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这些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怂包,连未婚妻都不敢抢!
    一藤还在思考该先回答哪一个问题才好,这时陆生从远处走来,在离前者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毛倡妓,我们该走了。”
    “三代目,你就这麽眼睁睁地看着三代夫人跟别的男人跑了?!”
    “……”别说眼睁睁了,他甚至还想敲锣打鼓点火放炮给大家拜个早年。
    “毛倡妓。”一藤决定亲自救场,“我和陆生分手是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双方自愿,就算是奴良组也不能强迫不是吗?”
    毛倡妓:“可是……”
    “从做出决定的那一刻起我和奴良组就没有关系了,不过你们如果要把我当成朋友的话我会很开心的,至于其他的就不用再提了,陆生也是一样的想法。”
    毛倡妓看向陆生,陆生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当事人都这麽说了,他们这些旁观者再怎麽闹都是笑话,毛倡妓也不是小孩子,最后只好作罢。
    临走前,陆生犹疑着对一藤说道:“你能想明白……我很高兴。”
    一藤麻了,用沉默目送他们离开。
    太宰:“前男友?”
    “差不多吧。”一藤按了按太阳穴,看来时空的自我修正机制还没生效,真让人头疼。
    回到家,她拿了些吃的给太宰便开始收拾东西打包行李,大约半个小时后太宰出现在了她面前:“嗯?还有什麽话要问我吗?”
    “不,我感觉到灵魂有些不稳定,可能是时间快到了。”
    一藤唰的一下擡起了头。
    “今天的旅行很有意思。”青年笑道,“我会记住的,日向一藤。”
    “你怎麽……”你怎麽知道我名字的?
    还没等问出口,太宰便踉跄了一步,一藤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对方垂下脑袋,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保持了一阵子。
    “唔……一藤?”
    “大叔你回来了?”一藤松开手,方便太宰站直身体。
    “‘回来’?”太宰伸手抚了抚额头,“确实呢,总感觉灵魂处在一个虚无的空间里,什麽都没办法触碰到。”
    “是时空穿越的副作用。”
    “白兰君的能力啊……说起来回到身体里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而且还在说什麽“如果可以的话真想邀请日向小姐殉情啊,不过大概率会被拒绝吧”。
    一藤:“过去的自己?”
    ……等一下,既然能在灵魂回归时看见对方,那之前待在太宰大叔身体里的该不会是——
    要真是这样,那对方的语气和行为虽然和大叔不太符合但大部分都还是像的这一点就能说得通了,可他居然瞒着她不告诉她真相,早知道就多问问太宰大叔小时候的事了,多好的机会,太可惜了!
    看着一藤懊恼的样子,太宰也明白了:“看来是过去的我占据了这副名为太宰治的身体。”
    一藤点头,把魂穿事件发生后的事大概讲了一遍。
    太宰的神情出现了变化,语气也不再带上任何调笑意味:“一藤吻了他?”
    “跟你讲了这麽多,合着你就记住了这个。”一藤回答道,“这不是觉得你早上怪怪的,就装作每天起床都会例行早安吻的样子诈了他一下,他说出的话和我预想中的差太远了,我这才断定你被掉包了,结果没想到是魂穿……”
    “不管怎麽样回来了就好,快来跟我一起打包行李吧,你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带的。”
    “一藤。”
    一藤闻声刚转回去就被太宰一手揽过腰,一手扣住后脑勺,在唇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温度。
    她愣了几秒,脸颊变红:“突然干什麽呢这是??”
    “例行早安吻。”
    “现在都下午了!”
    “对我来说还是早上哦。”
    知宰莫若藤,她很快明白过来男朋友是在闹小情绪……都是同一具身体,更别说还是同一个人,这有什麽好闹的。
    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她只能稍稍偏过脑袋,嗫嚅道:“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