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丢失的必然之中和在这之外,
玻璃瓶破碎,随后是有孕与因果。
留给思维来串联的赠予,
而无主者的时间的尺度,
比具体人们的更长久一些。
这是语言劳绩之后的功劳,
在可以对话的最初和一开始
山坡上面无人而雕刻下碑文。
但我并非猖狂的一个人,
也绝不在另外一杯水的
艰苦里面走的更远。如同
身居于石室。而拯救我的
人儿,是你,大时代因而
一片哗然。室外树木荫绿,
连绵不绝,还有一条河流
蜿蜒流淌,凭窗远眺,呵
我破碎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