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5天,除了叶晨和陆娜出去做志愿者,其他人都呆在家里。
叶小曼腾出了几只乾坤蝶的空间把东西都放在小世界的草地上。
胥朝阳每天带着几只乾坤蝶去陆爷爷那里收取大量的进化能量,再把种植好的转化灵草通过乾坤蝶运送给陆爷爷。
这一切进行得很隐蔽,胥朝阳去陆爷爷那都是空手去的,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怀疑转化灵草的来源和进化能量的去向。
家人们一律不过问叶小曼和胥朝阳的事。
叶妈和胥奶最近迷上了一部讲乡村爱情的老电视剧。
“你干甚去了?!”
“你干甚去了?!”
“我去村口找胡德禄给我弄了一个时兴的发型。”
“你弄个球头你弄,我真TM想锤死你!”
胥爷和叶爸两人知道小世界的小河里有鱼后,就迫不及待的拿上鱼竿进小世界钓鱼去了,叶小曼把院子里的竹子收进空间让芥生用竹子给两人搭了两个钓鱼台。
叶小曼则把进化能量全交给了芥生,自己则继续看索大男神,迷路的索大也太可爱了叭!
而她在小巷里拍的视频,早就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完全想不起来要跟胥朝阳分享八卦这件事。
她想不到的是,这段视频竟然牵扯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导致他们的婚礼上亲朋友好们都忙着吃瓜,完全没空理会结婚的两位主角。
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没有存在感的两个新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10月1号两人结婚的日子。
化妆师?美甲师?造型师?叶小曼统统不需要,为什么,因为她的宝贝芥生可是万能的。
他的资料库里可是有着全世界最齐全的妆容和造型。
只要给他材料,他一瞬间就能完成最复杂精致的妆容和造型,当然,想做个美甲他也能轻松搞定。
去婚纱店拍照也是叶小曼想感受一下拍婚纱照的氛围,事实证明很累,完全没必要。
定制的婚服已经拿回家里了,两人穿上婚服,进了一趟小世界,芥生一瞬间就为两人打理好了妆容和造型。
真是太方便了!
全家人盛装打扮前往办婚礼的酒店,酒店是胥朝阳一个铁哥们的产业,有老板亲自吩咐,一切都按照最好的来,所有的项目都安排得很妥妥帖帖,现场极尽奢华。
全家人到酒店时,胥朝阳的铁哥们潘晟已经在门口迎接了。
看着是个乖巧病弱的弟弟,白色西装更显得他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叶小曼身着一席白色婚纱被胥朝阳扶下了车,潘晟看了一眼叶小曼有些失神,朝阳的老婆竟与那个可恶的女人有一分相像。
不过他很快调整好心态,朝阳与自己不同,他说过自己是找到了真爱的。
而自己……罢了,大不了孩子出生后一死,有了孙子他们总舍不得陪我一起死了吧。
潘晟微笑的走上前,笑容和煦,真真是一个温柔美好的弟弟。
“你好嫂子,我是潘晟,和朝阳是好朋友。”
两人礼貌的伸手握了握,叶小曼眼精的看到了潘晟手腕上露出的数道伤疤。
有的旧伤疤上又有着新伤疤,这孩子到底因为什么事这么想不开。
看着他惨白清秀的脸,叶小曼有些心疼,要是自己有个弟弟,绝舍不得他受这样的苦。
“弟弟今年几岁了?”叶小曼不知不觉就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胥朝阳敲了敲叶小曼的小脑袋,“叫晟哥,他只比我小一岁,比你大5岁呢。”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不老童颜,看着比自己小多了。
叶小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潘晟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我经常被误认为高中生,习惯了。”
众人正说话呢,一个身着白色孕妇连衣裙的女人挺着大肚子走过来挽住了潘晟的胳膊。
“晟,这就是今天的新郎新娘吗?真是的,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女人的嗓子里估计是夹了一只拖鞋,听得叶小曼头皮发麻。
潘晟一把甩开了女人的手,“我说过你不准来!”
“潘晟!这个女人,不许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我恶心膈应!”
乖乖!叶小曼还从未听过胥朝阳这么说话,这是什么神仙能把一向淡定的胥朝阳和温和如玉的潘晟逼成这样。
胥朝阳这厌恶的眼神……怎么似曾相识。
对了,这和胥朝阳初见自己时露出的厌恶表情一模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小曼这才细细打量起那个被甩开手的女人。
卧槽!卧槽!卧槽!
狸猫换太子大型伦理剧的女主角!
小巷里那个孕妇!
惊呆了老铁,这是什么表演,从来没见过,真是让我开了眼。
叶小曼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
“晟,是爸妈让我来的,我就是太想你了……”,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夏小娜我告诉你,你别在这装!你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说话,要感谢你肚子里的孩子!”
“别猖狂,潘晟杀不了你,我能!”
胥朝阳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看看是谁要动我儿媳妇!”一个浑厚的中年声音从背后响起。
潘红斌,水利部头把交椅,可以说手上握着整个华夏的水,电,油,天然气等各种重要资源。
和陆爷爷一样,也是一个跺跺脚华夏都能抖三抖的人物。
“爸……,你别怪晟哥和朝阳哥,都是我不好,就算再想念晟哥我也不应该来这里,晟哥之前交代过不让我来的,我只是太想念晟哥了,他已经一星期没有见我了……”说着说着竟嘤嘤哭了起来。
牛啊牛啊!咱就说直接一个好家伙,眼泪说来就来毫无违和感,给她颁个河马影后奖都不过分。
“潘晟!你怎么能这么对怀着你孩子的小娜呢,小娜是个好女孩,你怎么就不能接受她呢?”
“小娜都说了,当初下药的是任盈盈不是她,妈相信小娜!你也该相信小娜,小娜因为你受了多少委屈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娜,我们潘家对不起你啊!好姑娘…”说着说着潘妈竟然也嘤嘤哭了起来。
她抬手擦眼泪的间隙,叶小曼又看到了她手腕上和潘晟同款的刀疤。
好家伙,母子俩这是比赛谁割腕次数多么?是能得什么奖么?真牛!
潘晟紧咬嘴唇低垂着眼眸,像具提线木偶毫无生机的站在那里,任潘妈怎么闹也不理会,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指责争吵。
胥朝阳再也忍不住了,“够了!潘伯父,伯母,如果你们再诽谤盈盈一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胥朝阳的气压从未如此低过,自己终究是和胥朝阳认识得太短了,他的许多过往自己都不知道,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他。
潘晟她今天第一次见到,任盈盈这个名字也是第一次听说,面前这对中年夫妻和胥家有着什么样的交情叶小曼也不清楚。
所有的一切都如此陌生,只有身旁的胥朝阳那么熟悉。
敢爱敢恨,铁骨铮铮,正是她认识的那个胥朝阳!
事情的经过叶小曼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潘晟、任盈盈和胥朝阳是朋友关系,夏小娜是靠下药上位的黑莲花,肚子里带着别人的娃却非要说是潘晟的。
栽赃下药的人是任盈盈,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
潘晟的家人被夏小娜耍得团团转,处处护着她,潘晟因为种种原因被逼得无数次割腕,潘妈割腕大概是用来威胁潘晟的。
潘晟一看就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潘妈要是拿割腕吓唬他,他估计就不敢死了。
但看两人手腕上的伤疤,这是博弈了多少次啊?
这夏小娜真是个害人精!
叶小曼终于知道胥朝阳为什么那么痛恨靠下药上位的女人了。
确实挺可恨的。
夏小娜烧的这把火,可害惨了叶小曼这只池鱼。
胥朝阳当时一定把自己当成和夏小娜一样的女人了,所以行为才那么过激。
叶小曼知道,胥朝阳刚刚说的要杀了夏小娜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