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元看了眼脚下的鲜血脚印,只是挥了挥手,他留下的痕迹就全不见了。
    走进破旧的房子,一个朝着地下的台阶出现在左天元面前。
    一路朝着地下走去,一扇封的死死的铁门挡在了左天元的面前。
    门缝中的白光透了出来,表明里面此时还有人在。
    “咚咚咚。”
    “谁?”
    门内的人非常警觉,听到外面没人回答,根本没有开门。
    左天元看着铁门,清楚的看到房间内的摆设。
    一个肮脏的手术台,满地的污渍。
    此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满脸紧张,朝着另一个满脸苍白的人挥了挥手,准备从另一个出口逃跑。
    “咔嚓。”
    金属门直接被左天元撕开,他直接踏入了房间内。
    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地上的黝黑色的残留物是如此令人不快。
    “你!你是谁!阿宾!小王!”
    医生模样的人喊了几声,外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你是柴敏?”
    医生没有左天元,还在那大喊大叫。
    另一个人也吓坏了,正缩在墙角里。
    “不说也没关系。”
    左天元一指头点住了医生的穴道,缓缓走近了那个吓傻的癌症病人。
    “想不想活下去?”
    “想!想!”
    “那就给我当实验品。”
    左天元嘴一张直接吞下了对方,这个人会在天元大陆的实验室成为实验品,要是有可能的话,会成功治愈。
    一旁的医生瞳孔睁大,疯狂的乱跳着,他虽然不能动,但下半身却流出黄白之物。33小说网
    “柴敏,一所不孕不育医院的院长,幕后的果然是徐江啊,嗯……你做了两百多次手术?”
    左天元抽出对方的记忆看了看,就算是经历了这么多,但看着那些人被拆掉器官,左天元的脸色还是渐渐变得阴森。
    “砰”的一声,柴敏被放在了手术台上。
    左天元则在架子上布置了一个摄像头,可以清楚的拍下柴敏的全身,但却拍不到其他画面。
    “嗯嗯……”
    躺在手术台上的柴敏似乎有了什么预感,他不停眨着双眼,发出一些闷哼声。
    “别急,我的技术还算不错,可以媲美顶尖的外科手术医生。”
    左天元绑好了对方,解开穴道之后就打开了摄像头。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是徐江指使的,都是徐江干的!你的亲人不关我的事啊!”
    到这个时候,柴敏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嘴里不断求饶着,以为曾经取过对方亲属的器官。
    平常用于束缚病人的束缚带现在绑在柴敏的身上,他疯了一样挣扎,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
    手术刀碰撞的声音如此冰冷,让柴敏全身汗毛直立。
    “放心,就算没有麻药,我也可以让你清醒的看着自己被我拆解。”
    左天元拿着手术刀的手既精准又稳定。
    为了生物相关的实验,他复制了很多解剖教授的记忆,还亲自解剖过成千上万的尸体。
    “啊!啊——!”
    柴敏歇斯底里的惨叫着,就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手术刀划开了他的后腰。
    “草!你他妈的!”
    “啊!给我个痛快!草!”
    无数的污言秽语从柴敏的嘴里说出,却没有让手术刀停下一刻。
    先是一个肾脏,随后是阑尾和大肠,甚至还有眼角膜和扁桃体。
    左天元就如同一个艺术家一样,手上不断的跳动着。
    他的速度极快,精准无比,可以让柴敏失血过多之前拆下每一个可以拆下的器官。
    “柴医生,我还帮你割了一个阑尾,不过手太快,大肠也没有了。”
    “哈哈哈。”
    惨叫声不断在这个地下室响起,直到柴敏的喉咙都哑了,变得奄奄一息。
    整整齐齐的五官和内脏摆放在手术台上,柴敏已经断气了。
    摄像机被取下,左天元准备收藏起来,也算是个特别的礼物。
    黑暗的地下室闪烁了一下灯光,里面只剩下一具尸体。
    ……
    一声嘹亮的尖叫唤醒了清晨的京海市。
    红蓝相交的警报不断闪烁着光,小巷口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京海什么情况,怎么又出人命了。”
    “还不是黑社会闹得,那些人每个月不闹出几条人命可能吗?”
    “这一次估计不是,那个保安的刘姐我认识,她说里面感觉不像是黑社会报复。”
    刑警队的人迅速赶到了现场,曹闯走在其中,身后还跟着安欣和李响。
    “师父,你说这怎么回事,那个女尸还没查到原因呢,怎么今天又来了。”
    安欣也不是抱怨,他只是突然有些感觉京海看上去光鲜亮丽,没想到暗流之下,却隐藏着这么多老鼠。
    “行了,别问了,快进去吧,这一次不知道又是什么情况。”
    曹闯脸色凝重,不断的挤开围观的人群。
    “不好意思,无关人员让一让。”
    三人出示了证件,随后跨过了警戒线。
    “呕!”
    一路上所有的警察都是脸色难看无比,甚至角落里还有几个正在呕吐,还有一排排装着呕吐物的塑料袋。
    曹闯三人互相看了看,眼神中有些好奇,但更多的却是疑惑。
    “师父…”
    “别问,多看多听少问。”
    小巷角落的一扇门前,两具无头尸体随意的或躺或靠,几步路外就是两个头颅。
    满地血液溅射到了墙壁和地上,没有任何规则。
    一个戴着口罩的法医正在检查尸体,旁边还有一个记录员。
    “死者的致命伤是颈部的利器切砍伤,切口平整光滑,疑似开刃的利器一击毙命。”
    法医随后又疑惑的否定了猜测,仔细看着伤口。
    “这种力量有点奇怪啊,切口实在是太平整了,正常人可不能一刀切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