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觉得此时此刻的身影应该足够伟岸了,在阿隆索的注视和惊讶最高顶点,她看出他想扶她,于是把手腕搭上去,有些庄重地,甚至严肃地抬腿走下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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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隔壁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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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没有这么顺畅过,太尖锐了,太痛快了,从今天起,一切都要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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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紧纤白手腕,图南轻轻蹙眉,瞥了阿隆索一眼,发觉事情有些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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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隆索继而搂上纤腰,“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亲爱的姑娘,你还要活得大胆点,享受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想要享受的东西。”
图南很高兴他能有这样的觉悟,她抬起头,“是什么……唔”
红唇被吻住,阿隆索用舌头抵开贝齿,探进去与香甜的小舌头接触了一下,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舌尖弥漫开,粉嫩小舌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随即他们稍微分开了一会儿,英挺的鼻尖在绯红的脸颊上轻蹭,滚热的呼吸相互纠缠
图南惶惑地和深邃的褐色眼睛对望着,她刚才的话好像燃烧起了他的情.欲,现在他滚热的视线就像一双大手摸索游走着她的全身,他的眼神实在太性感了。
她还没有弄清楚变故,就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凑过去在他的喉结上轻咬。
阿隆索伸手扣住小巧精致的下巴,再次吻上去,搅弄小嘴里的清甜,他是一个惯常悠然自得的男人,非常清楚自己的需求,眼下却变得如同一个真正的巴斯克男人那么狂野,沸腾的欲.望破坏了他理智的火焰。
就在这时图南发出了呼吸不顺畅的呜呜声,这声音如同电流瞬间激活了阿隆索手臂上强健的肌肉,穿透了他的全身,然后他用力把她推倒在落地窗上,滚烫的胸膛压上去。
他们置身于随风飘动的窗帘之中,或者说丝绸般柔滑的窗帘裹挟住了他们。
啾啾啾的声音在这个暧昧的角落响起。
阿隆索早已经娴熟地剥开奶白色毛衣,图南则将罪恶之手探进他的衬衫,胡乱地摸着坚实紧绷的腹肌,伸向他的裤子,费劲地想要扯开他的皮带。
落地窗外暗夜沉沉,夜晚被寂静笼罩,黑黝黝的树木如同士兵守卫着落地窗上绰绰的交叠影子。
夜晚的昆虫不停往落地窗上撞,发出极其轻微的脆响,奶灰色的轻纱隐约起伏晃动。
无论如何,图南用亲身体会证明,这扇落地窗在这座豪宅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结实。
阿隆索是欧洲最顶尖的组织型中场之一,也是皇马真正运筹帷幄的的中场指挥官,但今天比赛,他完美地展现了在赛场上硬朗的球风、果断干脆的下脚、销魂的长传和分球必争的性格,一直奋战到清晨。
在《最足球》主编心中的评价,这个男人与大师级别的球风相据越来越远……足球应该靠脑子踢,而不是靠身体,阿隆索完美违背了克鲁伊夫的这句名言。
阿隆索从床上起来,他走到落地窗的边缘,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端着咖啡杯,眺望着远处生机勃勃的朝霞和马德
里朦胧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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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爽的褐色短发,高大完美的身材,强壮匀称的上半身,紧实的腹肌线条一直隐没到黑色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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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家里不穿上衣,他也显得如此气定神闲,儒雅掺杂了一点硬朗,阳刚之气十足,非常有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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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红色的漫射光线透过玻璃照耀在泛着光的橡木地板上,散乱一地的衣物上叠着一根棕色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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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影子随之又向后移动。
图南一脸静谧沉思地靠在床头,蓬乱的微卷长发遮住莹润肩头,脸颊绯红像苹果。
如果不是卷翘睫毛微微颤动,她简直像座凝固的雕塑一般毫无动态,叹息中带着老于世故的沧桑,给人以神魂颠倒的割裂美感,就算拥有再广博的视野和不事声张的冷静判断力也难以逃脱这份难以言喻的美。
图南很焦虑,昨晚抒发了一通之后,她以为阿隆索的心灵会经历一场风暴,没想到被洗礼的会是她自己,诡计多端的臭男人,他迟早要为他的傲慢和偏见受大罪。
“想好早餐要吃点什么了吗?”嗓音低沉如同硬木击中雪松,打破了图南的沉思,“和上次一样,这次煎蛋我要九点五分熟,记住是九点五分,不能多也不能少,还要有爱心形状,如果没有,我宁愿不吃!”
这是养成的习惯不能更改。
说完她直接掀开被子,两条纤长的美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和第一次的羞涩不同,这一次她只顾着下床,狂乱地在一堆乱糟糟的衣服中找出能遮蔽身体的。
昨晚一条纤白美腿离开了落地窗,神奇地漂浮在沙发靠背上,大约有个把钟头。
现在她的膝盖稍微弯折就酸痛得像是夹了两颗柠檬。
或许是出自恼羞成怒,图南艰难地弯腰去捡衣服时顺手从包里捞出照镜子,阿隆索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把镜子拿起来,看到侧脸、肩头和耳后全都布满暧昧的红痕,纤白如玉的手指不停地抖,于是镜子又掉下来,直接摔在地上,摔碎了,“看这,全碎了,不过还有块大的。”她摇摇晃晃地弯腰去捡。
“别动碎玻璃,图南尔,放在那。”
阿隆索快步走到图南身旁,伸手搂住雪白腿弯,把她拦腰抱起来。
图南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你昨晚说要帮我找人给杂志拍封面,可不许反悔喔。”
“你确定现在要谈这个吗?”阿隆索定定地注视着她,越深入了解图南尔.斯兰蒂娜,他就会发现他对她的了解还不够深。
他忽略了她才二十一岁,不管表现得多么聪慧,这个年纪的女孩在感情上往往还不够成熟,而她一心扑在事业上,感情生活几乎是一张白纸。
“那还能是什么时候谈……唔”
阿隆索的情.欲之火还没熄灭,这一次,图南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洗澡,补觉到中午,始作俑者阿隆索再次抱着她进了洗手间,重新洗漱。
昏昏沉沉地感觉到阿隆索在给她穿衣服,微微粗粝的指腹隔着丝袜划过小腿,身体透过针织裙感受到了大手的轻抚,图南猛然惊醒。
面前就是穿衣镜,
针织裙子将曲线衬托得动人,
但在镜子里的形象根本没法出门,
不是衣服,
而是她这幅“憔悴又饱满”的神采,更别想着去和哪个球星见面聊封面的事了,“天呢,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
“你想去见谁?”阿隆索在谈话中引导话题,他拿起香水瓶,在莹白脖颈上喷了一点,淡淡的玫瑰香味中掺入了意大利奶冻,嗅起来精神倍爽。
图南在阿隆索的怀里挣扎了一下,伸手想要推开他的嗅吻,再这样下去他就要亲吻她每一寸皮肤。
一晚上几个小时再加上早晨,铁打的身体都熬不住,简直是在熬鹰,“你说要帮我找人给杂志拍封面的。”
男人被父母帮扶,被同事哥们照顾,被上司提拔,被贵人赏识,一生被托举着就是正当应分,而女人想要借助其他人帮助就是“不独立”,得什么都靠自己才配叫独立女性,她可不上当,有好人脉无不可用。
阿隆索将目光从镜子转移到图南身上,不动声色地说,“没问题,这次先拍我。”
“噢,真的吗?”图南夸张地伸手掩住微肿的红唇,“真是太让人高兴了。”事实上她早有猜测,他不加节制地把她弄得行走艰难,根本没法出去。
阿隆索:……
能让阿隆索同意拍杂志封面可不容易,给他拍照也是个技术活,图南希望能拍出他几张家居生活,喝咖啡,看书看报纸,写得一手工整遒劲的字迹,打乒乓球。
有时候为了捕捉更好的光感她要凑近一点,不免会和阿隆索对视,换来的却是抓紧手腕抵在沙发上的热吻,抿着微肿发麻的唇瓣继续。
图南对板鸭人动不动就要亲吻这件事非常不理解,尤其是他现在又是个板鸭人而不是像个德国人了,帮阿隆索拽正夹克,整理领带的时候,她踮着脚小心翼翼仿佛不是要拍照,而是和亲嘴狂魔做殊死搏斗。
在阿隆索家里停留了两天,几乎弄熟了所有家具构造,某天夜晚,图南像派大星一样瘫软四肢躺在滚烫的胸肌上,整理回顾了一番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想到还有两件事没办,“皇马客场对阵巴塞罗那,我要提前过去采访。”
“采访?”
“正好顺路么。”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上次皮克帮了她的大忙,而她承诺会回报他,而皮克想要和她约会。
巴塞罗那位于伊比利亚半岛的东北部,作为加泰罗尼亚自治区政府的首都,在国际上享有盛名,是这块高地上最璀璨的一颗明珠,是西班牙最富饶的城市,这里还拥有独树一帜的语言文化——加泰罗尼亚语。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