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端正自己的态度才能少受点罪嘛！”
程咬金满意的向着王霸单点了点头。
“那么本将军来问你，既然你叫王霸单，又是出自于门阀世家，那么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就是太原王氏之人吧？”
“嗯，是……是的，小的的确是来自太原王氏。”
王霸单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程咬金的问题。
毕竟颉利可汗刚才的几句话，已经基本算是直接把他的身份给挑明了，就算他不承认自己是太原王氏之人，程咬金肯定也不可能相信。
与其不承认一件对方已经知道了的事实，然后再遭受一通皮肉之苦，还不如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认算了，现在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
至于自己说的话，会不会成为呈堂证供，那可就不在王霸单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他还能活多久都不确定，所以保证自己现在不受什么酷刑，才是唯一需要考虑的。
“嗯，不错，你倒是挺识时务的。”
程咬金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他本来还以为，这个家伙不会这么快就承认。
但是没想到，门阀世家之人居然连这点骨气都没有。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再交代一下，你们太原王氏和突厥人之间具体的合作内容，以及方式是什么呀？”
他又笑眯眯地看向王霸单问道。
“王霸单，你总不会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吧，难道你要把你们家族最核心的秘密，全都告诉你们的敌人吗？”
抢在王霸单开口回答程咬金的问题之前，颉利有些激动地高声说道。
“唉，颉利你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呢？都这个时候了，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惦记着给我们大唐王朝找麻烦呢！”
程咬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便看向颉利身旁的一名士兵吩咐道：
“找个味道浓郁一些的东西，把这家伙的嘴给本将军堵上。”
“是，将军。”
那名士兵点了点头，然后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坏笑，他走到一旁，迅速脱下右脚上的靴子，然后又把脚上穿的那只，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袜子给扒了下来。
“嘿嘿嘿，颉利可汗，你来尝试一下咱袜子的味道怎么样。”
那名士兵一边坏笑着，一边把他自己的袜子团成一团，用力塞进了颉利的嘴中。
“咱的这只袜子，已经至少穿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洗过了，味道绝对
浓郁，保证您会满意。
当然，如果您还是觉得味道不够的话，咱这儿不是还有一只袜子呢吗！
两只袜子，但是不止两倍的享受。”
听到这名士兵的话，程咬金用力抿住了自己的嘴，没办法，作为在场官职最高的官员，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他笑场好像的确有些不太合适。
不过说实话，这家伙绝对是个人才，以后可以重点留意一下，好好培养。
程咬金一边努力憋着笑，一边在心里想着，别的不说，至少在审讯犯人或者敌人的时候，把这小子带在身边，说不定就会有什么奇效。
“好了，现在某些人没办法捣乱，你可以详细地交代了。”
等颉利的嘴被堵上之后，程咬金又转头看向王霸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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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如果你不想也品尝一下，颉利口中那只袜子是什么味道的话，那就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
“啊，是是是，小的一定老实交代，一定老实交代。”
看着跪在不远处，拼命挣扎，同时还不停用力干呕，想要把嘴中那只臭袜子吐出来的颉利可汗，王霸单，打了个哆嗦，然后连忙开口说道：
“小的父亲是太原王氏的一名管事，因为小的对于突厥人的风俗，以及生活习惯比较了解，所以我就被太原王氏派到了突厥这边，给颉利那个蠢货当军师。
太原王氏其实在很早之前就和突厥人有了联系，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做一些走私的生意，把中原地区生产的商品，以及一些大唐王朝的朝廷，不让卖给突厥人的东西运到草原上去。
在之后，太原王氏和突厥之间就建立了长期，而稳定的合作关系，甚至时不时的，还会给他们提供一些大唐王朝这边的情报。
前段时间听说了突厥人，准备南下进犯我大唐王朝，于是太原王氏就派小的前去协助他们，帮助突厥军队出谋划策对付唐军。”
“嗯，看来太原王氏的确是早有反叛之心啊！”
等王霸单说完后，程咬金点了点头，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讲一下你们太原王氏这次都有哪些计划，以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呀。
“啊，这个……这个小的是真不知道呀！”
听到程咬金的问题，王霸单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王霸单现在其实很纠结，作为太原王氏主脉中还算有一点身份的人物，他虽然了解不到太过核心的信息，但是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王霸单更清楚，如果他把这些最核心的东西全都交代出来，那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不要说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未来能不能找个什么机会偷偷逃跑，如果自己现在把什么东西都说出来，那估计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
“嘿嘿，你这家伙有点不老实啊！”
看着王霸单那副有些惊慌的样子，程咬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那个谁，你不是还有一只袜子没有脱呢吗？”
他转头看向刚才那个，用自己的袜子塞住颉利嘴的士兵说道，
“赶紧脱下来，给这位王老爷品尝一下味道如何。
另外其他人做好准备，本将军就不信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话是用一只袜子套不出来的，如果一只不够，那就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