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白轿子?”梓桐阴着脸问到。“没错,白轿子,就是在房前出现的那顶轿子。”九歌说,“我本来以为这种事情轮不到我身上,但是现实情况你看见了,我还是没有跑掉。本来我是不相信外面的流言蜚语的,但是现在的情况让我不再乐观了。”
    梓桐换了个姿势,刚刚听故事太入神,现在才感觉到腿已经蹲麻了。“所以说,你想要毁掉袚邪仪式,让你的婚事推后,这样子你就可以救下那个姑娘了吗?”梓桐问到。九歌点点头,就准备动手把蜡烛熄灭。
    “慢着,李二少爷。”梓桐伸手握住了九歌的手腕,这手腕细的很吓人。“你干什么?”九歌一下子甩开梓桐的手,小声但是严厉的问到。眼睛,李东祎身上的火焰席卷而来,他在狞笑着,疯狂的释放着灵力。梓桐身上没有灵力在流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焰把他包围住。“不要,救命啊!”梓桐想要呼喊,但是没有用,他的嘴巴被死死的堵上了。李东祎抓起了一个人,是九歌,她要被献祭了。“放下她!”梓桐再次运转灵力,但是没有用,脚下的土地因为高温开裂了,梓桐踩在上面,忽然就往下自由落体了。
    梓桐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上已经湿透了。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周围空气中淡淡的水汽和香气让他安心了不少。“这里是晴雨山,我回来了?但是我不是应该在李府吗?这是怎么回事?对了,九,九歌呢?”艰难的转头四处张望,但是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并没有面具。“至少我没有被改变记忆。”梓桐想要下床,但是他刚刚站起来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挣扎的想要站起来,毕竟九歌不在他身边,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你小子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逐渐接近,一双温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去,重新躺在了床上。师傅笑着看着他,拍了拍他的额头说:“太好了,至少还活着。”“师傅发生了什么?师公呢?九歌在哪?李尚他们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练功,累是肯定的。梓桐其实早就在心里有过这种预期。
    但是说实话,把一本新的功法重新融入灵并且还能发挥出来,这个过程痛苦的超过了梓桐的想象。
    “只靠接触水就能飞檐走壁,这怎么可能啊?”每一次梓桐重重的摔倒瀑布底下的时候他都会在心中无奈的想。
    梓桐的师傅每天早上,晚上过来看望他,再进行一下指导,剩余时间都是梓桐一个人修炼。师公则不一样,基本上没事的时候都在这里,主要工作是给他做饭,还在太阳太晒的时候召唤乌云挡一会。
    “噗通——”梓桐又一次失败了,重重的跌进了瀑布下面的水潭里。梓桐探出头,挣扎的爬上了岸。
    吐出了嘴里的水,梓桐一下子瘫倒在了岸上。“啊啊啊,好烦呐!为什么这个破功法会这么难啊?”抱着头哀嚎了一段时间,一条烤鱼递到了梓桐的面前。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这可是师公精心为你烤制的。”师公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油渍,但这其实掩饰不了什么,因为烤鱼只剩下半条了。
    梓桐接过烤鱼,用手撕下了一块塞进了嘴里。含糊的问师公:“师公,你练的也是化水法吗?”师公歪了歪头,笑着说:“说实话并不是,我修炼的是一种野法。”
    “野法?但是这些袚邪法不是对灵影响很大吗?那师公你的灵力也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能继续前进了吗?”师公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凝望着远方。
    “水系袚邪法,应该说其实是这几门袚邪法中最温柔的一个。很多袚邪师因为它柔弱就放弃修炼它,转而修炼炎,雷等可以一击制敌的袚邪法,当然,这些功法的确能够带来很快的提升,但是,它会带来一些别的问题。”师公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趁着梓桐在专心听的时候把偷偷的把一块鱼肉一口咬下来,趁梓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咽下去了。
    “和孩子抢吃的,五百年了,你还是这样,就不能改改吗?”一个无奈但是含情脉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师傅,您来了?”梓桐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行了一礼。
    招呼梓桐坐下,师傅笑着说到:“今天山上没有客人,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练功却又心里发懒,就想着和你们聚聚。”
    从师公手里抢过一条新的烤鱼。师傅继续说着:“刚刚你师公说的没错,火系与雷系袚邪法确实能够快速提升自己实力,但是有副作用”你是说,白轿子?”梓桐阴着脸问到。“没错,白轿子,就是在房前出现的那顶轿子。”九歌说,“我本来以为这种事情轮不到我身上,但是现实情况你看见了,我还是没有跑掉。本来我是不相信外面的流言蜚语的,但是现在的情况让我不再乐观了。”
    梓桐换了个姿势,刚刚听故事太入神,现在才感觉到腿已经蹲麻了。“所以说,你想要毁掉袚邪仪式,让你的婚事推后,这样子你就可以救下那个姑娘了吗?”梓桐问到。九歌点点头,就准备动手把蜡烛熄灭。
    “慢着,李二少爷。”梓桐伸手握住了九歌的手腕,这手腕细的很吓人。“你干什么?”九歌一下子甩开梓桐的手,小声但是严厉的问到。
    梓桐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到:“九歌少爷,我还没有完全对你保持信任呢,如果你能够接受的时候。关于你脸上的面具是什么东西吗,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再者,如果你家里真的有邪,你的父亲会不知道?就算是他没有办法和邪战斗了,那为什么不去请一个袚邪师来祓除邪呢?”梓桐说完,静静的等着回答。
    九歌沉默了一段时间,咬牙说到:“好吧,其实是因为我的脸从我出生以来就已经毁容了,我被收养之后,父亲就给我戴上了面具,这样子可以避免吓到别人。但是袚邪师,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或许是因为父亲不喜欢别的袚邪师才一直没有请。”
    这句话明显不对劲,梓桐和师公已经站在这里了,你说不请袚邪师?这根本说不通。
    但是梓桐明白,这些问题再去询问也只会有同样的答案,所以换了一个话题。“那么,我有一个建议,你想不想听?”梓桐说。九歌点了点头。
    “距离你正式成亲还有四天,我们不妨利用这四天时间,在那姑娘还没嫁到你家里的时候,把你家里的邪祓除掉,这样子你就可以安心的成婚,你觉得怎样?”九歌沉默不语,过了良久,才说:“结婚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把家里的邪除掉是当务之急,行,我听你的。”
    两人握手表示结盟之后,九歌问到:“那么杜梓桐,我们第一步要怎么办呢?”
    “哼哼,很简单,首先我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邪。咱们再去门口,到那顶白轿子那里,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搞鬼。”梓桐说。
    现在已经凌晨,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今晚的时间很紧迫。两人从祭坛一路溜到门口,一路上翻墙撬锁,如入无人之境。
    出乎意料的是,九歌干这种事情的手法非常熟练。“看来他以前流浪的时候没干好事啊。”梓桐在心里说。很快,躲过巡逻的守卫之后,两人来到了白轿子前。梓桐学着师公的样子,伸手破开了轿子的符咒。白轿子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轰隆——”
    一到炸雷从天上劈下,一下子照亮了昏沉的大地。很快就开始刮风了,一会应该就要下雨了吧。
    两人把头伸进去。和外面一样,轿子内部布置的十分华丽美观,但是诡异的白色一直是这些豪华装饰的主色调。“这到底是接新娘子还是接新邪子啊?”梓桐嘟囔着。
    俩人绕着轿子走了好几圈也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在准备放弃的时候,九歌无意之间摸了轿子顶上一把。
    “嗯?”九歌又伸手摸了摸,没错,轿子顶上是湿的。“梓桐梓桐,你过来看看!”九歌说着。“怎么了?”梓桐回答了一声,这个时候,他正坐在轿子里,假扮新娘子呢。
    “现在还没有下雨,虽然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