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箭矢齐齐射向宫门处,无数个黑衣侍卫出现,场面瞬间大乱。
    乱的太快了,谢煊控制不住局面,他甚至来不及下马,直接就被人群簇拥到宫门内。
    他抬眸眺望着远处阁楼上持弓的那道身影,那疯子张狂挑衅的模样,他再沉稳也压不住怒火。
    他驾马往宫门内退,退到人少的地方,立刻下马,拔剑往宫门走,推开挡在身前的侍卫,“滚,让开,孤要出去!”
    “殿下不可!万万不可!”
    这边正乱着,此时,皇宫内也出了事,有一个宫殿着了火。
    谢煊望着身前身后的烂摊子,持剑的手脱了力,沉静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在明,谢行之在暗,他本就落了下乘。
    那疯子横行无忌,今夜他输了。
    ----
    谢行之踏进依兰院,打开房门,脚步沉稳的往闺房走,闻着熟悉的独属于小姑娘的体香,他激动地手掌都开始战栗。
    妧妧,三世过去了,今生我再次抓到你了。
    第209章 番外生生世世缘:双龙夺娇二
    宋妧睡的迷迷糊糊,察觉到脸上有些痒,睁开眼睛后,她还没有醒过神,软乎乎的撒娇:
    “阿煊哥哥,我们不是说好了,清晨你直接出发,不必再来看我,你现在过来,接下来赶路会很辛苦。”
    黑暗中,谢行之目光一片寒凉。
    他身处逆境如何?他晚出现又如何?
    谁先来谁后到都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世与那伪君子共享乃是无奈之举,他没有真身,如何争?
    只有前世,他才算是彻彻底底拥有过她,从云市初遇开始,小姑娘就再也没有离开他视线分毫。
    一举一动,一帧一画,皆在他可控范围内。
    前世太过美好,他上瘾了,一世根本不够。
    所以,宋妧妧这个小姑娘永生永世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阿煊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宋妧坐起身,松散的里衣滑落,水红色的肚兜露了大半,丰腴有致的身姿乍现,撩人不自知。
    谢行之幽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走到床边,理所当然的坐了下来,握住那把怜弱细腰直接把人抱到腿上。
    此时他还不是暴露的时候,演一回谢煊也无妨。
    他这人通透,只要能将好处吃进嘴里,其他的暂时可以忍上一会。
    “嗯,妧妧好乖好香,哥哥抱抱。”他低头吻住她的耳垂,挺直的鼻梁不断的划过她的脸颊。
    他抬手解开她的里衣,灼热的手掌顺着窈窕的腰线缓缓往兜衣里探去,轻抚上她绵软细腻的玉肤。
    宋妧从来没有被这样冒犯过,她抬起藕臂按住男人的手,想要推开他,却又推不动。
    她害怕,声音都带了哭腔:“不要,阿煊哥哥,别这样....”
    谢行之不想吓到她,手掌状似无意的掠过绵软酥雪。
    小姑娘轻轻的娇吟了一声,他勾唇笑了,转而按住她的脊背,把人往眼前拢。
    “妧妧乖,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让我亲近亲近你,好不好?”
    宋妧鬓发散乱,浑身绵软,反应了好一会,小脸浮现出疑惑,小声问:
    “为什么又叫我妧妧,阿煊哥哥,回京后,我们再次相遇,你那会不是说过,以后只会叫我阿妧的吗?”
    对‘妧妧’‘阿妧’这两个称呼,她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两个名字都会令她怦然心动。
    唤她‘妧妧’的只有三年前救她的男人,而唤她‘阿妧’的却有很多,但唯有阿煊哥哥唤出来,那个感觉才是不一样的。
    谢行之被谢煊顶替了功劳,心里自然不悦。
    不愧是伪君子,不要脸的老男人,不知羞耻。
    他揽住她的腰肢,把人提抱起来,让她两腿环住自已的劲腰两侧。
    烛灯的微光晃进内室,小姑娘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挨的很近,谢行之视力极佳,能清晰的分辨出她那双美眸里的羞涩无助。
    他心中稍稍满意,这般暧昧越界的抱法,是她的第一次。
    “妧妧,我好想你。”他低头,把脸靠在她颈窝里,微凉的薄唇若有似无的剐蹭着她的锁骨。
    “我就想唤你妧妧,就想抱着你,就想亲近你,就想把你困在床帏间,就想听你莺莺娇喘,就想看到你梨花带雨的媚态。”
    如此露骨的话,还有他双手握住自已腰臀的力道,把小姑娘吓得直往后躲。
    “阿....阿煊哥哥,别....”
    谢行之步步紧逼,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啄吻,紧接着又把那只玉手放到自已的胸腔处。
    “妧妧,你摸摸,只要见到你,我就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激动的要死,真的。”
    宋妧被禁锢的死紧,她的手被带着搭在他胸膛上,蓬勃的心跳透过手心,热烈汹涌地漫延至全身,似是要将她给烫化了去。
    为什么?
    阿煊哥哥虽然也喜欢抱她亲近她,但根本不会像此时这样直白孟浪。
    她半靠在他肩膀上,一抬眼就能看到男人的下颌轮廓,线条流畅利落,是她熟悉的感觉,的确是阿煊哥哥。
    她觉得自已身上好热,脸颊也好烫。
    “阿煊哥哥,咱们还没成婚,不能太过分,你先放开我....”
    “不放,我就不放。”男人回应她,随后就是更加窒息的拥抱,她整个人贴在他胸膛前,自然察觉到不对劲。
    她完全不敢乱动,乖乖的伏在他肩颈处,
    谢行之享了两辈子的福,尤其是床榻上的那点荤事,他想怎样就怎样,恣意了两世,眼下却要自控,这和自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