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单纯也是嘴强。
瞅着柳姐一声的疲惫,叹了口气,主动揽下活,他去帮柳姐拿衣服去了。
徐星河让柳姐自己先睡一会儿,然后自己出门是用钥匙开了门,进了她家,踱步迈入了柳姐的卧室。
衣服,裙子,鞋子,丝袜,发卡。刚一进去的徐星河就是一愣,只见满床都是花花绿绿的衣服,零零乱乱地铺在了床单上,鞋子堆了一地,有皮鞋,有高跟鞋,有黑色的,有白色的。
尤其是内衣,款式琳琅满目。
这是干什么?搬家呢啊?
徐星河很快就想起来了,这是大夜里柳青菲来自己家前的画面,这都是她在挑衣服,在琢磨穿什么!是为了给我看的?试了这么多衣服?
徐星河心中顿时一热,他实在没想到柳姐这种性格的女人,还会有这么在乎打扮的一面,而且是为了他徐星河打扮的!专门为他一个人打扮的!一想到柳姐大夜里从床上爬起来,先是干干净净地洗了个澡,再是对着镜子一件件试衣服试鞋子,最后才敲开徐星河家门时的样子。
徐星河此刻就满足的很,脚下的步子也觉得有点飘荡了。
徐星河一呼气,哼哼哼着小曲儿开始给柳青菲找衣服了,拉开衣柜门跟里面上上下下地翻了翻。
床上的衣服都有点那啥,不能穿上班,只能跟柜子里找。
不多时,徐星河对柳青菲的衣服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看得也几乎让他冒出了鼻血。
他其实早就知道,柳姐衣服一直都挺花的。
虽然西服衬衫和休闲裤等正统古板的衣服占了大部分,可剩下的一小部分里面,却是件件火辣无比。
“红色的丝袜……”
“淡紫色的内衣……”
居然连红色的小皮裙也有!特别短的那种!
当然,这些都藏得比较隐蔽,徐星河是跟一个放卫生巾抽屉的最深处翻出来的,不仔细找都发现不了,真够那什么的!
徐星河多缺德啊,立时存了个坏心眼儿,拿出一套柳姐平时常穿的西裤衬衫后,特意将那身镂空的亮绿色蕾丝内衣也攥在了手里,呵呵一乐,拎上一双黑色皮鞋,徐星河才转身走出她的卧室,真想看看柳青菲的表情。
这件内衣内裤可是镂空的,比她昨晚穿得那套红色内衣还要那啥许多,反正跟徐星河认识的女人那里,他还从没见到有人敢穿这么火辣的内衣的,大部分半透明的地方,穿上等于没穿。
徐星河已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等回了家。
屋里很静,柳青菲似乎还在卧室。
徐星河想了想放下衣服,进了厨房开始做早饭。
等差不多弄好了,徐星河这才手搭着她的衣服,拧开门进了卧室,“柳姐,饭快好了,该起了。”
房间里,靠在床头的柳青菲正双手插在头发里闭眼想事情,长发散在丰硕的胸脯上,听到声音,她侧头刷地一下看过去,揉了揉自己头发,慢慢将腿上的被子往胸口上拉了拉,“不会敲门吗?”
敲门?
这是我家还是您家呀?柳姐现在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徐星河呵呵笑道:“吗下次我注意?行了,给你衣服。”徐星河期待地把袋子递过去。
柳青菲伸手一接刚拿过来,压在最下面的亮紫色镂空的衣服,柳青菲一看,脸色当时就变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了他,“你,你这什么意思?”
这套衣服,还不如刚刚那红裙子呢!
见她反应这么大,徐星河咳嗽两声,也没有心虚,“咳咳,不是给你拿衣服吗?”
柳青菲没好气的看着他的眼睛,“你翻我东西!?”
“可不是啊可不是。”徐星河忙道:“我就拉开抽屉想给您找一身内衣,结果一下就看见这个了。”
柳青菲深深吸了口气,大眼睛睁着,盯着徐星河,此刻一言不发。
徐星河知道,这衣服太那啥了,她羞着呢。
嗨,自己也是,瞎闹什么呀。
不过,这样还不错。
徐星河瞅着她犹犹豫豫的小动作,就失笑道:“要是不喜欢,就还穿那红的吧,都挺好看的,真没别的意思啊,那什么我还做着汤呢,你穿衣服吧,我看看锅去。”找了个由头,徐星河马上开门逃逍。
几分钟后,穿好衣服的柳青菲脸色不太好看地走出屋,理都没理叫她准备吃饭的徐星河径直进了卫生间洗漱,也不知是穿得哪件内衣。
徐星河把汤端上桌,对里面道:“那个白色的牙刷是我的擦脸毛巾是蓝色的,这边不止我一个人住过,其他的都是别人的,那什么,你要是不嫌弃就用我的….”
厕所倒是没人回话。
只不过等洗漱声沉寂后卫生间门一开,徐星河特意往里瞟了一眼,只见自己那条白色擦脸毛巾正晃晃悠悠地在架子上摆动,牙缸子里的蓝sè牙刷上也滴滴答答地落着水珠儿,显然,柳青菲并没有避讳地用了徐星河的洗漱工具。
见状,徐星河微微一笑,就知道柳姐这个性子,柳肯定没有真生气,不然她回家刷牙就行了,怎么也不可能会用徐星河的牙刷,嗯,还是柳姐好啊性子特别有趣。
“来来,吃饭。”
徐星河给她备好了筷子,拉好椅子。
柳青菲平淡着一张脸坐下,开始吃饭喝汤。
徐星河坐在她旁边眨眨眼“味道怎么样?合不合胃。?”
“……嗯。”
“嗯就是还行了?”
柳青菲看看他,翻了个白眼,“你吃饭时能不能安静一点呀!”
得,这柳姐,又犯浑了。
吃了十分钟,徐星河才进了厨房刷碗收拾,末了走出来后,挨着柳青菲在沙发上一坐,看看她,自然地把手往她后背一插,慢慢搂住了她的腰,“柳姐,咱们就是说话你这小脾气能不能改改,怎么一会儿乖,一会儿调皮的。”
别看她有些时候一动不动地算配合,你怎么都行。
可正常情况下,穿上衣服,天知道柳姐她想的什么,女人心海底针呀。
柳青菲板着脸一看他,“什么叫调皮?把你的手拿开!”
唉,就知道她得这么说。
徐星河壮着胆子就没拿开,只是手臂稍微松了松,仍然搂着她看电视。
柳姐嘴上虽横,可见他手还在,却也没说什么。
避风港也不能一直呆的。
徐星河那晚上和鸭鸭
该面对还是得面对的。
等到了晚上,徐星河就吐了口气,打算回鸭鸭家了。
下午打了个电话,说方母去走亲戚去了,今天不在。
徐星河是真的挺怕的,怕暴雷,出问题。
不过他怕也不能表现在面上,还是只能强装镇定。
晚上。
一进家门,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响。
方雅一直跟旁边红着脖子不敢看他,也没有言声,窘迫极了的样子。
确实,半推半就之后,方雅都不知道她该怎么面对徐星河才好。
见她如此,徐星河也有点尴尬,没话找话道:“那个,鸭鸭,晚上吃的什么?”
方雅一垂脑袋,“炒了两道菜还剩了点粥,你要喝吗?”
声音轻轻的,她还穿的是哪天紫色的吊带连衣裙,丝袜不知道是不是新的,也还是肉色的。
徐星河一点头,“好,谢谢了。”
等方雅转身往外走时,徐星河眼珠子一扫,忍不住在她翘起的肉臀上狠狠看了一眼,收回目光,过了会儿就回自己屋里换了身睡衣,躺在床上等粥喝了。
门开着,但方雅进来的时候看徐星河闭着眼,就敲了敲门。
徐星河睁眼笑笑,“真香啊。”
“.”方雅平常哪儿会这样守着徐星河,现在,单纯只是有些身子都无处安放,然后就想把自己动起来,捧着粥碗递过去,也没看徐星河,轻声道:“烫,慢点喝。”
徐星河嗯了一声,接过碗抿了一口,嗯,挺香,于是端着碗喝起来。
徐星河一边喝,一边窘窘地看着她,“今天还……咱们还泡澡么,一会儿我给你放水?”
方雅没抬头,小手撩着头发,往一侧轻轻挽在耳朵后边,“.不泡了。”
“哦,那……”徐星河瞅着方雅觉得她此刻忒可爱,又忍不住撩拨一句,“那你给我捏捏脚?”
“什么啊!不给!”
“那我给你捏捏脚?”
方雅没好气的推了徐星河一些。
最后磨不过徐星河软磨硬泡。
方雅咬咬嘴唇,拿着碗走出屋,过了会儿才折身回来,并将门关严了,生怕那个看见了。
抬头飞快看了下徐星河,方雅跟个小媳妇似的脱掉鞋子爬上床,跪坐在徐星河的脚侧面,伸手摸住他的脚,抿着红彤彤的嘴唇捏着他脚上的穴位,“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徐星河吸气道:“哎哟,你帮我捏,一会儿我帮你捏回来,你来我往,多好。”
“……呵呵!”
虽然方雅看着有些“叛逆”,但她从来挡不住徐星河的软磨硬泡,徐星河有些感动。
“鸭鸭,你真好.”
方雅抿嘴摇摇头,没吭声。
徐星河瞥了瞥她下身的长裙和垂的很低的领口。
方雅许是注意到了,身子骤然一紧,捏脚的动作也僵硬了一些。
他俩已经算是彻底迈出那一步了。
徐星河自然而然想得救更多了。
在方雅给他捏左脚的时候,徐星河右脚一抬一曲,挪挪,落到了她裙子前面,然后在方雅羞愤的目光中,慢吞吞地从她两个膝盖之间捅了进去,几个脚趾头还撩开了长裙的下摆,脚丫子探进她裙子里,往左一靠,脚心摩擦着她大腿上的肉丝袜和那热乎乎的小肉儿。
方雅一下就不知所措起来!
哪天以后,方雅其实说是半推半就,实则也有些期待的,和徐星河相处了这么久,要说没有一点反应也是不现实的,只是死活都想在徐星河面前留下一点脸面罢了。
现在见徐星河比起以前更过分了,方雅不知该如何是好,“臭小子你!”
徐星河眨眨眼,装傻,“咋了?”
方雅咬着下嘴唇低低头,道:“没事!”
徐星河咳嗽了咳嗽,脚心贴在她大腿内侧,“鸭鸭,对不起啊。”
方雅摇摇脑袋,咬咬牙,拿开了裙子上捂着的手,继续给他捏脚,只是两条大腿稍稍并拢了一些。
过了会儿,徐星河把脚从她腿上里抽了出来,“给我捏捏脑袋行吗?”
“嗯。”方雅捋了捋裙子,红着脸在床上走了几步,来到他身侧,正对着他把手指插进徐星河头发里,轻轻按着他的头皮,在几个穴位处有意识地停留着,稍稍加大力度,按得很专业。
“哎哟,以后晚上家里没你怎么办?都离不开你了。”
徐星河的手又不老实了,见她离得这么近,已经不再少女,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徐星河就又把手搭在了她大腿上,一点点向上捋着她的大腿,让裙摆收拢向自己手心里。
瞧得方雅抿着唇不言不语,徐星河就摸住了她腿上的丝袜,揪一下,揉一下,捏一把,末了,大手慢慢握住了她厚实肌肤。
方雅终于没法装作看不见了,慌忙捂住腿上的那只手,“哎哟,你别……”
徐星河就讪笑着把手拿出来,换了个地方,搂住了方雅的腰。
这一回方雅没有说什么,红扑扑着脸蛋窘迫地继续给徐星河揉脑袋。
过了片刻,徐星河眨巴眨巴眼珠子,一抬手,开始顺着她的小细腰慢慢摸上去,直到碰到她腋下时。
徐星河手腕突然一转,一把顺着丝滑的裙子,搁了上去。
方雅耳朵连带脸颊一下红了,身子就僵住了,慌里慌张地拍了徐星河几下。
“讨厌啊你!”方雅没好气的收回了他脑袋上的手。
“都老夫老妻了,不知道还害什么羞呢?”
徐星河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被扒拉下来的小手。
“行了行了。”方雅正坐在了徐星河的前边。
徐星河看看她,“怎么了?”
“还怎么了!”方雅低头先是整理了一下此刻自己有些皱巴巴的衣服,然后抬起头,蛮横的把她的小脚丫一下塞进了徐星河的怀里,哼哼两声道:“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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