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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身后男人的呼吸声加重,虞繁一颗心在胸腔里扑腾扑腾的乱跳,她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以至于都开始回忆洗澡时用的沐浴露是什么香味的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男人的大手像是滚烫的铁箍,一点点用力收紧。

    虞繁想了想要不要就势滚在他怀里,可又觉得那也太不矜持了,还是咬着牙装睡没动。

    可等了数秒钟,她有点崩溃了。

    严与在做什么?

    他在蹭吗?

    男人此刻比虞繁想的更难熬,他心里像是有些一团火,一层层的往外冒着热气。不想打扰老婆,他强迫自己入睡,可一闭眼都是虞繁依偎在严青怀里的样子,更弄的他肝火旺盛,那些被压抑在心底深处的阴暗想法都冒了出来。

    上个月买了一个未被开发的小岛,那里就很不错,建一个别墅,把老婆关进去,天花板都安上一整面的镜子,这样做的时候,老婆一定浑身都是害羞的粉红色。

    一想到那副场景,严与更加忍不住了,他搂着虞繁的腰,老婆没有动静,估计是熟睡了。

    不敢也不舍得把老婆弄醒,严与就死死忍着,额角青筋都暴起来了,他也只是难耐的吐了一口气,从后面顶在老婆的睡裙上蹭了一下。

    严与从小到大,一直是家里的透明人,他性子冷,不像弟弟那样活络,不讨父母喜欢,久而久之,有些轻微的情感封闭,面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

    可在一次偶然,他听到老婆说喜欢温柔的。

    结婚前夕,他找了几个心理咨询师,又买了一堆书回来,对着镜子练习怎么笑,怎么能不凶到老婆,怎么能不吓到老婆。

    记得心理咨询师格外叮嘱他的话,要克制自己一切不好的想法,久而久之,那些阴暗面就会消散了。

    可严与觉得这大概是个庸医。

    他一直在克制着,一直在忍着,可那些变态的想法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加浓烈了。

    他快忍不住了。

    小幅度的磨蹭确保不会打扰到老婆,严与感觉快到的时候,正想起身去浴室,身旁的虞繁却蹭的坐起来了。

    黑暗中,看不清虞繁的脸色,只听她语气微冷,“这样怎么睡啊?要不要我帮你?”

    虞繁是真的生气了。

    她那么多好药材用进去,换来的就这?

    她一个大活人躺在这儿,严与光蹭不进是吧。

    老婆第一次这样冷言

    冷语和自己说话,严与心跳蓦地漏了一拍,一向平静的面容难得带了些慌乱。

    是打扰到老婆睡觉,还是老婆嫌自己恶心了。

    和严青出去一天,现在连和自己同床共枕都不愿意了吗?

    严与微微用力攥紧被子,呼吸声渐重,面色阴沉的可怕,漆黑的眸底深处隐隐带着红意。

    至于老婆说的帮他?

    呵,女人惯用的小伎俩,以为他会信吗?一定是虞繁故意这么说要考验他的。

    严与咬了一下牙,努力放柔声音,“我去浴室,你先睡。”

    你!!先!!睡!!

    虞繁的脑袋里360度立体环绕播放着这句话。

    她懵了,气的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都主动成这幅样子了,严与让她先睡???

    呵呵。

    虞繁一字不吭,嘭的重新躺回去,拽着被子蒙过头顶。

    严与见状,心里抽痛,只剩苦涩。

    他微微垂下头,连带着下面也垂了下来,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抛弃的凄凉感,小步的走进了浴室。

    与此同时,被子里的虞繁咬牙切齿。

    行,能蹭是吧。

    明天给你放两倍的药材。

    看你还蹭不蹭得出来。

    现在虞繁不单单是为了那种事,单纯是赌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虞繁起来的时候严与已经走了。

    桌子上照例贴了一张便利贴。

    虞繁可不像昨天一样有心情看那个颜文字,她把便利贴揉碎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躲她是吧。

    她今天就做了药膳直接送去公司。

    她看严与还怎么躲!

    心里憋着气,虞繁做药膳的时候也带着火气,不像昨天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放药材的时候神情都恶狠狠的。

    林夭这个时候打视频电话过来。

    虞繁空不出手来,就把手机支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林夭绷不住笑了,“知道的你是在做药膳体贴老公,不知道的以为你下毒呢,怎么样啊,昨天吃了有效果没有?我告诉你,我可是按着原本药方的两倍量告诉你的。”

    虞繁闻言手一抖,勺子差点没扔了。

    “你!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林夭嘻嘻一笑,“这不是给你个惊喜么,怎么样,昨晚很爽吧,我跟你说,会咬人的狗不

    叫,你看那严总,平时冷着脸不爱说话,估计上了床……”

    “停停停!”虞繁打断她的话,一提起昨晚她就头痛,又不好意思和林夭细说,生硬的岔开话题,“对了,问你个事。”

    “咱们从前去严家玩,你记得见过严与吗?”

    林夭想了一下,“见过几次吧,我不太记得了,他那个时候也不常住在严家吧,不过你十八岁生日那次,倒是在会所见过他,他给你送礼物了吗?”

    听到这句话,虞繁神色有一瞬间的茫然。

    “那次生日,他也去了?”

    虞繁从前也是热闹性子,朋友多,十八岁生日那天尤其隆重,包了一个会所的宴会厅,朋友带朋友的,到最后好多人她都不认识,只记得那天是她第一次喝酒,到最后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了。

    “那天我从宴会厅出来,在门口碰到了严与,我以为他是去找你的。”

    林夭那天也喝多了酒,起身出去上卫生间,一出门就看到了严与,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那天好像连头发都做了造型,整个人往那儿一站,跟男模似的。

    反观屋子里那么一堆,鬼哭狼嚎的,和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也是为什么林夭印象这么深刻。

    虞繁喃喃,“他没来找我,我都不记得了啊。”

    林夭噗嗤笑了,“你不记得也正常啊,你那天不是喝多了,拿着麦大喊恋爱宣言呢吗。”

    “啊?!!”

    “你说你十八岁了,可以谈恋爱了,要找个温柔的大帅哥,不能和你说一句重话,要天天哄着你捧着你的。”

    虞繁撇了一下嘴,“小女生都那么想。”

    “那你现在呢?”

    “我现在喜欢……”虞繁一顿,“喜欢不理我的。”

    “天秤座是吧。”

    “别上升星座啊,懒得和你说。”

    虞繁叭嗒挂了电话,却有些心不在焉。

    生日那天,严与是来找自己的吗?

    可是又不应该吧,他们完全不熟啊。

    他能找自己干什么。

    锅里“嘶啦”一声,虞繁微微回过神,赶紧关了火。

    她把熬的汤装到保温盒里。

    正好,一会儿去问问严与。

    -

    这是虞繁第一次来严氏,和她家里的公司简直不能比。

    不过也是,严氏如今如日中天,是S市商界的翘楚,而虞氏近两年却略显颓势。

    虞繁提着保温盒进去,直接被前台小姐拦下了。

    “找严总要有预约的。”

    “没事,我给他打个电话。”

    严与正在开会,一般私人手机是放在助理那里的,部分电话会直接回绝,可今天助理却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将手机递给了严与。

    屏幕上明晃晃的写了两个大字【老婆】。

    严与一顿,飞快的比了个手势示意会议继续,而他本人则拿着手机快步出门接了电话。

    “小虞,怎么了?”

    门关的慢了一步,男人温柔的声音传进来,惊了一众会议室的人。

    这是严总?

    刚刚在会议室里,冷着脸只是轻轻叩了一下桌子就骇的所有人噤声的严总?

    几分钟后,前台震惊的看着他们严总亲自下来接人。

    “怎么过来了?外面热不热?”严与温柔开口。

    虞繁举了一下手里的保温饭盒,皮笑肉不笑,“给你送汤啊。”

    严与眸色暗沉一瞬,没吭声。

    他一路牵着虞繁的手去了办公室,一进门,虞繁打量了一下宽阔的房间和一整面的落地窗,赞叹道,“你这里环境还真不错。”

    “你喜欢可以常过来。”

    虞繁笑了一下,“我来干什么,给你做秘书吗?”

    她把饭盒放到桌子上,开始拆开包装,把汤盒放在桌子上,顺便想问问他当年生日会的事。

    “严与,我有件事想问你,”

    “是我安排的。”严与直接开口,打断了虞繁的话。

    虞繁一愣,“什么?”

    “让严青出国接手国外的分公司,是我的意思,你就是为这个来的吧。”

    严与语气平淡,可面色却冷了下来。

    虞繁怔在原地。

    这是严与第一次冷着脸对她说话,让虞繁微微有些不知所措。

    至于严与说的什么严青去国外的事……

    跟她有什么关系?

    垂眸看着桌子上黑漆漆的汤汁,严与眼中冷漠及讽刺意味更浓,他抬手端起来一饮而尽。

    又抬眸冷声道,“满意了吗?”

    “……”

    虞繁皱紧眉头,有些不乐意了,“我辛辛苦苦熬的,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这些药材多贵,你……”

    等等!

    她今天光顾着和林夭东扯西扯,差点忘了。

    如

    果说一开始林夭给她的就是二倍的药量,那她今天加倍了,就是……四倍?

    我去!!!

    虞繁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这些药材都是温补的,多放一倍没什么,可要是放了四倍……

    “你你你,严与,你快,你快吐出来!”

    虞繁急的满屋乱窜给他找垃圾桶。

    严与却一下子攥住虞繁的手,把人扣在自己怀里,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的可怕,“你还是舍不得的,对不对?你后悔了,对吗?”

    他真高兴。

    他的老婆还是舍不得弄死他。

    虞繁,你不该心软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卑劣的人,我知道你不爱我,却还是趁人之危的娶了你,我知道你喜欢严青,可我不愿意放你自由。

    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

    你弄死我也好,严青会接手公司,至少能保你荣华富贵。

    虞繁从来不知道严与力气这么大,她挣扎都挣扎不开,欲哭无泪道,“你快吐啊,一会儿梆硬了。”

    是快硬了。

    严与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似的。

    可他还是哄着虞繁,“别怕,就是断气了,至少也要一个小时才能开始僵硬。”

    虞繁崩溃了。

    她说下面硬,严与说什么呢???!

    她忍不住了要骂,“你是不是有病啊?”

    严与苦笑。

    他是有病,病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想和虞繁做那档子事。

    他突然不想再装了,真是可怜,夫妻一场,他却一直带着假面讨爱人的欢心。

    而虞繁也已经不想再挣扎了,她觉得这个药效可能上脑了,不然怎么和严与说话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她想着不然直接叫个救护车,拉走去医院打个针就好了吧。

    思索间,突然觉得腰间的力气更大一些,男人像是要直接把她按进骨血里。

    她下意识抬头,正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

    一瞬间,虞繁心跳像是漏了一拍,这样的严与让她竟然有一丝觉得陌生,不是像以前那样,总是温柔的笑着,像是带着一层面具,让她总觉得和严与距离很远。

    下一秒,男人的吻压了上来。

    严与吻的很凶,不知道是谁的舌尖被咬破了,血腥味蔓延交融,又被咽了下去,像是激发了猛兽骨子里的凶狠,男人的神色一点点变得冷冽,贪婪的扫视着虞繁身上的每一

    寸,好似是要把她都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虞繁被人掐着腰放到桌子上,男人双手撑在两侧,把人完全笼在身上方寸之地,桌子上的文件钢笔被扫落一地。

    清脆声使虞繁微微回过神。

    意识到这是在男人的办公室内,她微微睁大眼,难得有些慌乱。

    “这儿不行!”她结结巴巴说,用力去推着严与,“你要不试试催吐吧,不然我们去医院吧。”

    可严与不想再听她的了。

    或者说,此刻他浑身像是被火烧着了,脑袋更是乱糟糟一片,虞繁说的半个字他都听不进去了。

    他揉着虞繁的腰,微微低下头,偏头咬了一下虞繁的耳朵,呼出的热气滚烫,打在虞繁耳边,惹的她微微颤抖。

    “抖什么?怕我?”

    严与的音调很奇怪,不像是平时和她说话的柔声,是冷漠的,掺杂着一丝狠意,“谁准你怕我?”

    “躲着我,嗯?”

    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这幅疯狂凶狠的模样,与平时温柔似水的男人大相径庭,可虞繁却一瞬间觉得浑身上下过了微小的电流,整个头皮都酥酥麻麻的,

    她两条腿都是软的,被男人抱着往里面的休息室走。

    一面走着,男人的大手一面去解着扣子。

    刚走进休息室,反手关门的一瞬间,连衣裙落在地上,虞繁也被人抵在门板上。

    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像案板上的小羔羊,连羊毛都被褪的一干二净,白白嫩嫩的等人下嘴。

    虞繁浑身抖着,男人掐着她的腰肢,偏头微微咬住她的脖颈,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不愧是四倍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