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人管着我,一会让我坐那弹钢琴,一会让我站那拉小提琴。”
    “这不是培养温文尔雅的气质,这是训猴,我烦的不得了,故意去纹了身,光着膀子往钢琴面前一坐,再放一把砍刀,当即吓晕了三个老师,跑的比谁都快,一群蠢货,自以为是。”
    宋妧的话不受控,下意识反驳:“弹琴挺好的,你....”
    她没了害怕,变得有灵气,谢行之很喜欢,低头吻她的眉心,嗤笑,“我这样的身份,谁敢拿我当猴耍?是想找死吧。”
    宋妧觉得他说话好好笑,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走,哥哥带你去吃饭。”她没有鞋子,全程都被男人抱在怀里,包括吃早餐。
    他对自已很好,也很照顾她,她能感觉到那股赤诚和喜欢。
    宋妧心里有些乱,异性之间的情愫,来的突然又猛烈,令她无所适从,“我想自已坐。”
    他的衬衣宽大,小姑娘穿上后,有种说不出的魅惑,谢行之低笑,下巴搭在她颈窝,俊挺的鼻梁划过她的耳侧。
    他笑着问:“你应该叫我什么?回答对了,我给你惊喜。”
    宋妧偏头往后躲,轻轻摆手,“我不要你的东西。”
    顿了一会,她娇声细气的开口:“行之哥哥....”
    谢行之扣住她的后颈,重新吻住她的唇,声音摩挲在唇齿间:“妧妧乖,别急着拒绝,我的惊喜,你会高兴的。”
    宋妧正疑惑的时候,大门传来动静,她吓得直往男人怀里缩,“我没穿衣服....”
    谢行之轻抚她的脊背,低声安抚:“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妧妧信我,别怕,没人敢往这处看。”
    宋妧心尖剧颤。
    他很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被他抱着来到沙发边。
    “看看,是不是你的东西。”
    宋妧猛地回头,第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手机,她激动的湿了眼眶,不停地道谢:“是我的,谢谢你。”
    谢行之摸了摸她的脸,拿过手机递给她,“早上响了很久,全都是一个人打来的。”
    “她是我姐姐,我想回个电话给她。”阿姀姐姐,是宋妧在国内唯一的牵挂。
    她拨通了号码,对面接听后,声音有些急促:
    “阿妧,你安顿好了吗?你昨天突然扣掉电话,我实在不放心,只能打给宋家询问情况,她们说你不小心弄坏了手机,要今天才能补办好,我担心了一整晚,还好你没事。”
    “我很好,阿姀姐姐别担心。”宋妧握紧手机,强自镇定。
    “阿妧,要照顾好自已,有事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约定好下次通讯的时间,就挂断了电话。
    宋妧心里有些高兴,刚想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院长阿姨。
    通话内容,只有一件事,那位年轻有为的季总,追求了阿姀姐姐很多年,但姐姐为了她,迟迟不同意结婚。
    阿姨的意思很简单,既然她已经有了家人,来了国外,不如主动提出一些事。
    院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是不幸的,院长不偏不倚,只希望所有事情都是公平公正的。
    显然,她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阿姀姐姐的人生。
    她连忙答应了这件事,宽慰了院长阿姨的心。
    这通电话聊完,宋妧明白,自已真的没有家了。
    “在想什么?”谢行之捧住她的脸,望着她惊慌无助的眼睛,心里一疼。
    宋妧心无所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害你的人,我已经找到了,我会替你出气,替你解决她。”
    两人四目相对,谢行之沉静的回视她,很认真的问:“妧妧,目前你只需要回答我两个问题。”
    “要和我结婚吗?”
    “你心里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第202章 番外现代:疯批暴徒的强制宠爱六
    宋妧想了很久,心里莫名悸动,她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我本来想回国,但现在想去t国。”
    按说她不应该相信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但她现在无法回国,不能回院里,不能回宋家。
    既然后面没有退路,她只能往前走。
    她眼角泛着晶莹,看向他深沉晦暗的眼睛,坦然道:
    “我的直觉从来没有出过错,希望这一次也一样,你能陪我三个月吗?在这期间,我会给你答案,给我些时间,行吗?”
    谢行之心脏剧烈颤动,轻轻拭去她眼睫上的泪水,扬唇肆意的笑了笑。
    “给我几天时间,我要把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解决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出发。”
    “妧妧,答案不重要,你这辈子只能陪在我身边,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
    ----
    两个月后,t国。
    “帕虎自从断了手和腿,整日发疯,宋家那个大小姐落到帕虎手里,据说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三爷,咱们金山园的一切都正常运转,您以后还回来吗?”
    半山腰的凉亭里,谢行之懒散的倚靠在躺椅里,耳边听着电话,但满是占有欲的目光却一直都在盯着不远处坐在草坪上画画的少女。
    “三爷,云市多姿多彩,更适合画画,t国有什么好,还不如回来呢....”
    “你一个蠢货懂什么?大字不识一个,狗精神倒是不老少。”谢行之骂够了,又简单交代了几句:
    “你老实看着家,把进账的钱弄明白,少一个子,我要你的命,其他的,轮不到你操心。”
    说了一会,他扣上电话,瞬间,铃声响起。
    他蹙眉接起,“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