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藩望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瞬间掠过蒋曦眼眸的是震怒还是受伤呢?他但愿真的能伤害蒋曦。
    蒋曦淡淡地笑了,「......对,我不配。」
    下一秒,青年毫无预警地贴近他,仰身掳获他的唇。
    他下意识向後退,後脑勺撞上椅枕,温热的唇压在他的唇上......
    手指一轻,蒋曦趁他惊愕之际脱下戒指,狠狠抛走。
    他被青年的身影阻挡视线,只听见击地之声,却看不见落在那里。
    知道他不会松开牙关吧,蒋曦没有强吻他,坐回原本位置,「真可惜,他好得像救世主一样,但你最放不下的人类却是我。」
    蒋曦耸耸肩,好像在说我真的为你感到可惜。
    他静静地瞪视著青年,良久才冷哼道,「......你真的就那麽喜欢我?」
    蒋曦脸不红气不喘,直认不讳,「嘴里说著报复报复,其实你早就发现我喜欢你,只是把我玩弄著在鼓掌之间。你以为我愿意喜欢你?」
    「若你真的不想把我让给任何人,那就把你的肝给我吧?」
    青年不够半秒就回答,「这可不行。」
    呵。
    即使蒋曦愿意给,他也不会要。
    嘴角拉起嘲弄的弧度,他把视线调回万里无云的蓝天,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滑。
    他拉起毛毯包著脑袋。
    想著校园应该竖起了巨大的圣诞树、想著去年他跟由由为圣诞树布置、想著什麽时候能回到305,当回他们的蒋琤......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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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换骨 下(H慎入)
    被抱起时曾挣扎著睁开眼睛。
    但放置在更大更舒适的地方後,很快又陷入昏睡。
    再次打扰他睡眠的并不是善意,阵阵酸麻漫延到腰後,下半身使不上力气。
    他隐隐皱起眉心,想翻身避开那古怪感觉,但身体像深陷泥泞般软绵。
    某种热的东西在舔湿他的嘴唇......
    他半睁眼睛,看见背光的蒋曦正困著他,四周昏暗如黑夜。
    「嗯嗯......」甫清醒了些就不自觉溜出呻吟,伸进内裤中的手像软体生物般灵巧活动。
    毛毯盖在腰间,只是大半已曳在地上。
    T恤被掀到乳头上,被空调冷风一吹才知道胸膛曾被侵犯,到处都是湿渍。
    看见他哆嗦一下,蒋曦将T恤拉下,把毛毯意思意思地拉起来。
    「走......走开......」
    声音带著浓浓睡腔,在他举起无力的手推拒著青年时,毛毯终於整条滑下。
    蒋曦彷佛为了不让他冷著,俯下身拥抱他。
    彼此胸膛相贴时,感到自己被舔玩过的乳尖已挺立,顶起布料磨擦到蒋曦的身体。
    到底......他是什麽时候被抱上沙发的?
    「嗯呜......」他一摆头颅,脸转向另一方向,头发滑落在沙发上。
    昨晚才被蹂躏过的身体极其敏感,残留一圈咬痕的乳尖在颤抖,一阵阵酸麻。
    曾被疯狂磨擦与被迫射精的阴茎也是......龟头红肿未消,小便时隐隐作痛。
    蒋曦只用一手揉搓著卷缩成团的阴茎,下半身已像融化。
    不是舒服也并非难受,甘甜的电流窜到後腰,沿著背脊向上涌,快速朝脑袋聚集......
    敏感的程度让人痛恨懊恼。
    被指尖精准地按压、揉搓的会阴正在变硬。
    清楚这一点的青年加强力度跟抚摸范围,阴囊抽动著变大变重......
    可憎的快感像泥鳅般吱溜游走在骨盘间,一圈又一圈。
    他紧紧闭上双眼,眼皮下的眼球不安地滚动。「住......住手......」
    明明如此厌恶青年的触碰,身体却无耻地起了激烈反应......真诚实、真可悲。
    在三万八千呎的高空上,他们似唯二清醒的人,慢慢滚熬著、热到快沸腾的脑袋在吃力地思考,究竟他有什麽理由去阻止蒋曦......
    乱伦?阿望?素未谋面的空姐?憎恨?
    还是躺著敞开身体,让他给予高潮跟宣泄比较轻松。
    不过是脑袋爆开般的白光还有活塞运动,昨晚才首次做爱的人生、将死之人被服侍也不错。
    他自暴自弃地垂下手,虚张的五指被电到般弹动。
    察觉到他突然不反抗,应该知道原因的蒋曦变本加厉地侵犯他。
    衣著整齐的青年拉下他的牛仔裤抛下地,扯下内裤後板开他的腿。
    胯下阴部在飞机的走廊灯下一览无遗。
    蒋曦停止玩弄已滴下丝线的阴茎,任赤红龟头像鱼腮般微张,弯曲到脐眼。
    微凉的指头按在入口上,打圆圈搓揉。「嗯......」
    明明是没有快感的器官,却因为记起被苛打前列腺的喜悦而微微抽搐。
    他的短促喘气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身体因为期待而产生兴奋。
    沈匐匐地压在沙发上的阴囊似助力,微微拉开昨晚才被造访的穴口。
    被磨擦到红肿的肉摺在被抚弄时阵阵刺痛。
    蒋曦边无比耐心地抚平肉摺,边说,「狠狠地打我骂我之後,现在玩自暴自弃?」
    得不到满足的阴茎流下露珠,一弹动便飞洒到会阴。
    挂在脚踝的内裤要掉不掉,不知何时被脱下了球鞋,只穿著袜子。
    蒋曦把入口揉开了点,然後离开他,在包包中翻找著什麽。
    他像妓女般双腿大张著,下体既湿又痒,静静注视著舱顶。
    蒋曦回来的同时听到轻微的哒一声,像灌了铅的後腰被抬起,润滑剂抹在穴口。
    滑腻,被细长的手指带进去又吐出来,重覆多次。
    被体温融化的滑膏散发香味......他想了想,是护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