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在地上的男人,闻言立马就慌了神,但他的反应还是很快,立马就冷静了下来,连忙否认说道:
“你是谁,你不要乱说,什么跑去起义军那边了,我只是个平头老百姓。”
秦艽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将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说道:
“嗯?什么你是老百姓吗?我咋不相信呢?”
一边说着,秦艽一边用手捏了捏他的肌肉。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见秦艽如此模样,瞬间就慌了神。
感受到了他肌肉强度的秦艽,则是将刀插在了他面前,一脸疑惑的说道:
“哦~原来现在的老百姓都有如此强健的肌肉,和这满是握枪老茧的手啊。”
躺在地上的男人闻言,立马全身打了一个冷战。
秦艽在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恐惧。
很明显是自己刚刚猜中了。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要是没有的话,就把信息告诉我吧。”
秦艽微笑看着,尽管他自认为笑得很开心,但在他面前的男人却不是那么认为。
见他如此犹豫不决,秦艽也是挠了挠自己的头,皱着眉说道:
“看你这样子,好像很难办啊,那就没有办法了,你在这里挑个位置吧,我好给你立个碑。”
躺在地上的男人闻言,神色瞬间变得慌张,想要向后面退去。
但秦艽的刀刃架在了他肩上,那刀刃割肉的疼痛感,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嗯?我只给你三秒的时间,三....”
秦艽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将手中的刀刃拿起。
“二....”
刀刃高举过头顶,像是马上要落下一般。
位于他面前的男人,两眼死死盯着那高举的刀刃,大脑想着想要向着后退去。
但是他的身子,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一般,根本一动不动。
不是自己不想动,而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动!
“三!”
话落,秦艽那高举的刀刃猛然向下劈去。
“停!我说...”
突然在地上的男人开口,想要将自己知道给说出来。
但秦艽那已经出去的刀刃,怎么可能收得回来。
一刀将他给了解在了此地。
“你早说嘛,不然就像现在一样,就算是想说了,但是自己已经没命说了是不是。”
秦艽看着地上的死人
,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说道。
突然他目光从地上,看向了某处。
只见秦艽一脸微笑对着那里说道:
“你说是不是啊,小老鼠,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本安静草丛之中,突然发出了响声。
像是有人在其中快速穿梭一般。
秦艽见状,嘴角微微上扬。
还不等他说话,他耳边就响起了白余容的声音。
“这次是在你十一点的位置。”
听到提示秦艽,将那死人身上的刀刃,从背后给摸了出来,对准十一点的位置猛猛的抛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道惨叫声在树林里面回响。
秦艽闻言,丢下躺在地上的男人,快速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等他来到现场。
只见是一个身穿元军军装的士兵。
此时他肩上还插着一把刚刚秦艽抛出去的刀刃。
他正在地上抱着肩惨叫着,那把插在肩上的刀刃,给了他极大的痛苦。
纵使他身上穿着盔甲,自身的防御应该要高上许多,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面前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厉害,光光是将剑给抛过来,威力都是如此之大。
由于肩上的刀刃,他所剩的体力开始飞速流逝,所以他只能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秦艽向着他走来。
“嗯?看来最近有些懈怠了,居然还瞄偏了,饶了你一命,算了没有关系,再补一刀就是了。”
秦艽来到他的身边,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像是若有所思说道。
也不再犹豫,从自己腰间将刀刃给拔了出来,将其给高举过头顶,准备再给他补一刀。
躺在地上的男人,哪能不知道秦艽如此作为。
刚刚他可是亲眼看见了秦艽手起刀落,将一个人给斩于此处。
他哪还敢猜秦艽的意思,于是连忙出声说道:
“大侠等等!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问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部都说。”
高举着刀刃的秦艽闻言,内心一阵放松。
我勒个豆,终于说出这句话了,你再不说出来,我都快拿不住剑了,连续两次高举了,后摇那么长。
尽管他内心如此吐槽,但他表面上还是一脸无所谓说道:
“好,那要是你给我的答案,要是我不满意的话,那你就等着嘎吧。”
说完,就将刀刃插在了他的面前。
“
嗯....大侠,只要我们不动刀,什么都好说,你说。”
见如此模样,秦艽也是咳了一声,然后说出了想问的事情。
“你这是在给谁送情报?”
“濠州城的。”
秦艽闻言,听见他的回答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于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
“你的幕后主子是谁。”
“诶....”
“嗯?”
“郭子兴,郭子兴!”
见秦艽将刀刃拔起,直接插在他的脑袋顶上那一点土地上。
躺在地上的男子瞬间慌了神。
连忙将幕后给说了出来。
“郭子兴吗?那也不奇怪。”
秦艽闻言,却是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
毕竟,从古至今打仗,你要说自己军中没有对方的卧底,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个大侠,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躺在地上的男人,先是缩了缩头,然后见秦艽一直都不说话,于是小声提醒道。
反应过来的秦艽,顿时回过了神来,将他头上刀给再次拔出,重新插在了距离他脑袋,只有0.000001mm的地方,微笑地问道:
“还有呢,别缩那么快。”
“嗯...”
躺在地上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尽管秦艽那刀没有伤到他。
但那个头顶传来的清凉感觉,让他根本就忘不掉,也让他全身发冷。
“你的上司是谁的?”
躺在地上的男人闻言,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副打死都不说的神情。
秦艽见状,在心里道了一句,果然后也不再为难他,问起了下一个问题。
“行吧,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为难你,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下一次回答也是这样的话,我定叫你脑袋落地。”
躺在地上的男人闻言,将自己的脖子给收了收,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连续的点了点头说道:
“只要你不问这个就行,其他的咱都告诉你。”
“嗯?”
秦艽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他眼睛说道:
“你最好如此,那我问你,军中应该来了一个新的军师吧,告诉我他的名字。”
躺在地上的男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有想到秦艽居然问他这个。
他的神色变化几许,像是在内心做着无比困难的挣扎,但很快
就生无可恋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李军师的事情应该只有我上级那些高层才知道的啊。”
秦艽闻言,微微一笑,没有回应他,只是将自己手中的刀刃给拔了出来,死死盯着他说道:
“我记得刚刚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吧,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回答,让我不满意的话,那你就等死吧,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
随后哼了一声,将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但凡他稍微的动一下,就会划破皮肤。
感受着脖子处传来的冷意,躺在地上的男人,不由打了一个冷战,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求生欲,连忙对着秦艽说道:
“我说,我说,你不要杀我!”
“快点,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感到刀刃离开了自己的脖子,躺在地上的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高举在自己头顶的刀刃,咽了一口口水,语气快速说道:
“李军师原名叫做李元策,来军中的时间并不久,大概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不到吧,刚刚一开始将军还以为他是敌军,正要将他处死,却不料,怎么用火都烧不死他,然后将军还用了其他办法,军板,用刀杀他,结果纷纷都是没有效果,李军师身上就连一点血都没有出。”
在一旁的秦艽,则是将刀刃给收了起来,靠在一棵树边,听着。
“没有流血,杀不死,他自身能力多半是和身体有关的,也有可能是和空间有关的,但这个根本就不用想,太稀少了,就局子里面都没有,难道一个野生会有?”
“这可不一定。”
此时白余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的意思是?”
好不容易动了一次脑子的秦艽闻言,一脸疑惑地看向正在讲些琐事的人质。
白余容闻言,从桌子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缓缓说道:
“你想,他的能力要是增强体质的话,说刀刃伤不了他也算说得过去,但你想,他刚刚可是说了他们一开始是用火烧过的,要是只是增强体质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熬得过这一关,毕竟自己自身外表在坚硬,但自己内部还是普通人的水准啊。”
听白余容这一解释,秦艽思考了一下,好像是有点道理,那他要么就是....
“他极有可能是空间系的能力,或者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白余容闻言,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闭眼思考了一会儿,摆
了摆手对着秦艽说道:
“算了
还是先听他继续说吧
我感觉我那个猜想一点都不成熟。”
秦艽闻言
见他又不告诉自己
不由心生怨气
歪着嘴
不屑地说道:
“真的是
不想说
就别说
干嘛说了一半
然后就不说了
真是吊人的胃口。”
看着自己面前那个还在讲一些琐事的人
秦艽顿时气打一处出不来
给了他一脚
语气烦躁的说道:
“谁让你扯那么远的
我不想听你七大姑的往事
给我说关于那个李什么的事。”
“哦...”
躺在地上的男人闻言揉了揉自己的腿
思考了一下
将自己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很快就开口说道:
“对了
我们那个李军师啊
他还会预言!”
“预言?”
秦艽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震惊。
不对啊
没有跃者会有两个能力的啊
这个在历史上都是没有的事情。
此时坐在沙发上白余容
也是将翘着的脚
给放了下来
思考了一会儿
仔细听着。
“嗯嗯
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
我怎么敢骗你啊
李军师他真的会预言啊
这个围城之计都是他提出来的
而且他还知道起义军在好久出城
就连时间都是分毫不差的。”
预言
空间系能力....
我滴个乖乖
两个最强的能力
都被这个野生的跃者所有?
秦艽如此想着然后就想起了自己界面。
姓名:秦艽
能力:无
想到这里
原本有些优越感的秦艽
顿时将自己的拳头给攥紧了。
还真的是
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
而自己出生就在牛马。
自己没有能力就不说了。
自己这一身的力量都是靠自己给努力出来的。
诶?不对!
要是那个野生的跃者可以加入局子的话
那自己退休的建议不就被采纳了。
毕竟自己走了之后
又来了个更强的
岂不是美哉。
我这次一定要把他给抓回去!
等等?!
要是他预言能力的话
那自己所做的一切
不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秦艽想到这里
顿时背后就被冷汗给打湿了。
于是他连忙对着白余容说道:
“小白
我们该怎么办。”
坐在沙发上思考良久的白余容
㈤)
则是开口说道:
“你先不要慌
虽然预言是可以知道你所做的事的
但我记得局子里
好像有着相关资料
我看过几眼
上面写着预言的副作用
好像蛮大的
所以那个野生的跃者
所以他也许还不知道呢。”
听闻白余容的解释
秦艽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种能力的跃者
实在是太可怕了。
自己干的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感受着额头上流下来的汗
秦艽伸手将其给擦了擦后
深深叹了一口气。
而坐在地上的男人
根本就不知道秦艽为何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