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的话,我觉得也就那样。
还是亘古不变的排名。
只不过这一次,我擅长的科目分数都不是很好看。
但是我不擅长的科目这次考的都很好。
老班对此表示很生气。
我觉得也就那样吧,我并不是很能明白老班在气些什么。
老班觉得我没能在擅长的科目上发挥优势,是因为我上课讲话。
所以老班神神秘秘地说给我换个好一点的座位。
我当时还挺满不在乎,毫不在意。
从办公室回来之后,我还把这个事当做笑话说给我闺蜜她们三个听。
但是,万万没想到老师他有神操作。
老班不提前告诉我的,就让我很猝不及防。
我们一共是四大组,每一大组两列。
我坐在第二大组和第三大组的中间,第一排,也就是讲台的正前方。
那一瞬间,我心疼崩了。
我看了看左右两边的座位上的名字,心态更加崩了。
我的左边是陈柏杨。
老师是怎么想的?我和陈柏杨两个天天逼话多的人放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自习课经常性传纸条,隔着人都能聊到不亦乐乎。
老班不可能不知道啊?
毕竟那可是所有老师都举报投诉过的事情呐!为此我和陈柏杨还去过老师办公室。
老班没道理不知道。
老班这下子把我和陈柏杨放在一起,还想不想让那个我们两个好好学习了?
还是说打算彻底放弃我和陈柏杨了?
我不理解。
我很是不能理解。
至于我的右边,他是陈子渊。
嗯……怎么说呢……
陈子渊待在我身边一会儿都让我浑身不自在!结果现在他座位在我旁边?
老师,你觉得我还能学习吗?
不过这个情有可原。
毕竟老班肯定猜不到林然会暗恋陈子渊呐。
那可是所有人公认的一件事情。
林然不可能有对象的。
孙悟空可能和二郎神在一起;哪吒也可能和敖丙在一起;姜子牙都可能和申公豹在一起。
但林然,不可能有对象。
老班在班会的时候,曾经直接说的:“林然?她不可能有对象的。”
所以我左边是陈子渊,这情有可原。
但是我左边是陈柏杨,这无法理解。
我苦逼的坐过去,仰头看着老班,努力装出一副可怜样:“老师,我能不能不坐着?”
老班笑容灿烂:“不行,好几个老师跟我反映你上课说话距离太远打不到。”
我感受到了旁边有人在憋笑。
我感受到了不可估量的绝望。
我认命了。
我趴在桌子上:“认命了,我死了。”
而后的日子就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我上课天天被打,陈柏杨下课天天被我打。
刚开始的时间()?(),
坐在陈子渊旁边()?(),
那叫一个煎熬和折磨。
我这个人散漫惯了。
书包桌肚不是收拾()?(),
只是收拾起来有种凌乱的美感而已。
陈子渊大概是有洁癖。平时可以看出来。
他的桌肚收拾的干干净净?(小?╬说)?[(.)]?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s)?(),
每一本书都规规整整的放在桌肚里。
对比之下,简直了。
我万万没想到,陈柏杨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比我还散漫的人,收拾的和陈子渊一样。
我书大本大本放,小本小本放,但是对的没有那么齐整。
搞得我极度的尴尬。
其次,就是第二个尴尬的问题。
首先声明,我不是变态!
我以前和我闺蜜聊天的时候就吐槽。
男生身上弄的香喷喷的,比女生还香。
这个香不是什么香水。
就是洗衣液洗发露沐浴露的香味。
陈子渊有洁癖。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陈柏杨大概也有洁癖。
这两个人天天身上香喷喷的。
我做那个位置,简称是“净地”。
我特么的就感觉自己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
巧了不是,陈子渊和陈柏杨的后面也是男生。
那几个男生也是干干净净的。
所以那一块地方……
我因为是短头发,长相偏男性。
所以坐在那一块地方毫无违和感。
但是我感觉违和感高到喜马拉雅山了。
我坐在那里简直是折磨。
我倒不是觉得在香气飘飘的地方不好。
而是陈子渊有洁癖,我担心我坐在那一片,陈子渊觉得我不干净。
那段时间是秋季,我这个人懒惰,没上体育课两天一洗头,天天洗澡。
但是自从坐在那一块地方之后,我恨不得一天洗两次头。
那是生怕自己污染了那块净地。
生怕某天我无意之间听到陈子渊皱着眉头说:“我们那一片,就林然身上不带香气。”
暗恋真的不是大胆追爱。
至少来说,对于我而言,暗恋不是打断追爱。
我和其他人的暗恋截然不同。
我是真的害怕和陈子渊单独相处。
暗恋陈子渊每天的日常总是奇妙的。
我每天除了学习写作业,以外的所有状态就是:
做梦都想和陈子渊单独相处,特别不希望他和其他女生玩。
但是真正和陈子渊单独相处时,我又会惶惶不可终日,担心害怕。
所以刚刚坐过去的时候,我无数次的幻想我和陈子渊能有什么交集。
可现实中我的行为却是避之不及。
因为我很怂,所以每一次我坐的时候,总是不动声色的把板凳悄咪咪的往陈柏杨那边靠。
再悄咪咪的坐在靠近陈柏杨这半边的坐,身子再往陈柏杨这边靠靠。
嗯!我很满意。
和陈子渊保持了适当
的距离了。
只是……
我忘了我和陈柏杨是个什么性格了。
我忘了我和陈柏杨靠这么近。
会被老师误认成什么!
数学老师的第四个粉笔头:“林然,你靠陈柏杨这么近,又想讲话呢?下课那点时间不够你们两个讲的?你给我靠近点陈子渊。()?()”
我……
老师,我冤枉!
我没有想和陈柏杨讲话的意思!
于是我被迫的离远了陈柏杨。
从来没有那一刻,我发现陈柏杨于我这么重要。
但是后来习惯了,也就那个样子了。
当然,傻逼陈柏杨功不可没。
我原本在陈子渊面前是放不开的。
只不过一直以来在陈子渊面前都没有放开过,再加上我性子本来就大大咧咧的。
再加上陈柏杨这个狗比玩意总能逼到我破功。
所以陈子渊一直没有发现我对他不一样。
我原本还担心,我坐在陈子渊面前,放不开会被陈子渊看出来。
但我忘了,我旁边还坐了一个陈柏杨。
他天天下课和我说话,上课只要是讲题的课,只要那个题我和他都没有错,他就会在下面动手动脚。
当然,数学讲题课,成了我和陈柏杨“打架(s)?()”
的好课。
我们数学老师是个暴脾气。
所以……
“林然,陈柏杨!你们两个人给我站着听!▄(小?╬说)▄[(.)]?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s)?()”
我真的好冤枉啊!
分明是陈柏杨先动手的!
但是老师不信。
因为以前的时候,多半是我先动的手。
老班后来私下找过我。
告诉如果我这次月考进步了,就可以换座位了,不然就一直坐在那里。
坐在老师眼皮子底下。
接受所有老师爱的称呼:“林然!(s)?()”
但前面我也说了。
整个八年级,我都是那个排名。
出成绩的那一天,伴随着我的绝望的是陈柏杨的惊天动地的笑声。
真的,我想打死他。
不过我转念一想:人生苦短,我们为什么要和大傻逼置气呢?
时间一晃而逝,转眼就来到了元旦。
我们班一开始在学校的那边看了看,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回到了班级来玩。
当时我们老班回到班级一看:哟,全回来了。
便组织我们在班级开了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元旦晚会。
全班同学都知道我唱歌跑调。
嗯,都知道。
所以,是那个煞笔儿子喊我上去唱歌的?为什么班主任还同意了?
大学是觉得自己活久了,不想活了是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班级多了两把吉他。
是陈子渊和陈柏杨的。
是他们两个的爸爸妈妈特地送过来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玩个尽兴。
我没看见,当时坐在座位上怀疑人生。
第
一个表演就是陈子渊和陈柏杨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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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我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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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陆陆续续的表演很多。
()?()
让我看的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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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会才艺的不少。
但是一下午都是我们玩耍的时间,自然也就缺了人。
所以我最终还是没能躲掉上去唱歌的命运。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和我一样,平时自己当着大家的面随便哼歌怎么难听都无所谓。
但是别人一让你唱,你就会变得扭扭捏捏,尴尬不已。
这种尴尬的心情,在我看见陈子渊的目光时,达到了顶峰。
我表面上若无其事的说:“老班,不要吧!我真的不适合!元旦大家总不能被我给送走吧!”
老班摇摇头,笑着说:“没事,你活跃活跃气氛嘛,又不是比赛,没必要。”
有必要,真的很有必要。
我虽然没有听到陈子渊弹吉他,但是我听我闺蜜说,他和陈柏杨弹的非常好。
对比之下,现在让我上去丢人现眼,我实在是做不到。
我站在原位上不肯动弹。
气氛原本热热闹闹的,这会也有些尴尬了。
陈柏杨突然说话:“听电脑的伴奏不好玩,要不然我给林然整个伴奏吧!回他我们大家一起唱?行不行?”
闻言,我朝陈柏杨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陈子渊也说话了:“回头全班一起唱歌,一个声音不够大,我也来弹伴奏。”
于是伴奏响了起来。
是《我和我的祖国》。
陈柏杨先弹的。
他弹的时候就已经轻声唱了起来。
紧接其后的是陈子渊的声音。
我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跟着唱了起来。
我这个人,单独唱歌的时候就很难听。
所以我一般唱歌的时候都会搞怪一番,避免别人单纯的来一句:“林然,你唱歌好难听耶。”
但是我闺蜜说,我认认真真的,跟着别人一起唱的时候感觉就很好听。
后来我声音大了起来,调子难得的在调上。
一曲完,我们班的气氛却被活跃起来了。
嚷着让陈子渊和陈柏杨再来几曲。
而后,开启了鬼哭狼嚎的时候。
每个人都在那里唱歌,不分男女,全都是鬼哭狼嚎。
当然也有正儿八经唱的。
但是声音太小了,完全不是鬼哭狼嚎的对手。
闹到了晚上,我们放学了。
我本来准备和陈柏杨感谢一下的。
但是转了一圈没找到他人。
我便直接回家了。
接着元旦之后就是快要期末考试了。
而后的日子过得很快。
但是那段时间时间,我却四处找,看。
完全没有把学习放在心上。
期末考试,我的成绩还是那个模样。
这一次的年一还是我们班的。
八年级刚刚
过来的。
这个人可牛逼了,他是跳级上来的,然后初二才来上课的。
这一次的年一是他。
叫谢以陈,八门课,两科满分,出了语文差了十多分其他的全是靠近满分的分数。
基本上全科年级第一。
问当时看见分数的时候,目瞪口呆。
我问陈柏杨:“陈柏杨,你看见这个分数和排名有没有什么表示吗?()?()”
这一次陈柏杨是年级第三,年二是陈枢岁
和谢以陈一样也是刚刚转过来的。
陈柏杨瞥了我几眼:“你和谢以陈,陈枢岁关系不是挺好的嘛?()?()”
谢以陈长的好看,性子也好,我理所应当的和他玩到了一起去。
陈枢岁和谢以陈都是新转来的,所以我和他们两个玩的都还可以。
我嘿嘿一笑:“和他关系好,当然也和你关系好啦。(s)?()”
陈柏杨低头笑着:“陈枢岁我不知道,但是谢以陈这个智商爆表,我们比不过。?(小??说)?[(.)]⑵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我瞪大了眼睛:“你和谢以陈早认识了?”
陈柏杨点了点头:“对,我,陈子渊和谢以陈都认识呢。”
我好意外。
陈柏杨突然神神秘秘的和我说:“谢以陈长的好看,他家有一堆哥哥,长得也好看,他身边的朋友长得也好看,你赶紧抱大腿去。”
我想打人。
我想打死陈柏杨。
谢以陈半路插队:“咦咦咦,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见我的名字了?”
我有些尴尬。
陈柏杨憋着坏笑:“林然说她想抱帅哥大腿,听说你家有一大堆帅哥。”
我没有!我不是!他诬陷!
谢以陈挑眉:“行呐,我加你,发给你图片。”
我很无奈:“陈柏杨,你能不能别霍霍我名声了?给孩子留个苦茶子吧。”
谢以陈乐不可支:“逗你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当然知道了谢以陈是在逗我,我又不是傻子看不出来。
我摇了摇头说:“嗯,我知道。”
顿了一下,我说:“我该回家了。”
陈柏杨哦了几声:“行了,知道了,你走吧。”
我转身离开之后,耳朵却留在哪里。
因为我看见了陈子渊,所以我才想躲着离开。
我听见了他们四个人的嘻嘻闹闹。
我仰头看着蓝天白云,真好啊。
那个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
初二下学期开始,我将陷入了一个没有办法的死循环。
我和陈柏杨他们三个关系越来越好。
却和陈子渊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怀揣爱意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想向前,但是自尊却让它却步。
作者有话要说