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提时代的某个秋天
我跟着播种麦子的父亲到田间玩耍
看到犁沟与犁沟之间总是留得很宽
就不解地问父亲:“留这么宽的空隙不是少种庄稼吗?要是紧挨着都种上庄稼
不就大大地增产吗?”
父亲看看我
又看看田地
忍俊不禁地说:“孩子
种庄稼是不能种得太满的
一定要留出空隙来
不然就会减产、甚至颗粒不收。”父亲看我一脸疑惑的样子
又比手画脚地接着说
“只有留出一定的株距和行距来
庄稼的垄和趟里才能钻进风、透进阳光来。而所有的庄稼都是离不开风气(空气)和阳光的
种得太密了
庄稼就长不粗壮
秀不出穗、结不了种子……”
年后麦子成熟的季节
我看到麦田里一个个颗粒饱满、锋芒毕现的麦穗居然把株距和行距都挤满了
?纪广洋 著)
形成一片金黄的麦浪。心里就有一种沉甸甸的喜悦。又到沟边我特意“播种”的那片半米见方的“实验田”一看
对父亲的话就真的心服口服了--我稠稠密密地撒下的那片种子
已长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一棵挨一棵的麦杆又细又高
拥挤不堪
一个个高挑着的麦穗却小得可怜
用手一捏
全是空壳。!
孩提时代的某个秋天,我跟着播种麦子的父亲到田间玩耍,看到犁沟与犁沟之间总是留得很宽,就不解地问父亲:“留这么宽的空隙不是少种庄稼吗?要是紧挨着都种上庄稼,不就大大地增产吗?
父亲看看我,又看看田地,忍俊不禁地说:“孩子,种庄稼是不能种得太满的,一定要留出空隙来,不然就会减产、甚至颗粒不收。
父亲看我一脸疑惑的样子,又比手画脚地接着说,“只有留出一定的株距和行距来,庄稼的垄和趟里才能钻进风、透进阳光来。而所有的庄稼都是离不开风气(空气)和阳光的,种得太密了,庄稼就长不粗壮,秀不出穗、结不了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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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麦子成熟的季节,我看到麦田里一个个颗粒饱满、锋芒毕现的麦穗居然把株距和行距都挤满了,形成一片金黄的麦浪。心里就有一种沉甸甸的喜悦。又到沟边我特意“播种
的那片半米见方的“实验田
一看,对父亲的话就真的心服口服了--我稠稠密密地撒下的那片种子,已长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一棵挨一棵的麦杆又细又高,拥挤不堪,一个个高挑着的麦穗却小得可怜,用手一捏,全是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