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呢？我想见你。”八姐发来信息。
第一次见到八姐是在李老板调教室的楼下，李老板叫他过去玩，并且给了一个地址。
他提前到了，等了大概有五分钟，然后看到李老板开车过来，停在眼前。
她从副驾驶座位开门下车，穿着白色的高跟凉皮鞋，一身淡红色的连衣裙，露在外面光溜溜的小腿皮肤白皙，瓜子脸，披肩长发，身高差不多一米六五的样子。
她挽着李老板的胳膊依偎在李老板身边，样子温顺可爱。
她对他微微一笑。
调教室有点像影视剧里的刑讯室。
八姐进了卫生间，从里面传出来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
李老板把一卷绳子展开，曾卫国好奇地东张西望。
当八姐从卫生间爬出来的时候，他完全被吓到了。
……
出来的时候八姐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衫，挡住胳膊上绳子压迫的痕迹。
“你医院里有针头没？”李老板问。
“有，不过都带针管的，一次性的。”
“下次你带点来，她要挑战自己。”李老板指了指八姐，“咱们在她身上穿刺。”
穿刺是技术活，需要无菌操作，曾卫国教李老板操作。
看着八姐痛苦的样子，曾卫国有点心疼。
八姐有时候会吐槽李老板：不讲卫生，洗也不洗就往她嘴里塞，经常带朋友过来玩，经常招别的女人过来，经常……
“我想单独和你……”到了无话不谈的时候，八姐说，“我喜欢你。”
约会的时候曾卫国总担心做的不好，没有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不用迎合我，你想这么做就这么做，我都喜欢。”她说。
虽然喜欢和她在一起，喜欢绑她，用鞭子抽她，喜欢她的声音。但是他给不了她所需要的。他从没有主动约她。
“你不需要给我钱，”她安慰他，“我不缺钱。”
曾卫国总感觉欠她太多太多。
“我现在在家，在哪见？你发个位置。”曾卫国回道。
“我在网上订好了宾馆再发你。”
没多久，她发了一个宾馆的位置过来。
见面的时候，她从包里拿出来一圈绳子，一个带手柄的皮鞭。
离开李老板，她的变化还是很大的。
她做了隆胸手术，敏感的地方戴上了装饰环，下腹部纹一支梅花。
“我和老公离婚了。”完事后她说，“我净身出户。”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现在这样会吓着他的，他是我老公，我又不能拒绝他，只好离了。”
“那以后怎么办呢？别人又不会养你一辈子。”
“我不用别人养，我可以养活自己。”
“老了呢？”
“他在苏州给我买了一套房子。我老家还有两间临街店铺，我自己还可以工作，老了我一点都不担心。”
“李老板骂你没良心，还说要收回给你的房子。”
“你听他鬼话，房子他只付了首付，后面都是我自己在付。说好的工资也没给我，他资金周转困难，我也没跟他要，这么多年，都是我在帮他，还好意思说？”
“他还说要告你毁了合同，叫你赔偿违约金。”
“别听他瞎咧咧，他要不是把自己的厂房烧了骗了一笔保险早破产了，不过你不要和别人说。”
“嗯，我知道。没想到你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人是烂好人，本事是没本事，我叫他不熟的不要做，偏不听。有我了吧，还养着一个老女人，还要在网上招一些老女人过来，要说年轻漂亮还说的过去，一点品位都没。”
“为人豪爽，圈内名气还是很大的。”
“不说他了，我以后要常住苏州了，和你见面怕有些难了。”
“我月底要去杭州，陪老婆复查。”
分手的时候她抱住他，吻了他一下，“和你在一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