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9.28地点:依旧天气:寒意渐起
顾一诺日记:窗外是“天凿地动”的“轰隆隆”,这个大院要进行改建。下一次我也不在这栋楼里上班。
陆泽年,你说高考里的“安土重迁”,是什么意思。
是离开,还是留下。
躲过了秋日的簌风,
静待着冬日的积雪,
怀揣点春日的润雨。
去拥抱夏日,
南方里的暖阳!
这就是。
我的答案。
《成都》里说,“分别总是在九月……”。以前的顾一诺不懂,后来伴随着开学季的到来。
原来分别真的是在九月。
还没有说出口的再见,好像真的不那么正式的说了再见。
有一种“喧宾夺主”的压迫。
拿着前一日班级群里马主任下发的最新版-花名册。
眼睛在人群里寻找着熟悉的名字。
崔亚函-高二五班。
叶梓-高二五班。
卢思懿-高二五班。
顾一诺-高二五班。
有些事情真的是缘分使然。
好姐妹,新学期一起。
看着陆泽年三个熟悉的字符,旁边紧挨着韩芷-高二二十一班。
可能这三年都躲不过普通班的命运了。
但是顾一诺喜欢当下的淡然没有学霸世界里的压迫和紧凑。
可能也便是从那时候开始,顾一诺对身边的人和事淡然的“与世无争”。
关于纪琰还是可圈可点的,人家可是和许景行一起-高二二十,实验班的最后一个幸运儿。
有些人该去什么地方,有些事注定了什么结果。
剩下的便是努力的意义了!
未来的两年,还是马老师的班主任,一想到没有完成的英语作业。
崔亚函紧了紧自己的衣袖,决定起个大早去教室里偶遇大神。
一切都好像刚开始来学校时候的样子。
顾一诺不紧不慢的到宿舍楼,找到新的门牌号。
看着门牌上贴的名字:顾一诺,崔亚函,叶梓,卢思懿。
嘴角会心的一笑。
真好!
慢慢的似有似无的冲刷了不言状的情绪。
推开门,看着小朋友熟悉的粉色行李箱,乱七八糟的零食筐,分外的可爱!
可见,今天,小朋友来的格外早。
大概是久别后的欢喜,毕竟纪琰很久没回来了!
这一次,顾一诺会错了意。
“一诺,你来了。”只见卢思懿从后背拍着顾一诺的肩膀,一手提着垃圾桶,一手拿着簸箕。
这宿舍的卫生是确确实实打扫了个底朝天。
“阿姨好!”只见思懿的妈妈整理着思懿的床单被罩。
这似乎是每个新生报到的固有流程。
每个妈妈都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
现在的顾一诺,有了一个新的身份:通校生。
卢思懿和叶梓也是。
只有小朋友一个人在宿舍。
原来的门牌号,只是眉栏上少了三名字。
……
如果可以,那就再挨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离开家的第七个国庆,如果可以。那就离家人再近一点。
十七八岁的时候,一个关于未来想要的生活。
顾一诺没有答案。
只知道有一点:要站在自己喜欢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二十四岁的顾一诺,现在的她可以回答关于这个话题。
有五个小点:一起上下班,周末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保持着耐心,好好干工作,尽可能的照顾家里人。
这样的生活,很近又很远!
关于这个答题者,顾一诺不知道正确的答案。
顺其自然。
“妈妈,这是一诺。”卢思懿主动介绍起小伙伴。
接下来你懂的就是妈妈团的的相互介绍认识。
“你们先去教室报到吧!我们来弄……”妈妈们总是对孩子的事情。
乐此不疲。
……
提上书本,顾一诺和卢思懿按照马老师的新学期指南迁往相应教室-高二五班。
经过一个夏天,
林荫道的树木愈发青葱。
湖心亭的绿萍长势喜人。
砌墙的紫藤萝开了花!
蓝紫色的花海,
风浮动的波澜。
撩拨了心房。
这个夏天,
有着南方的暖阳!
我们都在学着长大!
“高二二十,你说,崔亚函是不是早早的去找纪琰了。”卢思懿看着最低楼里印象中的数字。
这一次福尔摩斯懿没有猜到小朋友的心思。
高二五班,崔亚函同学正在火急火燎的补着英语作业。
新学期,新印象。
在后续的发展中,只能说“小朋友,你想的太多!”
高二二十一,映入顾一诺眼帘的是这几个敏感的字符。
挨着纪琰的班级。
最低楼,右手边最后一个班级。
像陆泽年这样的一定还是踩着铃点-不紧不慢的走进教室。
“一诺,你在看什么!”思懿看着一诺停下来的脚步。
“没有。走吧!”顾一诺透着窗玻璃,没有熟悉的身影。
有着一个夏天的思念,好像都在这栋教学楼里绽放!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思念,顾一诺没有办法回答!
但她知道有一点是确信的:舍不得!
就好像初中假期里给她补过课的哥哥一样,上学去了,舍不得。
顾一诺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样的感觉!
还是夹杂了不一样的情愫!
如果再问一下现在的顾一诺。
答案还是依旧:有那么一点点的舍不得!
卢思懿和顾一诺看着越来越递减的数字,“不会文科班在最顶楼吧!”福尔摩斯懿发挥她推演的算法。
结果果真如她所言-高二五班。顶楼从左往右第一个班级。
在顾一诺的脑海里,有了一张三维的空间立体机构图。
“内错角相等,两直线平行!”
内错角的预言,好像喧宾夺主部下了通牒。
陆泽年,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