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
萧敬腾走向镇魔崖,听守卫的弟子说李长青恢复如初,他根本不信。
当他看到李长青时,眉头紧锁,很是诧异。
这种情况下,不仅恢复了丹田,气息比之前强上不少,真是怪事。
察觉到来人,李长青收起长剑,走阵法边缘。
“萧堂主,多谢当年的丹药,大恩不言谢。”
此话一出,萧敬腾略显尴尬,打魔鞭可是他拿出来的,虽然他没动手,和他也脱不了关系。
咳咳!
“看到你能恢复如初,真替你高兴,不过你放心,我会禀报宗主,把你放出来的。”
“这个…这个你拿着,算我一点补偿。”
看着递来的储物戒,李长青也不矫情,微微一笑接在手中。
虽然他不需要,可以给自己收的小老弟。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了片刻,萧敬腾离去。
“……”
就在萧敬腾离去的第二天,李长青接到消息。
可以离开镇魔崖,但是!让他看守陵园。
这已经是萧敬腾最大的努力,毕竟身后没靠山。
陵园起码比这里强,虽然灵气稀薄,起码能修炼,还可以在宗门自由活动,只是不能出宗门罢了。
宗门后山,一座座墓碑经历岁月摧残,依旧屹立不倒。
李长青日子安静下来,可!宗门依旧和青阳宗切磋比试。
可以用一四个字形容,一败涂地。
平静的日子,往往代表麻烦的前奏,穿着宗门囚服李长青,走向外门广场。
都是年轻人,喜欢看热闹在所难免。
当他来到广场时,引起不少人注意,大大的囚字服格外明显,不想引起瞩目都难。
“快看,一个囚徒怎么还来凑热闹,你不认识他?”
“他是谁?他就是三年前得罪陈天的那人,听说还是魔修。”
“什么!宗门怎么没有处死他?”
“哎!听说搞错了,当时差点被活活打死,惨不忍睹,丹田都破碎了。”
两人说着,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对方竟然恢复了丹田。
听着议论声,李长青只是微微一笑,任凭它人评头论足。
就在这时,一双眸子望来,同样露出诧异之色,一闪而过转换成怨毒,很快离去。
擂台上,依旧是白袍青年,一人挑战整个外门,无人能敌。
李长青看了两场比赛,觉得很是无趣,转身离开。
“此话当真?”
“爹,我亲眼所见。”
洞府内,陈济父子对立而坐。
哈哈!!
“看来那小畜生有点用处……”
回去后的李长青,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来。
“李长青,袁文答应你的挑战,跟我走吧。”
什么鬼?
一脸懵逼的他看向青年,很是不解,袁文是谁他根本不认识。
“少废话,去了就知道了。”
青年不耐烦的呵斥一声,傲慢的口气让人不悦。
李长青憋了一眼没有动身,随手倒了一杯茶。
“小子你找死吗?”
啪!
话音刚落,李长青反手就是一巴掌,五十层的境界,对方根本来不及躲避。
青年直接被扇飞两三丈,后槽牙都被打掉,嘴角挂着鲜血。
“你刚才说什么!”
冰冷的声音不含感情,青年擦去嘴角的鲜血,后背发凉起身就跑。
“真当我没脾气。”
说完闭上双眼。
洞府内,陈济眯起双目,一抹狠色浮现。
有意思,有意思,看来身上藏有大机缘。
想到这里,起身离去。
也就不到一天时间,平静的陵园再次被人打破。
李长青手里拿着书信,微微一笑,笑的很灿烂,起身出了陵园。
“还有谁,难道你们羽化宗没人吗,看来也不怎么样!”
哈哈……
大笑声响彻整个外门广场,几千外门弟子却无人站出。
“袁文别太嚣张,和你生死战的来了!”
台下,陈天怒指擂台,一副你死定的样子。
“切,手下败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闻言,陈天气的脸色铁青,又无法反驳。
白袍男正是青阳宗袁文,天生双灵根,皆是中品,同阶很难遇到敌手。
“谁叫李长青,上台一战。”
李长青刚来到广场,就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哎!
一声叹息,走向擂台。
对方看到身穿囚字的服饰,有些不解。
“这位道友,生死战和我没关系,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不过,既然来了随便切磋一下吧。”
声音不大,在场所有人清晰可闻。
顷刻间,低声议论纷纷。
白袍袁文哈哈一笑,不以为然。
“我无所谓,你随意。”
嚣张跋扈,傲慢至极。
李长青看了看,坐在请的姿势。
“小子,挺狂妄。”
嗤!
大刀出鞘,横劈而来。
锵!
一声剑鸣,一缕剑光乍显,气息恐怖到令人窒息。
轰!
袁文在这一缕剑光下,倒飞而去,口中鲜血狂涌当场昏死,手中大刀发出咔咔声,瞬间化成碎片。
“杀了他!”
“废物杀了他!”
看到坠落擂台下的袁文,陈天大吼道。
“你,上来!三年前的生死战还没完。”
李长青没管对方,看向台下的陈天,眸子中射出寒芒。
“废物,你找死…”
一时心急的陈天,刚想登台突然停下脚步,想起刚才的一战。
自己都不敌袁文,而袁文却被一击打的不知死活。
“上台!”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我…我就不上。”
“哼,你不上我下。”
轰!
脚踏擂台,拔地而起,强大的力量差点镇翻擂台。
“接我一剑。”
嗡!
剑光璀璨夺目,映照在场所有人,快速划破长空击向对方眉心。
“不!”
陈天身体颤抖,死亡的气息笼罩自身,任凭他如何阻挡。
皆在一缕剑光下化为虚无,没入眉心。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