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雙更)
指尖隔着布料觸及到那抹熟悉的灼燙。
夏夕瞬間慫了的急遽縮回手。
晏池燼倒不急于一時, 好整以暇的視線悠悠望她。
落空的手轉而移到夏夕腰後,在她輕微的掙紮間仍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他可以給她做心理準備的時間。
但不會給她逃走的機會。
這衣服實在太過于羞恥。
夏夕光靠着腦補的情形便難為情的夠勁,她實在沒法親自給晏池燼穿, 猶豫不過幾秒就将手中的內襯團成一團丢在沙發角落裏。
“今天就當你穿過了,我不為難你。”
她故作通情達理的朝晏池燼這麽道, 面頰的緋紅色卻在對視中點點沁深。
“不為難。”
晏池燼傾身便撈回內襯塞回夏夕手中, “寶寶說得對, 你從來沒和我提過要求, 這次我必須得順着你。”
“那你自己穿。”
夏夕試圖将內襯塞到晏池燼手裏,他卻直接攥緊了拳頭, 夏夕掰不開他手指, 更沒法将衣料塞進去。
最終愣是自己累的小臉通紅也沒将內襯送出去, 仍如燙手山芋般置于自己手中。
這明明是該晏池燼害羞的事。
夏夕也不知道怎麽就發展成難為情的人是她了。
這會兒反應過來事态不對已然遲了。
她答應的話都放了出去, 晏池燼不會輕易放過她。
夏夕知這結果,手指卻難以動彈。
氛圍一度僵持。
晏池燼淡定擡手輕捋夏夕發絲, 悠然的嗓音打破空氣中盤桓的冷滞, “我先幫你戴。”
夏夕的思緒和動作都高度集中, 下意識就擡手阻他。
晏池燼長臂仍懸在空中, 眼睑微斂, 視線若有似無的劃過她手中的內襯, “那你先來?”
夏夕倏然便老實的嗡了聲。
由着晏池燼幫她整理好長發後戴上貓耳發箍。
鈴铛的清脆響聲輕蕩。
夏夕看着靠近的項圈, 烏睫翩跹般扇動,腦袋難為情的微垂, 晏池燼就着她這姿勢仍将項圈輕輕扣上。輕微的“咔嚓”聲響起,夏夕如玉的肌膚從內沁出些粉澤。
皮質觸感的項圈環上夏夕纖長皙白的天鵝頸, 一黑一白間更顯她香溫玉軟。
與黑白色的貓耳組合更是相得益彰。
微涼的鈴铛懸在她頸前。
随着夏夕低頭的動作會輕劃過她精致漂亮的鎖骨,泛起涼意的同時聽覺仿佛也被放到最大, 鈴铛的“叮鈴”脆響聲莫名加重,聽的夏夕心尖都控不住随着晃動頻率輕蕩。
夏夕努力繃着身子、穩住身形,減弱鈴铛晃動聲響。
鈴铛聲好不容易有停下的跡象,晏池燼長指卻徑直觸向t,指尖重重一勾,粉白色的鈴铛陡然又恢複活力,“叮鈴叮鈴”的在空中來回蕩着,響個不停。
夏夕急遽抓住晏池燼腕骨,桃腮粉臉的羞赧态更甚,“……你別撥了。”
晏池燼順勢反手扼住她細腕,另手拿過蕾絲手環,緩緩從她骨肉勻停的指尖套入,落置于她細盈盈的素淨腕間。
蕾絲質感的薄料劃過肌膚,泛起陣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夏夕瞧着晏池燼極緩的動作,玉白細指勾過他小臂輕嗔,“你不能戴快些嗎?”
晏池燼聞言,動作愈發慢條斯理的蹉跎,下颚故意朝內襯的方向微擡,“你示範給我看怎麽快些。”
“你……”夏夕羞惱卻說不過他的語噎,唇瓣努動幾下後又老老實實的抿着,只得繼續斂眸瞧着他那跟烏龜似的慢動作。
半晌後,越想越氣不過的嗓間發出聲低哼。
晏池燼掀眸看着夏夕吃癟的模樣,眸底漾起的笑意更深。
不多時,夏夕被打扮的就像個精致的芭比娃娃。
她日常衣着并非這種風格,此刻瞧着自己手腕和小腿的蕾絲布料略感別扭的輕拽。
“別給扯壞了。”
晏池燼大掌覆住她手,從她指間解救出那片纖薄脆弱的蕾絲料,寬穩大手卻不僅于此,勁指順勢朝上流連,私心因這動作暴露無疑。
夏夕敏感的輕顫,她坐在晏池燼腿上不好并着雙腿,急忙改為雙膝相并,大腿朝內小腿朝外的繃着身形,“晏池燼。”
她嗔他的聲噙着嬌。
眉眼含羞。
不僅沒有推阻感,反倒有種欲迎還拒之感,倒讓人更想貼近。
晏池燼幫着她适應了這麽久,忍耐力瀕臨邊緣。
聽着她這聲嬌喚,眸光驀然墜入無邊的晦暗,性感凸顯的喉結上下重重滑動,喉嚨卻更顯幹涸。
他擡手輕覆上夏夕側顏,薄唇微啓,音調摻上了兩人皆懂的意味,“寶寶。”
只一聲,夏夕繃着的腰背忽而有些乏勁。
晏池燼掌着她側臉的力度并不重,卻仍輕易領着她面頰貼到自己面前,額頭相抵,鼻尖輕蹭,交纏的呼吸很快就熏上暧昧氤氲之感。
雙唇微貼,晏池燼極輕的張唇含吮着她唇瓣,夏夕攥着內襯的手指微松,轉而搭至他肩膀,軟唇配合的輕啓,小臉微側的拉近距離,同他吻得更深。
兩人計劃這天良久。
皆在希冀着回家後發生的事。
夏夕嚴絲合縫的跨坐在他腿上,輕易便能感知到他的變化,身子更軟似無骨的攀着他,撫在他頸後的五指不受控的從他衣領探入,一寸寸的擦碰過他精壯有力的背肌,呼吸愈發滞緩,卻還想汲取更多。
吻由溫柔而啓,愈發的熱烈缱绻,最終因兩人都有些失控的喘息才微松。
晏池燼單臂攬着她,上身微傾從茶幾抽屜裏拿出盒套。
這是上次夏夕買的,當時只拿了幾盒上樓,樓下留了幾盒,現在倒是正好派上用場。
夏夕聽着熟悉的窸窣音,泛着潮紅色澤的小臉在晏池燼胸膛貼靠的愈發依賴。
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夏夕細嗓輕咽,雙眸沾染上愈發迷離的霧氣,身子不争氣的泛起更多濕漉。
晏池燼單指挑開外盒,動作利落的将盒倒扣。
僅剩的兩枚四方小包裝從內掉出,輕飄的重量落上沙發幾近無聲,夏夕眼睫卻不受控的跟着微顫。
上一次。
也是在沙發,先開始的……
夏夕這會兒的性子最軟。
看着晏池燼低頭吻她,還當是要正式進入下一步了,情動的輕努唇擦過他唇回應。
男人有力的大掌托住她腰臀。
夏夕都準備好配合他了,哪知下一瞬卻被他放在了柔軟厚實的地毯上。
懵滞兩秒,夏夕那沾着不解的眸才徐緩輕掀望向晏池燼。
此刻的她置身于晏池燼大敞的長腿範圍內,原本平視的姿态更是變成了極具壓迫感的上下位。
除了晏池燼那張蠱人的俊顏外,夏夕視野中還有着某個不容忽略的存在。
她第一次這樣明顯的置于下位,攥着晏池燼小臂的纖指收緊,圓潤的指甲在他胳膊落下一道道月牙兒痕跡。
她想起來,渾身卻使不上勁。
晏池燼不僅不幫她,反而會故意曲起長腿霸占她的行動範圍,使得夏夕根本起不來。
再次跌坐在地毯上時,夏夕險些惹上最危險的物什,急遽別開小臉同他褲緣避閃開。
晏池燼看着夏夕掙紮間沾上愈發多粉暈的兩頰,雙眸漸漸眯起。
她看不到自己的全貌,大抵不知自己烏發纖腰的模樣有多動人。
貓耳與蕾絲的裝飾讓她更多了幾分軟妹的氣息,正因不符合日常的夏夕,才更讓晏池燼生出些別的心思。
最撩人的不過于她纖頸間的鈴铛。
她不乖亂動惹得鈴铛叮叮作響,身形上上下下的起伏,倒真像不聽話的難管貓兒。
他卻覺嬌俏可人。
晏池燼忽而附身,似是獎勵般在她唇上輕吻而過。
夏夕忙不疊摟着他脖頸,一汪可憐巴巴的水眸望着他,眸中的那點困惑不解早被濡濕的水霧氣覆沒,“池燼,你幹嘛……”
“正事還沒做。”
晏池燼嗓音早摻透了啞意。
磁性低沉的顆粒音剛落,那件熟悉的內襯又被塞入掌心,夏夕鼻尖輕動,難捱的哼出半段不成調的似哭似嗔的軟音,“……能不能不穿。”
她抓過一旁的四方小物件塞入晏池燼掌心,小聲讨好,“幫你戴這個,行嗎?”
換做尋常,夏夕主動說這種話,晏池燼定然遭不住。
眼下,他卻想要更多,薄唇吻過她細指,動聽的嗓說着無情的話,“乖,先脫了。”
夏夕幾乎要紅透的小臉順勢埋在他長腿上,難為情的不想再動了。
她保證,她以後再也不敢對晏池燼動這些心思了,事态發展和她想象完全不同。
晏池燼握住她手,領着她而動,見她手指握拳不肯配合,垂首在她耳畔輕吻着哄,“寶寶乖,難受。”
夏夕手指無聲的在他掌心輕錘。
細指順勢就被他撐開。
夏夕面頰的臊熱更甚,全程垂着小臉不動彈。
直至頭頂傳來他無奈的輕笑,“寶寶,擡頭。”
她壓着他褲子,沒法脫。
夏夕不知,還當晏池燼讓她擡頭是又要誘着她做壞事。
腦袋一個勁不配合的搖着,渾不知與他腰胯的距離越來越近。
耳垂冷不丁被晏池燼捏了下。
夏夕不設防,小臉下意識的朝另側避開躲閃,滾燙的氣息襲面而來,伴随着馥郁的男性力量。
與之同時,晏池燼眉骨驟蹙,喉間發出夏夕從未聽過的深沉粗喘。
可她反應過來時已是遲了,粉頰不僅蹭過,更留下了一線難言的水痕。
溫度分明已然遠離,夏夕卻覺臉頰愈發的燙,火燒感蔓延開,整張小臉都被熏成前所未有過的異樣紅澤。
“我……”
夏夕後知覺的捂着臉,掌心觸到水痕泛起的淡淡涼意,立即在面頰擦拭着,試圖将那抹水痕擦去。
她還未來及處理幹淨,下颚就被晏池燼以絕對侵襲而來的力量感帶過,雙唇被重重含吮的同時短褲被他略顯不溫柔的拽去。
肌膚緊貼的那剎,夏夕腦海炸開白光,被欺負慘了的小臉浸透潮紅,軟唇微啓,卻因他猝不及防的舉措失了聲。檀口虛虛張啓了半分鐘,這才難捱的發出聲哭哼。
晏池燼的耐心被她那不經意的動作撩到瞬間土崩瓦解,沾着灼溫的唇吻着她臉頰,故意曲解她剛剛的動作刺激她,“寶寶現在長本事了?”
夏夕有口難辯,小臉一個勁的朝下埋,身體卻因他動作不受控的起伏,沁出更多水澤的面頰輕易受他操控的又出現在他面前。
晏池燼兩指撚住夏夕下颚,滿是侵占感的視線攫取她,迫使她不得不開口。
“……我……”夏夕艱難咽了咽嗓,細臂圈緊他背脊才能難捱的穩住些身形,“我沒有……不小心碰到的。”
這突發的事件對兩人而言,無疑都是極大的刺激。
晏池燼最甚,因為他清晰的看到了這一幕,看到她臉頰的軟肉被戳到輕陷。哪怕只是一閃而過的畫面,卻足以讓他食髓知味的反複回想。
夏夕起初還會羞恥,後來便顧不得了。
她雙手努力的撐着沙發邊緣,白茫的視野中總能感受到有個東西随她動作忽揚忽落,耳畔皆是鈴铛清脆的響。
上次在家時,她還因米米惹出的鈴铛聲難捱。
這次鈴铛卻戴在自己身上。
肢體與意識雙重磋磨,夏夕徹底繃不住的塌了腰,整個身子陷落入沙發。
不過半秒,香汗淋漓的身軀又被男人從後攬起。
不管她怎麽求饒,今日的晏池燼都沒這麽容易聽話。
夏夕沒體力配合,沙發便顯得窄小,不多時,她柔弱無骨的身子t就被放置在地毯上。
明明滅滅之間,夏夕視線虛無到連天花板的吊燈都仿佛變化出無數幻影。
漸而,夏夕攀着晏池燼的纖盈玉臂都沒了力氣,垂落在身側的地毯上。
挺翹的鼻尖下撲撒出陣陣短促滾燙的熱溫。
晏池燼卻不滿足于此,拉起她胳膊放在自己肩膀,浸着濕汗的硬朗面容早已染透了叆叇情意,“寶寶摟着我。”
夏夕沒勁攀着他肩背,虛虛在他胸膛撫了兩下又垂下,“……好酸。”
“哪酸?”
他順勢問出的話在這環境下瞬間變了味,夏夕別過小臉羞惱的不肯看他。
晏池燼悶笑聲,低頭在她鼻尖輕吻,“乖,這次結束帶你上樓。”
“再摟緊我些,就一會兒。”
夏夕抱着想讓他早些結束的心思微動細腿,晏池燼興致卻因此更加難散。
明明說着一會兒,卻愣是折騰完了原先的兩枚套還嫌不夠,又拿了盒新的戴上,這才抱着她上樓。
夏夕體力不支。
由晏池燼抱着洗澡時就歪着腦袋倚着他胸膛昏昏欲睡了。
被他抱上床後,意識瞬間消散的沾床就睡。
晏池燼見她如此,沒舍得再折騰。
指尖卻沒忍住輕輕擡起在她柔軟的面頰輕按,而後淺淺劃過幾厘米。
那會兒……
似乎是這樣的一道軌跡。
身體未散的燥熱感卷土重來。
晏池燼指尖微顫,緩緩收回了指。
深深吐息後,再度邁入浴室。
-
夏夕這一覺睡得沉。
睜開眼時剛好比鬧鐘早了一刻鐘。
兩人回家的時間點本身就遲。
更別提經過吃飯和沙發、地毯、樓梯、浴室那麽番折騰。
夏夕隐約記得自己上床時晏池燼去拉窗簾,她模糊掃了眼,那會兒的窗外天色已有昏沉感。
而此刻。
窗外天光早已亮堂。
夏夕瞧着手機上的時間點,越想越氣,扭頭就在晏池燼頸側咬了口。
他們分明說的去房車睡一晚,結果連房車的門都沒碰着,時間全被他一人給霸占了。
“嘶。”
晏池燼被這突然的刺痛感惹醒,眯開眼便瞧見自家女朋友炸毛的樣子,喉間溢出聲輕笑,“這會兒配上那發箍,挺配。”
夏夕惱他,不想聽他說這調情話,可身子還沒後撤就被他攬在腰後的長臂箍緊,身軀反倒因他這力度朝前跌去,半身趴伏在他仍有些紅痕未散的胸膛上。
夏夕順勢就在他腰上輕擰,忿忿道:“晏池燼,我再也不會在這事上相信你了。”
晏池燼谑笑,“寶寶今天才知道這個道理嗎?正事上信我就成。”
夏夕語噎,臉皮沒他厚的不知該回什麽,索性低頭又在他胸膛咬了口。
晏池燼笑音更甚,大掌搭在她頸後,将她小臉按在自己胸膛。
他能感受到夏夕的承受界限。
在這事上,他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的身體。
若是依她意願那般才舒服點就戛然而止,晏池燼估摸倆人都得難受的夠嗆。
礙于今日路程時間長。
兩人在床上沒待多長時間便起了身洗漱。
開房車有一個好處。
那就是可以把貓帶着。
夏夕窩在房車沙發內,撫着米米柔軟的毛發。
雙眸惬意的微微眯起。
腳步聲由遠及近。
随之便是輕微的杯碗碰撞聲響。
夏夕掀眸便見晏池燼已經做好了簡約的早餐。
某人自知‘罪大惡極’,動作和神情都多了幾分讨好的落座在夏夕身邊,雙手奉上熱牛奶,“夏老師,請用。”
夏夕幽幽瞧他,沒動彈。
米米倒是嗅到香味格外激動的撲棱起身子,嗅着鼻子迅速靠近杯沿。
罪惡的小舌頭剛想伸出時,命運的後脖頸卻被晏池燼無情拽住,“不許啊,這是媽媽的。”
“喵!”
米米似是反抗般叫了聲,晏池燼卻沒搭理它,轉而将杯沿遞到夏夕下唇,“寶寶喝點,潤潤嗓。”
昨天那麽折騰,一夜過來,她嗓子自是幹啞。
可晏池燼這麽說出來,只會得到夏夕不滿的眼神。
馥郁的奶香湧入鼻腔,夏夕本就蠢蠢欲動,晏池燼很給臺階的哄了好一會兒,夏夕這才故作寬容的接過杯子輕啜。
心情轉好些,夏夕語調才摻上些撒嬌的軟意,“都怪你,昨天的本意明明是在房車裏重溫露營的感覺,結果鬧成這樣。”
“也就不到半月的時間了,戀綜結束以後,我們随時可以重溫。”
夏夕聞言倒短暫的怔愣,再開口時有些感懷,“原來就只剩不到半月的時間了,一直都覺得節目組挺狗的,但真到這時候,還有點舍不得。”
舍不得的自然不是節目組。
而是那些日日相處的嘉賓。
“我和曼曼這麽多年的閨蜜了,也不怕日後見不着。”
“就是舍不得蕊蕊和沛岚。”
夏夕在錄制期間雖和任蕊、楚沛岚的關系都不錯,但節目結束後的變動因素太多,她不确定。
“任蕊應該沒問題,她性子挺外放的,而且還有齊樂山在。”
晏池燼把玩着夏夕的手,長指在她每一根手指頭外圈輕轉,獨獨在她無名指上多轉了一圈。
戀綜要結束了。
他的徘徊,也終于有了答案。
經過這半日。
晏池燼想,他或許不需要祝雅曼的答複了。
夏夕本人給他的答複很明顯。
“你笑什麽呢?”
夏夕話落未得到晏池燼回話,歪頭朝他瞧來,這才發現晏池燼在這滿臉蕩漾的發笑。
“高興啊。”
晏池燼順手就将她摟到懷裏,指尖在她虛無的頸上輕勾,仿佛在無形中勾響昨日的鈴铛。
他未明說。
夏夕卻瞬間了然他意味,剛要嗔他,卻見司機上車,她忙不疊從晏池燼腿上下去,老老實實扯過安全帶坐好。
司機提醒:“兩位都準備帶好東西了嗎?無誤我就開車了。”
“都準備好了,辛苦。”晏池燼朝着司機微微颔首,長指自如拉過安全帶系上。
“您客氣了。”
房車緩緩駛動。
晏池燼側目瞧向因有司機在格外老實的夏夕,心生笑意。
“怎麽就這麽點膽子?坐個腿而已。”
夏夕小聲嗔他,“坐腿明明很暧昧!”
身形随之朝側挪了挪,手指幼稚的在虛空劃下一道虛無的線,“有人在,我們倆保持距離。”
“偏、不。”
晏池燼徑直抓過她手,讓她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夏夕掙不過他。
這麽一來一回的反倒跟調情似的。
她瞧着晏池燼那眼神愈發不對勁,沒敢再動,扯東扯西的閑聊着同他度過這段行程。
-
兩人昨天沒回家,心底是有些心虛的。
自然,心虛的人是夏夕。
今日拍攝結束後,她便沒順着晏池燼的意在劇組多待。
想着戀綜也快結束,索性回去和大家多相處。
晏池燼拗不過她,只得跟她回別墅。
他們剛進家門,任蕊便興高采烈的迎了上來,“夕夕姐,你們音樂節那天晚上有別的安排嗎?”
正心虛的夏夕聽到‘晚上’這種敏感字眼,身形瞬間就繃直了。
“……啊?”
晏池燼開口救場,“那天不就是上臺表演節目嗎?”
“對呀,但音樂節結束以後也才七八點,我們便想再在這別墅裏最後聚一次。”
其餘幾人的檔期都沒問題,任蕊主要擔心夏夕,生怕她工作忙,當晚還有別的行程,“夕夕姐你到時候要一起嘛?”
夏夕聞言心尖一囧,面上努力掩飾道:“當然要一起了。”
“畢竟節目結束後再聚,也沒法在這個房子裏了。”
任蕊心生動容的癟嘴抱住夏夕,“夕夕姐,我好舍不得你啊。”
夏夕回抱着任蕊,“我也舍不得你。”
“節目結束後也得常約。”
任蕊瞬間一反悲傷,沒耐住笑聲,“嘿嘿好!我就等夕夕姐你這句話呢,有你這話我一定會經常給你發消息約你的。”
夏夕失笑,“好。”
圍觀齊樂山搖頭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