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发生过青涩的性爱,发生过强迫的性爱,发生过小情侣才有的甜腻的性爱,然而现在才是属于两个成熟男人,属于两个一起并肩走过了无数坎坷,有过纷争也有过嫌隙却最终破镜重圆的男人之间成熟而充满爱意的性爱,这一份爱,来得虽晚,却圆满而幸福!
    祝映台任梁杉柏缓缓打开他的身体,轻柔地亲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以往总是急性子的恋人在不知不觉中也学会了忍耐和克制,他慢慢地替他做着润滑,一点一点地替他扩张,似乎连一丝一毫委屈都不愿意让他受。在梁杉柏手和嘴的温柔伺弄下,祝映台久疏性爱的身体几乎没有感到任何一丝不适便接纳了梁杉柏的性器——除了最开始的时候。
    梁杉柏性器的尺寸还是那么惊人,祝映台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放松自己好让那东西的头部顺利进去。梁杉柏以为弄疼了他,赶紧停下来问:「映台,你、你疼吗?」有点不知所措的问话,却让祝映台心里头暖暖的。他伸手将梁杉柏拉下来,以实际行动给了他一个深吻。
    当两人吻毕的时候,梁杉柏的性器已经完全插入了祝映台的身体里面,他们拥抱着彼此,这一刻谁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双方裸露着的肌肤那最原始的触感,感受着彼此之间互换的呼吸、连接的身体还有共跳的心律!祝映台忽而张开嘴,在梁杉柏耳边郑重地说出了那三个字,梁杉柏的眼睛顿时瞪大了,他傻傻地看着祝映台,跟着整个人一颤,脸僵掉了。
    祝映台也感觉到了,他不敢置信地推了梁杉柏一把想看个清楚,结果梁杉柏一个没留神,顿时往后方栽了过去,刚刚插进去的东西重又拔了出来,带着头部沾着的一丝浊液跟着他的主人一起滚到了床底下,发出「咚」的沉重一声。
    祝映台:「(⊙o⊙)!」
    梁杉柏要哭出来了,为什么他都还没开始动就射了啊!!!他才三十二岁而已啊,难道……难道这就早泄了?!
    祝映台「噗」的一声,见男人趴在床尾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不得不努力把笑给憋回去,但是实在憋得太辛苦,好好的一张美人脸都扭曲了。
    「笑吧笑吧,我不怪你。」梁杉柏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重新爬回床上。看着他的爱人倒在床上笑得直打滚,整张脸上都泛起了灿烂的光彩。梁杉柏看着他,眼底泛起了既深且沉的爱意。他真的有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祝映台如此无忧无虑的笑容了,梁杉柏在这一刻重又感到了那份沉甸甸的熟悉的心疼!他曾经那样深地伤害了这个人,甚至差一点点就失去了他,然而经历过了这一切,当跨过生死,平息风波,祝映台却还是愿意接受他。梁杉柏深深吸了口气,感到眼睛有点发酸。他想,就冲着这份宝贵的笑容和信任,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他不惜一切代价也不会让再祝映台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祝映台大概是终于觉得不妥了,主动凑上来抱住梁杉柏,问:「怎么,生气了别这样,大不了让你再来一次呗」
    梁杉柏忍不住轻轻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说:「这回你又不怕了?」
    「怕什么!」祝映台笑得眉眼弯弯的,「如果是照刚才那个速度,你就算再来十次、二十次我也不怕啊!」
    很好,这家伙居然还知道挑衅了,梁杉柏怎么可能答应!当场一个翻身就把祝映台压在了身下:「你自己说的啊,二十次!」
    祝映台的脸色顿时大变,赶紧道:「我说的是照刚才那个速度……」
    「晚了!」梁杉柏说着,一下子就把重又硬了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条件驳回!」他说着,开始格外卖力地抽插起来,很快就把祝映台做得难耐地呻吟起来。哼,昨晚马文才他们很得意是不是,今晚他就要身体力行地让祝映台知道什么叫作「祸从口出」「金枪不倒」,也让他们尝尝颜色!唔……映台那么好听的声音还是不要给他们听到的好!梁杉柏想着,堵住了祝映台的嘴。
    海水依旧拍打着礁岩与海岸,如同千万年来的任何一天,明月的皎洁光芒中,「常安」躺在交缠的恋人们的身旁,剑锋闪烁着明亮而恬静的光芒,宛如一双看尽了沧海桑田的眼。潮涨或是潮落,悲欢或是离合,至少这一次,他们彼此知道,他们将会并肩前行,直到永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