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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体温比人类高得多。
舒砚归遵从心意,手往下滑(s)?(),
温热指腹捻住青年大腿软肉摩挲着。
“老婆()?(),
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谢寒杉敏感至极,本能地挺直腰背,试图把腿收回来()?(),
却忽地意识到沙发空间有限?(_?)_[(.)]?⑸来?_??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避无可避。
舒砚归并不气馁,毕竟追求心上人是持久战,是他应该竭尽所能地向公主献出一切。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老婆,你知道我很爱你就够了。”
“那你必须得听我的。”
谢寒杉不吃甜言蜜语这一套,冷漠补充,“滚远点。”
少年没有掐疼他,仅仅是掌心贴附,基本没使劲,恍然间给人带来一种“很容易挣开”的错觉。
于是青年幅度微小地挣扎。
谢寒杉先是慢吞吞朝上抻腿,随即调转方位,往右侧抽离——
足足耗费两三分钟,他始终被控制得死死的,反向将自己送入那炙烫的手。
青年倏地停顿住动作,这般努力半晌,似乎更痒了。
他不甘心地别开头,轻哼一声,恍如傲娇猫咪正在烦躁地甩尾。
舒砚归默不作声地旁观老婆独自“忙碌”,白皙的大腿已然摩擦得泛起薄红。
触感软嫩,对此上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默默收拢五指,彼此皮肤紧靠,色差鲜明。
“老婆,你真可爱。”
少年用另一只手撑住沙发垫子,得寸进尺地俯低身形,按于谢寒杉大腿的指尖看似规矩地徘徊在裤带边缘。
“我可不可以亲你?不能碰嘴的话,可以亲这里吗?”
明明不久前才弄哭过老婆一回,舒砚归的理智不断告诫自己,适可而止,不要太过贪心。
然而看见谢寒杉毫不设防的模样,收腿挣动也像是勾引,无意中反复贴蹭掌心,叫他怎么压抑得住呢?
“……你整天在想什么?”
青年静默片刻,斟字酌句过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直白询问:
“你先前不是连避孕套都不认识的吗?从哪学来乱七八糟的东西?”
客厅的空调总是固定在18℃,舒砚归碰了碰谢寒杉的手心确认他不会冷才低声回答:
“老婆,用不着刻意去学的,我看到你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啊。”
“……”
脸皮够厚即可轻而易举地打败所有人,谢寒杉一时间讲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干脆屈起长腿,用膝盖去顶开少年越凑越近的脸颊,以肢体语言来表达抗拒之意。
黑亮顺滑的长发搭在肩颈处,青年仰头时,发丝便向后滑,轻慢蹭过柔嫩的肌肤。
些许痒意致使他瑟缩一下,颈项绷出的线条越发显得纤细而脆弱。
舒砚归无比珍视谢寒杉。
可每次捕捉到这种诱惑力满满的画面,心中便控制不住地涌上一股微妙的破坏欲。
既想要满怀爱怜地亲吻,也渴望用尽招数地欺负,能够在曼妙身躯留下痕
迹就更好。
舒砚归倍感遗憾地开口,
“老婆,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
不可以吗?”
谢寒杉径直抬起纤白手臂,
勾住少年的脖颈,姿势暧昧,吐息如兰,一字一句都化作无形的小钩子扫进心底。
“小处男,装什么?说得好听,给我口最爽的是你吧?”
舒砚归顺势圈抱住青年细窄的腰肢,温香软玉入怀,理应感到知足。
但他脸皮显然超乎谢寒杉想象的厚,直言不讳道:
“老婆,你说得对。处男忍耐力很差的,你是不是在邀请我做下一步呢?”
谢寒杉:“?”
他不该尝试说服神经病。
将昏睡的青年安顿好以后,灰色仓鼠团坐在床头柜上凝望许久。
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看着谢寒杉就能感到满足。
若不是为了努力赚钱、给谢寒杉更加优越的生活,舒砚归根本舍不得离开。
梦境之中全是老婆,一睁眼还能看到老婆,简直不存在比这更幸福的事情。
深夜,人类无法进入的地下溶洞里妖声鼎沸,弥散开浓郁血腥味。
环境极度潮湿,往往是负责保洁的小妖刚打扫干净就被重新泼上血水。
角落处的擂台周围站满旁观的妖怪,伴随着欢呼声,以及金钱堆叠到石桌上的叮当脆响。
“好,腿断了,钱花得真值!”
“我加码五万,想看剜心!”
高大挺拔的少年踩着断臂残肢走过来,轻敲桌台,漠然询问:
“他赚了多少?”
负责清点赌金的犀牛妖顿时回神,看到舒砚归吓得缩了缩脖子,抖着手比出数字。
他回忆起前一任管账因贪财而惨死的耳廓狐,赶紧说,“哥,我可没有乱收手续费,每一场入账多少均有登记!”
那只黄鼠狼被少年绑在擂台上,承受抽筋剥骨般百倍的痛苦,偏偏有一层续命的保护罩。
任谁见识过他的手段都怕得要命,完全不敢得罪,“想死却死不掉”才是最恐怖的结局。
“就这点?废物。”
舒砚归不屑地嘲讽道,迈步跨上擂台,拎起出气多进气少的中年男人。
他尚有闲心去欣赏黄鼠狼苟延残喘的样子,“感觉如何?”
黄鼬妖连磕头的动作都没办法完成,吭哧吭哧大喘气。
曾经活剥其他妖怪的皮是何等“威风”,怎会料到自己也有求死不得的一天。
“你不是自称我老婆的‘忠实追求者’吗?亲口说过的话,必须落实到位。”
少年随手把他甩回去,俊逸眉眼隐没于黑色兜帽之下,衬得左眼处的伤疤阴暗可怖。
“等你在这赚的钱够买十万本杂志,我再送你去死,懂了吗?”
黄鼬妖不过是盯上了谢寒杉美丽的外表,巴不得将其做成标本,从未想过为之付出钱财。
所谓的“忠实追求者”纯粹是一个套近乎的借口,可惜在计划实施之前,人家老公找上门了。
黄鼠狼毫无忏悔
之心,只想着或许换个人类就不至于遭受暴打。
还没来得及辩解两句,就被新登场的对手揍飞出去,一口血堵在咽喉,他听见少年阴森低语:
“你为什么不站起来?快点还手啊?如果观众看得不满,我怎么挣钱呢?”
惹到本尊估计没事,千万别惹对方的老婆。
这是……真疯子。
·
六月中旬的夏城气温炎热,白天迎面吹过来的风不比烤炉旁升腾的热气差,直到傍晚时分才稍微凉快点。
接到某仓鼠的来电,青年尚且有些意外,毕竟他作为一个短信狂魔,大大小小的琐事都要发。
什么老婆别忘记准时吃饭、老婆空调不能开太低、老婆豆浆放在保温壶……
谢寒杉总是一目十行,记得的内容极少,只除了“老婆”
两个字占满屏幕,想忽略也难。
那少年近来不知在忙什么,基本上做完家务就默默出门,一点都不烦人。
谢寒杉乐得清净,也不曾主动过问,免费帮手做到此种地步就非常完美。
“喂?”
青年紧搂着白猫抱枕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拖长尾音,雪白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
宽松睡衣堆积于腰际,下腹处嫩滑的肌肤被压出一道形状不规则的红痕,视觉效果看起来有点……糟糕。
“老婆,你现在有空吗?”
舒砚归在电话另一头轻声道,仿佛音量大些都担心吓到老婆,“我想载你去兜风,你愿意吗?”
谢寒杉被少年后半句郑重其事的问话给噎住了,整得跟求婚似的,直接说“行不行”“OK吗”都比这松快些。
他险些被带跑偏,顺嘴回应一句“我愿意”,微顿了下才道,“……有空。”
“好的,老婆。”
舒砚归飞快答复,语气有一瞬间的飘飘然,“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非工作时间的谢寒杉倦怠闲适,宁愿躺在家中柔软的被窝里,偶尔刷刷萌宠视频,甚少外出。
他懒得开车考驾照是一回事,享受旁者相当到位的服务又是另一回事,反正不用费神。
比起高挑的黑衣少年,谢寒杉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停驻于蛋糕店门口的重型机车。
几何切割状的棱面,线条尖锐凌厉,车身设计极具力量感,简直就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
“你什么时候买的?”
谢寒杉垂手拍了拍全罩式车壳,触感很特别,继续好奇地打量车灯。
舒砚归单手将青年抱起来,温柔地放到车座上,顺势抵住他腿边的靠垫,一副随时可以发动进攻的姿态。
“前几天。”
谢寒杉一晃神就感觉视野变低了不少,反应迟钝地眨眨眼,眸底盛着清亮的水光。
“……唔?”
除去工作拍摄时必要的妆容,青年平时出门并不会化妆,不施粉黛也清丽出尘。
他随意将头发扎成一束,拂至身前,气质温婉恬静,穿着简单的白衬衫,人妻感十足。
舒砚归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侧向推了推车身,“还挺抗摇的。”
谢寒杉没听清他说的话,茫然道,“挺什么?”
青年搭配了破洞牛仔裤,正好可以从膝盖的破口处看清细伶伶的小腿。
少年居高临下地盯视良久,抬眼看向他,温声回答,“老婆,我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杉宝:你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个吧?
某鼠:老婆你真漂亮。
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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