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台的时候,老板告诉他陈立现在正在工作。
    他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个事情。一直以来他每次出现陈立都没有在工作,让他忽略了陈立除了自己还要工作的事实,想到陈立穿着棉白的内裤,一双手在别人身上游移的样子,卫凛的脸就一阵青一阵紫。
    他问了老板房间的号码,想把陈立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抢出来。
    于是他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的老婆,被一个肥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下任意轻薄。
    他感觉自己有杀人的欲望。
    想把那只肥猪给四分五裂。
    陈立已经不知道改怎么办好,他被卫凛疯狂的样子吓到了。他呆呆的看着卫凛疯了一样的殴打那个变态。那个变态猪一样的哀嚎着,他回过神,跑到卫凛背后紧紧抱住他,大喊着“不要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那只肥猪趁着这个空隙,夺命跑出了单间。
    陈立看着卫凛低下头看着自己,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
    他从没有看到过卫凛这么可怕。
    哪怕是当初第一次以为卫凛是黑道大哥也没有现在百分之一的可怕。
    他放下抱着卫凛的双手,有点胆怯的后退了两步。
    他不明白为什么卫凛会突然出现救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救了他还这么生气。
    他只觉得卫凛现在很有攻击力。
    也许……也许卫凛想静一静……
    于是他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说:“你现在情绪很激烈,你安静一下吧,我不打扰你了。”
    然后,不出意外的,他被抱着腰拖了回去。= =
    陈立觉得自己真是个倒霉催的,每次危险的时候都出不了这个门!
    但是他很快就没有闲心自怜了,他被卫凛一把甩到了床上,然后想起布料破碎的声音——他的内裤,被卫凛用蛮力扯碎了。
    陈立觉得今天卫凛太奇怪了,就算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暴力。他慌乱的挣扎,嘴里不停安抚着:“你、你别冲动,你听我好好说!你先冷静一下~”
    但是卫凛完全听不进去,他将腰上的腰带抽下来,将陈立的双手缚到背后。
    陈立见卫凛居然绑住自己,用力的挣扎着。卫凛手伸到陈立胸前,在一边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疼的陈立弯下了腰。他一点不怜惜,一边继续揉搓着陈立的乳头,一边冷酷的说道:“我只是没来几天,你就饥渴的躺倒别人身下了?”
    陈立听了这话虽然害怕但是也有些气愤了,终于胆大了一回,他愤怒的咬住一直蹂躏他胸前的手,狠狠的说:“我喜欢的是女人!谁和你们一样是变态!”
    吼完勇气就没了,他松开嘴,看着卫凛眼里凝聚起来的风暴,小声解释:“不……不是,我不是说你……我再、再说刚刚那人……啊!”陈立还没说完,就被卫凛整个翻个身,上半身趴在了床上,下半身站在地上。卫凛冷笑着:“变态?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子!”陈立看着卫凛去拿了瓶沐浴乳过来,他搞不懂他拿这个干什么,但是他相信绝对不是为了给他洗澡用。
    他用力的揉搓着陈立的臀部,沾满沐浴露的手指试探的轻叩向中心的秘口,然后由重加轻的揉搓,试图软化那朵羞涩的蜜菊。“恩啊……啊……”陈立不敢太用力挣扎,他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怕把别人引来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当卫凛开始扩张的他的入口的时候他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卫凛。
    为……为什么碰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进入那种地方???
    卫凛看着陈立震惊的样子,笑着含住他胸前的乳首,一边使劲吸吮,一边开口:“看你震惊的样子,你完全不知道男人之间是怎样做仧爱的吧?”他轻轻咬了一口,感觉到陈立颤抖了一下,借着说:“是用这里,马上,我会进入你的这里……”他抬起头,满意的看到陈立惊恐的目光。
    那里怎么可能用来做仧爱?怎么可能被进入??陈立惊恐的向下看去,他不是不了解卫凛的尺寸,每一次和小卫凛亲密接触他都要感叹一次这人的得天独厚,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这种怪物的尺寸会进入他的身体!他嘴里喃喃着说:“不可能……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看你已经可以吞下我三根手指了。真是YD。”卫凛一边快速抽仧插着手指,另一只手轻轻套弄着陈立已经颤颤巍巍站起来的小陈立。
    “啊啊……唔啊……哈……”陈立被刺激的要哭出来了,他一边忍耐着被卫凛撩拨起来的快仧感,一边害怕会有人突然进来,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哀求着卫凛“不要……不要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但是卫凛很残忍并且坚定的拒绝:“你知道我今天一定会做完,所以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还是你希望我把你抱到外面去,在众人面前做?”陈立知道他无力回天,将头靠到卫凛的肩膀上,妥协了。
    “起码不要在这里……”
    陈立被抱回了小屋,卫凛已经忍耐不下去了,他将陈立放下抵在门上,脱下自己的衣服,抬高他的一条腿一举攻入。
    “唔啊啊!”陈立发出短促的痛呼,然后他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承受着卫凛强悍而深入的进攻。他感觉自己的内部都要被顶穿了。
    “恩恩啊……哈啊……啊……轻点……求你……”他忍不住掉泪了,然后感觉很丢脸的闭着眼侧过头,竭力控制着眼泪泛滥。他觉得自己很委屈,莫名其妙要承受卫凛的怒气。他只是一个很倒霉的搓澡工,很倒霉的在那天把客人的刺青搓掉了,为什么会在工作的地方被人贯穿?他承认他的确是不自量力的很犯贱的居然喜欢上一个混黑的,但是他就活该被这么欺负吗?他越想越悲切,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