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我选择了“登仙”。
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玄色了,袖子也变成深青色。
除了袖子还是很长没有区别。
所以可以做出决定了,成“仙”吧!
我找到了往生堂,是的,现在已经有了。
我自从摩拉克斯变为了岩王帝君,就去了往生堂工作。
我也到现在,成了第七十五代堂主。
我有一个孙女,是收养的。
叫做胡桃,一个很活泼的孩子,我很喜欢她。
她总是能为生活带来生气。
今天,我死在了她面前。
看着她傻呆呆的样子。
真想和她说我要去做什么。
但不可以。
毕竟她来的话,会很麻烦。
我离开了,死前的遗书是说我去追求仙道了。
她认为我是找仙人学道,不愿意承认我死去的事实。
拉着一堆东西开始了漫长的寻我之路。
可以看到她呆呆傻傻的样子。
问着“你有见过我爷爷吗?”
天真的脸,恳求的眼神。
真是令人感到痴迷啊。
我给自己开了时间加速。
为了感受“仙”的过程。
我真正成了一个修仙的人。
胡子越发花白,头发也越来越长。
我将它扎起来。
直到数百年的修炼后。
我感受到了胡桃的危机。
我停止了最后一步成仙路。
说到底,“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可以称之为道长。
去了个道号“清微”。
我抓住了胡桃。
将她拉了上来。
“谢谢爷爷。”
“呵呵呵呵。”
我嬉笑着。
她拿出了一直放在怀里的照片。
“您有见过我爷爷吗?”
“抱歉,孩子,我没见过他。”
她很沮丧,但看着我很有仙气的样子,询问着。
“你是谁啊!”
天真的童音。
“我叫清微,可以叫我清微道长。”
笑眯眯的样子。
慈祥,让她感到一种熟悉感。
我掐指一算。
“孩子,你该回去了,你出来的时间,已经到了。”
“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
我从袖子里拿出一支梅花。
插在她的帽子上。
“祝你生日快乐,胡桃。”
她很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还是那样子。
“我是个道士,知道,不是理所当然的的嘛?”
她听完我的话。
没多久,就回去了。
按照她出来的时候,该回去继承往生堂了。
她也打算再去无妄坡看看。
看看能不能找到爷爷的灵魂。
毕竟现在清醒了,才想到。
我看着她远去。
想了想,做个市井人也好。
于是,打算去往生堂,找个闲职,看着胡桃长大。
我到了往生堂,她看见我很开心,毕竟我留下的印象不错。
“你怎么来啦!”
“我像来这里工作。”
“可是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好吧。”
“没事的,这样我死了,你也可以为我送葬嘛。”
“嗯……好吧!”
对话都是简略的。
我有了个接待员的身份。
与其说是接待员。
可是已经有人了,所以,只是找个借口,让我休息而已。
我也应下了,偶尔也会帮帮忙。
也会在一些时候,突然离开,去到一家人家里去,为人治病。
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态。
但命数未尽。
所以不绝。
后来来了个往生堂客卿,这是好几年后的事了。
璃月的变化很大。
这些年也有人问我,我是不是仙人。
但我的回答一般是这样的。
“你有见过这么老的仙人吗?”
璃月的仙人除了萍姥姥那个女的之外。
剩下的基本都是挺年轻的外表。
胡桃也有点小双标。
对我的时候。
“你应该就是仙人了,这么仙风道骨,而且神通广大,还对我们的一些知识不知道,明显就是深山里的仙人啊!”
遇到别人的时候。
或者一些这里仙人的门徒。
比如门派,评价是。
“连从袖子里拿东西存一堆东西都做不到,还好意思开门派。”
听着是比较难听的。
但都清楚我的存在。
事后我来处理的时候。
这些人甚至直接表明我们练武,不是修仙。
后续的连锁反应。
最终造成了,一些门派化为练武的门派。
以前还不是彻底的练武门派。
而是说修道。
将“道”套在了我身上。
都认为我是仙的代表。
很无奈啊。
长着就是一副仙气脸,能怎样呢?
往生堂的客卿日子过的很悠闲,只是吃饭不怎么付饭钱。
胡桃曾经带着我去萍姥姥那里。
对方旁边有一位半仙,叫做烟绯,似乎是负责律法的。
胡桃在聊天的过程中,依旧拿出了自己的老本行,卖棺材。
但被烟绯牢牢困住。
两个人打闹的时候。
我和萍姥姥也在对话。
“胡桃这孩子,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心里却总有很多事。”
“是啊,她经历的很少,但所遇的都是难事。”
“她这样子,虽然平时说话好像不好听,但没心没肺的也许也好呢。”
我和她都笑了起来。
胡桃挣脱了烟绯,跑过来问。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再聊你呀!”
“聊我?我有什么好聊的?”
“弄来弄去,也就那样子,没心没肺的,口无遮拦,而且经常不守规则。”
“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还是笑了笑。
我带她走了。
她在路上,情绪没有那么活泼,特意走了小路。
只有我们两人。
“道长,我真的这么无心吗?”
我也忘了当时她说的什么。
所以只能这么粗糙的说明。
她哭的梨花带雨。
扑在怀里哭。
虽然早早承担堂主重任,处理的井井有条。
而且外在为人乐观,自在。
但说到底,就像是带着面具一样。
看不到留下的眼泪。
她能向我哭诉,我很开心。
这证明我对她是有意义的。
她有能寄托的东西了。
“孩子,你常常以嬉笑示人,其实啊,你才是真正的有心人。”
事后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的情绪有变好,与我的沟通越来越多。
当然,往生堂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因为我的医术,有人也愿意来往生堂寻医,如果救不了,那我就好劝对方办葬礼。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态,人这一生必定会经历,需要面对。”
“当然,也包括我。”
我那种对生死无所谓的样子。
看起来很傻。
但还是买了。
后面来的人总是淡定。
确定了就买,还能活就治好回去。
-------------郑先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