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黄刚觉得自己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吩咐白富美去看看张教授和赵老先生他们来了没有?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张教授他们不知什么原因还未到?是不是路上遇到堵车?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多小时了,从县招待所到这满打满算也至多四十分钟,白富美心急如焚!
这期间,黄刚昏迷过一次。白富美想起家里有安宫牛黄丸,她仔细看了看药品说明书,没有给丈夫吃。
白富美来到佛堂,点燃三支香,三叩九拜,列祖列宗在上,祈祷列祖列宗保佑我丈夫黄刚身体早日康复。
隨后白富美请黄诚叫来了阿旺。阿旺给黄刚把了把脉,全身检查了一遍,然后问白富美,药吃了没?
白富美摇了摇头。
阿旺一听非常生气,把白富美拉到房间外,关上门小声说道:
“怎么不吃?你嫌你老公命长是不?
乱弹琴,把生命当儿戏,真是气死我了!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又何苦请我来。”
白富美满脸委屈与无奈,低声说:
“对不起!对不起!药早已煎好了,可我丈夫就是不吃。”
阿旺深深地叹了口气,吩咐白富美赶紧把药端来,要是再不服药就真有生命危险,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跟丈夫生活将近二十年了,深知丈夫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白富美请黄诚端着药,她一进房间就“扑通”一声,双脚在床前跪下,声俱泪下:
“老公,我求你了,赶紧把药吃了。”
黄刚见爱妻这样,连忙叫妻子起来。
白富美说:“如果你不吃药,我就一直跪着。”
看着妻子泪水涟涟,黄刚显得非常内疚,又很无奈,声音非常低沉:“好吧!我喝我喝!
美,你快起来。我这就喝!”
白富美从地上起来,黄刚挣扎着坐起来,显得非常地吃力,白富美连忙帮忙。
黄刚全身瑟瑟发抖,直打哆嗦,手脚冰凉。
白富美拿来羽绒服给丈夫穿上,黄诚把空调调到三十度。
白富美端起药,一勺一勺喂黄刚把药服下。
药吃完后,保姆端来一砂瘦肉粥。
白富美从保姆手中接过,要喂,黄刚说:“我不想吃,一吃就吐。”
“你不吃东西怎行?你已经两三天没吃一点东西了,多少吃点。”
黄刚摇了摇头,对白富美说,我不吃了,真的不想吃了,没一点味口,一吃就吐。
白富美焦急上火。
阿旺端来了葡萄糖姜水,端给白富美叫黄刚试着喝,黄刚喝了几口,没有反胃没有吐。
黄诚开了一罐黄桃罐头,让黄刚试着吃,黄刚强迫自己吃下好几片。
白富美仍十分焦急!连日来,没有休息好,白富美十分疲惫。
阿旺见状黄刚服完药,吃了点东西,安慰白富美说:
“阿姨,别上火,大伯没事了,再服几剂,身体慢慢就恢复了。”
黄刚睡下,众人怕影响黄刚休息来到客厅。
阿旺看了一下手表,已是晚上十二点了。他打电话到招待所,电话没人接。
打电话到陈院长,电话是陈院长夫人接的。说:
“这几天,我家老陈没在家,听我家老陈说,这他同学张德彪来了,这几天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