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聊透后,刘峰就放心回家睡觉了。阿旺又要了一份快餐回来,已是晚上十点多,刚好谢雨馨醒了。阿旺把快餐往桌上一放,打开盖子,对谢雨馨微笑着说:“师娘,饿了吧?快起来趁热吃!”
谢雨馨闻言看了一眼香喷喷的饭菜微微一笑,立马就感到饿了,正要起身下床来吃饭,见刘峰不在,便问阿旺你老师上哪去了?阿旺装岀一副很泪丧的样子说:“师娘,老师被林处长带走了!”
谢雨馨立即紧张起来,抓住阿旺的小手连忙问:“为了啥事?”阿旺说:“师娘,难道您忘了吗?还不是为了下午的事。”
谢雨馨说:“哦,我想起来了。”阿旺说:“师娘,我跟您说,林处长跟老师谈了老半天了。我偷听到了一点点,总之对师娘您和老师相当不利!”
“怎么会这样?”谢雨馨一听立马紧张起来。
只听阿旺继续说道:“可不是吗?林处长说事情已经调查很清楚了,是您先动手打了罗艳芳,而罗艳芳自始至终就没还过手,而且伤的还不轻!而您明知自己错了,还恶人先告状反咬了一口。如今有人证物证在,您再狡辩也没用。”
谢雨馨反问了一句是吗?阿旺回答说千真万确。谢雨馨脸色突然大变,屋子里死一般地沉寂!良久,阿旺又说刘老师义正言辞帮您说了不少好话,可林处长总是绷着一副脸,对您没一句好评!还恶语伤人,说什么不知您这个大学是怎么读的?您的所作所为尽丢学校的脸,这哪像个高级知识分子文化人,一点素质都没有,简直就像个村野泼妇!还说您不仅态度恶劣,影响极坏,而且破坏了校风,不处分不足以平民愤。
打狗看主人,老师一听非常生气,说林处长,事情没经过开会讨论,你怎么就把这事给定性了?你又不是书记校长,又不是你一个人能说了算,干嘛把话说得这么死这么绝,你有何居心?人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咱夫妻俩前世跟你无冤,今世跟你无仇,你干嘛要这样跟我们过意不去?经老师这么一说,林处长被彻底激怒了大声说,我知道你跟校长是同学,是校长聘请来的,关系不一般,但我告诉你县官不如现管,虽然这事我作不了主,但这一亩三分地总归是我管的,报告是由我来写,写的话这里的学问大得呐。在专题讨论研究会上,是由我来做汇报工作。对于如何呈述全靠我这张嘴,要是我把握不好就没有你们好果子吃,可以说成也潇何败也萧何。到时即使校长有心袒护你们,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打蛇打七寸命中要害,老师一听不敢造次,默不做声。只听林处长继续说道刘教授,作为男子汉大丈夫,怕老婆爱老婆无可厚非,但千万不能把她宠坏了,惯岀一身坏毛病!毕竟你是一家之长,要有自己的话语权、自己的尊严与威望。你回家之后得好好管教管教你夫人,祸从口出,叫她从今往后千万注意点,说话要经过大脑,千万不要为了图一时嘴快,而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害人害己,连累家人。
谢雨馨说,有这么严重吗?阿旺说当然有。我听说弄不好,学校还要开除您,老师因此也要受牵连。说什么德不配位,要调离教师岗位。老师一听上纲上线,当时一下子火就上来了,就对林处长大发脾气,俩人因此吵了起来,差点还动起手来,并威胁林处长说,说学校真的要是这样做了,他就不干了,就回去继续当他的和尚。
谢雨馨一听,急得哭了起来:“阿旺……我该怎么办?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阿旺……你神通广大……你可要好好帮帮你师娘……你师娘和你老师平时没少疼你,待你也不薄。”
阿旺一听乐了,有戏了,但仍然装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师娘,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谢雨馨闻言又抽泣起来,开始后悔、承认起错误来:“阿旺,这可怎么办?都怪我任性,以后我一定改,你帮帮你师娘渡过这次难关。”
阿旺说:“这个………”谢雨馨说:“张教授跟胡校长不是同学吗?你现在就去找找张教授,求他帮帮忙,跟我们说说好话!”
阿旺叹了口气说:“师娘,问题恐怕没您想的这么简单。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的关健还是要看罗艳芳。您要得到她的谅解才行!”谢雨馨说:“是吗?”阿旺说:“是的,只要能得到她的谅解,事情就好办多了,至少您不至于被开除,老师也不至于被调离教师岗位!”
谢雨馨说:“我把她打得那么惨,骂得那么难听,她会原谅我吗?”阿旺沉默了一会儿说:“师娘,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您是罗艳芳,您会原谅吗?”谢雨馨一听非常难为情地说:“我不会!”
“既然这样,那就更难办了!”
阿旺不再说话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谢雨馨一放!突然谢雨馨一把把阿旺搂入怀里:“阿旺,你就帮帮你师娘,我知道罗艳芳是你学生,她会听你的。”阿旺说:“师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做人的底线,不能轻易去碰撞!即使我这次帮您渡过了这次难关,您能保证你老毛病不再犯、握手言和吗?”谢雨馨说:“阿旺,我敢保证!只要你帮师娘渡过这次难关,你要我怎么做都行!”阿旺说:“哪我试试看,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师娘,您好好休息!以免夜长梦多,我这就去找罗艳芳沟通沟通,您就听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