正好越谦还在驿馆,留人家这么久也不合适,我把人送回越诚面前去。”

    宴示秋轻轻眨了下眼:“……别伤及性命,见昭。”

    越浮郁垂下眼,没有应声。

    宴示秋轻叹了一声:“见昭,不要因为一个二皇子,断送了你作为储君的未来。六皇子年纪渐长,荣太后本来就在找机会抓你的把柄,想把你从储君位子上拉下去。跟二皇子起点冲

    突

    你打他一顿都不打紧

    但他毕竟是皇子

    若是……”

    “我知道了。”越浮郁给宴示秋掖了掖被子

    又想起来他怕热

    于是又把被子往下拉了拉

    “老师睡吧

    别再费神了

    我不会冲动行事的。将来还有的是机会弄死越诚……越谦也不能放过

    就算这次是他来报信的

    但要不是他

    越诚也不会盘算到老师身上来。”

    宴示秋本想再劝劝

    但实在困倦

    而且左右他们和大皇子一派本就天然对立

    只要在争权那必然是你死我活的

    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索性他也就不劝了

    只强调道:“别冲动。”

    “是

    老师。”越浮郁下意识握了握宴示秋的手

    然后起身往外走。

    待他离开了

    宴示秋才动了下有点僵硬的手

    翻过身抱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被下了药

    和人发生了关系

    这种事本来就很尴尬了

    何况对方是他的学生

    是越浮郁

    只得更尴尬。好在醒来的场面不算尴尬

    不用面对沐浴穿衣这些事

    越浮郁也没有特意提起

    宴示秋索性也就装聋作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总不能因为这次的事

    就和越浮郁离了心。

    这件事聊起来太过尴尬

    不如不聊。

    宴示秋闭着眼

    又活动了下刚刚被越浮郁握过的那只手

    才觉得僵硬感缓解了些。

    ……

    这天夜色将将落下

    越浮郁同越谦一块儿来到了二皇子越诚的府邸上。一见到越诚

    也不等他说话

    越浮郁便一脚踹了过去。

    越谦起初没拦。越诚这回做的事

    已经不是普通“过火”二字可以形容

    这股气得让越浮郁代宴示秋撒出来

    越浮郁直接动手

    总比一点动静都没有

    私下里不知什么时候来暗的要好。越诚也确实需要教训。

    直到越浮郁一脚踩在了越诚的脚踝上

    越诚发出比先前更加凄厉的一声哀嚎惨叫

    越谦才骤然回过神:“太子殿下!”

    越浮郁朝同行的姚喜伸了伸手。

    姚喜赶忙递出一个水囊。

    越浮郁俯下身

    拔开水囊的塞子

    然后就准备往越诚嘴里灌。

    “太子殿下!”越谦疾步上前

    “这是什么?”

    越浮郁挑了下眉

    抬眼看他:“既然猜到了

    还假惺惺问什么

    要不你替他喝?”

    这水囊里

    自然是秦太医研究冰盆过程中小心提炼出来的药水。

    越诚哐哐被揍了好一阵

    这会儿眼冒金星

    本来已经挣扎不动了

    但听到越浮郁这话后

    他骤然反应过来水囊里到底是什么

    登时就又开始挣扎。

    越浮郁便又狠狠往他脚踝上一踩。

    越谦听着越诚凄厉的叫声

    皱着眉道:“太子殿下

    你做这件事前

    可问过宴太傅的意思?”

    见越谦是不打算帮越诚喝这药了

    越浮郁便动了动手腕

    直接将水囊口塞到了越诚嘴里

    然后强行给他灌了一水囊的药。

    ……

    越浮郁回到驿馆时

    宴示秋已经睡熟了。想到宴示秋怕热

    越浮郁犹豫过后还是吩咐人端了冰盆来

    只是这次先让秦太医仔细检查过了、确定没问题后才端进了屋。

    宴示秋隐约听到了点动静

    睫羽微颤就要醒过来

    越浮郁见状赶紧将姚喜和砚墨赶了出去

    自己则小心翼翼在床下的矮榻上坐下了。

    于是宴示秋半夜醒过来时

    ←)

    瞧见的便是安静老实睡在床下的越浮郁。

    宴示秋慢慢坐起身

    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