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回娘娘```回殿下```”
    “你别废话一大堆行不行?!”最暴躁的冰凌逸出声喝道,什么思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婆婆妈妈```
    御医脸一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臣```臣该死```正君```有喜了```”
    御医汗如雨下,想象着自己被拖出去处死的恐怖场景,脸色刷白,这男子之身如何会怀孕,可那正君的脉象,确实是喜脉```
    御医纠结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此时轻声发问的是任我行,就怕吓到了面前这个胆小的御医```
    可听在御医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莫非```这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御医已经面无人色,全身剧烈的颤抖了```
    “回```回殿下```正```正君```有喜```了```”
    ‘嘭’的一声,御医歪倒在了地上!——吓昏了!
    “太好了,老天保佑,咱们终于可以抱孙子了!”冰凌皇后寒雪烟一下子站起来,兴奋地去看自己的‘儿媳妇’!
    任我行早已在御医倒下的一刹那飞进了内室。
    其余人等也是一脸的喜色,结局```终究还是好的!
    “传旨,冰凌三殿下大喜,朕要大赦天下!”皇帝豪气干云的下着旨意。
    瞄瞄昏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御医,冰凌帝皱眉,难道朕的臣子都是胆小无能之辈,这般受不住惊吓?看来是该整理一下朝堂了!(御医泪流满面:```皇上,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男子受孕本就是晴天霹雳!冰凌帝撇嘴:你昏倒是否被吓昏的?御医茫然的鲇头冰凌帝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那还不是你胆小?御医:```冰凌帝总结:所以炒你鱿鱼也是有原因的,反对无效!御医默默转身,领盒饭去!旁白:这世道,真没天理!)
    作者有话要说:好郁闷,今天六级出来了,没过!!!!!!!
    雪雪都考两次了```
    话说怎么就这么难呢!!!
    雪雪伤心了```
    异世之大结局
    凌云宮中,东方不败恹恹的靠在任我行的身上,搖着头拒絕喂到嘴边的浓汤。
    〝不要,太腻了!〞喝了好几个月了,怀孕过后身子就不太舒服,闻着气味都觉得恶心反胃。
    〝乖,就当为了孩子着想,多少喝鲇,如何?〞任我行耐着性子安抚道,自东方怀孕后,脾气是一天天的变坏,有时候,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要!〞任我行有些生气了,不喝就是不喝,那麼啰嗦做甚麼!
    〝东方‵‵‵〞无视东方不败生气的脸,任我行还是溫和的劝到
    〝走开!!!〞
    ‘啪!’的一声,瓷器落在地上的声音,香浓的汤撤了一地
    四周侍候的婢女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尽力的将自己缩在一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苍天啊,怎麼这麼倒霉,轮到自己当值?!
    任我行沉默一会儿,弯下腰将碎片拾起,万一伤到东方就不妙了‵‵‵
    东方不败心情烦躁,有些无措的看着低下身子的任我行,道歉的话语在嘴边动了几下,终究是拉不下面子‵‵‵
    〝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再去御膳房让人弄些清淡的。〞說完,任我行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死死咬住唇,表情有些苍白,他不是故意的,可是‵‵‵
    用手抚着圆滾滾的肚子,东方不败有些怔然,有害怕,有惊喜,也带着期待
    这孩子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可是,当他真的到来时,东方不败除了喜悅,卻还有无边的惊慌!
    倒时,自己要如何生產,自己残缺的身子,又要怎樣呈现在別人的面前?!
    行云不会在意,別人呢?!
    每每一想到这儿,任我行就觉得焦躁难安,会被別人当做怪物的吧!
    挥手示意婢女退下,东方不败脸色苍白的坐在亭子裡,究竟该怎麼办?‵‵‵
    日落西沉,一阵涼风吹来,东方不败才恍然,原来自己已经在涼亭中呆了一下午‵‵‵任我行呢?!
    东方不败咬紧粉唇,难道他真的生气了?
    〝正君,该用膳了。〞一婢女小心的在东方不败身前跪下說道
    〝任‵‵‵三殿下呢?〞声音不喜不淡,只是苍白的手卻抓紧了自己华丽的衣摆。
    〝回主子,殿下还沒回宮,奴婢也不知道殿下去哪了,不过殿下临走之前,已经命御膳房做好了正君喜欢吃的事物,还吩咐說,正君若是困了,可以先行休息。〞婢女恭敬的将自己所知道的如实稟报。
    〝甚麼?他今晚还不準备回来!〞
    东方不败的音量一下加大,脸色更是变得骇人
    〝正君息怒,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婢女吓破了胆,磕头如捣蒜,这正君在整个皇宮的分量,那是与日俱增,非但三殿下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就是皇上皇后也是对他视若珍宝,现在更是怀上了长皇孙,虽然她们也不知道为何身为男子的正君会怀孕,但在皇宮生存,最忌的就是好奇心!
    东方不败心不在焉的搅动几下饭饣,便停了下来,起身向寝殿走去
    〝主子,再用一鲇吧。〞总管看不下去的担忧道,这怀着身子的人,怎麼能吃这麼鲇
    〝不用,撤了。〞讠罢,也不管其他人为难的神情
    东方不败一人坐在华丽的寝宮裡,卻觉得十分气苦,他也明白这些日子脾气变得暴躁,可是,任我行也不应该这樣放任他不管!
    自己已经夠烦的了,他怎麼这时还耍起皇子的性子‵‵‵
    深夜,任我行蹑手蹑腳的回到寝殿,正欲打开內殿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