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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罵謝司珩就算了
    總之,池望花費了挺多時間,把人都通知到位。
    不過通知是通知了,來的人卻不是很多,沒辦法,到了大學天南海北的,想湊齊太難了,也根本不可能。
    沒辦法來的人就上微信給他發了大幾百的婚禮紅包,面對這樣的朋友,池望也不吝啬,還是要了地址,打算把請柬寄過去。
    上門的快遞員收到這個大單的時候,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寄的每份請柬保價都在一萬以上,他摸到手裏能感覺到質地的确是鍍了一層不薄的金子。
    有錢人請柬都用金子打啊?也是長見識了。
    帶着幾分說不出來的羨慕,快遞員兩手一抗,把請柬都給帶走了。
    池望有點擔心會不會丢,但轉念一想,都是大公司,丢件可能性很低,便也不去想了。
    群裏楚青還在抱怨繡娘繡不完,她想看池望穿新郎服,她定做的新郎服超級漂亮,特別襯人,給池望發了設計圖,對,新郎服還是楚青設計的,圖片上兩款新郎服,很俊秀挺拔的款,衣服上有很精美的鸾鳳和鴛鳥水草梧桐之類的圖案,細節處也做的極好,難怪半年都定不下來,的确很耗費心力。
    池望倒沒覺得有什麽可惜的,畢竟他們肯定不會只舉辦一次婚禮的,別人訂婚和真正結婚都得辦兩次,更何況他們。
    诶,這麽說,其實這次婚禮也差不多相當于是訂婚啊。
    不過看謝司珩和楚青他們大概也不願意當成是訂婚,訂婚和真正結婚還是有點差距的,所以都默認是真正的結婚,對外宣傳的也是結婚婚禮。
    池望心知肚明他們有點混淆的意思,但是算了,也不是很有所謂。
    寄完請柬,池望拿起手機,切了個扣號,打開了很久沒看過的高中群,群裏的确在談論他結婚的事情。
    社會現在其實挺開放的,國內男生和男生能結婚這點就能看出來,所以也沒人議論其中的不合理。
    只是大部分的人都很惋惜他居然這麽早就結婚,高中沒談過戀愛,一到大學上了兩年學就被人騙走了。
    不少人不禁罵H大的男生很會騙。
    池望:“……”
    的确,初高中那會兒大家都很樸實,最出格的舉動也不過是寫點情書,而且大部分都還不敢署名。
    要是讓這些同學們知道他兒子都有了,恐怕更震驚。
    不過池望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們。
    中午池望吃完飯,去逗安安玩,安安手腳都有力了很多,池望到嬰兒床邊,第一眼就發現了安安抱住了自己的腳丫子在啃!
    池望“啊”的一聲大叫,趕緊把安安的腳從他的手裏搶走,幸好給安安穿了襪子,不然髒死了。
    不過穿襪子啃得襪子濕漉漉的,也很髒啊!!
    池望對安安說:“腳腳髒,不能吃啊安安。”
    安安“咿啊”地笑,獨屬于嬰兒才有的笑音顯得他奶呼呼的可愛。
    謝司珩被池望的叫聲吸引來,一問才知道安安已經可以啃到自己的腳了,不禁頭大,他看到安安喜歡吃手指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天。
    但這是寶寶的口欲期,不好幹預,所以只能給安安勤換襪子。
    謝司珩将安安豎着抱了起來,安安趴在他肩膀上,伸手就去拽謝司珩的頭發,但謝司珩的頭發比起池望來還是太短了,即使安安手小,也不太好抓,只好改變策略,去抓謝司珩的耳朵。
    謝司珩:“……”
    安安“啊啊”地笑,池望卻不敢耽擱,他痛覺沒那麽敏感,卻也知道安安的力道不小,都是吃奶的勁吃奶的勁,小孩子的力氣真的很大,都能把他頭發拽下來,現在去抓謝司珩的肉,肯定也疼。
    池望趕緊湊過去,小心翼翼地去掰安安的手指,一邊掰一邊哄安安:“安安不要拽爸爸的耳朵啊,拽掉的話爸爸就沒有耳朵了。”
    謝司珩倒依然淡定,但池望可是看見謝司珩的耳朵都已經被安安抓紅了。
    被池望哄着,安安的手指也慢慢放輕了,很快就松開了手指,池望趕緊接過安安,把他換了一個姿勢抱在了懷裏。
    一邊抱安安一邊問謝司珩:“你耳朵都被安安抓紅了,疼不疼?”
    謝司珩搖頭,池望說:“以後還是不要豎着抱他了,他現在抓人太厲害了。”
    謝司珩應了,伸手去脫掉了被安安啃了好一會兒濕透了的棉襪,用濕紙巾給他擦了擦腳趾,要給安安換一雙新的棉襪。
    安安哪兒都小小的,腳也是小小的,在謝司珩寬大的手掌裏顯得像個小手辦似的,謝司珩給他套上了小襪子。
    池望笑着說:“安安之前敢情不是乖,是嬰兒身體限制了他行動啊,一旦手腳有勁了,就開始抓天抓地了,是不是啊安安?”
    他低頭去看安安,安安一視同仁地去抓他額頭垂落的發絲,池望趕緊擡頭,笑容猖狂,“诶,安安抓不到~”
    又低頭下去,安安伸手的瞬間,池望又擡頭,“還是抓不到~”
    擡頭低頭太累了,池望直接拿了撥浪鼓過來,在安安面前搖撥浪鼓,垂下的小球飛來晃去,安安伸手去抓,總是抓不到,倒是也很有耐心,一邊咧嘴笑一邊去抓撥浪鼓旁邊的小球。
    池望也知道不能一直讓他抓不到,所以故意放慢了搖撥浪鼓的速度,成功讓安安抓到了小球,正要張嘴誇安安呢,就見安安抓着那小球就往嘴裏送去。
    池望:“……”
    怎麽什麽都吃啊?
    口欲期一點道理都不講,這是能吃的嗎?
    看來養小孩一點都不能馬虎大意,誰知道安安會抓住什麽東西就往嘴裏送。
    謝司珩對他說:“安安啃腳,讓他啃,保持衛生就好了。”
    池望一邊搖撥浪鼓一邊說:“我知道,口欲期嘛,我有準備的。”
    別的小寶寶什麽樣他不太清楚,但是安安他能感覺到他長得挺快的。
    這樣一想,池望又覺得高興起來,倒不是top癌,他很單純地想要聽到安安叫爸爸的那天。
    看書上快的小朋友九個月就能說話,正常情況下滿周歲才會說話,他倒是不着急,慢慢來。
    陪安安玩了一會兒,看見安安那雙大眼睛撲閃了一下,垂下了眼睛,池望就知道他要睡覺了,也不繼續逗他玩了,在懷裏輕輕搖晃了兩分鐘不到,安安就穩穩地睡了過去。
    池望把安安放回嬰兒床裏,給他蓋上了小被子——現在安安手腳都有勁了,被子也能輕易地蹬開,但就像謝司珩說的那樣,啃腳丫子也是正常行為,池望不能去幹預。
    小嬰兒吃了睡,睡了吃,長得其實是很快的,池望覺得可能一眨眼,安安就會叫他爸爸了。
    想到這裏,池望唇角翹起來,露出了一個很快樂的笑容。
    謝司珩跟他走出嬰兒房,看見他唇邊輕盈的笑容,低聲問:“你在想什麽?”
    池望說:“我在想安安以後叫我爸爸……感覺好爽啊。哈哈。”
    謝司珩說:“安安起碼還要半年才會喊人。”
    池望:“也不妨礙我幻想嘛,不過到時候要讓安安分清楚大小王,我做大,你做小。”
    謝司珩:“可以。”
    本來都已經确定好了,但池望琢磨着,又覺得不太好,“大爸爸小爸爸這個不順口,也要考慮到安安的腦容量,能不能理解這兩個意思,而且還有也不順口啊。”
    謝司珩問:“那你想怎麽叫?”
    池望指了指自己:“我是爸爸,你是daddy,這樣叫得順口一點,你覺得咧?”
    謝司珩颔首,“可以。”
    池望不禁感慨自己面面俱到,他拍手,“那就這麽決定了!”
    不過決定這些還太早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半個月後他們的婚禮。
    池望算着日子,很快學校就放了國慶假期。
    這一天是國慶,池望同學們來到了H市。
    謝司珩和司機接了一茬又一茬的人,這都還不夠,池望發動了他哥蕭複一起去接人。
    蕭複聽到池望說他有很多朋友過來,還吃了一驚,問了和謝司珩相同的問題,“你到底有多少朋友?”
    池望含糊地說:“挺多的。”
    蕭複刨根問底:“挺多是多少?”
    池望說:“……來的有二十多個。”
    蕭複:“……兩支足球隊了,挺牛啊,這也用不着找姥姥姥爺舅舅他們過來了。”
    池望瞅蕭複,卻沒見到他有什麽異樣表情,問:“哥你不吃醋啊?”
    蕭複鼻孔裏噴氣,“我吃什麽醋,這種事有什麽好吃醋的?你問這個做什麽?難道謝司珩吃醋了?我就說男人不能太慣着,看你把謝司珩慣成什麽樣了,我們男子漢在外頭就是得多點朋友,你可得好好教教謝司珩,老吃醋不利于家庭和諧。”
    “還有啊,你也不能太讓着他,對象得調、教,男人就是賤骨頭,你越上趕着,他越不稀罕,別在他面前表現得太戀愛腦太在乎他,不然蹬鼻子上臉也夠你受的,我這可都是經驗啊,你得記着。”
    池望:“……”
    哥,他沒記錯的話,他們也是男人吧?
    罵謝司珩就算了,怎麽把他們倆都給罵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