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怎的肚子突然很疼,余狸带我去下茅厕吧。”
“好,我带你去。”两人刚要起身离开,就有一个大臣要来和余狸敬酒。
“右相,不知你可记得...”话还未完就被余狸打断
“不记得,您还是去找别人敬酒吧。”说罢便赶紧拉着白意去了茅厕。
那大臣见拖延失败,便去往关祝那边。
“怎么样,拖住了吗。”
“并未,是奴才没用。”
这哪是什么大臣啊,竟是关祝的侍随假扮的。
“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指望你干什么。”关祝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一掌下去竟是把嘴打出了血沫子。
她原本是想给白意下泻药,再让人去拖住余狸,让她的人假扮宫娥给她引路,把她引到冷宫关起来的。
另一边白意早已看穿了她的那些小伎俩。
“我知道酒被下了药,我还是喝了,因为给她一点希望,再让她计划失败,气死她。”白意说着,还挥舞着拳头。
余狸勾唇,她这副模样倒是可爱的紧。
…………
翌日清晨
白意边跑边喘,太累了,可这还只是第一天开头。
她在树下停下抬头,就一直看着天空,从前只会闺阁里那些女红诗词,道德诗经,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爹娘现在已经投到了一个好人家吧,希望爹爹下辈子别当官了,当真是伴君如伴虎,最后死在了虎口。
“五圈跑完了吗,还在这发呆呢。”余狸拍了拍她的肩膀。
思绪一下被扯回,白意被吓了一跳。
“跑,跑完了,我们一会去清吟吗。”
“是啊,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个的。”
白意把面具和面纱放在一起拿上了车。
很快马车便到了地方
“进去吧,你一会去最里面的那间房把面具换上。”
白意换好了衣服,戴好了人皮面具和面纱出来,耸然是另一个人的样子了。
她突然盯着余狸看,问道:“你的脸也是假的吗。”
余狸有点惊讶,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问。”事实上他的脸确实是假的,但是种事他也不能大方承认。背后牵扯的人和事太多了,至少现在还不能说出来。
“就是好奇,你之前说你和那人也有仇,既然你不方便说,那我便不问了。”
余狸把她带到了清吟的地下交易场。
余狸拍了拍手,把人都聚了起来“从今天起,白姑娘就是这里新掌事了,大家可以叫她白掌事。”
“真稀奇,新来的掌事居然是个小姑娘。”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也不能这么说,能被主子招来的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白意尴尬的扣扣手,她哪有什么过人之处,非要说的话,刺绣算吗。
“不可议论,不可问人身份,清吟的规矩你们都忘了?”
面前的声音这才消失。
余狸和白意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白意好奇的四处张望,她的主桌在最中心,好多人都在拿着密函四处奔走,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突然有人抱着一堆比人还高的竹板书摇摇晃晃的来到她面前“掌事的,这都是你要算的账和过目的情报。”
白意被吓到了,这么多,她不得看到猝死。她赶紧把上面的书一摞一摞搬下来。
随便打开一个,里面都是狗皇帝今天晚饭吃了什么,狗皇帝今天去了哪个宫里。她总算知道前掌事是怎么走的了,要从这么多废话里面找到重要消息,给狗看都能累死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